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兩個老攻的美色暴擊(3p,兩個xue同時被cao,小傻子崩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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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淵開了燈,把許棠柔軟無力的上半身摟進懷里,下巴擱在少年肩窩處,輕嗅著身上的淡淡的甜腥味,只覺得熱血上涌,下腹暖流滑過,性器硬的流水,把內褲都泅濕了一大塊。 雙手在少年身上撫摸,淺褐色的瞳孔溢滿欲色,一寸不落地掃過每一處,直到視線落在兩人交合處。紫紅的jiba深埋在rouxue里,小yinchun被擠得向外翻著,像兩片揉碎了的玫瑰花瓣。 凌淵喉結滾了滾,喃喃道:“糖糖,好美?!?/br> 許棠靠在他胸膛上,被賀暝頂得呻吟不止,根本不能回應他的話。凌淵開始親吻許棠,從白嫩的耳朵到纖細的脖頸,一串串吻痕落在他白皙細膩的脊背上,猶如雪地里盛開的紅梅,美的驚心。 凌淵總算明白賀暝為什么把許棠啃咬成那個樣子,因為情難自抑,會上癮,看那肌膚上留下自己的痕跡就像打上了自己的烙印,心里的滿足和愉悅比性欲還要高漲。 脊椎傳來細細密密的癢意,許棠不住地戰栗,他仰起脖子呻吟,再也不用擔心吵醒凌淵,大聲放肆地浪叫,讓兩個男人全都呼吸粗重。 賀暝捏著許棠屁股兇狠地往上頂弄,胯骨相撞發出沉悶的聲音,粗糙的陰毛摩擦著挺立的陰蒂,許棠崩潰地哭叫。 “啊....輕點...哥...嗚嗚...不要了...啊啊...” “不要你還夾我夾的這么緊,呼,是真的不要還是爽得不要?”賀暝額頭青筋直跳,坐起來靠在墻上,蜜色胸膛上全是汗水,順著腹肌的輪廓往下流,雙手按著許棠的腰死死往下釘。 “爽...好爽...嗚....要死了...啊!” 許棠顛伏著后仰,冰涼的脊背貼上一具火熱的rou體,敏感的乳尖忽然被兩根修長的手指捏住,小roubang也被握住擼動,猝不及防的快感如同過電一般,成為了最后一根稻草,將許棠直接送上巔峰。 玉柱跳動了兩下射出乳白的jingye,花xue驟然收縮,夾得賀暝倒吸冷氣,guitou向xue里狠狠一鑿,噴出股股濃精。許棠渾身痙攣著抖動,發絲黏在汗濕的臉上,yin靡又色情。 正當他細細喘氣平復高潮的余韻時,忽然被按住后背趴在賀暝身上,屁股高高撅起,露出粉嫩的從未采摘過的菊xue。凌淵沾滿許棠jingye的手指緩緩觸及其上,按壓,碾磨,將細密的褶皺揉弄得松軟潮濕。 許棠咬著唇輕哼。賀暝皺眉問道:“你弄他那里干什么?” 凌淵手上動作沒停,淡淡瞥他一眼,“你不知道同性戀是怎么做的嗎?” “同性戀?” 凌淵“嘖”了一聲,手指插進菊xue里緩緩抽動,“你這種喜歡男人的男人或者喜歡女人的女人就是同性戀,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凌淵雖然實踐經驗為零,但理論知識掌握不少,畢竟龍陽之好自古以來就有,他讀過許多的書上都有提到。 “我為什么要知道,我又不是同性戀。”賀暝埋在許棠體內的jiba動了動,在許棠通紅的小臉上親一口,“我只是喜歡糖糖而已。” 許棠嗚咽一聲,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 “好巧?!绷铚Y摸到腸壁上的一塊凸起,輕輕一按,許棠就呻吟一聲。粘膩的腸液分泌出來,rouxue越發濕滑松軟,直到能放下四根手指進出。凌淵握住自己蓄勢待發的性器在xue口處滑動幾圈,吐出一句,“我也只喜歡糖糖。” 然后慢慢挺腰,將碩大的guitou擠了進去。 緊窄的菊xue被粗長的rou刃破開一條甬道,許棠頭皮一麻,飽脹到幾乎撕裂的感受讓他睜大眼睛,呻吟聲戛然而止,仿佛有一團空氣堵住了喉嚨,只能發出壓抑的氣聲。 光看許棠的表情,也知道他此時有多疼。賀暝微微傾身,薄唇在少年敏感的耳際和脖頸處摩挲,手指捏著他的rutou揉弄,讓他舒服一點。 凌淵也被夾得疼,好看的眉頭擰成結,隱忍道:“糖糖,放松?!?/br> 他緩慢克制地抽動yinjing,guitou輕輕碾磨記憶中的位置。隨著頂弄,xue里越來越濕滑,許棠的聲音也變了調,痛苦的氣音變成甜膩的呻吟,昭示著他已經漸入佳境。 凌淵松了口氣,抬手捋了捋汗濕的頭發,繼而握住他細腰九淺一深地抽插起來。見許棠又舒服起來,賀暝也開始動作,jingye和yin水把他的jiba浸泡得堅硬如鐵,他聳動著腰臀,大力地往深處頂。 “太深了....啊嗯....好爽....啊....不行...啊啊...” 許棠夾在兩個男人中間,上半身趴在賀暝肩膀上,花xue里插著賀暝的roubang。雪白的細腰向上彎折出驚心動魄的弧度,被迫翹起的屁股里含著凌淵的yinjing。兩根粗長的jiba同時在xue里搗,隔著一層rou膜相撞,像比賽似的,誰也不甘示弱,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幾乎要把他捅穿。 “好漲....不要了....太大了...啊嗯....輕點...哈啊....會壞掉的....嗚嗚嗚...” 腰被掐住,屁股被捏住,兩個rouxue被打樁似的死死釘住。許棠逃不掉,只能一邊呻吟哭叫一邊扭著腰掙扎。 “嘶——別亂動?!碧幠辛铚Y腰眼一麻,險些叫許棠夾射出來。 賀暝沉郁的眉眼被汗水沁濕,充斥著情欲的猩紅,他舔了舔唇,下身用力鑿弄,“糖糖別扭,你越扭,我cao得越爽?!?/br> 夜還很長,淚水模糊了許棠的眼睛,他被cao到神智渙散,洶涌的情潮席卷而來把他拖入無窮無盡的欲海之中。 翌日醒來,許棠剛一睜眼,就被超近距離的美顏暴擊驚呆了一瞬。面前的男人皮膚白皙,五官精致立體,鼻梁高挺優越。鴉羽般的長睫在眼瞼處投下一片密密匝匝的陰影,微微顫抖了兩下,緩緩掀開了來。 由于還在睡覺,凌淵沒有戴眼鏡,因此淺褐色的瞳孔非常直觀地顯露出來,帶著一絲睡意迷蒙,但很快消失不見,狹長的丹鳳眼尾端上挑,眼波流轉間,風流至極。 凌淵溫柔笑道:“糖糖,早上好?!?/br> 許棠猛地捂住嘴,臉頰發燙,在腦海里跟系統瘋狂尖叫,【溫柔大美人,嗚嗚嗚...】 二人旖旎的氣氛很快被另一道低啞男聲打破,“這么早就醒了?” 一只結實的長臂伸過來摟住許棠的腰,用力把他轉個了圈,與賀暝面對面。男人也是剛醒,黒沉的眉宇帶著一絲不耐,他眉弓很深,襯得眼窩深邃,薄唇微抿著,下巴繃出流暢漂亮的線條,愈發顯得輪廓深刻硬朗。 許棠視線不老實地下移,男人赤裸的蜜色胸膛露在外面一大片,淺淺的疤痕顯得格外性感,因為側躺著,健碩厚實的胸肌微微擠壓處一條溝。 賀暝黑漆漆的眸子盯著許棠,長眉微挑,“看什么呢?” 許棠只覺得鼻子一熱,慌忙捂住,含糊道:“沒、沒有,偷看!” 賀暝勾唇一笑,“哦,原來是在偷看?!?/br> 他按著許棠的后頸,讓他靠在自己胸膛上,低聲調侃,“要不要嘗嘗?!?/br> 嗚嗚,許棠瘋狂掙扎,鼻血流出來了。 —— 三天了,許棠看著窗外嘆氣,說好了下山來看自己呢,梁燼還是沒有來。 豆豆在手邊睡得香,打出小小的呼嚕聲。他戳了戳豆豆鼓鼓的小肚皮,算起了日子,距離梁燼出事,還有兩天。 這段時間村里也沒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要說最熱鬧的,也就是許志民一家被趕回之前的小破房里住,李桂霞毫無意外地大鬧一場,但是被賀暝凌厲的眼神一瞥,許志民就臊眉耷眼地收拾起了行李,連拉帶拽地把自家婆娘扯走了。許蘭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早早回了鎮上,還沒開學,說是去同學家住。 這些都是曲南說的,這人就像個包打聽,村里的雞零狗碎,上到有人家生了女孩婆媳大戰,下到誰家老母雞開張了開始下蛋,就沒有他不知道的。如今還沒農忙,他總是來找凌淵聊天,許棠就在一邊支棱耳朵聽。 但是今天曲南沒來,許棠望望窗外的天,烏云聚成一團,陰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忽然一道亮如曜日的閃電劃破天際, 轟隆! 響起好大的一個炸雷,霎時間,大雨傾盆而至。 許棠猛地打了個哆嗦,凌淵合上書本,關切道:“怎么了,嚇到了嗎?” 賀暝也撩起眼皮沉沉地看過來。 許棠撫著胸口,那里有不正常的心跳,搖搖頭。他只是沒來由的一陣心悸,莫名很是不安。 沉思片刻,忽然焦急道:“去找,梁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