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背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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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背叛者 宋閻殺的第一個人,是一個頗有知名度的企業家,四十來歲,面容儒雅平易近人,常年刊登在各大經濟雜志的封面。 但背地里,這個男人卻是性奴俱樂部的資深會員,長期虐待毆打那些從黑市買來的少年少女,逼迫他們當最下賤的性奴,手段殘忍令人發指。 所以,十八歲的宋閻可以毫無任何負擔的割開他的喉嚨,當鮮血噴涌而出時,他甚至覺得整個世界都干凈了,肅清了骯臟的東西,讓他覺得心情愉悅。 他是一個殺手,冷血無情,手上沾滿鮮血,不會受到任何外物的影響。 唯一的一次破戒,就讓他受到慘痛的教訓。 他救了一個人,但那個人卻背叛了他。 他把這一切都歸結于他那少的可憐的同情心,至此之后,他封閉了所有情感,不再輕易的相信任何人,也不會對任何人產生糾葛。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變得強大而無所不能,像是開了刃的刀劍,誰都不能阻擋他發起的攻勢,殺伐果斷不給獵物留任何退路。 但有時候他也會回想,如果再來一次,結局會怎樣,他是否會重蹈覆轍? 他需要驗證。 就像答錯了一道題,時隔許久,總是要再次嘗試解答,才能斷定自己是否熟練掌握了這道難題。 而他,終于遇到了可以驗證的對象。 柔弱又無助,隨時都在討好的行為,聽話又乖巧。 像極了那個將刀刺向他胸口的人。 菟絲花終于變成開滿倒刺的藤蔓,刺進rou里,拔出來都是淋漓鮮血。痛的何止是rou體,還有不容挑戰的威嚴。 他真的太期待了,自從將人帶回來,他就一直在期待這個總是在哭泣的人,等著他隨時露出獠牙。 然后自己再將獠牙一一拔去。 可是這個驗證對象膽子太小了,直到現在,還只會不停的哭。 被嚇到后還會伸出手企圖擁抱他,像個找人安慰的孩子,真的太弱小了。 滯悶的空氣里還殘留著糜爛又粘膩的氣味,宋閻側頭看著脖頸間埋著的腦袋,還在聳動著哭,guntang的淚從胸口淌下來,讓他莫名覺得那片的皮膚都要被燙傷了。 明明那么弱小,剛才差點被他掐死,現在卻還有力氣趴在他懷里哭。 林曉哭的很委屈,那一瞬間的恐懼讓他直到現在都沒緩過來,記憶停留在男人猙獰可怕的面容上,那狠厲又帶著冰冷殺意的眸子望著他,讓他覺得死亡就在下一秒。 他實在不想回憶那時自己的心情,只覺得短短幾秒鐘,像是看透了自己短暫的人生。 無趣又骯臟。 為什么有些人生下來就可以很幸福的活著,為什么他只是想活下去就要這么艱難? 難道人生下來就是為了死去么? 懵懵懂懂的活了這么些年,連人生的意義都沒搞明白,他甚至都不知道到底還有什么在等著自己,如果未來仍舊灰暗沒有光芒,他寧愿在這里停下腳步。 他真的不想再走下去了,太累了。 他知道他應該遠離男人,此時的他是最危險的,但是他忍不住想要汲取這唯一的熱源。他顫抖到不能自已,像是剛從荒山冰原回歸,冷的他只能抱緊眼前的一切,用盡力氣將自己蜷縮起來。 身上粘膩的熱汗已經冷卻,剛才還熱情似火的臥室也沉寂下來。 宋閻抱著那軟成一團的身子,從林曉的身體里退出來。 林曉小聲哼嚀著,聲音里還帶著哭腔,不敢抬眼看人,被男人抱起來的時候,把手小心的縮在胸前,連呼吸都放輕了。 下身濕漉漉的,性器從被cao的通紅的roudong里抽出來,避孕套頂端的儲精囊已經填的滿滿的,甚至還順著套身從兩側溢了出來。 林曉的腿根還在微微顫抖,被分開后仍舊敞開著,cao開的roudong已經合不上來,里面被擁堵的汁液順著縫隙緩緩流下,在股間淌下一絲透明水絲。 宋閻只是看了一眼就將瞥開視線。 他將套子取下,隨手丟在地上,抬手伸向林曉。 林曉卻下意識往后躲了躲。 這個動作讓兩個人都怔住了,林曉怔愣著不知道要怎么解釋,而宋閻卻是瞇起了深沉的眼。 宋閻沒有欺凌弱小的習慣,剛才突然暴起掐人也只是意外,是他因注射藥物而產生幻覺,他并沒有在床上折磨人的癖好。 但是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釋,也并不打算去解釋。 只是看著林曉可憐兮兮的縮在那里連看都不敢看他,眼淚糊了滿臉還在擦,身上全是jingye和汗液的混合物。 男人想了想,抓住他的瘦弱的肩頭。 “啊……” 林曉沙啞的輕叫出聲,抬起驚慌的眸子,里面還蒙著一層水霧。 宋閻指尖動了動,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抹掉那人眼角的一顆淚珠。隨即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彎腰扛起還在不知所措的人,翻身從床上下來。 肩上的人開始不安的掙扎,宋閻輕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低聲呵斥:“不許動。” 肩上的人果然就不敢再亂動了,只是顫的更厲害了。 宋閻望了一眼凌亂的大床,毫不猶豫的帶著人出了臥室。 光潔明亮的浴室里擺放的有一個浴缸,足夠兩三個林曉躺著,但是他從來沒用過,因為不會用。 但今天,宋閻卻將他毫不留情的丟進充滿水的浴缸里,他驚慌的在里面撲騰了兩下,還嗆了幾口水。 溫熱的水流將他包裹住,很快就讓發抖的身體安靜下來。 他像是落了水的貓崽子,渾身的毛都打濕了,坐在浴缸里小心又謹慎的望著宋閻,眼巴巴的,很好欺負的樣子。 宋閻看了一陣,不知想到什么,自己也邁過浴缸,跨入熱水中。 高大的身軀剛一進來,寬敞的浴缸立馬就變得擁擠起來,熱水嘩啦啦的往出流淌,水波涌動之下,甚至還將林曉推到了一邊去。 他驚慌的貼著浴缸,微微起身,做好了隨時從浴缸里出去的準備。 可是男人卻幽幽的朝他望來一眼,在林曉頭皮發麻的時候,一把將人拽過來,把他拉到自己的雙腿之間,坐下。 男人修長有力的雙腿敞開在兩邊,而身形嬌小的林曉就坐在男人的兩腿間,后背貼著他的胸膛,是一個全然將他包裹住的姿勢。 男人微涼的呼吸在脖頸間噴灑,隨時會將自己咬碎的錯覺感襲來,讓林曉后背的汗毛都根根立起。 宋閻卻好整以暇的撩起水花給懷里的人清洗起來,瘦小的身軀幾乎全是骨頭,捏一把都要放輕力道,像是個易碎品,力氣重一點就要捏碎了。 宋閻很是好奇,明明看上去這么弱小的人,每次在面對生存危機時,總是讓人刮目相看。 第一次遇見他殺人的時候是,脫了衣服來找他上床的時候也是。 一直以為他不會怕的,也不會真的哭,但這次因為差點死了,所以才哭的這么傷心么? 這么怕死的啊? 那以后會不會因為想要活,選擇背叛呢? 這么柔弱又膽小的人,他露出真面目的時候又會是什么樣子呢?宋閻真的太好奇了。 林曉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任由男人替他清洗著。他蜷縮起來的時候才到男人的胸口,一大一小擁擠在浴缸里,竟顯露幾分異樣的平和。 或許是心情得到舒緩,又或者其他,宋閻此時的心情莫名的舒暢。 他極有耐心的給林曉清洗身體,就連他的手指縫都洗的干干凈凈,他一邊洗一邊和林曉說話,低沉的聲音在水汽氤氳的浴室里,有些別樣的輕緩。 “知道為什么把你帶回來么?” 林曉一怔,曾幾何時他也想知道為什么男人不殺他卻還要將他帶回來,可是他從來都不敢問,只能戰戰兢兢的過好每一天。 如今男人突然問出來,他卻迷茫了。 林曉低頭望著水面,上面隱約倒映出男人那張冷硬的臉,輕輕搖了搖頭。 “因為想看看你會不會逃跑。” 男人伸手到水下,分開他的腿,手指探進微腫的xue口給他清洗,林曉忍不住輕喘出聲。 “啊……” 宋閻抽動著手指,將里面的粘液清洗干凈,貼著他的耳邊繼續說道:“之前也有個像你這樣的人,我沒有殺他,把他帶了回來……” 莫名的,林曉不想聽男人講這個故事,他總覺得這個故事的結尾一定充滿了太多變數。 不詳的變數。 而男人仍舊冷靜的貼著他耳邊,向他述說著記憶中的人。 “他想活,我就讓他活。” “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在我答應他之后,還想著逃跑。” 林曉的心驀地一緊,身下的手指已經抽出來,漫不經心的搭在浴缸邊一下下的敲擊著。 “我給了他機會,可是他沒有珍惜。” 宋閻看著眼前細瘦的脖頸,察覺到懷里那細微的顫抖,心里卻興奮異常。 他低沉的開口,像深夜的風,吹涼了林曉的耳畔。 “他背叛了我,所以我殺了他。” 林曉開始止不住的戰栗,臉色煞白,他想要離男人遠一點,但是直覺卻告訴他,不能離開!不能拒絕! 男人嘆息著,在林曉耳邊落下最后一句:“你說,你會是下一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