許棠掉下山崖,危機(jī)重重,三攻出關(guān),營救老婆進(jìn)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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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山洞外面的寒鴉不但沒有離開,反而越加躁動,甚至開始用爪子抓,用尖喙啄,像把洞口的石頭弄碎。 這聲音十分刺耳,且讓人心生恐懼,似乎下一秒,寒鴉群就要沖進(jìn)洞里,把他們?nèi)闼馈?/br> 范卓最先沉不住氣,大聲嚷嚷,“怎么辦啊?辰儀你想想辦法!” 夏辰儀沉默不語。 姜如雪柔聲說:“范卓,你冷靜點(diǎn),讓辰儀好好思考,我們這一路多虧了辰儀,這次他也一定能想到辦法。” 許棠悄悄觀察著四人,企圖發(fā)現(xiàn)更多信息。 范卓察覺到許棠的視線,吼道:“看什么看啊!想辦法啊!惹禍精!” 許棠:……好不爽。 夏辰儀募地抬頭看向許棠,眉頭微蹙,“許棠,你之前喊我,是有什么事嗎?” 許棠茫然地眨眨眼,他哪知道原主有什么事啊,眼珠滴溜溜轉(zhuǎn)了兩圈,許棠指了下自己破損的鞋尖,“我鞋子壞了!我喊你幫忙!” 從之前的對話中,許棠猜測原主是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性格驕縱,做事不考慮后果,只考慮自己。所以他這樣做,應(yīng)該符合原主的人設(shè)。 果然,夏辰儀聽他這樣說,并沒有任何疑惑,而是從儲物袋里拿出一雙新鞋,走到許棠面前蹲下,然后極為熟練地脫下許棠的鞋要幫他換。 山洞里的人對此見怪不怪,范卓臉上仍有不滿,姜如雪的眼中則飛快劃過一抹晦暗。 許棠被夏辰儀的舉動嚇了一跳,倏地把腳收回來。 這是干嘛??? “怎么了?”夏辰儀問道。他的表情好像對于這種行為習(xí)以為常,沒有任何不妥。 許棠瞪圓了眼睛,片刻后咽了一口唾沫,擺手道:“我自己來。” 沒想到這句話反而引起夏辰儀的疑慮,“許棠,你從進(jìn)山洞開始就有些不對勁,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夏辰儀深深凝視著許棠,從前的許棠話多,驕縱,恣意,范卓對他出言不遜他絕對要罵回去,甚至還要讓自己替他打回去,可是今天是怎么了,一直悶著不說話,還不讓自己給他換鞋,這太反常了。 許棠怔愣一下,糟糕,要露餡了。 他摸了摸耳垂,鎮(zhèn)定道:“我不想說話,我累了。” 夏辰儀試探道:“那鞋?” “我自己換,你剛才碰到我癢癢rou了!”許棠“惡狠狠”地瞪他一眼。 受了一記眼刀,夏辰儀反而松口氣,這才是許棠的性子,他害怕許棠出什么問題,回去不好跟姑母交差。 許棠飛快把鞋套上,又像夏辰儀伸手,頤氣指使道:“給我墊子,我要睡覺了!” 夏辰儀拿出墊子和毯子給他,許棠找個地方一窩,把毯子蒙在臉上,躲在里面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差點(diǎn)暴露了。 外面?zhèn)鱽矸蹲繗鈶嵉穆曇簦斑@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想著睡覺,辰儀你就慣著他,難道最后擂臺試煉的時候你也能幫他嗎?像他這樣的廢物,就應(yīng)該留在家里當(dāng)米蟲!” 許棠心想,你說對了,我真的想當(dāng)米蟲。 不過“擂臺試煉”是什么?結(jié)合之前說過的“琉云宗”“選拔”之類的,他猜這應(yīng)該是一個層層選拔的試煉機(jī)會,主辦方就是這個琉云宗,最后勝出的人能到琉云宗里面修行。 可是他不想去,感覺好危險,不知道老公們在哪里,好想他們哦。 許棠在胡思亂想中睡著了,等他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下去。 沒有陽光從縫隙射進(jìn)來,山洞里就更黑,不知道是誰拿了幾顆夜明珠放在石壁上,發(fā)出月白熒光。 夜晚似乎更能刺激怪物的行為,寒鴉的動靜越來越大了,能聽見石塊被抓下去撲簌簌落地的聲音。 饒是姜如雪也面露焦急,擔(dān)憂地看著夏辰儀。 范卓則直勾勾盯著許棠,眼神涌動,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眼看著大石頭已經(jīng)堅(jiān)持不了多久,夏辰儀也看向許棠,幾人都把目光放在許棠身上,讓許棠有點(diǎn)毛骨悚然。 這幾個人,不會在他睡覺的時候達(dá)成了什么可恥的交易吧。 系統(tǒng)適時開口,【請宿主做好逃生準(zhǔn)備,他們要把你扔出去當(dāng)誘餌。】 許棠:!!! 不是吧,這么無恥! 夏辰儀眼底閃過羞慚,猶豫地說:“許棠,你別害怕,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用東西引開寒鴉群,你身上的飾品是最好的誘餌。你放心,我會陪著你一起的,我一個人保護(hù)四個人有些吃力,但保護(hù)你一個絕對可以。我們把寒鴉群引開,讓他們安全離開,隨后我們再一起匯合。” 許棠真的忍不住,正好借著原主的行事風(fēng)格,破口大罵道:“這是什么狗屁理由!既然要用我的鐲子和項(xiàng)圈當(dāng)誘餌,怎么不給別人戴上,干嘛非要我。或者你們誰沒有金閃閃的首飾嗎?沒有首飾石壁上的夜明珠不也一樣,一人一個正好,拿著跑就是了!辦法有的是,嫌我是個累贅想丟下我就直接丟下好了,別在這冠冕堂皇,講的好聽不干人事!” 幾人被他一通諷刺弄得臉色青紅交加,夏辰儀更是羞愧萬分,“許棠,沒有人要害你,唉,是我思慮不周了。” 姜如雪說:“許棠,你錯怪辰儀了,他只是想更好地保護(hù)你,你是我們之中實(shí)力最弱的,和辰儀在一塊才安全。只有這樣分配,才能保證大家都活下來。” 許棠嗤笑,“你真的覺得我能活下來嗎?那不然這樣,我把我身上這些給你戴,然后你再頂兩個夜明珠,讓夏辰儀保護(hù)你先引開寒鴉群,然后我們?nèi)齻€再一起走,你看怎么樣?” 姜如雪微微睜大眼睛,“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們、我們不合適的。” “有什么不合適的。”許棠現(xiàn)在是無差別攻擊,“你倆剛才眉來眼去的當(dāng)我沒看見呢!你倆真是般配極了,祝你倆百年好合早生貴子,要是能舍生取義救我一命,以后結(jié)婚一定給你倆包大紅包。” 姜如雪臉色“騰”地紅了,一雙美目悄悄看向夏辰儀。 夏辰儀卻用一種十分無奈的語氣說:“許棠,不要亂說話,你誤會了。” 許棠心想我誤會個屁,可話還沒說出口。 洞口“轟”的一聲塌了,夜色中,寒鴉的眼睛是血紅色的,一對對紅眼睛朝他們俯沖而來,真是駭人極了。 范卓大叫了一聲,一個翻滾躲過一堆寒冰晶體,用劍揮開,那些晶體深深扎進(jìn)地里,散發(fā)著濃郁煞氣和寒氣,要是扎在人身上一定十分可怕。 夏辰儀則第一時間站在許棠和兩個女修前面,掏出一件盾牌樣式的法寶,將那些晶體擋在外面。 可盾牌不夠四個人用,漸漸有些吃力,夏辰儀當(dāng)機(jī)立斷,把法寶給了姜如雪,沉聲道:“你們?nèi)齻€堅(jiān)持一下,我?guī)гS棠把寒鴉引開,我們秘境出口匯合!” 許棠:“誰要和你——”走。 他就被夏辰儀拎起衣領(lǐng)子沖了出去,沒說出口的話都消散在風(fēng)中。 漆黑色的夜色里,許棠渾身散發(fā)著金燦燦的光,就像一大塊金元寶,吸引著這片空間里最兇猛的怪物——寒鴉。 寒鴉成群結(jié)隊(duì)地在后面追,“嘎嘎”的刺耳叫聲快要刺穿耳膜。 夏辰儀帶著他健步如飛地跑,后來又取下腰間的長劍,帶著許棠踩在上面飛,這樣速度就快了很多,瞬間拉下寒鴉群一大截。 許棠暗暗松了口氣,又有些興奮。他在飛,兩邊的黑色樹影飛快倒退,腳下的劍擦著草叢急速掠過,一切都變成了黑色的殘影,十分酷炫。 就是飛得太矮了,他想問問夏辰儀能不能飛高點(diǎn),就聽見夏辰儀說:“許棠,以我筑基后期的實(shí)力只能御劍飛行一小會兒,你做好準(zhǔn)備,飛過前面這個山崖,我們還得跑。” 正常的修士要到達(dá)金丹期才可以熟練的使用靈氣御劍飛行,夏辰儀還差點(diǎn),能飛一小會兒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許棠失落是失落,但小命要緊,他瞪大眼睛盯著前方,時刻準(zhǔn)備跑路。 也許是許棠的緊張情緒感染了夏辰儀,夏辰儀溫聲道:“你別怕,我一定會保護(hù)好你的。經(jīng)此一事,你也不要再意氣用事,我和姜如雪真的沒什么,我心中只有你,等我們一起進(jìn)了琉云宗,我們就結(jié)為道侶,永遠(yuǎn)在一起。” !!! 許棠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了,不然他怎么會聽到這狗東西要和他結(jié)為道侶? 什么鬼,原主還有這一樁爛桃花呢!要是讓愛人知道那還得了?! 因?yàn)樘^震驚,許棠只覺得耳邊嗡一聲,精神恍惚之下,直接從劍上栽了下去。 下面是數(shù)百丈高的懸崖,黑洞洞的,許棠rou體凡胎,掉下去一定會沒命。 “許棠!”夏辰儀大喊了一聲,想要御劍去追,可是他體內(nèi)的靈氣正在飛速枯竭。 許棠聽沒聽見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滿腦子都是一句話。 夏辰儀,cao你大爺,真的cao你大爺! —— 琉云宗。 碧空如洗,纖云不染,偶有一兩只仙鶴飛過,極為寧靜祥和。 忽然,天空中出現(xiàn)兩個巨大的黑色漩渦,漩渦中心層云翻涌,電光閃爍,雷鳴大作。 這驚動了琉云宗的長老,他們紛紛飛上那座山頭,仰望著空中的異象,神情激動。 “是太上長老和宗主要出關(guān)了!” “那是雷云,有劫雷降世,兩位定是突破了!” “太上長老的實(shí)力已經(jīng)很強(qiáng)了,這次若是突破,便是真真正正的正道第一人!” 說話間,一個身影憑空出現(xiàn)在半空之中,那人一身玄色衣袍,凌空而立,身形高大挺拔,如墨長發(fā)隨風(fēng)飛舞,自帶一股所向披靡、踏碎凌霄的霸道氣勢。 “轟隆——” 一道紫色雷柱朝那人狠狠劈下。 那人卻不慌不忙地抬起一只手,輕輕一揮,雷柱自動消散。 接下來是第二道、第三道,都被那人用如此輕飄飄的手段擊潰。 雷劫感覺受到了侮辱,接下來的雷柱一道比一道粗,紫色的雷柱也漸漸變成威力更大的黑色雷柱。那人卻依舊淡定從容,將九道雷柱全部接下。 雷云不甘地發(fā)出一聲嗡鳴,那人冷哼一聲,漩渦終究是散了。 “過了!過了!” “太上長老太可怕了,九道紫雷劫就這樣僅憑rou身接下來了!” 他們還沒討論完,又是一人憑空出現(xiàn)在半空中,這人身穿白衣,周身氣質(zhì)如玉如水,溫潤而包容,令人如沐春風(fēng)。 “是宗主!” “一百年沒見到宗主了,真是想念啊!” “宗主這次能突破化神期了吧。” “一定!那樣我們琉云宗就有兩個合體以上的大能了!” 同樣是九道紫雷劫,白衣男子渡劫的方式截然不同,甚至有些詭異,他握著一條長長的鞭子,那鞭子感受到劫雷,動了幾下,隨即變幻成一條金色大蟒,張開血盆大口,直接將那漩渦連同雷云一口吞了。 天空瞬間放晴,好像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白衣男子撫了撫蛇頭,大蟒又自動變回鞭子,纏繞在他腰間,像一條金色腰帶。 底下的人目瞪口呆,“……不愧是宗主。” “嗐,我們都習(xí)慣了。” 長老們興奮激動地議論,而修真界的其他勢力也紛紛感受到這股震動,不禁望向琉云宗的方向。 “墨蕪那家伙,又突破了。” “真是恐怖的天賦啊。” “伏宗主也進(jìn)入合體期了,這琉云宗真是越發(fā)強(qiáng)勢了。” 眾人議論的中心——半空中的兩個男子落下來,站在一座山頂。 樣貌俊美如妖的白衣男子含笑像玄衣男子行禮,“恭喜師叔成功突破至大乘。” 玄衣男子面容冷厲淡漠,站在那里像一柄鋒利冰冷的劍,淡淡開口,“伏淵,也恭喜你進(jìn)入合體期了。” 伏淵點(diǎn)頭輕笑,“師叔,劫渡完了,我們是不是該去找他了?” 蒼暝冷酷的眼底閃過一抹柔和之色,“嗯。” * 魔界,幽冥山,幽冥殿。 天空是血漬一般的暗紅色,地面是焦土一樣的黑色。 一個頭上長了犄角,臉上有六只眼睛的小魔物正在嘿咻嘿咻地搬東西。 今天是他們魔尊出關(guān)的日子,魔尊閉關(guān)前交代了,出來之后要大擺十天十夜的宴席,然后一舉端了修真界! 兄弟們都興奮極了,幽冥殿張燈結(jié)彩,食物和酒水?dāng)[了幾百桌。 從人界抓來的人類也都洗干凈剃完毛裝進(jìn)籠子里了,只等著魔尊出關(guān)一起享用了! 小魔物把東西搬到殿內(nèi)放好,剛歇一口氣,就被左護(hù)法指使去干活,“你去寢殿看看魔尊出關(guān)了沒有!” 要問為什么見魔尊這樣的大事不是左護(hù)法親自去,大概是因?yàn)樽笞o(hù)法心中有氣,他們的魔尊除了法力高強(qiáng),其余都十分不著調(diào),每天就想著打架打架打架。 左護(hù)法為魔界cao碎了心,魔尊卻萬事不管,一聲不吭就閉關(guān),只留了一張紙條說一百年后出來要端了修真界。 左護(hù)法氣得差點(diǎn)沒撂挑子不干。 小魔物走過一扇又一扇大門,來到寢殿,小心翼翼地探頭往里一看,寢殿大門敞開著,空無一人。 “完啦!左護(hù)法!魔尊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