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母改嫁第一天,在睡夢中被變態(tài)繼兄玩弄身體(睡jian,舔xue潮吹,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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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晚,許棠看書忘了時間,席暝不得不提醒他。 “糖糖,很晚了,我們睡覺好不好?” 許棠便合上書,徑直往浴室走去。 席暝拉住他,“要哥哥幫忙嗎?” 許棠用眼神表達(dá)了拒絕,主動是不可能主動的,人設(shè)不能崩。 席暝只好遺憾地看著少年進(jìn)了浴室,不一會兒,里面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水霧彌漫上玻璃門,能看到一個纖瘦的身影在動。 席暝直直地注視著那道身影,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充斥著覬覦和貪婪。 過了會兒,水聲停下,里面的人卻遲遲不肯出來,席暝疑惑,余光掃到床上疊好的睡衣,了然地挑了下眉。 他拿著睡衣過去敲門,“糖糖,哥哥把睡衣給你拿過來了。” 浴室門打開,伸出一根纖細(xì)濕潤的手臂,席暝把衣服遞過去的時候,沒忍住往里瞄了一眼,霧氣氤氳中,大片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席暝像被燙到了一樣,倉皇移開眼。 直到浴室門被重新關(guān)上,他才靠著門慢慢滑下,努力平息著一瞬間就躁動起來的血液。 許棠洗完澡出來,穿著藍(lán)色的純棉睡衣,烏黑的頭發(fā)還在往下滴水,雪白的小臉被熱氣蒸的有些發(fā)紅,面無表情的神色都顯得有點稚嫩可愛。 席暝不由得呼吸都窒住了,隨即眨了眨眼,從地上站起來,大步走到許棠面前,“糖糖,哥哥給你吹頭發(fā)。” 許棠沒拒絕,坐在席暝懷里乖巧地任他擺弄。 席暝一手握著吹風(fēng)機(jī),另一只手修長的手指從少年濕潤的發(fā)絲間穿過,偶爾輕撫脖頸和耳朵,感受指尖傳來美妙的觸感。許棠用的沐浴液是牛奶味的,濃郁的醇香從身上散發(fā)出來,讓他有點心猿意馬。 給少年吹完頭發(fā)后,席暝把他塞進(jìn)柔軟的被窩里。 “糖糖,睡吧。” 許棠閉上眼睛。 席暝看著乖巧可愛的少年,只覺得無比心動,放在床上的指尖捻了捻,情不自禁地?fù)嵘显S棠的臉頰。 嘎吱一聲,房門響了。 許婉蓉推門進(jìn)來,看到席暝有些驚訝,“席暝,你還在啊。” 席暝飛快收回手,“嗯,糖糖剛睡下,我也準(zhǔn)備回去了。” 許婉蓉看了看許棠,仔細(xì)掖好被角,輕聲說:“謝謝你了,席暝,你快回去休息吧。” 席暝點頭,和許婉蓉一起出了門。 然而回到臥室的席暝,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腦海里就會自動浮現(xiàn)出許棠那雙漆黑的眼睛、雪白的肌膚和那誘人的氣息。 半夜三點,席暝從床上爬起來,靜悄悄來到許棠的房間。 床頭燈發(fā)出微弱的燈光,床上的少年安靜地酣睡著,鴉羽似的睫毛搭在眼瞼上,像兩片濃密的小刷子,投射出一層陰影。精致的鼻翼微微翕動,發(fā)出輕輕淺淺的呼吸聲。 乖巧又迷人。 席暝就坐在床頭看著,眼睛仿佛長在了許棠身上似的,癡迷地看著少年的臉龐。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如此迷戀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弟弟,但好像有跟無形的繩索把他和許棠緊緊綁在一起,那是他們命運的羈絆。 他不需要去探究原因,他只明白,他生來就要愛他。 不知過了多久,席暝輕輕抬起手,覆在少年的臉頰上,五指微動,指腹在那光滑細(xì)膩的肌膚上摩挲。許棠的皮膚很嫩,只是這樣微小的力氣就可以在上面留下曖昧的痕跡。 臉上若是有痕跡就太明顯了,席暝眸光閃動,手掌漸漸下移,來到精致的鎖骨處,修長的手指在鎖骨的溝壑間滑動游走,描摹著筋骨的走向紋理。 指尖的滑膩觸感讓席暝渾身戰(zhàn)栗,他仿佛吸食了毒品一樣閉眼吸了口涼氣,手指激動地發(fā)顫,心尖上也泛起細(xì)密的癢意。 席暝輕巧地解開少年的睡衣,大片白皙的胸膛就這樣袒露在他眼前,兩顆紅櫻被涼氣激得逐漸挺立,而許棠還毫無防備地沉浸在睡夢中。 席暝緩緩低頭,湊近了許棠的身體,著迷地嗅他身上的味道,然后輕柔地在他胸膛處落下一吻。 少年的體溫不高,皮膚微涼,與他嘴唇接觸時,一涼一熱,有種別樣的刺激。他再也舍不得離開,唇舌在少年身上游走,一串串細(xì)密的吻接二連三地落下,在少年雪白的肌膚上開出一朵朵紅梅。 兩顆紅果近在眼前,瑟瑟挺立著仿佛在等人采擷。席暝眸色暗得嚇人,他無法克制地將那小巧的乳珠含進(jìn)嘴里,用舌尖輕戳,用雙唇輕吮,把它玩弄得越來越腫脹。 粗重而熾熱的喘息噴灑在許棠身上,胸口異樣的感覺讓他微微皺了皺眉,口中發(fā)出一聲小小的嚶嚀。 席暝如夢初醒般抬眼,發(fā)現(xiàn)少年還在熟睡,這才松了口氣,然而視線落在許棠微張著的唇瓣上又移不開了。他伸出手指,輕輕撫弄那柔軟的唇瓣,像此前給他擦嘴角時一樣,從左到右,上下?lián)芘?/br> 只是這一次,他逾越地把手指插進(jìn)了少年嘴里。 凸起的骨節(jié)摩擦著少年的嘴里的嫩rou,指尖勾起縮在口腔里的小舌,肆無忌憚地攪弄起來,指間拉出曖昧的銀絲。溫暖的觸感包裹著手指,讓席暝不禁瞇了瞇眼,想親口品嘗一下其中的美妙滋味。 當(dāng)嘴唇覆蓋上許棠的唇瓣時,席暝的靈魂都發(fā)出震顫的嗡鳴聲,他不可自拔地為少年感到著魔,下身幾乎立刻勃起,給出了最真實的反應(yīng)。 他含弄著那柔軟的唇,用舌尖去描繪少年姣好的唇形,然后勾住柔嫩的小舌,夾在雙唇間輕輕吸吮,將甘甜的津液通通搜刮進(jìn)自己嘴里。 直到許棠的呼吸逐漸加重不穩(wěn),就快要醒來,席暝才戀戀不舍地退出來。 他沉沉凝視著許棠的臉,像個耐心十足的獵手,等獵物再一次放松警惕陷入沉睡,就是他動手的時機(jī)。 這一次,他的目標(biāo)是少年的下半身。 席暝輕輕抬起許棠柔韌的腰,另一只手無比輕柔地褪下他的睡褲。當(dāng)那雪白修長的雙腿呈現(xiàn)在眼前時,席暝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他努力克制著粗重的喘息,眸光發(fā)亮,如同粘膩的蛇一般一寸寸爬過少年的軀體,似要把他吞吃入腹。 席暝伸出顫抖的手,像在染指最珍視的寶物,小心翼翼,又無比貪婪地?fù)崦S棠白皙如玉的肌膚。 許棠身上的一切是如此致命地吸引著他,連小腹處安靜蟄伏的roubang也乖巧地惹人愛惜,席暝唇角微微翹起,指腹在那粉嫩干凈的小東西上面輕點幾下。 然后大掌握住兩個圓潤的膝蓋微微用力,向外分開。 腿間的奇特風(fēng)景就這樣展露出來,小roubang下是一道光潔粉白的rou縫,緊緊閉著,像一個白嫩的小饅頭。 席暝呼吸一窒,淺灰色的眼瞳有一瞬間的失神。 他看到了什么?他的繼弟竟是一個雙性人? 多么美麗又奇異的身體,兩種本不該同時出現(xiàn)的生殖器官在許棠身上達(dá)到了一種奇妙的和諧,散發(fā)著極其誘人的香甜。 他真是撿到了個寶貝,席暝想。 席暝魔怔一般地觸碰那個奇妙的器官,指尖輕輕在rou縫上滑動。很快,rou縫被他揉出了一個小口,敏感的花唇就吐出一點點汁液來,濡濕了他的手指。 席暝呆呆地看著指尖上的水澤,心跳無法抑制地加速。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是個同性戀,大概在初中的時候,青春萌動的小男生對性產(chǎn)生了好奇,幾個兄弟拉他一起看片,在其他人都在雙眼放光地討論著女優(yōu)的身材臉蛋時,他卻毫無反應(yīng),甚至覺得有點惡心。 可是現(xiàn)在看著許棠身上這個奇異的女性器官,他不但不排斥,反而覺得美麗異常。 他揉搓的力道不禁加大,rou縫向兩側(cè)分開,露出中間粉紅的rou唇,晶瑩的yin液從xue口吐出,將yinchun染得亮晶晶的。 席暝覺得喉嚨發(fā)緊,俯身直接舔上了那肥嫩的花xue,舌尖在花唇上來回?fù)芘p輕戳弄著上方挺立起來的陰蒂。 即使在睡夢中,許棠也察覺到漸漸涌起的快感,但是他仍沒有醒過來,只是微微蹙眉,從鼻腔里溢出難耐的哼唧。 席暝就更膽大了些,靈活的舌頭探進(jìn)無人到訪過的幽秘之處,在緊窄的xue道里變換著方向戳刺,花xue涌出更多yin水,全都被他卷入口中。 他一邊舔,一邊用手在少年身上撫摸,從單薄的胸膛到纖細(xì)的腰肢,從平坦的小腹到挺翹的臀瓣,還有那雙筆直的長腿,被他把玩了個遍。 “嗯…”許棠嘴里發(fā)出微弱的呻吟。 席暝身體一僵,卻沒有停下動作,他舔的更激烈了,近乎變態(tài)地想,要是許棠醒來就好了,要是他醒來,就會看到自己是如何舔弄他的嫰屄,如何玩弄他的身體。 他會害怕嗎?會不會嚇得哭出來? 淚水會盈滿他漂亮的眼睛,再流到唇邊,然后自己就可以把硬得發(fā)疼的jiba狠狠插進(jìn)他紅潤的小嘴,把他哭聲都堵在里頭,只能可憐兮兮的嗚咽。 最后自己會在他嘴里射出來,用jingye灌滿他柔軟的口腔,再兇惡地逼著他咽下去。 光是這樣想想,席暝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硬的要爆炸了。他狠狠地在xue里一吸,只聽少年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哭吟,小腹一收一縮,xuerou也死死絞緊了他的舌頭,隨即有大量的液體從xue里噴涌而出,淅淅瀝瀝吹了他一臉。 席暝抬起臉,碎發(fā)搭在額頭上,俊美的面龐上滿是晶瑩的水痕,好看的薄唇更是殷紅如血,閃著亮亮的水澤,讓他看起來像一只高貴英俊的吸血鬼。 他舔了舔唇,將yin水勾進(jìn)嘴里品嘗,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 然后解開自己的睡褲,放出一條猙獰粗碩的巨物。 他握著自己熱氣騰騰的jiba先在少年唇上蹭了蹭,把馬眼滲透出的腺液悉數(shù)抹在許棠嘴上,涂得油亮亮的。 許棠難受地皺眉,長長的睫毛顫抖,小臉也泛著潮紅。他這個樣子更是激起了席暝的凌虐欲,兩根手指夾著通紅的乳珠不住搓弄,微微用力按揉著乳rou。 “嗚……”少年再一次發(fā)出呻吟,扭著臉躲避那個在他臉上亂動的大家伙。 席暝只好退出來,來到許棠下身。他抬起許棠的兩條腿并攏,然后把自己的jiba擠進(jìn)了大腿根的腿縫中,開始緩緩抽動。 jiba每一次抽插都會在屄縫上摩擦而過,guitou不時撞上腫脹的yinhe,更是一種絕妙的體驗。 席暝微瞇著眸子,深深凝視著他的弟弟,大手托著兩坨柔軟的臀rou,用力揉捏成各種形狀,看那白膩的臀rou被他玩弄得泛紅,從指縫中流汁一樣溢出,心中有種奇異的滿足感。 他呼吸越發(fā)粗重,抽插得也越來越快,小腹拍打著少年的腿根,粗硬的陰毛把那處扎得通紅,大腿間的嫩rou更是被他青筋盤虬的jiba磨的不成樣子。 而睡夢中的許棠好像也感覺到了疼痛,他嘴里發(fā)出難受的泣音,眼尾也滲透出滴滴淚水,把卷長的睫毛都濡濕了。但他似乎陷進(jìn)了可怕的夢魘之中,如何掙扎也醒不過來,腦袋左搖右晃著,額頭起了一層薄汗,鼻尖上也有一些細(xì)小的汗珠。 “罪魁禍?zhǔn)住毕越z毫不覺得內(nèi)疚,反而動作更加兇猛,大腿之間柔嫩的rou摩擦著yinjing讓他爽得頭皮發(fā)麻,俊美的臉上表情迷醉又怪異。 “嗚…不要…” 少年被他弄得止不住地哭,而他就在這樣貓兒似的的哭吟中變態(tài)地射了許棠一身,而許棠也在這樣劇烈的摩擦下達(dá)到了第二次潮吹。 席暝閉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射精的快感,又欣賞了一下他弄出一片yin靡狼藉,然后才下床用濕毛巾給許棠擦干凈全身,仔仔細(xì)細(xì)地一處也沒放過。 只是少年身上的紅痕他沒去管,也沒給上藥。 沒錯,他就是欺負(fù)許棠不會告狀,疼了也不會說,到時候他就可以慢慢欣賞他留下的這些痕跡。 席暝把一切都收拾完畢,最后在少年唇上饜足地落下一吻。 嗓音低沉輕柔,“晚安,我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