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寶寶了,就是不知道是蛇蛋蛋還是小狼崽。
書迷正在閱讀:暗夜下的小巷子、奇怪性癖的男人們、孕夫營業中(生子集合)、爬錯金主、被豢養的殘疾美人送竹馬進火葬場【雙性】、美人的yin蕩假期、情敵就是用來日的【雙】、我是好爸爸(快穿)、爸爸,不要了、和三個Alpha匹配度100%
“她是我們在路上救下的,見是個落單的雌性就帶回來了。”圖暝解釋道。 那的確是個很好看的女人,許棠看著她,一張明艷白皙的美麗臉孔,長長的亞麻色卷發披散在肩頭,襯得她風情萬種。偏生一雙水潤的杏眼,眼角下垂,顯得有幾分無辜清純,兩者中和起來,不是過分張揚的美麗,反倒惹人憐愛。 她有著高聳豐滿的胸部,只穿一件獸皮制成的小吊帶,堪堪圍住隱私,性感的乳溝和細瘦的腰肢都露在外頭,再往下是被獸皮裙包裹住的挺翹臀部,以及一雙雪白勻稱的長腿,屬實是前凸后翹的性感美人了。此時部落里走來走去的獸人,都被她的美貌及身材吸引,為她駐足。 美人的視線落在蛇淵身上,微微愣神,隨即唇角翹起,露出個嬌俏清麗的笑容,“你就是虎嘯部落的巫嗎?我聽圖暝提起過你,想不到你這么年輕。我叫彌蘿,沒有地方可以去,今后可以住在這里嗎?” 彌蘿眉眼彎彎,笑得親切,說到自己無處可去時,笑容褪去,眼里又適時帶上幾分哀傷,顯得可憐極了,周圍的獸人都快忍不住替蛇淵做主把她留下。 蛇淵始終表情平淡,未曾因為她有什么波動,反倒是懷中的小雌性微微動了下,讓他立刻垂下眸子,輕聲詢問,“怎么了?” 許棠神色懨懨,耷拉著眼皮,小聲說了句,“熱,困。” 他實在不想看女主在這里演戲,她哪里是無處可去,明明是自己跑出去的,大河部落的人找她都找瘋了,她遇見圖暝這一路,也不知道攻略了多少人,估計每一個都想留下她。現在又在裝可憐,說自己無處可去,那眼神那笑容,指不定又把主意打在了蛇淵身上,真是讓人膩歪。 他同樣也不想看女主和圖暝并肩而立,明知道他倆沒什么,仍然心里不舒服,還不如眼不見為凈。 蛇淵把許棠摟緊了些,用自己的體溫給他降溫,“那我們回洞里。” 彌蘿隨著他的舉動,視線不由得落在他懷里只露著側臉的許棠身上,臉色驟變,不可置信地失聲喊道:“棠?” 蛇淵動作僵住,抬眸看向彌蘿,語氣冷沉,“你叫他什么?” 圖暝也面露詫異,彌蘿竟然認識這個小雌性。 “棠。”彌蘿深吸一口氣,努力恢復鎮定,解釋道:“我之前見過他。” 她看向許棠,擠出個笑臉,“棠,看到你平安真是太好了,你離開大河部落之后,我一直很擔心你,想不到你來了這里。” 彌蘿其實心里極其震驚和疑惑,棠不是死了嗎?她親眼看著他被野獸追著墜下山崖,怎么可能還活著? 不同于彌蘿的失態,許棠始終表現得安安靜靜。 蛇淵問他,“你認識她嗎?” 許棠抬眼,看向彌蘿的眼神平淡如水,然后緩緩搖頭,“不認識。” “你不記得我了嗎?”彌蘿說,“那巖力呢,他是你的獸人,你還記得嗎?” 蛇淵微微蹙眉,綠眸凝沉,劃過一道陰翳,“巖力?他的獸人?” 彌蘿沒有錯過他表情的變化,在他和許棠之間巡視一下,心里迅速有了結果。原來棠找了如此強大的新伴侶,怪不得在這裝失憶。她心底哂笑一聲,面上做出認真的神色。 “是啊,我之前在大河部落的時候,見過棠和他的獸人,他們感情很好,本來已經決定要結契了,但是后來棠離開了部落。” 彌蘿避重就輕,只說棠和巖力感情好,卻半點不提她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棠又為什么離開部落,自己倒摘得一干二凈。 然而蛇淵只抓住了她話中的一句——“決定要結契”,那就是還沒有結契,他心底的不虞稍稍散了些,問許棠,“她說的人你認識嗎?有沒有想起來什么?” 許棠還是搖頭,“不認識,不記得了。” 蛇淵眉眼松散了些,不記得才好,也根本不用記得。他對圖暝說:“你想留下她就帶她去找族長,不用告訴我。待會把換鹽隊的傷員送過來吧。” 他說完便抱起無精打采的許棠回了陰涼的洞xue。 望著蛇淵離去的頎長背影,彌蘿瞇了瞇眼睛,她想起剛見到這個男人時,腦海里系統彈出的那句——“sss級氣運者,攻略成功即可獲得10萬積分。” sss級啊,圖暝也是sss級,本以為這世界屬他氣運最強了,沒想到還有一個,真是活生生的移動積分庫。長得也是一等一的俊美,拿下他,不吃虧。 彌蘿舔了舔唇,眼底閃過一抹勢在必得。 與此同時,圖暝也在目光深沉地看著二人遠去,不知怎的,他見到那個小雌性時,心里總有一種微妙的情緒,似初見的悸動,又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欣喜。 他不知道這情緒從何而來,但他確實是感到甜蜜和滿足的。 可是那小雌性似乎不怎么待見他,這又讓他內心生出幾分無措和困惑。 這才第一面,他好像就被許棠牽住了情緒。 山洞里,許棠抱著蛇淵的一只手臂昏昏欲睡,也許是天氣太熱了,他總是犯困。 蛇淵瞧這他懶怠的模樣,抬手碰了碰他的臉,小雌性被自己和離燼養得很好,原先因為受傷而瘦削下去的臉頰如今長了些rou,顯得圓潤柔和,又有幾分嬌憨。鉑金色的小卷毛被細密的汗珠打濕了點,軟軟搭在額頭上,一派天真可愛。 蛇淵曲起手指,往上撥了撥,讓額頭露出來吹風。 許棠伸出一只手握住男人修長的手指,臉頰親昵地蹭了蹭他微涼寬大的掌心,滿意地喟嘆了一句,“涼快。” 蛇淵唇角微微翹起,掌心貼著他的臉不動,俯身在他額上輕輕落下一吻,低聲道:“睡吧。” 男人像一臺天然空調,身上的涼氣源源不斷朝許棠蔓延而去,卻又是溫柔的,只讓人感到涼爽卻不過分刺骨,許棠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蛇淵就半倚在床頭,眼眸靜靜注視著許棠,心思卻百轉千回。 那個有著奇怪身材的雌性應該就是之前大河部落瘋狂尋找的人,卻又說自己無處可去,要留在虎嘯部落,一定是有什么目的。她認識許棠,可眼神卻不是很友好,臉上的笑容也很虛偽,說話也是遮遮掩掩。 她一定知道些關于許棠的事,并且在其中起到了一些作用,蛇淵想。可不管過去許棠和誰有過感情,是否有過伴侶,那都已經過去了,總歸人現在是在他身邊的。但至于許棠因為什么離開大河部落,又是如何受了那么嚴重的傷,他堅決要搞清楚。 沒過多久,山洞外傳來聲音。圖暝扶著一個獸人進來,身邊還跟著一個獸人。 蛇淵眉梢壓了壓,眼神示意他們小聲。 圖暝視線掃過石床上酣睡的許棠,點了下頭。 蛇淵從許棠懷里輕輕抽出手臂,查看了兩個獸人的傷勢,一個腿斷了,一個手斷了,他抿起唇角,去了里面的洞xue。 而圖暝則趁此機會打量著許棠,小雌性似乎因為“冷氣”消失,感到有些不滿,眉頭輕皺了起來,嘴巴微微撅起,咂巴兩下,嘟嘟囔囔翻了個身,四仰八叉平躺著。 真可愛。 圖暝看著小雌性露出的雪白胸膛,金色眼瞳變得暗沉,喉結不動聲色地滾了滾。 蛇淵再出來時,手上端著一碗紅色的桑壤,散發著濃重的腥氣。兩個獸人眼睛頓時亮了,如獲至寶地往傷處涂抹,要知道在別的部落,若是斷腿斷手只能切掉,變成殘疾獸人。而他們部落的巫,卻可以制出獨特的桑壤來醫治。 這在整個獸人大陸,都可以說是獨一份,也因此在虎嘯部落,巫的地位要比族長的地位還高。 兩個獸人將傷處涂抹好,千恩萬謝地離開,圖暝卻在原地不動,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許棠。 蛇淵冷淡地瞥了他一眼,道:“還有什么事?” 圖暝收回目光,“他是你的雌性嗎?” 蛇淵冷冷點頭,他察覺到一絲不妙的苗頭。果然,聽到他的話,圖暝的眉頭略微蹙起,似乎有些苦惱,然后起身,準備離開。 “圖暝,你回來了,我要挑戰你!” 外頭風風火火跑進來一個人影,懷里還抱著一個葉子圍成的包,正是跑出去給許棠摘果子的離燼,他一回來就聽說換鹽隊回來了,迫不及待地要挑戰圖暝,奪下部落第一勇士的稱號。 他這一嗓子,蛇淵都沒攔住,直接把許棠吵醒。 小雌性倏地睜大了眼,一個激靈爬起來,迷迷糊糊地環顧四周,臉上還帶著睡覺壓的紅印子。他看到自己還在山洞里,驟然松了口氣,怒視離燼,“你嚇到我了!” 他想要兇巴巴地吼他,卻因為剛睡醒,帶著點鼻音,聲線顯得軟綿綿,像是撒嬌似的。眸子也是濕漉漉的,含著惺忪的水汽。 三個男人都是心頭一跳,尤其是圖暝,他蜷了蜷手指,別過臉去,耳尖悄悄泛起一點紅。 離燼嘿嘿一笑,把大葉子包裹著的果子放到許棠面前,“你不是想吃果子嗎?我給你摘了好多。” 最近許棠的胃口總是不好,不愛吃rou,說是油膩,因此離燼一大早就跑出去摘果子了。他跑了好多地方,摘了好幾種回來,想讓許棠多吃一點。 許棠一看到水靈靈的果子,立刻口齒生津,被吵醒的起床氣也消退了,拿起一個果子卡哧卡哧啃著。 離燼問他,“好吃嗎?” 許棠笑瞇瞇,“好吃。” 離燼也拿起一個啃,他平時是不吃果子的,但看許棠吃得香,也忍不住嘗一個。然而一口下去,臉都皺了起來,離燼吐掉嘴里的果rou,“好酸。” 許棠搖頭,又是一大口,“不酸啊。” 蛇淵也咬了一口,隨即吐掉,“是很酸。” 許棠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你們這些食rou動物吃不來,正好留著我吃。” 離燼是個粗神經的,沒察覺出什么不對勁,喜愛地在許棠臉上親了一口,“你喜歡吃,我明天還給你摘。” 許棠心情不錯,乖巧答道:“好哦。” 這一幕落在圖暝眼里,他立刻就想到了些什么,原來還是離燼的雌性嗎?本以為許棠是巫的,想著有點難辦,但沒想到離燼也是他的獸人,既然已經有兩個獸人了,那再多他一個也不多吧,他又不差。 這樣想著,圖暝覺得豁然開朗,之前略微苦惱糾結的心情也消失了。 他拉起離燼,“不是要挑戰我嗎?走!” 他得在小雌性面前展示一下他的勇猛,他絕對有實力當他的伴侶。 離燼之前在洞口喊的那一聲,不少人都聽見了,等著看熱鬧。 天色漸暗,部落中心廣場上的火堆燃得大了些,四周都照得透亮。獸人和雌性們圍坐在一起烤rou吃,香味飄的很遠。 彌蘿也在其中,她笑盈盈的,身旁圍了好幾個年輕的獸人在獻殷勤,給她烤rou吃,顯然是很受歡迎。雌性們都不怎么喜歡她,因為覺得她長得奇怪,也因為獸人們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而感到有點惱怒。 許棠慢慢走過去,茸耳招呼他,“坐這里。” “你怎么看起來沒精神?”茸耳關心地問。 許棠掏出一個果子給茸耳,自己也拿著一個啃,“我總是很困。” 茸耳沒吃,“是生病了嗎?” “沒有,可能是天氣太熱了吧。”許棠心不在焉地說,他看見茸耳在縫獸皮裙,好奇地問,“你縫給誰?看著好小。” 茸耳臉色微紅,摸著自己的肚子,“給我的崽崽,我懷孕了。” 許棠呆滯。 “懷、懷孕?” 一個男人摸著自己的肚子,一臉慈愛地說他懷孕了,這是一件多么令人驚悚的事情。然而聯想到這個世界背景,似乎又覺得情有可原。 “對呀,我也是肚子有點大了,才發現的。”茸耳笑著說,又有幾分揶揄地問許棠,“你和離燼在一塊好幾個月了吧,有沒有動靜?他那么厲害,你一定能生一個很強壯的孩子,還有巫....” 后面的話許棠聽不太清了,耳邊仿佛響起嗡鳴,滿腦子都回蕩著“懷孕”二字,他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的嗜睡、怕熱、食欲不振、懶散、喜怒無常.... 許棠局促地咽了下口水,手掌微微顫抖撫上自己的小腹,眼中浮現出幾分迷茫,不會這么巧吧。 一聲獸吼打斷他的思緒,許棠望過去,空地上兩只體型龐大的獸正對峙著。 除了一只熟悉的銀白色巨狼,另一只則是頭同樣巨大的老虎,老虎通體漆黑,毛發潤澤油亮仿佛上好的緞子一般。但在漆黑的毛發上又有一些暗金色的紋路,流轉其上,宛如錦緞上的花紋。 老虎威風凜凜,一雙金色瞳孔像兩輪曜日一般閃閃發亮,充滿了凜然的煞氣,他張嘴,露出鋒利的牙齒嘶吼,虎嘯響徹天際,震耳欲聾,連山那邊的鳥雀回巢都被他驚起飛走。 巨狼也不甘示弱,仰天長嘯,綿長幽遠的狼嚎十分慎人,能勾起人內心深處的恐懼 。 兩只獸很快纏斗在一起。 獸人們拍手叫好,加油助威,雌性們則是目中泛起奇異的神采,盯著場中看。 彌蘿也同樣注目,她盯著離燼化為的白色巨狼,眼底翻涌著驚喜和貪婪,又是一個sss級,想不到一個小小的虎嘯部落竟然有這么多大氣運者。一個十萬積分,三個就是三十萬,足夠她和系統換取很多“道具”了,比如她如今的美貌、身材和萬人迷氣質,都是從系統那里換來的。 但因為之前的積分不多,故而換的都是有時效的,如果她這一次能攻略成功,她就可以換永久的了,甚至還能給系統升級。 她心底暗想,現在這個系統不僅級別低,還總是對她出言不遜,動不動就威脅她,要抹殺她。她早就看系統不順眼了,等積分足夠,她就換一個更高級的。 彌蘿的這些想法自然瞞不過系統的識別機制,系統同樣看她不過,只是礙于和她綁定在一起,只待一有機會,便抹殺她,再尋其他的宿主。 空地上,一狼一虎的爭斗接近尾聲,銀狼漸漸處于下風,最后被黑虎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人群響起歡呼。 “圖暝贏了!” “圖暝真不愧是部落第一勇士!” “圖暝!圖暝!” 圖暝化為人形,拉起離燼,和他撞了撞肩膀。離燼表情有點頹喪,“你贏了!但我下次一定能打敗你!” 圖暝笑得恣意,“好啊!我等著!” 他看向四周,眼神有幾分驕傲和張揚地找尋那個心心念念的身影,不知道小雌性看到自己的風采沒有。 正在這時,一個漂亮的紅發雌性出現在面前,他抿抿唇,聲音脆亮地跟圖暝表白。 “圖暝,我喜歡你,你要不要做我的伴侶。” “哇!”眾人為他的勇氣喝彩。 圖暝微微一愣,很快調整好情緒,眸光清正,嗓音冷靜,“對不起,貝辛,我有喜歡的人了。” 貝辛呆住,他沒想到自己會被拒絕,“是誰?還有誰比我漂亮嗎?” 圖暝說:“我不能說。” 是他單方面喜歡許棠,還沒有得到許棠的同意,不能這樣說出去給他惹麻煩。 貝辛眼眶紅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拒絕,讓他覺得有點丟臉。不過他很快又平靜下來,他可是部落最漂亮的雌性了,失去他,是圖暝的損失。他挺直腰背,大方走向另一名獸人,“駿迪,你要不要做我的伴侶?” 駿迪喜出望外,他喜歡貝辛很久了,只是一直得不到回應。 “我愿意!” 于是兩人并排走了,獸人的世界就是這么簡單直接。 人群中的彌蘿看著這一幕,唇邊掛著一抹譏諷和得意,只不過長了個還算漂亮的臉蛋罷了,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也敢和肖想氣運之子? 她理了理自己的長卷發,想到圖暝說有喜歡的人了,這幾天下來,和他相處最多的人就是自己,論樣貌身材最好的人也是自己,除了自己,真想不出還有誰能俘虜圖暝的心。 她胸有成竹地對系統說:【系統,查看圖暝對我的好感度。】 系統:【查一次好感度花費積分100,請宿主再次確認。】 彌蘿皺眉暗罵,垃圾系統,查個好感度也要積分。 【確認。】 系統:【已檢測出圖暝對宿主的好感度為5。】 彌蘿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道:【不可能,怎么會是5?隨便一個路人甲對我的好感度都有20。一定是你出錯了,再查一遍!】 系統:【五分鐘內再次檢測花費積分翻倍。】 彌蘿氣急敗壞,這是搶錢嗎?不管了,只要能攻略圖暝,這點積分還不是九牛一毛。 【查查查!】 她根本不信圖暝對她的好感度只有這么一點。 系統:【已檢測出圖暝對宿主的好感度為5。】 彌蘿:“......” 難道是她的萬人迷體質失效了?可是別的獸人依然被她吸引,到底哪里出了問題,彌蘿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當中。 圖暝此時正在用目光尋找許棠,可是找了一圈,許棠都不在,去哪了? 山洞里, “我有了寶寶。”許棠對蛇淵說。 蛇淵一貫平淡的眼神都出現一瞬的空白,“你說什么?” “我有了寶寶。”許棠再一次重復。 他抱著肚子,神色認真篤定,掰著手指頭給蛇淵分析他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 “我最近總是困,還怕熱,吃不下飯,粘人,愛發脾氣,最重要的是,我愛吃酸的。”許棠說,“我那會兒吃的果子你們都說酸,就我不覺得酸,對吧。只有懷孕的人才會口味奇特,所以我一定是有寶寶了。” 許棠越說越肯定,手掌摸著自己肚子,露出個傻兮兮的笑。 “我有寶寶了,就是不知道是蛇蛋蛋還是小狼崽。” 蛇淵愣了愣,許久才從那種震驚當中緩過來,看著許棠火光與月光下柔順的臉龐,竟也覺得緊張和驚喜起來。他微微顫著手去摸許棠尚還平坦的肚子,仔細感知。 半晌,指尖微頓, 沒有察覺到任何生命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