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叫爸爸(沈天朗徐嵐豪X向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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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嵐豪坐在沙發上,向陽面對面地坐在他腿上。 沈天朗從背后貼上去,擠進了向陽的屁股里。 向陽被徐嵐豪和沈天朗擠在中間做了夾心,赤腿光腚地騎在兩根并排的雞兒上,還騎得挺高興。 一桿勁瘦的窄腰發瘋似的搖,幾乎要搖出花來。又是把奶子送到徐嵐豪嘴里求吸,又是抓沈天朗的手去揉自己的jiba:“啊,啊,啊啊。” 徐嵐豪和沈天朗被向陽又軟又韌的腸rou密密實實地裹著,裹得渾身都發了汗。 徐嵐豪胯下用勁,嘴上也不消停,什么心肝兒寶貝愛人rou的話都說了出來。 沈天朗雖然沒說烏糟糟的話,五指卻收緊了,擼得向陽似痛似爽地又哭又叫。 等兩人一通快馬加鞭,濃精爆射,一滴沒有浪費地灌在向陽屁股里。向陽都又射了兩炮,黏糊的水掛在生殖器睪丸和腿根上,下體狼藉得一塌糊涂,糊了精漿似的。 徐嵐豪長吁出一口濁氣,弓著腰退了出來。 沈天朗卻還泡在向陽屁股里,半點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向陽剛才悍馬似的撒野,現在cao透了,倒消停下來,只徐嵐豪抽出去的時候,敏感的括約肌被半硬的guitou蹭到,腰肢點了麻勁似的跳了一下,然后就沒骨頭似的趴在沙發里。 向陽無力地撅著屁股,抻疲了的屁眼一點一點地收縮回彈,顫蠕著裹緊了沈天朗埋在里面的生殖器。 沈天朗被向陽裹著,不僅沒拔出來,抱著歇了一會兒,還又搖晃起來。 向陽渾身軟綿綿地癱在沙發里,抽了筋骨似的,一雙長腿無力地向兩側攤開,袒露出倒伏在卷曲毛發里的碩大生殖器,和后面夾著濃精和生殖器的腫脹肛門。 此時的向陽雙眼放空,既不叫也不搖,一點反應都沒有。只腿心一點吸飽了精水的括約肌腫得發亮,隨著沈天朗的抽插收縮蠕動勉強算作回應,難為沈天朗玩得那么起勁。 徐嵐豪看沈天朗抱著向陽不撒手,知道今天有得玩,當下抹一把腦門上的汗:“我去煮點面條墊墊。” “嗯。”沈天朗應著,卻連眼風都沒給徐嵐豪的,只一心一意地把脹痛的雞兒往向陽屁股里塞。 沈天朗此刻看向陽的眼神很復雜,憤恨、惱怒和友誼熬成了一鍋狗血的粥,生生看得徐嵐豪一個哆嗦。 徐嵐豪搖著頭進了廚房,沈天朗煮的雞蛋早在滾水里煨熟了。 徐嵐豪把蛋取出來,重新接了水燒上,預備下面條,另外取了個煎鍋煎蛋。 面條出鍋,徐嵐豪正往碗里挑,突然聽見客廳里一聲巨響,連忙走出來。 “怎么了?” 徐嵐豪往廚房門口一站,就看見向陽從沙發里坐了起來,怒目圓睜的。 而向陽瞪視的方向,沈天朗跪在距離沙發好幾步的地板上,雙手捂著腰,疼得臉都白了。 這情形,徐嵐豪看一眼就明白了。向陽挨了幾炮cao的,身上藥性紓解了些,人就回神了。回過神來的瞬間,這剛剛還被日得哭唧唧的向警官翻臉不認人,一腳就將還在他身上活塞運動的沈天朗踹地上去了。 踹了人不算,向陽還中氣十足的叫喚著準備上去補刀:“沈天朗,你給老子用藥,我cao你媽!” 徐嵐豪走上去,一把薅住向陽的手臂:“站得起來嗎?” 徐嵐豪這話是問的沈天朗,沈天朗艱難抬頭,便看見向陽雙手高舉過頭,被徐嵐豪壓在沙發扶手上。一身油浸過似的赤條光腚在沙發里泥鰍樣撲騰,翻騰間依稀能看見腿心腫脹的肛口,抻成了鮮潤紅亮的小孔,是個隨時能插的樣子,卻是有心無力地搖了搖頭。 “得,還得我來。”徐嵐豪撇嘴,將就著胯下半硬的雞兒塞進了向陽屁股里。 “啊!”向陽的聲一下子就軟了。 徐嵐豪抱著向陽顫抖的窄腰,頂得更狠了:“乖乖,把腿再張開點,老公給你日得里面通通泰泰的。” 向陽身上的藥性并沒有完全紓解,只是他心里全是翻騰的怒火,才強撐著踹翻了沈天朗。此時徐嵐豪插進去,殘留的藥性便被日得翻了上來,開始還掙兩下,后面連掙都不想掙了,只躺在徐嵐豪胯下又是挺胯又是扭腰的叫起來:“啊,老公日屄屄,小屄屄好舒服。” 徐嵐豪弄了一會兒,沈天朗也緩過勁,從地板上趴了起來,抬手往徐嵐豪身上丟了個東西。 徐嵐豪搭眼一瞧丟過來的細小膠囊:“頭一回就上兩粒,你也不怕真玩壞了他。” 沈天朗一扯上衣,他先前只脫了褲子,衣服倒還穿著。此時一扯,便扯出半截雪白的腹肌,因為膚色雪白,越發顯得上面的青印扎眼至極,正正好好的一個腳印:“你看這小子給我踢的。” 得,徐嵐豪便把膠囊喂進了向陽的屁股里,一邊喂一邊假惺惺地哄:“心肝兒,學什么不好?學別人打生打死?看給你老同學氣得,一會兒浪得sao點,他保管愛不死你這天生挨jibacao的肥腚,什么氣都消了。” 那膠囊塞進濕軟的肛腸,被精水一泡,膠囊衣立刻扒住了腸壁,里面的藥粉很快就化開了。 向陽又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搖屁股:“插,插屄屄,天朗快來插,里面癢。” 沈天朗使兩個指頭捏著向陽的下巴,端詳向陽哭泣的臉:“叫爸爸。” “爸爸,爸爸來插屄屄。” “乖兒子,”沈天朗這才冷笑著一提胯,一口氣整根塞了進去,“shuangma?” 別說向陽,徐嵐豪都被長驅直入的yinjing碾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你這插得也太狠了。” “爽,兒子被爸爸插屄插得好爽。”向陽哭得更厲害了,一邊抽抽搭搭地哭,一邊又尿了出來。 沈天朗抱著向陽汗濕顫抖的腰,cao得更狠了。 青筋賁張的yinjing噗呲噗呲地進出著抻到極限的肛口,飽脹的睪丸啪啪地拍打著潤紅腫脹的腿根。 向陽整個人渾渾噩噩的,他不知道自己被cao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被cao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肛門一直是濕潤的,洞開的,被插著東西,反復地碾磨抽插,而他就在那種奇異地碾磨下不斷地流出水來,什么發sao發浪的葷話都說盡了。 昏過去的最后一瞬間,向陽隱約聽見沈天朗對徐嵐豪說話。 那是一個名字,一個向陽聽過的名字。 他極力去聽,卻聽不真切,依稀是——徐文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