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那個像廢物一樣只能被抱來抱去的許棠,忽然就生出一股巨大的不甘和惡意
書迷正在閱讀:暗夜下的小巷子、奇怪性癖的男人們、孕夫營業(yè)中(生子集合)、爬錯金主、被豢養(yǎng)的殘疾美人送竹馬進火葬場【雙性】、美人的yin蕩假期、情敵就是用來日的【雙】、我是好爸爸(快穿)、爸爸,不要了、和三個Alpha匹配度100%
x大論壇炸開了鍋。 一條飄紅帖子登了頂,主樓只有三張照片。 一張是男人身姿筆挺,站在cao場上抽煙,漆黑的雙眸幽深淡漠,夕陽余暉落在他俊美萬分的臉上,像落入凡間的天神。第二張是在演播廳里,燈光很昏暗,但依稀可見他懷里抱著個少年,側(cè)臉輪廓深刻,唇角勾起微小的弧度。第三張是在通往校門口的路上,身量極高的男人面色冰冷疏離,懷里托著一個“樹袋熊”,西裝外套把少年裹得嚴嚴實實,除了一雙踩著白色帆布鞋的腳,再難以窺見一星半點。 主樓三張照片之下還有一句話——【看看這個神仙。】 1l:純路人,請問是在拍電影嗎? 2l:這大叔也太有型了吧! 3l:P3這撲面而來的獨占欲,我先嗑為敬 4l:謝謝,已經(jīng)嗑拉了 .... 127l: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剛在禮堂看完莊學長的彩排,又看見這么個神仙,本顏控打了個飽嗝兒離開 128l:第二張圖的背景不就是今天彩排的廳?他們也是去看彩排的? 129l:你們不覺得這帥哥看著有點眼熟嗎?有種莫名的即視感 .... 253l:給大家補個圖【圖片】 照片仍是cao場,只不過對象換了人,男生圈著一個比他矮了半頭的少年,微低著頭,看向少年的目光滿是笑意,兩人四只手交纏在一起握著手柄,共同cao控著一架無人機。 254l:我沒看錯吧,那是莊燼?不是莊淵魂穿了吧 255l:有生之年,沒想到能看到這位暴躁老哥如此溫柔的一面 256l:有沒有人覺得主樓的帥哥和莊燼莊淵長的很像,尤其是眼睛 257l:樓上+1,一但接受這個設定...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 311l:帥哥叫莊暝,39歲,莊氏地產(chǎn)的總裁,網(wǎng)上資料只有這些,其他一概查不到。 312l:莊氏地產(chǎn)!是我想的那個莊氏嗎?! 313l:都姓莊,長得像,年齡差20歲,我有一個想法... 314l:草,富豪竟在我身邊 316l:我只想知道為什么這叔都39了頭發(fā)還如此烏黑茂密,本計算機系20歲小伙兒已經(jīng)快禿了.... ... 423l:看鞋子,莊燼懷里的男孩貌似和帥哥抱著的是同一個人 424l:男孩長得也好看啊!看側(cè)臉就知道一定很可愛! 425l:好想知道這男孩是誰啊!我好酸... 426l:本嗑藥雞心滿意足 ... 薛希握著手機一臉的震驚,旁邊同學也在刷論壇,“看,今天學校里來了個超級有型的大叔,聽說是莊氏的總裁,帥氣又多金,真他媽絕了!” “你前一陣不是請假結(jié)婚了,長得帥不帥,什么時候把人帶過來給我們看看啊。” 見薛希愣愣地不說話,同學用手肘碰他,“你怎么了?” 薛希回過神,含糊應了幾句,拿起包起身,“我今天回家一趟。” 說完就匆匆離開。 同學疑惑,問旁邊的人,“他怎么了?” 那人一臉不屑,“看到莊淵是富二代后悔了唄,不過后悔也沒用,他就是不結(jié)婚,莊淵也看不上他。” 同學皺眉,“你別老這樣說。” “怎么了?我就說!他就是個綠茶,當初說要追莊淵,結(jié)果天天給我男朋友打電話問行蹤!被我看到他倆聊天記錄,還假惺惺地解釋,渣男賤男,惡心人!我沒當面罵他已經(jīng)給他面子了!” —— 莊家。 莊暝因為提前下班,一些工作還沒有做完,快速吃完晚餐就去了書房辦公。 剩下三人圍坐在餐桌旁吃飯,許棠被莊淵抱著坐在大腿上,在車里的時候被按著玩弄了一路,全身軟成了一灘水,只能勉強摟著哥哥脖子不讓自己滑下去。 莊淵舀了一匙蛋羹喂過去,許棠張嘴含住,吧唧吧唧吞掉,然后額頭抵在青年肩膀上來回蹭,屁股也不老實地拱來拱去。 “動什么?”莊淵被他蹭出了反應,胯下頂起一塊,輕吸了口氣,拍他后背,“好好吃飯。” “哥....”許棠蹭的更起勁,用濕潤的xue去磨那個鼓包,“我想要...” 爸爸今天一直弄他,可也就只是揉揉和摸摸,根本沒有被插入,手指也不解饞,xue里空虛得厲害,癢的直流水,好想有個粗大的東西堵住。 莊淵驚訝地挑眉,莊燼也投過來格外幽深的視線。 許棠臉頰發(fā)燙,還是強忍著羞恥去舔莊淵的喉結(jié),哼唧:“哥哥,能不能cao我...下面癢...” 雙胞胎兄弟倆都被他的浪勁兒刺激得不輕,莊淵喉結(jié)滾了兩下,隱忍道:“不行,你那里還傷著。” 許棠委屈地癟嘴。 莊燼咳了一聲,“糖糖,要不要到我這來。” “吃你的飯。”莊淵扭頭打斷他,莊燼下手沒輕沒重的,怎么能把許棠交給他。 “哥哥...”許棠像條欲求不滿的小銀魚,在莊淵懷里磨蹭,軟軟地貼著青年胸膛,對著精致的鎖骨又啃又舔,“cao我吧...好難受...” 看著許棠急得一頭汗,眉眼都是濕漉漉的,透著哀求和渴求。莊淵嘆口氣,無奈地拍了拍他屁股,“怎么這樣饞。” 許棠仰起脖子親哥哥唇角,軟聲道:“哥哥疼疼我...” 莊燼看得額角青筋直跳,褲襠鼓起好大個包,開口:“我也行。” 莊淵一個眼刀飛過去,莊燼只能不甘心地閉嘴。很奇怪,莊淵只比他早出生半分鐘,可他好像天生就克他。 莊淵托著許棠屁股微微抬起,許棠自然撅起來配合他,脫掉短褲,里面是光溜溜的雪白屁股,內(nèi)褲在車上就濕透了不知道被莊暝扔到哪里去了。 小roubang翹的高高的,前端吐著腺液,花xue更是濕得不成樣子,yin水流到腿根上,一片粘膩濕滑。 莊淵親他覆著薄汗的鼻尖,“把哥哥的jiba放出來。” 許棠顫著小手解開牛仔褲的拉鏈,隔著內(nèi)褲摸那鼓鼓囊囊的輪廓,然后捏著內(nèi)褲邊緣輕輕往下一拽,一條粗長的巨物就跳出來,彈在許棠手心里。 莊淵的yinjing和他的人一樣,顏色淺淡干凈,形狀筆直漂亮,可一旦全部勃起,就會有幾條凸起紫紅的筋絡盤繞著粗壯的柱身,平添了幾分猙獰,像隱藏在斯文外表下偶爾流露出的狠戾。 炙熱的溫度透過手心皮膚傳到體內(nèi),燙得許棠心尖一抖,屄里又流出一股水,臀縫里的rouxue也收縮著變得濕潤。 “喜歡嗎?”莊淵笑著問他。 許棠連眼眶都熱起來,喃喃道:“喜歡。” 他抓著大roubang愛不釋手地摸了幾下,就迫不及待地往xue里塞,莊淵趕緊攔住他,曲起手指彈他腦門,“急什么?一會兒疼了又要哭。” 許棠撅著嘴哼唧。 莊淵握著yinjing用guitou在他rou縫上蹭,頂他冒出頭的yinhe,直到沾滿濕滑的yin液,才托著他兩瓣綿軟的臀rou慢慢往jiba上按,但仍然不敢進去,只在邊緣磨蹭。 治標不治本,許棠更難耐了,焦急催促,“哥哥,進去,進去。” 莊淵也難受,他忍得眼尾都紅了,雙手用力捏著許棠屁股,粉紅的臀rou從指縫中溢出,像流著汁水的水蜜桃。可他也只是用guitou一點點戳著屄口,試探地往里擠,眼睛緊緊盯著許棠的臉,觀察他有沒有露出疼痛的表情。 看少年雙眼迷蒙,紅唇微張,沒有一絲痛苦,才放下心來,淺淺地抽插。 “嗯啊...哥哥,重一點...重一點cao我...”yin蕩的少年又開始不滿足,呻吟著要求哥哥狠狠cao。 莊淵哭笑不得,他顧及著弟弟身體不敢用力,許棠卻不滿意了,真是夠sao。 他啞聲道:“你是要現(xiàn)在重一點然后受傷,接下來幾天都不能挨cao,還是現(xiàn)在輕一點,等明天傷好了,再痛痛快快被哥哥干。嗯?” 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qū)別,許棠哭唧唧地選了后者。 “乖。”莊淵親他的臉頰和耳朵,下身緩慢輕柔地抽動,實際上渾身都用力得緊繃起來。 許棠抱著哥哥脖子,用小奶子去蹭哥哥胸肌,雙手在結(jié)實的背肌撫摸,小聲呻吟。 “草!”莊燼看得人都傻了,jiba硬得要爆炸,偏偏能看不能吃,氣得低咒一聲,干脆起身上樓,眼不見為凈。 “等下。”莊淵抱起許棠也打算上樓,在餐廳太顯眼,他不怕傭人去亂說,但也不想讓外人看到寶貝的身體。 然而他還沒動作,薛希卻忽然回來了。 再走已經(jīng)來不及,莊淵飛快看一眼莊燼,莊燼心領神會,拿起椅子上莊暝留下的外套蓋在兩人腰間,自己也坐到莊淵左側(cè)遮擋。 薛希進入餐廳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許棠跨坐在莊淵大腿上,腦袋靠在莊淵肩上看不見臉,兩條白生生的小腿耷拉著,腳上踩著一雙白襪。那件照片中出現(xiàn)過的西裝外套還搭在他腰上,這兩人親密得就像一個人。 親密得不正常。 “莊淵,小棠怎么了?”薛希盯著他問,眼里閃著莫名的光。 “他困了,鬧著不吃飯。” 莊淵神色冷靜,舀起一勺湯遞到許棠嘴邊,喂他喝下,看上去就像是兄長在哄不聽話的弟弟吃飯。可是在薛希看不到的地方,兩人的性器緊緊相連,哥哥的jiba插在弟弟嫩屄里,弧度微小地跳動著。 薛希瞇了瞇眼,“是嗎?要不我來喂吧。” 許棠驚慌,xuerou緊縮,死死夾住roubang,還往里吞吸。莊淵眉梢動了一下,右手放下勺子安撫地拍了兩下他的背。 莊燼開口,“還有我在呢,用不著你。” 他說話向來不客氣,全家誰的面子也不給。 薛希梗了一下,“那好吧。” 他看著緊貼在一起的許棠和莊淵,怎么看都覺得刺眼。他了解到的莊淵從來都是一個冷心冷肺的人,雖然有著最溫柔的面孔,卻長了一顆石頭般堅硬的心。他從不相信這樣一個人能對誰付出真心,所以這輩子重生之后,自然就放棄了對莊淵的愛慕,潛意識里覺得即使自己得不到,也不可能有別人得到。 可現(xiàn)在看著這副畫面,他突然動搖了,莊淵看許棠時目光里的溫柔和寵溺是那么真摯深刻,一舉一動都透著耐心和愛意。 那既然莊淵要動心,會愛人,這個人為什么不能是自己? 這個孩子到底有什么好?莊暝對他寵愛萬分,晚上睡覺都要和他在一塊。就連最暴躁的,誰都不放在眼里的莊燼也護著他。 嫉妒如附骨之蛆般爬上薛希的心,他看著那個像廢物一樣只能被抱來抱去的許棠,忽然就生出一股巨大的不甘和惡意。 憑什么莊家三個男人全都疼他愛他?相比之下,自己就像個外人,甚至是透明人,得不到一點注意和關心。 憑什么前后兩輩子他都無法靠近的莊淵,卻向這個剛剛出現(xiàn)的許棠傾注了全部的愛? 指甲不自覺掐入掌心,刺痛令他找回理智。薛希猛地對上莊燼探究銳利的目光,那視線似要看透他充滿惡意的內(nèi)心。薛希慌了一瞬,咽了下口水,佯裝鎮(zhèn)定道:“莊暝呢?” “書房。”莊燼面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 薛希捏緊了包,轉(zhuǎn)身上樓。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莊燼收回冰冷的目光,沉思道:“他有問題。” 莊淵淡淡道:“不用管,翻不起什么浪。” 他全部心神都在懷里這個小東西身上,指腹撫弄著許棠緊咬的嘴唇,“松開,咬破了。” 許棠張開嘴,含住哥哥修長的手指,含糊道:“好嚇人。” 莊淵低笑,食指和中指夾著軟舌攪弄,“感覺到了,糖糖小屄咬得好緊,可以放松讓哥哥動一動嗎?” 許棠臉紅,努力放松身體,感受著哥哥在xue里抽插,很快就忘了剛才的虛驚,嗯嗯啊啊地呻吟起來。 —— 樓上,薛希敲了敲書房的門。 “進。”低沉的聲音傳出。 薛希推門進去,“莊暝,是我。” 莊暝抬頭看他,“有事嗎?” 又是這句話,好像沒有事就不能來找他,自己難道不是他的合法伴侶嗎? 薛希深吸一口氣,試探問道:“你今天去學校了?怎么沒告訴我?” 莊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說我去哪里為什么要告訴你? 但嘴里說出來的只是:“帶糖糖去玩。” 薛希打開手機放在桌子上,說:“小棠是身體不舒服嗎?我看你一直抱著他。” “嗯,他困了。”莊淵看了一眼論壇上的照片,心中微動,面上卻淡淡。 又是這個理由,他們父子是不是都覺得他很好騙? 薛希暗暗咬牙,攥緊了手指,“你好像很喜歡小棠,你對他和對莊淵莊燼不同。” 聞言,莊淵合上鋼筆,抬眸直視他,“你想問什么?” 男人眼神格外犀利,薛希努力讓自己保持鎮(zhèn)靜,解釋道:“我就是好奇,你是怎么找到他的,畢竟他丟了十幾年。” 莊暝說:“拐走他的人販子前一陣落網(wǎng)了,警方順藤摸瓜找到了糖糖的消息。” 薛希眸光閃了閃,“是這樣啊,那還真幸運。” “薛希,我想我得告訴你,我們是協(xié)議婚姻,我們之間的一切都是明碼標價寫在合同上的。”莊暝的目光變得冷沉,“我讓你住進莊家,不代表你有資格過問我的事,也許你該打電話問問你父親,他會告訴你該怎么做。” 男人坐得筆直,神色冷漠,下巴微揚,屬于上位者的壓迫氣勢鋪天蓋地地壓過來,薛希有一瞬間喘不過氣,強裝的鎮(zhèn)定一下子被擊潰,驚恐地后退了一步,踉蹌著離開書房。 回到房間,薛希坐在床上大口喘息,捏著拳頭緩了好久才重新恢復平靜。隨即而來的就是更加洶涌的嫉恨,他無比嫉妒那個許棠,為什么他能輕易得到自己無論如何也求不來的關注和愛? 為什么他一出現(xiàn),好像所有事情都走向未知的方向? 明明上輩子沒有這個人,明明重活一次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