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皇帝騎乘病弱督主,陛下輕一點(diǎn),臣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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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棠抱住雙腿蜷縮在床腳,全身繃緊用來抵抗體內(nèi)洶涌如潮的欲望,他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些渙散了,但還死死咬著下唇不肯讓自己失去清明。 “叫、叫人來,叫姬暝來……” 嘶啞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許棠幾乎是哀求著看向顧子洵,“叫姬暝。” 他每說一個字,顧子洵唇角的弧度就上揚(yáng)一分,看上去像在笑,但眸色已經(jīng)冷得快要凝成冰碴。 “陛下就如此不待見臣嗎?”顧子洵湊近,狹長的眼眸里是淺色的瞳孔,有種逼人的漂亮,高挺的鼻梁快要貼到許棠臉上。 “只是臣身為陛下的近臣,不能看著陛下做出那等有違倫常之事,陛下就不要再想三殿下了。” 這張精致昳麗的面孔帶來給許棠極大的沖擊,他晃了晃神,幾乎要沉溺進(jìn)去。許棠猛地?fù)u搖頭,伸出一只拳頭用力地推拒男人胸膛,艱難地說:“走開、走開,不要你…你是太監(jiān)……” 這兩個字讓顧子洵一愣,修眉上挑,薄唇勾起戲謔弧度,“是的,所以陛下不需要擔(dān)心臣會對陛下做什么,臣只是不想讓陛下如此難受。” 他輕而易舉移開許棠的拳頭,將那只柔軟白皙的手握在掌心,另一只手?jǐn)堊≡S棠的腰用力往前一帶,兩人的身體直接貼在一起。 他如愿看到許棠的眼中出現(xiàn)一絲癡迷,唇邊笑意更深,將許棠的手貼在自己臉上,聲線低而輕,跳動著蠱惑和引誘,“臣只是幫陛下,別的什么都做不了。” 似乎是被打動,又也許是欲望占據(jù)上風(fēng),許棠蜷了蜷手指,指尖觸碰到男人細(xì)膩微涼的臉頰,迷離的眸中倒映著顧子洵的影子,喃喃道:“只是幫我……” “對,只是幫您。” 許棠的衣服已經(jīng)完全散開了,顧子洵的手輕易探了進(jìn)去,摸到一片guntang光滑的肌膚,許棠也立刻一抖,眼神中浮現(xiàn)一絲抗拒,可男人微涼的手讓他感到無比舒服,身體已經(jīng)下意識貼了上去,原本推搡胸膛的手反而攥緊了顧子洵的衣襟。 顧子洵手指摩挲著掌下細(xì)膩如錦緞般的肌膚,然后緩緩向上攀,指尖劃過胸口,捏住一粒小巧的rutou。 仿佛有一股強(qiáng)烈的電流從rutou竄起,許棠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一聲喘叫,瞬間整個身體都麻痹了,癱軟在顧子洵懷中。 “陛下好主動。”顧子洵一邊揉捏著許棠的胸,一邊緩緩?fù)嗜セ实鄣囊挛铩?/br> 許棠開始還掙扎,可實(shí)在沒有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剝得光溜溜。兩腿修長光裸的腿不自在地蹬動,腳尖緊緊蜷縮著,雪白玉足交疊著摩擦,可愛而誘人。 顧子洵眼中眸光流動,升騰出幾分不易察覺的情欲,目光如刀一寸寸刮過許棠的軀體,像是在看該從哪里下口。 “你、你別看。”許棠臉頰又紅又燙,男人那種赤裸、肆意的目光讓他覺得自己在被視jian。他根本不想讓顧子洵看他、更不想讓他碰他,偏偏這具身體yin蕩的不行,像被磁鐵吸住了一般,無法控制地往顧子洵身上貼。 “別看、別看……”這種無力感和羞恥感讓許棠快要哭出來,他伸手捂顧子洵的眼睛,被男人輕飄飄躲開,一把握住細(xì)瘦的手腕。 “這是什么?”顧子洵直直看向許棠胯間,緊緊并攏的雙腿之間,一根粉白筆直的roubang堅硬挺立,而在roubang下面,兩瓣嫩嘟嘟的rou唇擠在一塊,rou縫中還溢出晶瑩液體,在昏黃燈火下,反射出珍珠一樣的柔和光澤。 “不要看!”許棠尖叫一聲,想用手去擋,兩只手腕卻被顧子洵捏在一起狠狠按住。 “陛下,冒犯了。”顧子洵輕聲說著,用空著的一只手掰開許棠拼命想要蜷縮起來的雙腿,終于將那奇異又可愛的器官盡收眼底。 目光變得幽暗而深邃,喉嚨緊了緊,顧子洵嗓音微啞,“臣伺候了陛下十幾年,竟不知道您長了一個陰xue。” 他用手指輕輕撥弄yinchun,感受到那濕潤滑膩的觸感,修長指尖上沾染一點(diǎn)液體,拉出一道閃著水光的yin靡絲線。顧子洵看著rou縫上方還有一個小小的凸起,兩指捏了一下。 “嗯啊……”許棠發(fā)出一聲悶哼,被迫舒展的身體緊繃地后仰,小腹泛起粉紅,腿根痙攣似的抖動,粉白roubang也跟著顫了兩下,射出幾股乳白jingye。 那個緊閉的粉嫩花xue也張開一個小口,噴出大股黏膩sao水,弄得腿間濕淋淋、亮晶晶一片。 顧子洵舔了下唇,“陛下還真是敏感,只是輕輕一碰就流了這么多水。” 許棠已經(jīng)沒有力氣說什么了,濃烈的欲望再次卷土而來,如同排山倒海般瞬間將所有理智和清明全部擊潰,身體內(nèi)的每一顆細(xì)胞都躁動著、叫囂著,將血液都掀起驚濤駭浪,肆意沖撞,讓他只想張開雙腿求歡。 “嗚…好難受、好想要…摸摸……” 顧子洵勾唇,“陛下要臣摸哪里?” “摸……不要、不要你摸,嗚……” “怎么呢?陛下?lián)u擺不定,讓臣很為難。” 許棠嗚咽哭喘,“不可以讓別人碰…老公會生氣……” “陛下醉了。”顧子洵困惑道,“陛下在說什么,這老公又是誰?” “老公……”許棠吸了吸鼻子,伸手摸顧子洵的臉,“你和我老公好像,和淵一樣,都是美人……” 淵……,顧子洵興味地挑了下眉,“陛下許久沒有叫臣的名字了,陛下可還記得臣叫什么?” “我不管。”許棠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已經(jīng)很不容易,欲望把他折磨得要燒起來,他掙扎著要用手去撫慰自己,卻被顧子洵摁住手腳,只能委屈哭叫,“好難受,好熱…嗚嗚……” 他又忍不住往顧子洵身上貼,顧子洵體弱,體溫也較常人更低,對于快要燒著的許棠來說就像一個天然空調(diào),能讓他舒服。失去理智的他遵從本能和欲望,扭著腰胯在男人身上又蹭又啃。 顧子洵束起的頭發(fā)被他蹭開,漆黑如墨的長發(fā)散落在臉旁和肩膀,襯得精致如玉的臉龐更加妖魅惑人。他微微垂頭,發(fā)尾落到許棠潮紅的臉上,激起點(diǎn)點(diǎn)癢意。 許棠張開紅唇將那縷長發(fā)含進(jìn)嘴里,濕潤雙眸渙散地看著顧子洵,眼里閃爍著渴望。 顧子洵松開禁錮皇帝的手,低頭吻上兩瓣柔軟的唇,清香的草木氣息撲面而來,許棠沒再掙扎,而是順從地張開雙臂摟住男人脖頸,紅唇貝齒張開一個小縫,乖巧地迎接另一條舌頭的侵入。 二人唇舌交纏,呼吸都纏綿在一起,將情欲烘托到最高點(diǎn)。 許棠渾身都起了熱汗,他急促地喘息,指尖掐進(jìn)男人微涼的皮膚,下身用力地拱蹭,只靠一個濕熱的吻,便第二次到達(dá)高潮。 但是高潮也無法緩解體內(nèi)的饑渴,yin水大量涌出堆積在xue口,rou粉色的花唇翕張收縮,黏膩而濕滑的觸感反而讓許棠更加難耐。 修長雙腿無意識地纏住顧子洵的腰,濕潤的腿間感受到一個堅硬而炙熱的物體,他身體一僵,繼而感受到那東西示威似的彈跳了兩下。 顧子洵好整以暇地盯著許棠,看他接下來的反應(yīng),結(jié)果許棠并未質(zhì)問他,也并未感到震驚,而是委委屈屈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去扒男人的褲子。 顧子洵的東西又粗又長,筆直的棒身上盤亙交纏著青紫筋絡(luò),十分駭人恐怖,與他蒼白病弱的外表極為不符。 許棠握著顧子洵的yinjing,guntang的溫度要將他的掌心融化,他感到花xue更癢了,饑渴yin蕩的saoxue饞得流水,想要將那根大家伙吞進(jìn)洞里。 顧子洵靠在床頭悠悠開口,“陛下,臣體弱無力。” 說罷還咳了幾聲。 許棠急得眼睛通紅,不知哪來一股力氣讓他把男人壓在身下,他急切地伏在男人頸窩處啃舔,下肢像一條yin蕩的水蛇般扭動。 渾圓雪白的屁股在男人胯部磨蹭,粗硬的陰毛戳刺著敏感的陰蒂,許棠咬著下唇悶哼,調(diào)整著姿勢,濕漉漉xue口對準(zhǔn)男人腫脹的guitou,狠狠坐了下去。 “嗯啊!”許棠脖頸后仰,發(fā)出一聲痛苦而歡愉的嬌吟。 優(yōu)美的頸部線條脆弱而性感,淡粉的皮膚上布滿細(xì)碎的汗珠,仿佛星光一樣奪目美麗。顧子洵攬著許棠細(xì)瘦的腰肢,埋頭將那些汗珠卷入口中,殷紅舌尖一寸寸舔過,牙齒也輕咬啃噬,從鎖骨到肩頸,留下一串串梅花似的紅痕,原本淡粉色的胎記,竟混入其中,無法區(qū)分。 許棠從那種短暫的疼痛中緩過來,空虛saoxue被大roubang填滿,屄口也被撐成一個圓圓的小洞。滿足的飽脹感讓許棠覺得內(nèi)心也被填補(bǔ)完整,他爽得閉上眼睛,慢慢上下起伏,媚rou饑渴地纏著roubang吸吮,像一張貪吃的小嘴嘬吸著棒身上guntang跳動的青筋。 顧子洵也爽得眉頭上揚(yáng),他十一歲進(jìn)宮,為了掩蓋他是個假太監(jiān)的事實(shí),十五年來一直小心謹(jǐn)慎,別說性事,連自瀆都不曾有過,欲望也少得可憐。 然而如今遇見許棠,仿佛隱忍了十五年的欲望全在一朝爆發(fā)。俊美的眉宇間充斥著情動和色欲,淡色的瞳孔也變得深沉晦澀,他雙手掐著許棠的臀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深深陷進(jìn)那柔軟彈性的臀rou里,捏出一根根粉紅色的指痕。 看著柔弱的腰胯爆發(fā)出強(qiáng)勁的力道,兇狠上頂,yinjing用力插進(jìn)sao屄,大股yin水噴濺出來,灑在兩人交合之處。 “啊…好大…撐滿了…嗯啊……” 伴隨著啪啪水聲,許棠的呻吟愈加高亢,他雙手扶著顧子洵肩膀,身體被頂撞得前后搖擺。白玉般的身子透著粉,單薄的脊背和胸膛覆上一層濕汗,兩顆艷紅的乳珠挺立起來,像兩顆小紅豆,在顧子洵眼前晃出色氣的光暈。 顧子洵因為動作太大而止不住咳嗽,但力道絲毫不減,粗長的yinjing貫穿著xue口,sao屄被干得艷紅一片,小yinchun外翻顫抖著往外彈sao水,像個小噴泉。 黑發(fā)隨著身體起伏而上下飛舞,艷麗的鳳眸此刻渙散而迷離,許棠被cao得尖聲呻吟,體內(nèi)的空虛和癢意都在一次次的兇狠撞擊中得到緩釋。 “陛下可爽了?”顧子洵嗓音沙啞,喘息粗重,蒼白的面容上薄唇殷紅如血。 “嗚啊…爽…shuangsi了…哈啊……”許棠仰著脖子哭吟,爽得全身戰(zhàn)栗,抓著男人肩膀的手指指尖用力到泛白,指節(jié)卻是粉紅的,宛如精美的藝術(shù)品。 全身的支點(diǎn)都在于體內(nèi)堅硬火熱的roubang,他撐住雙臂,抬起曲線曼妙的腰臀,然后用力往下坐。 “噗呲”一聲,roubang整根釘入xue道,直直頂?shù)交▁ue,插進(jìn)zigong。 “啊!”許棠一瞬間瞪大眼睛,眼前都泛起五顏六色的光,仿佛炸開朵朵煙花。 “頂?shù)搅恕 蒙睢瓎琛 恕虐 痹S棠神志不清地yin叫,已經(jīng)沒有任何克制和羞恥的情緒,滿腦子就只有一個想法,要更多,更深,想要被填滿。 他在顧子洵身上起起伏伏,飽滿的臀rou一次次拍打著男人的小腹,雪白的屁股上十根鮮紅指印清晰可見,都快變成一個粉紅的桃子。 然而他體內(nèi)的器官只會比主人更加yin蕩直白,嬌嫩的zigong像有吸力一樣吸吮著guitou,像一個彈性而柔軟溫床包裹著堅硬的棒身,二者都是guntang的,在每一次摩擦和撞擊中幾乎要融為一體。 顧子洵咬緊牙關(guān),腦門上浮現(xiàn)出隱忍的青筋,但還是沒憋住劇烈的咳嗽,墨發(fā)隨著動作抖動,臉更白,唇更紅,妖冶俊美如精怪。他握著許棠的腰,沙啞喘息:“咳、咳,陛下輕一點(diǎn),臣受不住。” 殿內(nèi)床幔舞動,人影交疊,喘叫連連。殿外宮人垂首而立,戰(zhàn)戰(zhàn)兢兢。 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又也許有人發(fā)現(xiàn)了但沒說破,角落的屏風(fēng)后面,有一雙漆黑沉寂的眼睛靜靜注視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