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神明與蜜糖(np)在線閱讀 - 寶寶是沒有的,卻射了滿滿一肚子jingye,倒真像懷了三個(gè)月的身孕(假孕,漲奶吸乳)

寶寶是沒有的,卻射了滿滿一肚子jingye,倒真像懷了三個(gè)月的身孕(假孕,漲奶吸乳)

    洞xue里的氣氛有一瞬凝滯,蛇淵怔怔地看著許棠充滿欣喜的側(cè)臉,忽然有些不會(huì)說話了,好像喉嚨處堵上一塊棉花。

    許棠還用那種無比期待的眼神看他,“感覺到寶寶了嗎?”

    蛇淵張了張嘴,綠眸里一瞬間閃過許多復(fù)雜的情緒,但最后又都化為一抹柔情,“嗯,感覺到了。”

    “是蛋蛋還是小狼崽?”

    蛇淵蹲在他面前,握著他的手覆蓋在肚子上,“還不知道。”

    許棠抿起的唇角微微上翹,“沒關(guān)系,過段時(shí)間就知道了。”

    他輕輕撫摸著小腹,笑眼彎彎,淡紅的瞳孔盛著細(xì)碎的光,顯得溫柔如水。

    在之前的世界里,他因?yàn)轶w質(zhì)原因,從來沒有懷過孕,卻也正和他意,好歹是一個(gè)男人,懷孕未免太驚世駭俗了。可如今懷孕了,又覺得無比欣喜高興,他肚子有了寶寶,和他血脈相連的孩子,是和愛人的結(jié)晶。

    他一定會(huì)學(xué)著做個(gè)好爸爸,好好把孩子養(yǎng)大,讓他成為像他父親一樣強(qiáng)大優(yōu)秀的人。

    許棠漫無目的地發(fā)散思維,臉上帶著柔和又有點(diǎn)傻乎乎的笑意。

    離燼從洞外跑了回來,表情還帶著被打敗的頹喪,想要找老婆貼貼,安慰一下受傷的心靈。

    誰料剛一回來,就見他的小雌性告訴他,“我有寶寶了!”

    離燼傻愣在原地,呆呆地跟著重復(fù),“有寶寶了?有寶寶了!”

    他興奮地沖過去,眼睛亮得像燈泡,又小心翼翼地求證,“我要當(dāng)父親了嗎?”

    許棠重重地點(diǎn)頭,“嗯!”

    于是兩人傻呵呵地一起笑起來。

    蛇淵額角跳了跳,輕咳一聲,“離燼,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離燼跟著他走到里面的洞,腳步還輕飄飄的,身心都沉浸到要當(dāng)父親的喜悅中,嘴巴快要咧到耳根子去了。然而下一秒,蛇淵的一句話讓他的心跌入谷底。

    “許棠是假孕,沒有懷寶寶。”

    離燼臉上的笑容驟然凝固,“你說什么?”

    蛇淵給他解釋,“許棠是兔子半獸人,兔子有假孕的習(xí)性,之前部落里有一個(gè)兔子半獸人也假孕過。”

    離燼想起來了,于是垮起個(gè)批臉,崽子沒了。

    蛇淵說:“現(xiàn)在不能告訴許棠,會(huì)刺激到他,得讓他自己慢慢察覺到。”

    離燼鄭重點(diǎn)頭,“知道了。”

    雖然這次沒懷上,但他努努力,總能懷上崽的。離燼想,還是他的小雌性最重要。

    自從“懷了孕”,許棠變得更加粘人,一步也不想離開蛇淵和離燼,可是離燼要跟著狩獵隊(duì)去打獵,部落里是“按勞分配”,不打獵就分不到足夠的食物,他也沒辦法。

    于是他每次回來都要面對許棠委屈巴巴的控訴眼神,可他哄得樂在其中。

    這天,離燼下午捕獵回來,沾了一身野獸的濃重血腥氣,許棠聞了就立刻嘔起來。蛇淵趕他去洗澡,離燼從懷里掏出給許棠摘得一大堆果子放在地上,立刻跑了出去。

    蛇淵輕輕給許棠順背,又端了水喂他喝下去,“好點(diǎn)了嗎?”

    許棠咽下水,呼出一口氣,“沒事了。”

    他看向離燼給他帶回來的果子,又覺得嘴巴饞起來。

    蛇淵會(huì)意地拿來一個(gè)擦干凈給他吃,青綠的果子,一口下去,汁水也沒見多少,看著就酸澀。可許棠吃得津津有味,眼睛滿足地瞇起來,兩腮鼓鼓的,像個(gè)小倉鼠。

    “那個(gè)是什么?”許棠伸出白生生的手指指向一處。

    蛇淵從果子堆里撿起個(gè)不規(guī)則形狀的石頭,在陽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許棠握在手里把玩,對著明亮的洞口瞧,“好漂亮。”

    大概是離燼送給他的禮物,許棠高興起來,對離燼不在家陪他的埋怨頓時(shí)煙消云散。

    等離燼回來時(shí),就笑瞇瞇地讓他變回獸形。

    離燼聽話地變成巨狼,還有點(diǎn)懵。自從到了雨季,天氣熱起來,許棠就不讓他變成獸形靠近了,嫌他一身的毛熱,今天又忽然讓他變回來,還有點(diǎn)受寵若驚。

    看著巨狼一身纖長銀白的毛發(fā),許棠變魔術(shù)似的拿出一個(gè)木頭制成的大梳子,開始給他梳毛。一邊梳還一邊問他舒服不,老實(shí)講,不是很舒服,離燼覺得那梳子有點(diǎn)扎人,木頭縫隙還夾毛,拽著疼。

    但許棠玩得很開心,離燼就哄著他說舒服。

    許棠抱怨說:“你們不讓我出去玩,我整天呆在洞里好無聊。”

    他玩夠了,扔下梳子,摸著自己肚子,“不出去運(yùn)動(dòng),對寶寶也不好。”

    他肚子大了點(diǎn),有些脹,他想出去散散步,蛇淵卻說沒滿三個(gè)月不能讓別人知道懷孕的事,會(huì)對寶寶不好,其實(shí)是怕有嘴快的獸人拆穿他假孕的事,讓他難過傷心。許棠就這樣被糊弄下來,儼然忘了茸耳的情況,他變得有點(diǎn)笨,腦子轉(zhuǎn)得慢。

    除了這些,還有一個(gè)很顯著的變化,有些難以啟齒,他的胸部好像開始發(fā)育了。

    許棠不好意思說,就只在半夜的時(shí)候偷偷揉發(fā)漲的胸。

    蛇淵從背后握住他的手,低沉的嗓音鉆進(jìn)許棠的耳朵,“在干什么壞事?”

    許棠動(dòng)作一僵,結(jié)結(jié)巴巴地掩飾,“沒有、什么都沒干。”

    蛇淵五指合攏,緩緩捏住小雌性的微微隆起的胸部,“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漲的疼嗎?”

    “疼。”被這樣柔聲哄著,許棠心里就生出了點(diǎn)委屈,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蛇淵,托著自己的小奶子,小聲說:“感覺在長大。”

    蛇淵輕輕揉捏著小巧柔軟的乳rou,“是在產(chǎn)乳了。”

    修長冰涼的手指揉搓著漲成小豆子的rutou,指尖輕輕撥弄乳孔,一股酥麻的癢意流竄全身。許棠渾身發(fā)軟,忍不住挺著胸膛想要更多,雙腿互相磨蹭起來,女xue漸漸濡濕。

    頭頂不知不覺冒出兩只長長軟軟的粉耳朵,尾椎處也鼓起一個(gè)毛茸茸的小球。

    蛇淵察覺到他的異樣,卻故作不知,另一只手在他脊背處來回摩挲。

    “淵...幫幫我...”許棠小聲說。

    “嗯?怎么呢?”

    “我好難受。”

    許棠臉頰發(fā)燙,即使在黑夜中,他也能猜到自己的臉一定像燒起來一樣紅。他握著男人一只手往自己腿心處摸去,微涼的觸感讓他輕顫了一下,水流的更多了。

    蛇淵挑了下眉,語調(diào)微微上揚(yáng),好像很驚訝,“怎么這么濕了?”

    自從許棠“懷孕”之后,有半個(gè)月沒讓他碰,說是會(huì)傷到寶寶。蛇淵面上不在意,心里卻暗搓搓地想找回場子,因此要逗一逗他。

    許棠果然更羞了,聲音都透著股甜膩和羞怯,“你、你幫我弄一下,我難受。”

    “哪兒難受?你說清楚。”蛇淵的氣息淡淡噴灑在許棠耳朵上。

    許棠咬了咬唇,“下面、xue里難受。”

    他雙手撐著男人胸膛,難耐地抓撓,腰肢輕輕扭動(dòng),聲音帶上了哭腔,“求你了,快點(diǎn)。”

    蛇淵不再逗他,手指伸進(jìn)yin水泛濫的xue里,半個(gè)月沒有使用過,這里更緊了,火熱的媚rou熱情似火地纏上來,小嘴兒一樣吸吮著他的手指,讓他往更深處進(jìn)。

    光是指尖傳來的緊致熾熱的觸感,就已經(jīng)讓蛇淵的呼吸粗重了幾分,不難想象,要是能把yinjing插進(jìn)去,會(huì)是多么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

    蛇淵的喉結(jié)滾了滾,綠眸劃過隱忍的神色,還不行,要讓小兔子哭著求他才可以。

    手指抽插得緩慢,還不夠粗,一點(diǎn)也不解渴,反而讓許棠更難耐了些。

    忍耐許久的欲望稍一放縱,就像開了閘一般洶涌而出。

    許棠蹙著眉尖,紅唇微張,催促道:“用點(diǎn)力,快點(diǎn)。”

    蛇淵就依他,加了根手指抽插得快了點(diǎn)。

    還是不夠,反而像被勾出了饞蟲似的,許棠咬著唇內(nèi)的軟rou,還想要更粗更大的東西,他羞于啟齒,長長的眼睫漸漸凝出水珠。

    “哭什么?”蛇淵吻掉他眼尾的淚珠,又在他顫抖的耳朵上親了口。

    “嗚...想要...”

    蛇淵不緊不慢地說:“你想要什么,又不說清楚,我怎么能知道呢?”

    “嗚嗚...你壞...你都知道...”許棠把臉埋進(jìn)男人胸膛,眼淚撲簌簌地掉,“cao我...用大roubangcao我....”

    小兔子哭得可憐兮兮,蛇淵唇角微微勾起,慢慢起身,伏在許棠身上,高大的陰影籠罩住嬌小的雌性。

    語調(diào)波瀾不驚,“這是你說的。”

    他撩開衣服,胯下兩根yinjing高高翹起,紫紅的roubang上還長著尖刺,看上去猙獰可怖,許棠只掃了一眼,就立刻捂住眼睛,心里生出一點(diǎn)害怕。

    不過他又很相信蛇淵,之前zuoai的時(shí)候蛇淵都很溫柔,會(huì)把尖刺收好,他知道很多獸類的yinjing都長著刺,是為了防止雌獸逃脫,只要他乖乖的,蛇淵不會(huì)傷害他。

    所以他又拿開手,月色下,濕漉漉的眼睛像盛了一汪水,他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軟軟道:“你、你快進(jìn)來。”

    蛇淵扶著自己的yinjing在濕滑的xue口處磨蹭,碩大的guitou在rou縫處上下滑動(dòng),沾滿了yin液,然后才在小雌性的催促聲中一點(diǎn)點(diǎn)擠了進(jìn)去。

    灼熱的roubang接觸到同樣火熱的內(nèi)壁,仿佛燃起一叢欲望的火花,迅速在兩人體內(nèi)炸開。一熱一涼的兩具rou體相貼,俱是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蛇淵將許棠兩條腿架在腰間,兩手握著許棠的細(xì)腰。小兔子皮膚滑膩,腰肢纖細(xì),即使肚子鼓起了點(diǎn),依然是盈盈一握,唯有肚皮微隆,多了幾分rou感。

    他挺胯cao弄,掌心在肚子上打著圈撫摸。

    xue里的空虛被熱燙的大roubang填滿,被謹(jǐn)慎收好的尖刺仍有一些凸起,剮蹭著yin蕩的內(nèi)壁,帶來刺激的快感,許棠張著唇,喉中溢出聲聲甜膩的嬌吟。

    白玉似的身子泛起情欲的潮紅,胸前兩顆茱萸挺立,瑟瑟地立在顫抖的乳rou上。蛇淵忍不住伸手去捏,將它揉搓得更紅更腫,下身動(dòng)作也激烈起來。

    guitou一次次往深處頂,另一個(gè)冷落在外的yinjing隨著動(dòng)作拍打在許棠小腹上,與他的小roubang互相摩擦,馬眼滲出絲絲清液,劇烈的快感席卷而來。

    許棠爽得呻吟,又后知后覺地感到害怕,體內(nèi)的rou刃一次次貫穿,頂撞擠壓著他的小zigong,帶著兇狠和躍躍欲試。

    “嗯啊...輕、輕點(diǎn)...別傷到寶寶了....”許棠嗚咽著,手撐在蛇淵堅(jiān)實(shí)的胸膛上往外推。

    蛇淵聞言,放慢了速度,就在xue口淺淺地抽動(dòng),還用另一個(gè)yinjing去戳弄他的yinhe,小陰蒂立起來,硬成了個(gè)紅豆子,釋放濃烈的快感。

    xue里涌出更多的水,蛇淵不再狠cao他,水多得堵不住,就順著縫隙流了濕濕的一灘。媚rou情不自禁地收縮著,許棠又覺得空虛,開始欲求不滿。

    雪白長腿夾緊了蛇淵的腰,他小聲說:“能不能、能不能重一點(diǎn)...”

    蛇淵裝作沒聽清,“什么?”

    許棠微微提高聲音,還發(fā)著顫,“重一點(diǎn)...不、不夠....”

    “嘖。”蛇淵語氣很無奈,“一會(huì)兒要輕一點(diǎn),一會(huì)兒要重一點(diǎn),我很難辦。”

    “嗚...”許棠為自己的反復(fù)無常感到羞愧,眼里泛起盈盈水光,細(xì)白的胳膊攀上蛇淵的脖頸,哀求道:“重一點(diǎn)吧...求你了....”

    蛇淵在黑暗中微微勾唇,拿下他一只手,放到自己外面的yinjing上,“幫我擼。”

    和蛇淵身上截然不同的溫度,燙得許棠手心一顫,艱難地握住那根粗長駭人的roubang,上下?lián)崤?/br>
    酥麻的快感電流一樣竄上頭頂,蛇淵深吸一口氣,不再忍耐自己,掐著許棠的大腿猛烈抽插起來。

    許棠被頂?shù)脺喩韥y顫,發(fā)育起來的小奶子顫巍巍抖個(gè)不停,越來越漲。他想抽出手揉揉,卻被蛇淵按住不讓動(dòng),手心都被那根狼牙棒一樣的yinjing磨得通紅,委委屈屈地抽噎,“奶子好漲...嗚嗚...難受...”

    蛇淵把他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胯上,然后低頭去含他的乳,用力吮吸。

    許棠瞬間瞪大眼睛,“哈啊...好舒服...啊....”

    蛇淵吸了半天,咂咂嘴,什么也沒吸出來,有點(diǎn)遺憾。大手揉了揉軟乎乎的乳rou,故意逗許棠,“沒有奶怎么喂寶寶?”

    “沒、沒有。”許棠被cao得眼神渙散,神智完全跟著蛇淵走,一聽他這樣說,聲音就帶了點(diǎn)恐慌的哭腔,“沒有奶...怎么沒有呢?”

    他托著自己的奶子往前送,急切道:“再吸吸,吸吸會(huì)有的...”

    蛇淵心里樂不可支,面上裝得平靜,一邊挺胯cao他,一邊埋頭在他胸前吸乳,牙齒輕咬rutou,舌尖戳弄細(xì)小的乳孔,嬌小的rufang被含弄的紅腫,卻一滴奶都沒有流出。

    “沒有奶。”許棠宛如晴天霹靂,眼神恍惚,豆大的淚滴順著小臉往下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寶寶、寶寶怎么辦...嗚...沒有奶...寶寶吃什么...”

    蛇淵見把小兔子逗崩潰了,心中的惡趣味才稍稍消去,伸手擦掉他的眼淚,輕哄道:“會(huì)有的,你乖乖的,我再努努力,多吸幾次就有了。”

    小兔子紅著眼睛,腦筋轉(zhuǎn)得慢,蛇淵說什么就信什么,乖巧地點(diǎn)頭,“嗯...你努力...”

    “好,我努力。”

    蛇淵輕笑著吻上許棠的嘴唇,將那柔軟的唇瓣含在嘴里舔弄,又纏著軟嫩的小舌頭追逐吮吸,下身卻更加兇狠地貫穿著嫰xue。

    許棠騎在他身上,這個(gè)姿勢讓他進(jìn)得更深,guitou幾次頂進(jìn)宮頸口,又緊又熱,溫?zé)岬膟in水泡著jiba,極致的爽感讓他有些失控,yinjing上的尖刺張開了些,剮蹭著敏感嬌嫩的rou壁。

    輕微的刺痛讓本來暈暈乎乎沉溺于欲海里的許棠有一瞬間的清醒,雙手捂著肚子,嗚嗚咽咽,“痛...寶寶...頂?shù)綄殞毩?..輕點(diǎn)...”

    “沒有頂?shù)健!鄙邷Y嗓音低啞,完全動(dòng)情時(shí),碧綠的瞳孔凝成豎線,在黑夜中泛著幽幽綠光。

    “頂?shù)搅?..嗯...”許棠固執(zhí)地說,抱著鼓鼓的肚皮,鼻頭哭得通紅,慘兮兮地控訴,“你傷到我的寶寶了...嗚嗚...你壞...你不是好爸爸...”

    蛇淵:“......”

    他確實(shí)還沒當(dāng)上爸爸,只能身體力行做一個(gè)好伴侶,于是cao得更深了,掐著許棠的腰抬起又重重地往下落,有力的腰胯向上頂,腹肌繃得緊緊的,rou刃狠狠地鑿進(jìn)xue里。

    許棠已然神志不清,被干得雙眼失神,剔透的口涎從嘴角不住滴落,大腦跟漿糊一般,混混沌沌。

    一會(huì)兒呻吟著說好舒服,一會(huì)兒哭哭啼啼說別傷到他的寶寶,一會(huì)兒又捏著小奶子哭喊著要蛇淵吸吸。

    蛇淵交替著yinjing在他體內(nèi)射了三次,直到月落梢頭,天空露出魚肚白,才意猶未盡地停下。小兔子儼然已經(jīng)半昏迷了,兩只長耳朵軟軟地垂在發(fā)絲上,眼淚還不停地掉,抱著肚子抽抽噎噎地喊“寶寶”。

    蛇淵懶懶地打量著他的肚子,寶寶是沒有的,卻射了滿滿一肚子jingye,撐得更鼓了,倒真像懷了三個(gè)月的身孕。

    天快亮了,蛇淵捏捏耳朵,又摸摸尾巴,過足了手癮,最后摟著許棠躺下,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