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在木馬上忍受情欲折磨,不斷高潮噴水(蛋:被狗尿在身上)
楚何之將林冉卷在風衣外套里,抱著他上了自己的車。 “喂!你們要翹班嗎……”小張追出來,本應是惱怒的質問,話語末尾的氣勢卻在楚何之的冷漠凝視下弱了下來。 楚何之沒有理會小張,開車將林冉帶到了自己的私人別墅。 懷中的林冉昏昏沉沉失了意識,楚何之輕手輕腳地將林冉放到床上,為他換上睡衣。林冉的下半身仍是濕淋淋的,女性尿道淅淅瀝瀝地滴落尿液,將內褲沾濕。 楚何之絲毫不嫌棄林冉一片亂糟的下半身,抽了紙巾悉心幫林冉擦干凈。 如果說在今天之前,楚何之還可以將林冉當成一個只是讓他矚目的小美人,那么在今天林冉決絕地爆發后…… 有些東西在楚何之心底變得不一樣了。 林冉的形象突然立體了起來,他不再只是看起來那樣的柔弱膽怯,似乎他也變成了一個有血有rou的可以觸動他的存在。 “寧可傷害自己,也不愿意放棄現在這種“正常”的生活嗎……” 楚何之坐在床邊,深深地凝視著林冉的睡顏。林冉仍是沒有從之前的噩夢中走出,在酣睡中輕輕地囈語:“…不要……” 楚何止輕嘆一聲,似是下了決心一般,“不愿意屈服于自己雙性的身份嗎……既然這樣,那我就來助你一臂之力。” 林冉轉醒時,眼前是一片漆黑。臉上傳來布條的觸感,林冉想伸手摸一摸,卻完全觸及不到。 他的雙手被綁在了身后。 身體遲鈍地將各種觸感傳遞給神經,林冉后知后覺地知道了自己的情況:他全身赤裸,正騎在一個晃動中的木馬上,木馬上方一個近二十厘米的粗大陽具狠狠地插在他的女xue中。隨著他的身體木馬正在前后搖晃,但是他卻完全無法保持平衡。 因為他的雙乳正被吊起,櫻桃般的rutou上被夾了夾子,用細繩拴在頭頂的天花板上。強大的拉扯力將林冉圓潤的奶子揪成了橢圓形,他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地挺直避免雙乳傳來的刺痛。 但隨著上半身的挺直,林冉的腳尖只能虛虛地半踮起。他完全無法站直:林冉粉嫩的yinjing維持著勃起的狀態,一條絲帶打著蝴蝶結緊緊地綁在roubang上,止住了他射精的欲望。絲帶另一端系在地板的掛鉤上,倘若林冉想要站直身體緩解奶頭被拉扯的痛苦,yinjing就會被反方向拽緊,讓他吃痛地再次坐實在木馬上。 只有不上不下地半踮著腳尖懸在空中,才能避免敏感部位的疼痛,但這樣反而方便了木馬上假陽具的上下進出。roubang上的粗糙顆粒狠狠地磨過林冉昨日剛剛被破處的嬌嫩yindao。但他卻在這粗暴地抽插中體會到了異常的快感…… 是他被喂食了春藥,還是……雙性人生性yin蕩的身體在作祟? 林冉的xue口被撐得猩紅,隨著假陽具上的突起顆粒抽出,猩紅的內壁xuerou被從花xue中帶了出來,又隨著下一次的搖晃被狠狠地捅回甬道中。 在快感的刺激下,林冉的sao逼中留下濕濕噠噠的yin水,順著白嫩的大腿內側滴落到地上,聚成一灘水漬。 “…啊……” 雙手被反綁在身后,無法撫慰自己前端的roubang,但林冉仍是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在欲望的浪尖處釋放,偏偏那條絲帶毫不留情地將他射精的嘗試扼殺,帶來更加混沌的痛楚。 眼前的黑暗導致視覺的流失,將所有的觸感放大。林冉的小腿已經酸痛,終是無法維持半懸在空中的姿勢,他無法自抑地松了腿腳的力氣,跌坐在木馬上。 “啊!!!” 林冉感受到木棒粗大的前端狠狠地捅穿他的yindao,頂在了zigong口。倘若不是那閉合得緊致的宮口過于矜持,怕是這假物事會生生地捅進zigong去。 與此同時,隨著上半身的下墜,牽扯著林冉雙乳的細繩收緊。夾子尖銳的利齒卡住嬌嫩紅腫的奶頭,將它們拉成長長的一條。 林冉在反復地折磨中沉淪,偏偏快感與痛苦總是一齊襲來。他像是在欲望的海浪中隨波搖擺,身子晃晃悠悠,只有不時潮吹噴水的花xue彰顯了林冉的舒爽。 林冉的大腦逐漸放棄思考,只剩下本能地追逐享樂的rou體。 這就是……雙性人嗎? 即使做了二十年的處女,在被破身之后,哪怕是這種在痛苦中的cao干,哪怕心中千百般的不愿……仍是會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失神。 林冉的思維無法抽離,只能放任自己大腦一片空白,只殘留不時讓他頭皮發麻地來自感官刺激的愉悅感。 楚何之走進房間時,林冉仍是沉迷在性愛中的yin亂模樣。他殷紅的雙唇半張,不時透出高亢的呻吟,嘴角的口水流下,粘膩地滴落在顫顫巍巍亂晃的雪乳上。 似乎是已經在這個木馬上得了趣,林冉甚至會自發地加大搖晃幅度,讓那個直愣愣的假陽具可以準確地戳到他的花心。 楚何之溫柔地撫過林冉的臉龐,“你和我想的一樣yin蕩。不愧是雙性人,在痛苦中也能得到快感。” 林冉似乎是感知到了臉上的溫度,稍微找回了神智,“…楚何之……?” 楚何之因為林冉認出自己而感到愉悅,“雖然進展和我想的差不多……但是這次,我不僅想要你的身體。” 我想要你拋棄以前不愿直視自己雙性人身體的倨傲,遵從你的天性,和我一起沉溺于性愛的rou體快感中。 想要你從心底……認可我的“感情”。 林冉呢喃著,不知是否是在回應楚何之的話語,終于是抵不住疲憊,在又一次的潮噴中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