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破壞欲/完全標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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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安靜了一會兒。 傅聲寒依舊扣著江時云的脖子,力道卻輕了許多。 江時云仰著頭,任由他將自己握在掌心,神色安然。 隨著時間的推移,傅聲寒的眼神越來越柔軟,最后松開了手。 他一退,江時云便貼住他的身體,迎了上來。 膝蓋滑入沙發縫隙,大腿抵上大腿,雙手纏上脖頸。 青檸的氣味淺淡柔和,緩緩包裹他。 大概是對這種安撫式的親近不是很熟練,江時云小心翼翼地跪在他身體兩側,用膝蓋支撐著全身體重,既親密又疏遠。 傅聲寒喉結微動,抱住面前細腰往下一勾,江時云便跌了他滿懷。 Omega低哼一聲,緊繃的嗓音透露著一點緊張。 明明是他主動過來的。 傅聲寒剛想說上一句,忽然嗅到一股不同的味道。 那氣味很輕、很淡,不仔細聞幾乎察覺不到,只有把江時云抱在懷里,湊到肩頸,才能覺出那股淺之又淺的味道。 ——沾在江時云身上,屬于其他alpha的信息素。 剛剛才穩定下來的信息素再度暴走。 江時云感到身下人身體一僵,緊接著,肩頭就被一股大力扣住,外套被人粗暴地扯動,粗糙布料磨過皮膚,留下數道紅痕,江時云被他弄痛了。緊接著,外套嘩啦一聲,落在遠處。 “嘶!” 漆黑的雙眸眼皮上挑,冷冷地注視著他。 江時云有些發寒,原本的痛呼都咽了回去。不知怎么的,他覺得傅聲寒好像是故意要讓他疼。 是alpha紊亂期特有的破壞欲嗎? 他滾了滾喉結,本能地畏懼,卻沒有逃開,摟著傅聲寒的脖子,低頭吻下去。 傅聲寒被他吻住,情緒稍緩,卻再次嗅到那股揮之不去的陌生氣味。 脫去外套后,仍然沾在皮膚上。 江時云還待更深入地吻下去,整個人忽然被掀翻,他暈頭轉向地倒在地上,本能地抓住傅聲寒褲子的布料,對方卻猛然起身,江時云抓了個空,重新跌回去,眼前就是剛才那堆碎玻璃,臉色一下子白了。 他險些一頭栽入這些尖銳的玻璃。 然后,他就被人扯了起來。 “傅聲寒,傅聲寒,”江時云終于意識到似乎有什么東西失控了,顫著嗓音不住地喊,“你冷靜一點......啊!” 傅聲寒的回應是更霸道的拉扯,拉得他重心不穩,不住踉蹌,地面又忽然變得很滑,一踩上去,就骨碌碌地滑倒在地。 好不容易止住滾動的身體,江時云撐起身子想要站起來,肩膀卻是一股巨力,將他鎖在浴室的角落里,不等掙扎,整個人就被劈頭蓋臉地澆透了。 花灑嘩啦啦地噴灑冷水,襯衫浸透,緊貼著皮膚,將體溫帶走。 江時云冷得不住發抖,本能地撐住地面想逃,可剛爬出去幾步,又被人鉗著腰扯回來,重新按到花灑下。 傅聲寒居高臨下地彎下腰,如同捕食者躬身拾取獵物,身體的陰影幾乎完全籠罩下來,帶來極強的威壓。 他輕輕抬起江時云的下巴,面無表情,拇指不停地蹭著江時云的側頸,像在搓洗什么被人弄臟的物品。 Omega已經被嚇得完全不會動了,直到疼得受不住,才低喊出聲:“疼......傅聲寒,好疼......” 近乎神經質的摩擦停住,可不等他松上一口氣,傅聲寒便低頭咬住剛剛搓洗的地方,反復啃咬舔舐,仿佛下一秒就要將他吞食。 江時云悚然一驚。 終于,傅聲寒關掉了花灑。 這個舉動似乎是某種好轉的訊號,江時云輕聲地喊他的名字,寄希望于幾個短短的音節能夠喚起alpha的理智。 傅聲寒像是聽見了,又像是沒聽見,只是垂下,纏綿而輕柔地吻去他臉上的水珠,嘴唇guntang。 他剝去了他的濕襯衫。 江時云瞳孔緊縮,想要后退,半個身子貼住浴室的玻璃墻,卻只是徒勞無功,傅聲寒只是隨手一撈,就將他攔腰抱起。 酒店提供的房間恰好是情侶房,床上鋪滿了新鮮花瓣。 他被按在床上插入,壓著滿床玫瑰。 疼痛突如其來,江時云整張臉皺縮起來,熱淚一下子逼出眼眶,喉嚨顫了幾顫,才發出不成形狀的痛苦呻吟。 yinjing緩慢拔出,又迅猛插入,一頂到底。大概是已經很熟悉江時云的身體,那根粗長yinjing很快頂到敏感點,輕緩碾壓,磨得江時云不住震顫。 下身親密無間,傅聲寒卻罕見地沒有抱他,居高臨下,面色漠然,終于開口:“喜歡這里嗎?”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在耳邊說話時,每一句話都像挑逗。這句話和平時的調情很相近,語聲卻拖得緩慢,含著某種說不出的嘲弄和輕慢,像對待一件玩具。 江時云在他的目光下渾身發冷,極力深呼吸,才忍住了哭喊求饒的沖動。 他知道紊亂期的alpha會變得狂躁,可是沒想到,先前的心理準備完全不夠。 紫紅jiba毫不留情,撐得粉嫩xue口幾乎變成半透明,才剛抽出,又迅速插入,完全無視yindao的痙攣抽搐,每一次都撞到宮頸口,似乎下一刻就要靠蠻力沖進去。 下身飽脹酸澀,江時云蜷起腳趾,雙手僵硬地攥住床單,下唇幾乎咬出血。 他努力克制著逃跑的欲望,嘗試著收縮yindao,好讓那根roubang享受到更多。空氣中的青檸味越來越濃,包裹住alpha,笨拙地安撫。 但他的安撫完全沒有奏效,只是令自己的情況更加糟糕。傅聲寒先是一頓,緊接著眸色發暗,壓著他的腿根猛然cao干起來。 “嗚!” 江時云只來得及悶哼一聲,兩條大腿就被扯到最開,腿根反復撞擊的聲音灌入耳中,混合著液體攪弄的“咕啾咕啾”,roubang每cao干一次,緊繃的xue口顏色就更深一點,儼然被干出了yin蕩勁兒,嬌媚艷紅。 “嗯、嗯.....哈啊......” 他呼吸急促,不得不咬住食指指節,才能忍住一連串的呻吟。 顯而易見的欺凌下,omega卻展現出了超乎尋常的忍耐力,沒有反抗,沒有哭喊叫饒,十指緊攥玫瑰花瓣,染上花汁,隨即無力地松開。即便如此,他仍在不停地釋放著信息素。 傅聲寒抬起他的下巴。 一張蒼白顫抖的臉,眼角泛紅,嘴唇緊抿,淺色眼眸含淚。 他脆弱得像是輕輕碰一下就會粉碎。 Alpha并沒有流露出和平時一樣的耐心和憐憫,拇指撫上那瓣飽滿卻略顯蒼白的唇,肆意按揉、拉伸,再松開手,那片唇幾乎就是旁邊飽受蹂躪的玫瑰了。 傅聲寒揉碎了他。 下一刻,更加狂暴猛烈的cao干接踵而至,酸澀感不再局限于逼xue,順著小腹一直向上蔓延,xue內也不受控制地淌出粘稠液體,剛一流出來,就被猙獰jiba重重cao回去,發出陣陣水聲。 強烈的快感將他一下拋入云端,江時云腿根發抖,失聲驚叫。 “啊!不要,太快了呃......嗯、呃啊啊!” 傅聲寒毫不留情地顫動挺動腰臀,強橫的力道撞得omega滿床亂晃,根本穩不住身體,以至于那對不怎么明顯的rufang都開始抖動晃蕩。 江時云承受不住地抬手抵住alpha,立刻感到他緊繃的肌rou,只是貼在他的皮膚上,也能感覺到那股隱藏的爆發力。 強烈的不安席卷而來,他伸出雙臂,想要抱住傅聲寒,對方卻毫無反應,只顧兇猛地狂暴地cao干抽插,他好不容易攀住那對有力的臂膀,又在強烈的撞擊中跌落下去,重重地摔回床上,對上那雙黑眸。 空泛而無意義的眼眸,冰冷,漆黑,在跌落的過程中越發遙遠。 江時云莫名地鼻頭發酸。 所有的克制忍耐驟然消失,他哽咽出聲:“慢一點,傅聲寒,慢一點......” 傅聲寒沒有回答。 好像他只是一具用來泄欲的娃娃,沒有思想,無需關照,連多余的眼神都不必給予。 他不喜歡這樣。 江時云不住搖頭,哭得越來越厲害,雙腿環不住男人的腰,無助地晃蕩著,腹部隨著急促喘息的幅度不規律地起伏,而那根兇悍的roubang還在殘忍地鞭撻cao干,兩人交合之處一片潮濕泥濘,逼xue承受不住地微微痙攣,被cao得幾乎化了,流出越來越多的yin水汁液。 “呀啊!嗚嗚......啊啊啊!”omega在過于狂暴的情事下哭喊不已,低泣求饒,“不要、不要了嗚......呀啊!” 快感過于強烈,仿佛能將人卷進去絞殺。 江時云受不了了,本能地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漩渦,卻不知道怎么辦,只得不斷求饒。 “不要了,傅聲寒,傅聲寒,求求你......啊啊啊!” “哈啊,哈啊......啊!傅聲寒停下,停下呀啊——” “老公!老公!” 猛烈的cao干驟然中止。 得了片刻喘息的機會,江時云不敢停下,一疊聲地求饒:“老公,老公,求求你嗚......別這樣對我,我受不了了......” 他哭得一抽一抽,可憐又無辜,透著股一無所知的天真,全然不知道自己只是在火上澆油。 一聲低吼,傅聲寒攥住omega纖細的腰胯,瘋狂抽送。 柔軟滑膩的逼xue仿佛成了一個jiba套子,來來回回地吮吸著roubang,江時云視野里一片混亂,雙手抓住床單,還沒來得及穩定住身體,粗硬大rou就跟發了瘋似的瘋狂抽干,險些把他撞下床去。 成千上百次的cao干將逼xue開發得濕軟順從,宮頸可憐地張開小嘴,傅聲寒更深地壓住江時云雙腿,拔出yinjing,強力貫穿,就這么cao開了脆弱的宮頸,guitou猶如悍匪,蠻不講理地占據了宮腔。 “呃啊!” 江時云一聲悲鳴,雙腳亂蹬,被貫穿的恐懼下,他腦袋里一片空白,絕望地掙扎著。 傅聲寒卻毫無憐憫,殘忍地猛頂幾下,抽出來,又再次干進宮腔,以至于omega小腹都突出一個明顯的鼓包,似乎都能看清guitou的形狀。 “啊啊啊!不要......太深、嗚啊!啊啊啊!”江時云只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cao爛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臀部不停扭動著,試圖甩開那根兇殘的jiba,卻只能得到越來越深的cao干。 “受不、呀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老公,嗚嗚嗚,真的不......啊啊啊!” 逼xue瘋狂抽搐痙攣,前所未有的緊窒,傅聲寒兩眼猩紅,扣著江時云的雙腕不讓他動彈,以更快的速度在他身上馳騁,如同一只發狂的野獸,要將獵物釘死在床上。 江時云越叫越大聲,聲調越不斷拔高,到最后變成了幾乎聽不見的高音。 忽然間,他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表情失控,雙腿痙攣蹬直,xue壁更是不受控制地瘋狂裹纏,絞得yinjing無法進退,隨即噴出大股溫熱yin汁,全數澆在guitou上。 傅聲寒一口咬住他的咽喉,一個猛頂,將大股白濁全數射入宮腔。 激烈的水柱沖刷著宮壁,江時云還保持著翻白眼的狀態,全身不住顫抖。 足足數十秒,jingye的噴射才結束,江時云也漸漸從高潮中緩過勁來,滿面潮紅,發絲汗濕,癱軟在床上不住喘息。 他已經累得沒什么力氣了,傅聲寒的精力卻像是無窮無盡,把他翻到背面,撫上已然汗濕的滑膩臀部。 江時云腦子里昏昏沉沉,全由他擺弄,直到后xue被cao開,傳來陣陣痛楚和快感,他才回過神,低低呻吟。 第一次插入后xue,雖然有快感,但還是不適居多。 江時云皺眉輕哼,卻已經沒有什么力氣反抗了,只能任由傅聲寒cao弄。 他的順從不知刺激到了哪里,傅聲寒瞇緊雙眼,忽然抬手鉗住omega后頸,直把人壓得低吟一聲,才冷冷開口。 “一邊有喜歡的人,一邊跟其他男人上床,shuangma?” “什么?”江時云一懵,后xue里,guitou危險地在生殖腔附近打轉,他抖了一下,呻吟著躲閃,“別在那里.....” 傅聲寒俯下身,臉頰若有若無地蹭著他的后頸,著了魔似的,透著一種古怪狂熱:“如果我現在完全標記,你是不是就跑不掉了?” “......”江時云心尖一顫,好片刻才說出話來,“你怎么了?” “傅聲寒,你清醒一點,”他故作輕松地笑了一下,試圖用語言將平時的傅聲寒拉回來,嗓音卻在打顫,“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傅聲寒伏在他背上,深深呼吸,沒有動作。 然而下一秒,后xue里的yinjing毫不猶豫地瘋狂沖刺起來,目的地沒有疑問,就是敏感脆弱的生殖腔! “啊啊啊!”江時云承受不住地尖叫出聲,無望地求饒,“傅聲寒你怎......啊啊!救命嗚嗚......啊啊啊!” 傅聲寒的動作殘暴,聽見江時云痛苦的哭喊也毫無停頓,狂躁的紊亂期已經完全吞噬了他的理智,僅存體內的,只有野獸的渴望和暴力。 “你讓季淵標記你的時候也是這樣嗎?”他的聲音來自地獄一般冰寒,毫無情緒地質問。 江時云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 電光火石間,他終于明白過來,今天傅聲寒的一切異樣都來自于哪里。 紊亂期不會讓人變得冷淡,連一個擁抱、一個親吻都吝于給予,情欲更不會讓人變得潔癖,在zuoai前還要把他盡力搓洗才能滿意。一切都來自alpha之間的競爭,無盡的占有欲。 好像一記重錘砸下。 腦子里某個透明的保護罩怦然碎裂,無數不堪回首的記憶涌入腦海。 樓梯間若即若離的觸碰,扭頭驟然閃躲的窺探,夜路甩不開的腳步聲...... Alpha,alpha,到處都是alpha,肆意入侵私人空間的alpha,只想占有而無尊重的alpha,血腥的、危險的、令人厭惡的alpha。 傅聲寒也是alpha。 沒有不同,一模一樣。 這場起初心甘情愿的性愛突然變得令人作嘔,江時云趴在床上,兩條腿忽然不安分地掙扎起來,拼命往前爬,要從那根不依不饒的roubang下逃離。 恐懼占滿了他的心臟,又滲出一陣悄然的酸楚。 先前是用過什么樣的姿勢,他至多羞恥,現在撅著臀部被迫插入,他忽然前所未有地狼狽起來,好像沒穿衣服走在大街上,被人指指點點。 他不住哽咽,想要不去哭,眼淚卻止也止不住地滴落床面。 .......或許從一開始就不該把信任交托出去,他太草率了。 然而他根本逃不掉。 突如其來的反抗落在傅聲寒眼里,儼然是另一個意思。 Alpha五指卡住omega的胯部,一把拖回來,不容閃避地再次抵住生殖腔。 江時云像受了激的小獸,無助地瘋狂掙動,揮舞在空中的手腕打翻床頭花瓶,碎片飛濺,劃過臉頰,留下一道血痕,距離眼睛只有一厘米。 “不!傅聲寒,我不要!” 傅聲寒單手按住他的頭顱,不顧他的尖叫和反抗,悶哼一聲,撞開了生殖器。 “啊啊啊!”江時云仰起頭,滿臉是淚,雙眸在絕望的嘶吼中漸漸失去焦距,渙散開來。 他被完全標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