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溫泉(山洞野合,水中激情,舔屄咬陰蒂,強勢后入,逃跑被拽回來咬著后頸狠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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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陰沉的灰色,大雨如細線一般垂成厚重的雨簾。雷聲不時響起,青年的哽咽哭聲也響徹耳旁。 許棠抱著梁燼,手掌輕拍他的背,無聲地陪在他身邊。凌淵和賀暝打著傘站在不遠處,沉沉地望著相擁的兩人。 “也許我現在說這個話不太合適,但你不覺得他們倆有點不對勁嗎?” 賀暝瞥他一眼,“你怎么好意思說別人的?” 賀暝這是在提醒他,他也是撬墻角來的。凌淵一噎,“我不信你不生氣。” 賀暝甩了甩手上的水,目光凝視著凌淵,意味深長道:“你跟我,應該有同樣的感覺。” 什么感覺呢,從一開始見到許棠,就從靈魂深處發出震顫,疼他,愛他,保護他,是骨血里深藏的本能。可潛意識又告訴他,許棠注定不會獨屬于哪一人,他是他們三個的寶貝,要被他們共同擁有。 賀暝轉頭盯著梁燼,“這是最后一個。” —— 雨漸漸小了,只有零星的雨珠淅淅瀝瀝落著,天空也開始放晴。 梁燼和許棠把大黑埋好,回頭時賀暝和凌淵已經不在了,只有大黃蹲在原地。梁燼揉了揉大黃的狗頭,眼眶通紅地沙啞道:“今后我就剩你一個親人了。” 大黃嗚咽了一聲,舔了舔梁燼的手。 “還有,我。”許棠忽然開口,“還有,賀暝,凌淵,是,一家人。” 梁燼眼神有一瞬間的變化,轉而去捏許棠的臉,嗤笑道:“誰跟你個小傻子是一家人。” 許棠不高興地拍掉他滿是泥土的手,“我,不傻。” “你不傻冒著雨來山上干啥?” “擔心,你。” 梁燼驟然僵住,臉部細微的抖動,隨即很快斂去不自然的表情,挑著唇準備說什么,便聽見許棠打了個好大的噴嚏。 “著涼了?” 許棠吸了吸鼻子,“回家。” 梁燼將他攔腰抱起,“回什么家,帶你去個好地方。” 說罷健步如飛地跑起來。 沒有人比梁燼更熟悉這座山,他跑過這山里的每一處,一草一木,一洞一xue,都在他股掌之間。他抱著許棠往山頂跑,穩穩當當,如履平地一般。 他們很快來到一個山洞,很奇怪的,明明剛剛開春,其他的樹木只冒出綠芽,而這個山洞周圍的草木卻郁郁蔥蔥,異常茂盛。梁燼見怪不怪,撥開兩側的草叢,露出狹窄的洞口。 剛進洞便能聽到潺潺流水聲環繞,再走幾步,頓時豁然開朗,窺見另一番天地。寬闊的洞里有著一個不規則圓形的巨大水池,浮動的水面偶爾零星冒出幾個水泡,池面上升騰起裊裊白霧,整個山洞都溫暖如春。 “溫泉?”許棠喃喃道。 “這水一年四季都是熱的,我經常來這里,泡完澡很舒服,出出汗就不會生病了。” 梁燼說完就開始脫衣服,濕淋淋的褂子被他扔在地上,露出上半身健壯結實的脊背。兩條長腿左腳踩右腳,利落地把褲子踩下來踢到一邊,然后整個人光溜溜的站在許棠面前。 看許棠呆呆立著,問道:“你怎么還不脫?” 梁燼這個人是沒有羞恥心的,他從小在狼群里長大,七八歲才開始穿衣服,道德感底下,更不懂禮教綱常,做事全憑直覺。如今看許棠不脫衣服,就晃著雞兒來扒許棠的衣服。 許棠看著青年胯下沒有勃起份量仍然不可小覷的大家伙,咽了咽口水,慌忙捂住衣服,結巴道:“我、我自、自己、脫。” 梁燼隨意點了點頭,轉身跳進池子里。 許棠慢吞吞地褪下衣物,風一吹,起了一身起皮疙瘩,他顧不上害羞,小跑著跑到池子邊,伸出腳去試探池水的溫度。 梁燼靠坐在池邊,只看到一只白嫩嫩的小腳丫蜷著圓潤微粉的腳趾往水里探,視線不自覺上移,是一截白皙如玉的小腿和細瘦精致的踝骨。 不知怎的,一股邪火上涌,梁燼一把將許棠拉下水。 撲通! 水花四濺,許棠落進了梁燼懷里。 梁燼摟著許棠的腰,掌心下的肌膚光滑細膩,令人愛不釋手。他不自覺地開始摩挲,從腰側到脊背,順著一節節凸起的脊骨往上攀。 他的手掌格外粗糙,掌心和指腹全是從前四肢行走時留下的厚繭,摩擦在嬌嫩的皮rou上瞬間起了紅痕。細密的癢痛讓許棠戰栗起來,指尖收緊,抓在了青年厚實的肩上。 梁燼的目光在許棠露出水面的身子上掃過,脖頸以下的胸膛上都是凌淵和賀暝留下的吻痕,紅紅白白的煞是好看。他呆了一瞬,喃喃道:“這是怎么留下的?” 他并非什么都不懂,晚上趴人家窗戶嚇唬人的事他也沒少干,村民們又很少拉窗簾,故而叫他看過不少男女床事,但是他打心眼里惡心,往往看了一眼就扔石子砸窗戶,把人嚇起來就跑掉。 如今看著許棠白白嫩嫩的身子,卻仿佛被點燃了一身熱血,邪火到處亂竄攪得他渾身難受。 許棠抿著唇看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因為被水濺到了有點泛紅,臉蛋也被熱氣蒸得粉嘟嘟。看上去像水嫩多汁的桃子,梁燼突然覺得口渴,一口就咬上了許棠的臉。 尖銳的虎牙觸碰到皮膚,即使他沒用力,許棠還是痛呼一聲。于是梁燼收起牙齒,改為輕輕的舔舐,從臉蛋舔到眼睛,把上面的水珠全都卷進口中。最后滑過鼻尖,來到那張紅潤的小嘴處,含住兩片柔軟的唇瓣,無師自通地吸吮和勾弄。 許棠被他吻得如癡如醉,攀在青年肩膀的雙手上移,摟住他的脖子,雙腿也不老實地騎在梁燼腰上,扭腰緩緩地蹭。 感受到自己的硬物被一處柔軟的rou丘磨蹭著,梁燼一把抱起許棠像池子中間走去,那里有一塊平坦寬大的石頭,剛好浮出水面。他把許棠平躺著放在上面,火熱的視線一寸寸劃過rou體,從上到下,直到看見挺翹的小roubang下面隱藏的粉紅rou縫。 梁燼好奇地湊近了看,“你到底是男是女?” 熾熱的呼吸正好噴灑在xue口處,許棠一哆嗦,花xue里就吐出水來。他咬著唇,“我是,男生。” “那你怎么長了個屄?” 梁燼伸出手指去碰,指尖撥弄軟而薄的小yinchun,滑膩的觸感傳來,他抬手嗅了嗅,又伸出舌頭舔了舔,一股甜腥味兒,不但不討厭,還很喜歡。 許棠看見他的舉動,全身都羞紅了,“你別、別舔。” “嗯?”梁燼把手指插進小屄里,“為什么不舔,我還要吃呢?” 花xue進了手指,汩汩往外流著水。梁燼抽動了一會兒就埋頭進許棠腿間,長舌覆蓋住嬌小的rou唇,用力地滑動舔舐。 “哈啊....啊....”溫暖又粗糙的觸感讓許棠爽得呻吟,情不自禁地打開雙腿,讓青年舔得更深。 梁燼遂他的愿,舌尖探進花xue,xue里濕熱緊致,媚rou擠壓著他的舌頭,又纏著不肯讓他離開。他緩緩抽動長舌,模擬性交的姿勢在甬道攪弄,把流出的yin水全都卷進嘴里。 頂端的陰蒂受到刺激漸漸挺立起來,梁燼抽出舌頭舔舐頂弄,把那顆小紅豆子含入口中。小豆子綿軟彈性,梁燼忍不住用牙齒輕咬,舌尖一邊頂弄一邊在牙齒間咀嚼。 強烈的快感刺激如同一股巨大的電流在身體流竄,許棠伸長脖頸,繃出精致的鎖骨線條,繼而痛苦又愉悅地發出一聲長吟。 “嗯啊——” 花xue驟然縮進,抽搐著噴出大股液體。梁燼嘴巴包住xue口,來者不拒地將yin水全部吞咽下去。 許棠躺在石頭上細細喘著氣,粉紅胸膛起伏著,眼里溢滿春色的水光。然后他看見一片黑影籠罩上來,是梁燼。 他從水中站起,古銅色的精壯胸膛沾滿水珠,匯成小水流蜿蜒而下。梁燼自上而下地俯視著許棠,黝黑的眼珠微微泛著紫,閃爍著興奮和垂涎的光。 水從過長的額發滴落,他咧開嘴舔了舔尖牙,像一頭準備進食的野獸,慢慢地,慢慢地向許棠靠近。 許棠的心臟砰砰直跳,喉結上下滑動,然后張開手臂抱住了他。 梁燼身體一僵,隨即咬著他的耳垂,低聲道:“你知道狼是怎么交配的嗎?” 他拉開許棠的手臂,猛地將他翻了個身,按在石板上擺成跪趴的姿勢。許棠纖細的腰肢塌陷,屁股高高翹起,露出臀縫間的粉嫩小口和下面那張yin蕩饑渴的濕潤小嘴。 梁燼握著自己粗長猙獰的巨大性器,毫無征兆地就闖了進去。guitou擠開狹窄的甬道,柱身青筋摩擦著嬌嫩的內壁,小花被鑿出汁,榨出水,可憐的xue口撐得艷紅透明。 “啊...好大....太大了...嗚嗚...” 許棠一瞬間就哭了出來,他感覺自己的xiaoxue要被撕裂了,疼痛從下體傳來,他害怕地往前爬,想要逃開。 梁燼豈會放走進了嘴的獵物,他一手按住許棠的肩胛骨,一手掐著細腰,稍一用力就把人拽了回來。他彎腰俯身,嘴唇正對許棠的細嫩的后頸,然后眼神兇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對待不聽話的雌獸,就是要這樣叼住才能防止他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