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里咬著爸爸,腦袋里想著哥哥,寶貝怎么這么yin蕩,見了男人就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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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暝的小情人找上公司的消息很快傳到了薛希耳朵里。 “小希,莊暝那個人風流成性,我知道委屈你了,但你千萬不能和他鬧脾氣知道嗎,你要好好和他談,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展現你的大度,切勿把人往外推呀。還有,這件事說白了是他愧對你,愧對薛家,你適當的表現一點委屈,他會補償你的。” “行,我知道了。” 薛希面無表情地掛掉電話,補償?補償誰?薛方良可不會好心來安慰自己,他巴不得這種事多發生幾次,好從莊暝那里要好處呢。 只是薛方良的算盤怕是要落空了,薛希看著手機屏幕上那張照片,哪里是什么小情人,分明是剛找回來的小兒子。 只不過,薛希微微皺眉,照片上的二人神色親昵,男人摟著少年的腰,另一只手狎昵地剮蹭著少年的鼻尖,臉上的笑容一個燦爛,一個寵溺,親密得倒真像情人一般。 不會的,許棠第一天回來,他就見到了那張親子鑒定,而且“他們父子四個是一模一樣的眼睛,不會有錯,一定是他想錯了。” —— 辦公室,諾大的茶幾上,只有一小塊擺了莊暝的東西,剩下全是叫陳柯買上來的零食和水果。許棠趴在沙發上邊吃邊用莊暝的ipad看電影,莊暝則是把要處理的文件都搬了過來,坐在許棠身邊辦公。 時不時把許棠摟過來親一口,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只是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 “你好煩吶,擋住我看電影了。”許棠手掌抵住男人的臉往外推,鼻子都皺了起來。 “嗯?這就嫌我煩了?”莊暝把人撈過來塞懷里,按住少年亂動的腿,“現在就嫌爸爸煩,以后我老了怎么辦?” “又不是沒老過...”許棠小聲嘟囔。 “說什么呢?” 莊暝捏住他的臉蛋,心里卻嘆了口氣,自己比兒子大了二十二歲,以后肯定是要先走的,到時候剩下他的寶貝怎么辦呢。不過轉念一想,家里還有兩個臭小子在虎視眈眈,竟然感到有一點踏實和欣慰? 將亂七八糟的念頭拋在腦后,莊暝看了一眼手表,“到吃晚飯的時候了,寶貝要吃什么?” 許棠看著手里的剛啃了一口的蘋果,慢吞吞地咽下去,“你下班嗎?” “嗯,下班。”莊暝叫來陳柯,“讓大家都下班吧,今天不用加班了。” “好的莊總,需要我給您開車嗎?”陳柯問。 “不用。” “好的,莊總再見。”陳柯彎腰鞠躬后離開。 地下車庫,莊暝給許棠扣上安全帶,隨便在唇上親了一口,笑著問:“想去哪?” 許棠滑動手機,舉起來給莊暝看。 是莊燼和他的微信聊天界面,莊燼邀請他去學校玩,說是有好東西給他看。 莊暝眉梢下壓,臉色一沉,“不吃飯了?” 許棠非常會看眼色,立刻湊過去親男人,道:“吃呀,先陪爸爸吃飯,吃完再去,好嗎?” 莊暝無奈地睨他一眼,還是驅車去了大學。 許棠低頭給莊燼發消息,【哥哥,我和爸爸一起過去,你們吃飯了嗎?】 莊燼:【正在吃,你們沒吃嗎?】 還附上一張圖片,幾個人坐在cao場上,手里拿著飯團。 許棠:【沒有呢,很快就到了。】 車子停在校門口,莊暝和許棠按照莊燼發的定位往cao場走,聽見身旁有驚呼聲。 許棠順著那些人的目光往天上看去,只見幾十架無人機閃爍著明亮的紅黃燈光,在空中盤旋飛翔,緩慢而有序地組成一個“棠”字,在深藍色的夜空里,像一副動態圖。 許棠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飛快扯了扯莊暝的袖子,讓他也看。莊暝抬眸望向天空許久,反手將許棠的手包裹在大掌里,輕輕勾了勾唇角。 許棠拉著莊暝往前跑,直到跑進cao場,終于見到了熟悉的身影。莊燼站在草坪中央,手上握著搖桿,正側耳聽旁邊拿著電腦測試數據的同學講話,忽然有所感應一般轉過頭,看見許棠倏爾笑起來,露出健康雪白的牙齒,陽光帥氣得不得了。 許棠頓時五迷三道,顛顛兒朝他跑去,留下莊暝在原地,一臉問號地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眸子不高興地瞇了瞇。 莊燼倒是很高興,長臂一伸摟過許棠的肩膀,示意他看天上,“喜歡嗎?” “喜歡!”許棠笑得眉眼彎彎,又看向四周都拿著搖桿控制無人機的同學們,悄悄問,“弄這個干什么呀?” “后天校慶,學校讓我們系出個節目,用無人機擺個畫面,我就用你的名字測試一下程序。” “厲害!”許棠毫不吝嗇地夸獎。 莊燼一笑,把人攬進懷里,手柄塞到許棠手里,“你來。” “我不會。” “沒事,我教你。” 莊燼握著許棠的手去cao作搖桿,眼神專注地盯著上空。許棠卻在看莊燼,從他的角度一抬眼就能看見男生高挺的鼻梁和映著燈光的眸子。 后背緊貼著男生堅實火熱的胸膛,還能感受到胸腔的震顫,鼻間盡是充斥著恣意和張揚的氣息。耳朵里偶爾鉆進莊燼的講解,可許棠聽見的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無論過去幾個世界,他總是會如第一次相愛一般為他們心動。 “發什么愣呢?”莊燼用下巴磕了一下許棠的頭頂。 “啊,沒有...” 一陣清朗的男聲伴著溫柔的曲調緩緩傳入耳中,不太清晰還有含糊的背景人聲,但許棠還是聽出了是莊淵的聲音。他看莊燼,莊燼聳聳肩,“那邊是藝術樓,他們在里面彩排。” “想去看?” “嗯!” “那走吧。”莊燼把搖桿扔給身旁的同學。 “誒?還有爸爸呢!” 許棠回頭找人,莊暝正站在不遠處抽煙,身邊路過的幾個男生女生頻頻回頭望,小心思昭然若揭。 男人身材挺拔,氣質獨特,一身手工剪裁的昂貴西裝,梳著背頭,看起來便與校園格格不入,一手插兜,一手夾著細長的香煙,刀刻斧鑿般的英俊面龐上是沉靜和內斂,成熟男人的魅力盡顯無遺。 這群年輕而青澀的大學生們哪里受的住,一個男生整了整發型,在兄弟們的起哄聲中疾步上前。 “先生。”男生遞出手機,上面是微信二維碼,“可以加您的聯系方....” “爸爸!” 男生愣愣地看著跑過來直直撲進男人懷里的少年,聲音戛然而止。 爸爸?眼前的人都有兒子了?明明看著那么年輕。 莊暝垂眸揉了揉許棠的頭發,“玩夠了?” “嗯,我們去里面看淵哥。”許棠仰著臉抱著男人的腰。 “好。” 兩人離去,從始至終,男人都沒有看過男生一眼,他的全部目光都集中寶貝兒子身上。 “爸爸不老實。”許棠撇嘴咕噥。 “嗯?” “招蜂引蝶,我要是不看著就會被別人盯上。” 莊暝懶洋洋地垂眼一笑,“寶貝不講理啊,關我什么事?” “就關你的事。”許棠看著男人那張臉,抿抿唇,踮腳去抓他的頭發,企圖把發型弄亂變丑一點。 莊暝也由著他弄,結果許棠傻眼,發型變亂以后更帥了。一絲不茍的背頭松散開,多了幾分隨意,幾縷頭發搭在額前,半遮住眉骨,顯得男人更年輕。 莊暝常年健身鍛煉,身材好,皮膚也保養得當,此刻一看,倒像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許棠怔住。 “好看嗎?”莊暝低頭湊近,淡淡的煙氣籠罩住許棠。 “好看。”俊美臉龐在眸中放大,許棠呆呆地回答,目不轉睛地盯著莊暝。 莊暝低聲笑,煙頭在垃圾箱上碾滅,拉起許棠的手在柔嫩的手心捏了捏,“走吧。” 許棠回過神,暗自羞惱,他總是這樣,總是對著他們犯花癡,抵抗不住美色的誘惑,簡直丟人! 藝術樓演播廳里,人來人往,工作人員和演員臺前幕后地搬東西,裝飾舞臺,而彩排已經到了尾聲,莊燼先去了后臺。 莊淵是主持人,按照流程正在進行結尾陳詞。 因為不是正式演出,就只穿了白色襯衫和牛仔褲,襯得青年身材清瘦高挑,清俊面龐上帶著溫潤笑意,像一個文質彬彬的斯文書生。只有許棠知道,那衣服下包裹著的,是一副勁瘦而充滿張力的身軀,可以伏在他身上馳騁一整夜也絲毫不會疲憊,cao他的時候也會面色兇狠,眉眼失控發紅,無論他如何哭叫求饒也不會停下。 “寶貝兒發情了?” 莊暝對許棠的情緒變化感知最為敏銳,見他小臉染上紅暈,眸光含水蕩漾,就知道他腦袋瓜里一定在想一些不健康的東西。 許棠不自然地搖頭抿唇,欲蓋彌彰,“什么都沒想!” 莊暝才不信,他們站在最后排,臺下燈光昏暗,觀眾又少,前后左右都沒有人,他把手從兒子褲腰里伸進去,順著渾圓的屁股往下,果然摸到一手滑膩。 “這么sao,流好多水。” xiaoxue被微涼的兩根手指戳弄,許棠溢出一聲哼,繼而飛快捂住嘴,水亮亮的大眼睛瞪莊暝。 男人輕笑,湊近許棠耳朵,低聲道:“寶貝在想什么?看莊淵在臺上演講就發sao,是在想他在床上怎么cao你的嗎?” 心里的想法被男人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許棠眼神躲閃,掙扎著去抓爸爸的手臂。 莊暝眸色暗了暗,手指插進濕xue用力摳弄,啞聲,“xue里咬著爸爸,腦袋里想著哥哥,寶貝怎么這么yin蕩,見了男人就發情?” 許棠心里驚慌,生怕被人發現,死死捂住嘴,還是有抑制不住的悶哼呻吟溢出,他把臉靠在爸爸肩膀,討好地蹭蹭,讓他不要再亂來。 莊暝把他摟緊,手指插得更深,yin水被粗魯的動作帶出來,內褲都濕了一片。許棠小聲嗚咽,生理性的淚水從眼尾流下,又爽又怕,只能把臉埋進爸爸肩窩,一邊被動承受爸爸的指jian,一邊祈禱不要被人發現。 快感逐漸攀升,許棠身子顫抖,流出更多水。 身邊人聲漸響,原來是彩排已經結束。陸續有人退場,搬器材,挪椅子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一排排燈光從前往后被打開,工作人員在進行最后一次的舞臺設備檢查。 眼看著就要被發現,許棠驚慌緊張,xue里手指抽插得飛快,他閉緊了眼睛,xuerou一陣陣收縮,終于在最后一排燈光大亮時到達高潮,噴出一大股yin水。 莊暝在瞬間用外套把寶貝裹住抱起來大步往外走去,一手掏出手機給莊燼打電話,語調言簡意賅,“回車里了。” 許棠坐在男人結實的臂彎,抱住男人脖頸,整張臉都埋進肩窩,嗚嗚咽咽地顫抖抽搐,承受著高潮帶來的海浪一般的余韻。 高大英俊的男人抱著一個少年,腳步穩健又飛快地走在校園里,無比吸睛,路人有些好奇,又被男人冷漠冰寒的氣質嚇得不敢靠近,只能用疑惑的目光追逐著兩人的背影。 到了車里,莊暝把許棠放進極其寬敞的車后座,自己也欺身壓上去,迫不及待地脫他衣服褲子,色情地吸舔寶貝紅腫的rutou和乳rou,粗舌順著細膩的乳rou下滑,一路舔到可愛的小肚臍,在凹陷小洞里戳弄,又繼續往下,含住硬挺流水的小roubang。 “嗚...爸爸...不要了...” 高潮還沒完全褪去,敏感的roubang又被男人含住,簡直要了命,許棠抗拒無助地呻吟哭叫。 莊暝吞吐著兒子的yinjing,覺得寶貝可愛又yin蕩,一切都有對他著致命的吸引力。 “寶貝舒服嗎?爽不爽?”莊暝在軟頭上輕咬了一口,“下午你咬了爸爸一口,爸爸也咬你一下,是不是很公平?” “哈啊...爸爸...舒服...”小roubang離了溫熱的口腔又覺得不滿足,許棠挺著腰把yinjing往爸爸嘴里捅,“舔舔...爸爸舔舔...” 莊暝低笑,嗓音又輕又啞,帶著難忍的欲望,“真sao,剛才在演播廳里就該按著你cao一頓,讓大家都看看sao兒子是怎么勾引爸爸的。” “嗚啊...不要...爸爸,不給別人看。”許棠抓著男人頭發往下按,腰肢用力往上挺,“要到了,爸爸...嗯啊...” 莊暝含著roubang,舌頭有技巧地舔舐逗弄,用喉嚨和上顎擠壓guitou,全心全意地伺候他的寶貝兒子。 許棠抓著莊暝頭發的手指猛然收緊,渾身繃緊劇烈一顫,股股白精射進爸爸嘴里。莊暝喉結一滾盡數吞掉,又捏著兒子下巴吻上去,把嘴里殘留的液體渡給許棠。咸澀的滋味在兩人口腔中彌散開來,nongnong的愛意又將其轉化為甜,父子倆吻得難解難分。 直到車窗被咚咚敲響。 許棠下意識往男人懷里躲,莊暝不慌不忙,安慰道:“沒事,車窗貼了膜,外面什么也看不見。” 他抬眼一看,外面杵著倆熟悉的身影,正是他看一眼都嫌煩的大兒子。 車窗搖下一半,莊淵微笑,“父親。” 莊燼往車上一靠,散漫道:“爸,開門吶。” 莊暝黑眸一掃,“你倆沒車?” “我車哪有您的車舒服?”莊燼挑眉輕笑,話里深意十足。 見莊暝不給他開門,手臂順著車窗伸進去輕巧打開,開了后門開前門,見到赤身裸體窩在后座的許棠,眸色一暗,玩味笑了起來。 許棠紅著臉往里縮,莊暝冷冷瞥莊燼一眼,他就非常自覺地駕駛位開車。 莊淵坐到后座,和莊暝一左一右把許棠夾在中間,他笑著看許棠,“糖糖來看我,怎么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走呢?哥哥今天在臺上表現好嗎?” 許棠小聲說:“好。” 少年眼尾泛紅,春色未褪,唇瓣也微微紅腫,渾身都是被男人疼愛過的痕跡,看得莊淵口干舌燥,從車載冰箱里拿出一瓶水來喝,末了問許棠,“糖糖喝不喝?” 許棠點頭,喝了幾口。 然而他已經有兩三個小時沒有上廁所了,幾口水下去,膀胱就發出飽脹的信號。 “爸爸。”許棠無措地扯莊暝袖子,下意識跟爸爸求助。 “怎么了?”莊暝垂眸看他便知道他要干什么,偏偏裝作不懂,壞心眼地要小孩自己說。 “....想、想上廁所。”許棠聲若蚊蠅。 可是車里很安靜,他的話被三個男人清晰聽到,氣氛凝滯了一瞬。 半晌,莊燼說:“我找地方停車。” “不用,你把副駕駛抽屜里的盒子拿過來。” 莊燼扔過來一個紙盒。 許棠打開一看,皺眉,“這是、什么?” 一個藍色企鵝卡通形狀的,很可愛,有點像兒童水壺,偏偏上面有一個漏斗形狀的開口,一個想法應運而生。 該不會是尿壺? 許棠難以置信,爸爸竟然在車里準備這種東西? 莊暝勾唇,語氣好像很無奈,“寶貝總是控制不住,爸爸為了不讓你尿褲子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 自從上一次許棠在車里撒尿之后,他就想這么干了,準備一個尿壺,等兒子想上廁所的時候就不讓去,逼著寶貝強忍羞恥紅著臉在爸爸給他準備的兒童尿壺里排泄。 啊,光是想想就已經雞兒硬邦邦了。 莊暝壓制不住心底的變態欲望,直勾勾地盯著兒子,“尿啊,寶貝。” 許棠的臉快要燒起來了,他轉頭去看莊淵,莊淵表情依舊溫柔,看著他不說話,只是眸色幽深了許多。再抬頭去看駕駛位,后視鏡里倒映出莊燼翹起的唇角和放肆直白的眼神。 嗚....被變態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