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食欲與被阻止的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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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朝著某一人方向靠近的林祀,被莽莽撞撞撞過來的人潑了一身酒水。 身上濕了,面前人又慌張地拿紙巾給擦拭。 音樂聲音很燥,但杯子摔地的聲音也難免惹來些注意。 也有人看過來,瞧幾眼林祀的臉,心中有些了然,能理解,就是搭訕手段低級了些。 “不必,我自己收拾就可以。”林祀捉住面前人的手腕,也撞上他的目光。 只一瞬,那人就又飛快低下頭。 他好像在害怕我? ? 倒是故人。 賴于Alpha的記憶力,記起眼前這張臉。 初中放學(xué)后的健身器材區(qū),同樣滯留不回家的兩個孩子。 段生:你也期末倒數(shù)嗎? 林祀:你也不想回家嗎? 殊途同歸,互相誤解著。 大部分是段生在說,林祀在聽。 聽眾過于乖巧,叫說的人也開心得很。興致上來了,中二之魂熊熊燃燒。 “我痛苦的時候問,為什么偏偏是我呢?” 全班就一個化學(xué)不及格,為什么偏偏是我呢?但凡多對一道選擇,這個我是真不服氣。 “后來我想,世界可能是本書,不同的人有作者不同的偏愛,基本法則是正義終將勝利,如果我是個好人,我就能獲得幸福的結(jié)局,所有的痛苦都是短暫的,罪惡終將過去,光明也必將來臨。只要我認(rèn)真做一個好人,我一定能夠獲得自己想要的,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我可是世界之子哎,怎么可能化學(xué)不及格!下次換個骰子,再去馬路扶上他十個八個老奶奶,積累道德,一定行。 “我也想要被命運(yùn)偏愛?!逼恋男『⒄f:“我該怎么做呢?” “不要?dú)⑷恕!倍紊_玩笑:“如果殺人的話,會被作者當(dāng)作反派,遭遇不幸的人生喔。” “我明白。”小孩乖巧地點(diǎn)頭。 太乖了。 叫段生沒忍住伸手弄亂他的頭發(fā),也在小孩懵懵懂懂的目光中心虛的錯過眼。 摸下頭怎么了,我可是把畢生所學(xué)都教給你了。 ? 萍水相逢,眼前人明顯沒認(rèn)出自己來,林祀沒什么敘舊的想法,錯開身,向洗手間走去。 鏡中,白T被打濕,粘連在胸腹部,燈光稍明,線條和肌rou隱約可見。 是酒,有些黏。 將T恤從身上脫下來,團(tuán)著白T擦拭腹部殘余的液體。 低著頭,五官是冷的,動作莫名帶了股子色氣,赤著上身,人魚線隱入褲子。 然后身后就傳來口哨聲。 林祀看過去,路人,瞧著吊兒郎當(dāng)?shù)?,明明都敢對男的吹口哨,臉皮卻薄得很。霎時站直,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可以把外套借給他,說著還又偷瞟眼林祀的鎖骨。 兄臺,你眼睛要流出口水了。 沒拒絕他的好意。穿上這人脫下的外套。 西裝真空,扣子卡出腰身,立肩更顯肩頸,身材顯露無遺。叫人想要伸手進(jìn)去撫摸。 嗯,似乎不太是自己的風(fēng)格? 不過此刻是在酒吧,應(yīng)該會好一些,吧? 向其道謝,走時無意中回看一眼,路人抱著自己方才脫下的白T,湊近嗅了一下。 林祀腳步滯了一下,離開。 酒灑不是意外。 先前的猜測,在林祀打開包廂的門看見來人時,更加篤定。 他確實(shí)害怕我。 段生腿顫巍巍的,手中攥著手機(jī),明明敲開門的是他,卻顯出些怯意。 “我來找我朋友,薛景文。” 門口對峙,感覺每一秒眼前人都像會拔腿而跑。 林祀錯開身,容他進(jìn)來,也見著段生慌亂地跑過去湊近橫七豎八躺在沙發(fā)和地上的幾個人,也在顫著手感受著呼吸后松下口氣,后知后覺地掩飾:“嚇我一跳,還以為他們喝太嗨了。” “他們都醉了。”林祀說。 卻也見著這人跟被踩到尾巴一樣,口不擇言地輸出: “還還好我剛剛就叫了人來這里接他們呢!我就知道他們肯定會喝得不省人事,真巧,他們估計(jì)五六分鐘就到了,真是感謝你對他們的照顧??!” 害怕我,防備我。段生,你知道了什么呢? 像某種惡趣味。 林祀念出他的名字:“段生。” 段生霎時傻了。我的,名字?僵著腦袋轉(zhuǎn)過來。 “既然有你照顧,那我便先走了。我們來日方長?!?/br> 來日方長。在腦子里回蕩著這四個字,段生覺著簡直是日了狗了,被說這樣的話,和死亡通知有啥區(qū)別。 沒忍住踹昏睡的薛景文一腳。 大拖累。要不是看你這個小少爺平時除了高傲一點(diǎn)沒啥大毛病,老子才不救你。 ? 而被段生瘋狂忌憚的林祀,沒在犯罪,在給狗刷毛。 兩歲的蝴蝶犬,通身白,耳朵和眼是黑,像蝴蝶的翅膀。又漂亮又可愛,毛毛也很長,摸起來舒服得很。名字叫熊貓。 明明是漂亮的男孩子,卻好喜歡撒嬌。 腦袋蹭著滾進(jìn)林祀手里,剛梳好的毛幾下又亂了,爪子曲在身前,圓眼睛看向林祀,柔軟的腹部展露在他面前,還汪一聲催促。 恃寵而驕的壞家伙。 口嫌體正直地伸手,揉肚子,狗狗舒服得嗚嗚,耳朵也曲起來。 那邊門鈴響,是林云輝。 自己名義上的兄長。 開門,林祀倚著墻,看其自己從鞋柜里翻出拖鞋換好,并肩往里走,不是第一回來,無需做甚客套。 “熊貓要麻煩你幫我照顧幾天?!绷朱胝f。 狗狗對林云輝還算熟悉,汪幾聲作歡迎。而后又跟在林祀腳邊,試圖吸引他的注意。 二者其實(shí)有些淵源。 是林云輝將它帶到林祀身邊,不征求林祀意義,不理會他抗議,叫它蠻橫地闖進(jìn)林祀的生活。那時,一人一狗共處同一空間,小小的一只自來熟地蹭過來,林祀伸手抵住狗頭拒絕它的靠近,小小的毛茸茸卻順勢滾倒要他揉肚子。狗狗需要陪伴,需要喂食,需要梳毛,需要遛彎,它需要他,也信賴他。眼睛里像只有林祀,很黏人,睡醒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林祀繞著他轉(zhuǎn),睡覺也要挨著用嘴拖著墊子到他床旁,它最喜歡也最在意林祀。 “幾天?”幫著收拾狗糧和玩具,林云輝問。 “我不確定?!?/br> “它會很想你。”林云輝抱著狗,一臉冷漠地說著溫情的話,頗有些違和。 林祀捏捏熊貓的爪子,眼神溫柔。 “我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