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被鬼猛cao,衛生間里抵著墻強勢后入,崩潰求饒(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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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的火車都是綠皮的老式火車,咣哧咣哧,走得又慢,人又多。 許棠背著許奶奶給裝的大包小包,費了吃奶的勁兒在洶涌人潮中擠出一條路,找到了自己的臥鋪,是一張下鋪。但是下鋪有一點不好,就是總有人會坐在自己的床上,許棠沒辦法伸開腿,委婉地提醒了一句那個中年男人。 “您好,能讓開嗎?我想休息一下?!?/br> 許棠以為自己很禮貌了,結果那中年男人打量了他一眼,看他年輕,便絲毫不客氣,“咋啦?我年紀大了坐一會兒都不行?你年紀這么小,咋一點都不知道尊老愛幼?!” 中年男人一開口,滿嘴的大蒜味撲面而來,許棠差點被熏暈過去,狠狠皺了皺眉,“大爺,我跟您講道理,這是我的床位,我要休息了,請你回到自己的位置行嗎?” 中年男人不為所動,嗓門扯得老大,嘴里又不干凈,引得不少人圍觀。許棠沒有辦法,正準備去找列車員,忽然從行李架上掉下了一個行李,正好砸在中年男人頭上。 他哎呦一聲,捂著頭齜牙咧嘴,可下一秒又掉下來一個,行李就像集體長了腳一樣,噼里啪啦往下掉,又不偏不倚砸在中年男人身上,把他砸得嗷嗷叫,滿臉通紅。 列車員聞聲而來,查了中年男人的票,發現他是硬座車廂的,把他趕了回去。 許棠這才松口氣,看著坐在行李架上晃悠腿的唐燼,悄悄豎了個大拇指。 礙事的人走了,許棠終于可以休息,他將要在火車上度過一天一夜的時間,除了睡覺就只能看書。 相對的床位是一個十八九歲的男生,戴著黑框眼鏡,見許棠在看書,便上前搭話,得知也是大學生,就愉快地聊了起來。兩人相談甚歡,許棠卻沒發現身邊的兩只透明鬼的臉色已經逐漸變黑。 直到他的胸口被重重地捏了一把。 “唔……”許棠蹙了下眉。 “怎么了?”男生問。 “沒事?!痹S棠伸手在腰側拂了一把,不著痕跡地打掉唐燼的手。 然而他的屁股又被另一只手捏住,冰涼的手伸進褲子里,不輕不重地捏著臀rou,許棠的身體十分敏感,這樣一摸他就有些酥軟,呼吸也亂了幾分。 他把手伸到后面去阻止,咬牙小聲說:“暝,別鬧?!?/br> 男生問:“什么?” 許棠尷尬地笑笑,“我這有只蒼蠅。” “冬天怎么會有蒼蠅呢?”那男生笑,“不過你的臉色很紅,是不是不舒服?。俊?/br> “沒有沒有?!痹S棠急忙擺手,“我沒不舒服,我就是…嘶——” 許棠輕輕吸氣,因為唐燼正隔著衣服咬他的rutou,又麻又疼的感覺像電流一樣蔓延開,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下身更是敏感得出水,yinjing也逐漸抬頭。 快感讓他臉上布滿潮紅,唇瓣微張,眸子里都浮上一層瀲滟水光,勾人得緊。 對面的男生只看一眼就不自在地移開視線,咳了一聲道:“你的臉真的很紅,會不會是發燒了?要不我給你叫列車員吧,問問有沒有藥?!?/br> “真的不用了!”許棠連忙阻止,他扯過被子把自己腿蓋上,“我就是有點累了,我睡一覺就好了?!?/br> 男生點頭,看著許棠莫名覺得自己也很熱,“那、那你好好休息吧?!?/br> 許棠直接把被子扯過頭頂,整個人都鉆了進去,然后咬牙切齒地壓低聲音說:“你們好煩!差點被發現了!” “誰讓棠哥不老實,到處勾引人!”唐燼憤憤地咬住許棠耳朵。 “我沒有!” “你就有,你沖他笑了!” 許棠:“……” 一雙手摸上他的腰側和小腹,祁暝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糖糖乖一點,別出聲?!?/br> 許棠欲哭無淚,在這樣人多的場合,做這種事,想想都要羞死了,他拼命想拒絕,可身體不爭氣,已經跟隨祁暝的動作下意識抬腿,被脫掉了褲子。 花xue分泌出yin水,內褲已經濕透,一條靈活柔軟又帶著涼意的舌頭觸碰上小屄,許棠被冰得劇烈一顫,xue口又吐出一大股yin水。 “都濕成這樣了,糖糖還要拒絕嗎?”祁暝舔了舔濕潤的屄口,修長手指撥弄著艷紅挺立的陰蒂,許棠受不了這種刺激,被逼得流出眼淚,死死咬住下唇不敢發出聲音,生怕呻吟聲從嘴里跑出來,讓人聽見。 “你不出聲,我就當你默認了。”祁暝用力捏了一下紅腫的小rou豆,兩根手指插進火熱的花xue,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 柔軟濕熱的xue腔被插出一股又一股的水,身下的床單都濕了一塊,墊在屁股上濕濕黏黏的。許棠又爽又難受地扭了扭腰,被祁暝托著屁股挪動一下。 這個舉動讓許棠居然覺得祁暝有點貼心,可緊接著xue里就插入一根粗大的roubang,冷不丁捅進來,像一柄rou刃破開層層xuerou,直搗花心。 許棠實在沒忍住,失神地驚叫一聲。 “怎么了?”被子外面傳來男生的聲音,“你有事嗎?” 祁暝冷哼一聲,jiba重重頂進xue里,酸脹感頓時充滿全身。 “嗯…沒、沒事。”許棠強忍著快感,埋在被子里悶悶地說,“做噩夢了?!?/br> “要不你把頭伸出來吧,悶著睡很容易做噩夢?!蹦猩譄嵝哪c。 “謝、謝謝你,不過我就喜歡…蒙著睡。”許棠在祁暝的頂撞下,磕磕絆絆說完一句話,嘴巴就被唐燼堵住,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那男生覺得許棠很奇怪,不明所以地回到自己床上睡覺去了。 被窩里,唐燼深深吻住許棠,用舌尖挑逗許棠的齒列和上顎,緊緊糾纏住那條小舌,把許棠吻得眼角泛紅,氣喘吁吁,才意猶未盡地松開,“棠哥,你好受歡迎,我真想把你藏起來?!?/br> 許棠淚眼朦朧地搖頭,下唇被咬出深深的牙印,紅腫晶亮,楚楚可憐。 唐燼喜愛得不行,黏黏糊糊地親吻他后背和脖頸。 許棠被祁暝翻了個面,側身相對抬起一條腿搭在腰間,兇狠地插入進去。 許棠神色驚慌,這個姿勢有點大,會被發現的。他掙扎著想要脫離,眼神哀求地看著祁暝,祁暝卻冷淡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地干他。 許棠又覺得心里難受了,腿纏得更緊,仰著臉索吻。 祁暝眸色沉沉,就是不動,許棠委屈地扁扁嘴,自己湊上去吻祁暝的唇,撬開男人緊閉齒縫,含糊道:“要親親?!?/br> 祁暝看著懷里人被干得目光渙散,還委屈巴巴地湊上來親,心里的不高興全都煙消云散,眼神柔軟下來,漫出點笑意。 許棠被折騰了許久,沉沉睡了過去,直到傍晚才醒。 他在火車上買了晚飯吃,期間見對床男生看著自己,心里咯噔一下,忐忑地問:“我下午睡覺沒吵著你吧?” 那男生連忙擺手,笑著說:“沒有沒有,就是你挺愛說夢話的,還總翻身?!?/br> “實在不好意思?!痹S棠尷尬地撓撓頭。 “沒關系,還挺可愛的?!?/br> 許棠笑容僵了僵,不著痕跡地看向身邊,果然見兩個醋王面色十分不好看。他只好悶頭干飯,不再說話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交談,吃完飯他就繼續睡覺,火車咣當聲倒是很催眠,一覺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爬起來上廁所。 夜間行駛的火車已經熄燈了,車廂里很昏暗,許棠揉揉眼睛往衛生間走,完全沒看到自己放在床頭的背包亮了一下,拉鏈的縫隙里伸出一只白爪子,然后一只小狐貍跳了出來,悄悄跟上了許棠。沒有驚動任何人,除了兩只不睡覺的鬼,但兩鬼無奈對視一眼,還是沒有跟上去。 火車行駛得不太穩當,晃晃悠悠,許棠一手扶著衛生間里的把手,一手解開褲鏈撒尿,困得眼睛都快要合上了。 然而突然出現一只手握住他的yinjing,讓他猛然驚醒,他第一反應是拿開那人的手,低頭一看卻覺得這只手很眼熟,瞪大眼睛回頭看,一雙璀璨的金色眸子,赫然是胡淵。 許棠這才放下心來,心有余悸道:“你嚇死我了?!?/br> 胡淵低笑,“看出來你害怕了,都尿我手上了。” 許棠低頭,那只骨節分明的白皙手背上,沾染了星星點點的液體。 許棠臉紅了紅,拿紙巾給他擦手,一邊反駁道:“誰讓你突然出現?!?/br> “我要是不自己出來,你是不是打算明天才把我放出來?” 許棠有點心虛,沒什么底氣地嘟囔,“火車上不讓帶寵物的嘛,我也沒辦法,而且我都給你放了雞腿了?!?/br> “哦?我是你的寵物?”胡淵貼上許棠后頸,張嘴含住他柔嫩的耳垂。 低磁的聲線鉆入耳朵,激起密密麻麻的一陣戰栗,許棠耳朵通紅,結巴說:“不、不是。” 誰敢要這么一尊大神當寵物啊,當祖宗還差不多。 胡淵對許棠的反應很愉悅,捏了捏手里半勃的yinjing,“那我是你的什么?” “嗯哼……”許棠隨著他的動作彎了下腰,yinjing瞬間脹得梆硬,“是老公,老公?!?/br> 胡淵揉搓著roubang,用拇指指尖剮蹭著粉紅的guitou,嘴里不依不饒道:“那祁暝呢,唐燼呢?” “嗚……”許棠蹙眉,仰起脖頸呻吟,“都是…哈啊…都是老公……” “真貪心?!焙鷾Y低嘆一句,用力擼動許棠yinjing,又問,“今天下午的時候,他們倆cao你了?” “嗯啊…cao了……”許棠一下一下小幅度挺著腰,自己爽得動了起來。 “cao哪里了?” “啊…小屄…屁股…嗯…都cao了…?。e堵住,要射了嗚……” 原來胡淵壞心眼地堵住了鈴口,許棠剛要射又被堵了回去,他眼里蓄上一層霧氣,帶著哭腔難耐乞求,“松開,讓我射。” 胡淵拇指按在馬眼上不放,“我之前說過什么,你讓他倆干多少次,就得讓我干多少次,是不是?” “嗚…說過…我讓你cao…松開好不好…難受……”許棠憋得很痛苦,眼角滲出淚滴。 胡淵舔了舔許棠后頸,松開了手指。 許棠喘息著射了出來,腦門上已經起了一層汗,胸膛劇烈起伏,可見被折騰得不輕。 高潮的余韻還沒散去,他又被胡淵攬住了腰,按在了面前的墻上。 “扶好。”胡淵說著,徹底扒掉了許棠的棉褲,露出雪白的兩團臀rou,手指順著股縫滑進去,里面的xue口還很濕軟,輕輕一按就擠出里面的jingye。 胡淵輕“嘖”一聲,“還含著呢?!?/br> “小燼不讓我弄出來,說反正你也要再干一次,不如一起清理?!痹S棠說得臉通紅,臊極了。 “你倒是聽他的話。”胡淵扶著yinjing插了進去,重重地頂弄,“是不是因為你和他結了婚,所以你最偏心他?” “嗯啊…沒有……”胡淵的jiba又燙又硬,插得許棠魂都要出來了,吃了一下午的“冰棒”,忽然插進了一個熱乎的,許棠爽得吸氣,舒服地瞇起眼睛呻吟。 胡淵輕笑,扭過許棠下巴與他交換了個黏膩的濕吻,用舌尖舔掉唇瓣間黏連的口水絲,認真地說:“我們也辦一個婚禮好不好?” “啊…不行,同性戀不能結婚?!?/br> 胡淵的臉色陰下來,他快要嫉妒死那個又蠢又莽的傻小子了,竟然能誤打誤撞和許棠結了婚。 “你、你輕點……”許棠哀求。 胡淵生氣時動作便很大,不管不顧地往里干,roubang狠狠插進艷紅的rouxue,擠出大量的水液,滴滴答答往下淌,臀瓣和腿根也被拍打得一片通紅。 guitou兇狠地碾過敏感的腺體,在緊熱的xue腔里橫沖直撞,roubang上凸起的筋絡摩擦著腸壁,熱燙酸脹的感覺在體內肆虐,帶來排山倒海般無盡的快感。 許棠爽得哭出來,大腦一片空白。他弓著腰,雙手緊握著前面的扶手,火車在鐵軌上一直咣當,每搖晃一次,xue里的roubang就又深一寸,他站都站不穩,卻又被體內的roubang死死釘在原地,撅著屁股像yin蕩的母狗一樣被cao得哭喘不已。 被cao得神魂顛倒之際,外面傳來幾聲敲門聲,“好了沒有啊,我都等了半個小時了,別人還要上廁所呢!” 許棠驚慌地睜大眼睛,渾身都緊繃了起來,慌張問:“怎么辦?有人來了?” xue口驟然緊縮,夾得胡淵一痛,皺了下眉,拍了一把許棠的屁股,用力抽動幾下,“放松點,別這么緊?!?/br> “嗚…有人來了,別弄了?!痹S棠壓低聲音求饒。 “怕什么,又進不來。”胡淵不緊不慢地干他,“你別出聲哦,不然就被發現你在里面做壞事了?!?/br> 許棠聞言立刻咬住下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外面那人等了許久都沒有回應,終于罵罵咧咧地去找別的衛生間了。 許棠剛放松下來,卻又聽胡淵漫不經心地說:“你說那人會不會以為衛生間門鎖壞了,去找列車員來修?” “不、不會吧?!痹S棠被cao得站不穩,雙腿打著顫,握著扶手的手背都有些泛白。 胡淵一邊挺腰cao干,一邊慢悠悠道:“我覺得有可能,到時候列車員一打開門,就會看見我在干你,看見你扒了褲子,撅起屁股讓我cao得直哭,沒準還能看見你大腿上淌下來的sao水?!?/br> 聽著胡淵的描述,許棠一想到那個畫面,渾身都羞得通紅,“別、別說了?!?/br> 他身體繃得更緊了,脖子上圍了一圈細密的汗珠,打濕了細碎的黑發,粉紅的耳朵從發絲里露出來,顯得十分可愛乖巧。 胡淵忍不住去舔咬,嘴里還說:“你聞聞,這里面是不是都是你saoxue里散發出的sao味兒,你一會兒被我cao完一走出去,別人就都會聞到你身上的味,他們就會發現你是一個剛被男人干過的小婊子?!?/br> “嗚啊…別說了……”許棠哭著流出羞臊的淚水。 他腦海里總是情不自禁地想象出胡淵所說的畫面,心里害怕,身體卻更加興奮,腸道分泌出更多的水,被插得咕嘰咕嘰響,花xue里也流出yin水,變得空虛sao癢。 許棠蜷縮起腳趾,咬著唇悶哼了一聲,再次射了出來,渾身戰栗。 胡淵輕吸氣,“真緊,你的小saoxue什么時候能被我cao松?” 他兇狠地往里cao,guitou抵著guntangrou壁大力射出濃精,沖刷掉之前留下的寒氣。許棠嗚咽著一陣一陣顫抖,雙腿抖得站不住,手上也失了力氣,開始往下滑。 胡淵攬著腰把人抱住翻了個面,面對面抱起來,將許棠雙腿分開搭在自己腰上。許棠無力地靠在男人胸膛上,嗓音沙啞細弱,帶著一絲討好,又有點哭腔,“老公,不要讓別人看見我好不好,我不想給別人知道,我只想給老公看。” 胡淵微微勾唇,“好啊,但是你還得讓我cao一次?!?/br> 沒給許棠反應的機會,話音剛落,青筋盤虬的roubang就直接插進張開的嫩屄里,直直插進花心,捅得許棠眼前泛起白光,喉中抑制不住地高亢尖叫。 叫完猛地捂住嘴,眼里泛起淚花,哭得鼻頭通紅,“完了,肯定被人聽見了?!?/br> 看著許棠可憐又可愛的模樣,胡淵彎起眼睛笑,忍不住親了親許棠潮紅的臉頰,安慰道:“不會聽見的,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其他都交給我,嗯?” 許棠吸了吸鼻子,“真、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放心?!焙鷾Y把人按在懷里,托著兩瓣白軟臀rou,開始瘋狂抽插嫩xue。 他早就設置好了結界,就是火車翻了,別人也別想進來這片空間。他怎么舍得讓別人看見許棠動情的模樣,還有那甜膩的動聽哭吟,全部都是他的,別人休想沾染到一點。 他不住親吻許棠發頂,下身一刻不停地向上頂弄,聽著耳邊yin蕩的叫聲,微微翹起了唇。 —— 許棠回到了校園,本來應該住在學校宿舍,但可想而知,三個老公絕不允許他和別的男生住在一個房間。祁暝更是皺眉說道:“孤男寡男,共處一室,成何體統!” 許棠無奈,只好拿出原主所剩不多的錢,在學校外面租了個小房子。 祁暝看他實在窘迫,毫不猶豫地甩給他一大堆金銀珠寶,讓他拿去賣錢。 許棠:“……你要是不想讓我坐牢,就把這些東西收起來?!?/br> 其實許棠不怎么為錢發愁,他已經找到了賺錢的路子,現在是九十年代,互聯網剛剛普及的時代,他所掌握的計算機知識,完全足夠支撐如今的市場需求。 他用學校機房的電腦,編了幾個小程序賣給其他公司,迅速攢下了一筆錢,然后利用這筆錢開了家自己的互聯網公司,他有技術,有錢,再加上狐仙和鬼怪的運氣加成,生意蒸蒸日上,迅速占領了國內新興的互聯網市場。 大學一畢業,他就已經身家上千萬了。 他把許奶奶接到了身邊,細心地伺候老人安享晚年。許奶奶去世的時候81歲,他也有31歲了。 這一年,他再次見到了喬小玉。 喬小玉靠著自己的努力和聰明才智,已經成為了有名的女企業家,徹底擺脫了原生家庭給她帶來的不幸和困擾,整個人就像一顆經過打磨閃閃發光的珍珠。 她從來沒有忘記許棠對他的幫助,因此剛一事業有成,就帶著meimei來感謝許棠。 許棠笑著搖頭,“小玉姐,你能有今天,全是你自己的努力和付出,和我沒有關系,你最感謝的,應該是那個當初受盡了苦頭,卻從來沒有放棄的自己?!?/br> 喬小玉紅了眼眶,臉上卻浮現出一抹灑脫自信的笑。 一年一年過去,許棠從31歲走到了41歲、51歲、61歲…… 他身體不太好,經常生病,胡淵給他想了很多辦法治病,卻總是治標不治本,最后竟斷了一尾來給他續命。然而狐尾救的了許棠一時,卻救不了他一世。 他71歲時,胡淵再斷一尾。 81歲,又一尾。 91歲,再一尾。 …… 許棠成了有名的長壽老人,他活到了131歲,所有人都羨慕他,采訪他究竟有什么長壽秘訣。 許棠卻知道,哪有什么秘訣,他的命,都是胡淵的尾巴換來的。 這一年,許棠131歲,胡淵只剩了一條尾巴。 許棠躺在床上,面容蒼老,伸出布滿皺紋的手阻止了胡淵再次斷尾的舉動。他的眼睛已經變得渾濁模糊,他看向床邊的祁暝、唐燼和胡淵,他們三人依舊年輕英俊,一如當年相遇時的模樣,同樣不變的,還有他們眼中對許棠深沉的愛意。 “不要了?!痹S棠說。 他的嗓音沙啞粗噶,有氣無力,帶著將死的枯寂。 “我這一輩子已經很值得了,就到這里吧?!?/br> “棠哥,老婆!”唐燼哭著抓住許棠的手。 “小燼?!痹S棠顫巍巍抬起手,撫摸唐燼的臉,“你不要哭啦,我們會再見的?!?/br> 唐燼點頭,他還要老婆一起去投胎。 祁暝卻問:“真的會再見嗎?”他總覺得,他看不透眼前這個人的靈魂。 “會的?!痹S棠肯定地說,他和三人的手交握在一起,“生生世世,我們都會在一起?!?/br> 許棠閉上了眼,唐燼專注地盯著許棠身體,等待熟悉的靈魂出現。 一刻、兩刻、一個小時過去了,沒有鬼魂出現。 三人等了一天一夜,直到醫院的人把許棠尸身送進殯儀館,還是沒有任何一縷魂魄出現。 胡淵施法搶走了許棠的尸身,祁暝將他放在自己的水晶棺里,三人像雕塑一樣守著許棠的尸體,可是過了很久很久,他們什么都沒有等到。 “騙子。”唐燼紅著眼道。 “的確是個騙子?!焙鷾Y表情漠然地站起,最后看了一眼許棠尸體,頭也不回地扎進深山中。 后來胡淵再也沒有出現,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唐燼在長久的時間里磨去了記憶和執念,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沒能投胎,而是徹底消散在了天地間。 唯余一個祁暝,他太過強大,天道也滅不了他。 他重新躺回那個冰冷的水晶棺,抱著許棠的尸體,陷入一場長久的,沒有邊界的大夢里,無止境地沉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