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要做么,用力些也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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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要做么,用力些也沒關系 盯著藥店導購不善的目光,杜允硬著頭皮買了一盒避孕藥。 直到把藥送到林曉手里,杜允才臉色詭異的問出口:“你是女的?” 林曉一怔,臉上有點熱,“我是男的……” 他伸出手急切的想要從杜允手中把藥拿過來,卻被杜允攥緊了。 看著杜允挑起眉頭的模樣,林曉只好抿著嘴唇小聲道:“要吃這個的,不然會有小寶寶……” 還沒等杜允問你一個小男生哪兒來的小寶寶要生,下一秒被逼急的林曉猛地搶走他手里的藥,嘭的一聲,臥室門再一次無情的合上。 杜允無奈的聳了聳肩,沖著門那邊高聲道:“記得出來做飯啊。” 說完他腳步一轉,就去了另一間臥室。 扭開門把手,房內滯悶的空氣也開始流動,冷灰色的主臥室布置的單調又空曠,就像他的主人,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情感。 窗簾緊閉,沒有開燈的室內一片昏暗,杜允勉強能看到窗邊的椅子上坐了一個沉默的身影。 他關上門,毫不客氣的打開燈。 頓時,冷白的燈光照亮室內,也把角落里仰頭閉目的人映照出來。 他上半身光裸著,手臂搭在額頭上,眼下落下一片陰影,整個人無動于衷,像是真的陷入沉睡之中。 而杜允卻知道,這個像豹子一樣警惕的男人并沒有真的睡著,他只是在思考。 這種情況并不多見,出任務的時候,他永遠都是最快收槍的那一個,速戰(zhàn)速決,不會多耗一秒鐘。殺人的時候眼皮都不眨一下,心態(tài)冷靜到無波無瀾。 唯獨一件事,會讓這個強悍到無所不能的男人露出弱點,就是他隨時可能爆發(fā)的狂躁癥。 杜允緩步走過去,看了眼男人手邊的托盤,那里的針劑已經空了,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今天是來給宋閻送藥的。 狂躁癥雖然不能根除,但是黑市上不乏違禁藥品,可以用其他的精神類藥物進行干預,讓宋閻的狂躁癥趨于穩(wěn)定。 但是這種藥是有副作用的,輕則頭暈目眩,重則產生幻覺。 這種藥以一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形式,對宋閻的腦部神經產生刺激性傷害,注射時間久了,會影響他的身體機能和敏捷度,對宋閻來說,不是個很明智的選擇。 他們已經很久沒用這種藥了,盡量以rou搏的形式讓宋閻發(fā)泄掉內心暴躁,但這次是怎么回事?昨晚上突然給他打電話,他嚇得冷汗都出來了,連夜在黑市高價購買藥劑,一夜沒睡,早上才送過來。 現(xiàn)在宋閻已經注射了藥劑,他時刻留意宋閻的狀態(tài),生怕副作用起來。 “感覺怎么樣?” 沒人回答他,空氣中一陣死寂,就連窗外的車鳴聲都被隔開,顯得不太真實。 許久,暗啞的嗓音才回答他,“很不好。” 杜允一顆心頓時就提了起來,“怎么不好,出現(xiàn)幻覺了?” 宋閻卻沒有再說話。 注射藥物的感覺很糟糕。 像是強行把身體最深處的欲望都壓制了回去,那種無法紓解卻不得不關起來的渴望在籠子里嘶吼著,帶著不甘和怨恨。 他幽幽的睜開眼,視線落在杜允身上,看的他渾身一緊。 幽藍的眸子頓了頓,瞥向門口,“他呢?” 杜允愣了一下就反應過來宋閻說的是誰,眉頭一挑,笑著道:“很聽話啊,現(xiàn)在還躲在房子里不敢出來呢,你這是從哪兒撿回來的小可愛,太乖了……” 太陽xue上的手指微頓,宋閻瞥了杜允一眼,那眼神里的幽暗藍光看的杜允頭皮發(fā)麻。 “呵呵,我就是好奇問問……” 杜允訕訕笑著,岔開話道:“這小家伙腦袋估計不好使,剛才還問我要避孕藥來著。” 杜允想到去藥店買藥的情形,到現(xiàn)在都尷尬的不行,“你說你做就做了,把人家小孩都吃干抹凈了怎么還騙人家會懷孕呢,這孩子生理衛(wèi)生課白學了吧……” 杜允話沒說完,就被兜頭丟來的毛巾砸了滿臉。 宋閻面無表情的望著他,只是輕輕抬起眼皮,杜允都覺得要窒息。 “安靜。” 杜允臉皮一陣抽抽,老實的待了一會兒,問了兩句確認宋閻沒有出現(xiàn)嚴重的不良反應,就趕緊溜了。 這個狀態(tài)的宋閻還是不要招惹的好,他還是去看看那個腦袋不太好使的小家伙吧。 宋閻盯著杜允離開的背影,直到房門再次合上,室內重新恢復安靜,他才再一次閉上眼。 疼痛宛如狂風暴雨中的浪潮,伴隨著電閃雷鳴在他的頭腦中瘋狂肆虐,他要用盡全部自制力才能忍住這股絞痛。 整個人像是要裂開,腦內膨脹到讓他的眼睛都鼓脹充血,但在外人面前,他仍舊面目漠然,身體和靈魂都分離開,痛苦的那個他在內心嚎叫,而坐在杜允面前的,仍舊是那個冷漠自持的男人。 也許他至今所有的暴戾癲狂和不理智都被林曉看去了,那個自愿獻身,就算疼到哭起來也會努力張開腿的人。 為什么這么聽話? 宋閻冷冷的想,越是弱小就越會偽裝么? 總有一天,他要親手撕破這層偽裝,讓他露出最真實的丑陋樣子,明明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存在,為什么要有這么濃重的存在感。 牽引著他,讓他就連狂躁時都惦記著、渴望著吃掉他。 * 杜允來到廚房的時候,林曉已經將菜清洗干凈,正準備下鍋炒。 廚房里冷不丁多了一個人出來,讓林曉嚇了一跳。畢竟他做飯的時候,先生是不會突然站在他身后的。 他有些驚魂未定的看著笑瞇瞇的男人,小聲問:“有事么?” “沒事沒事,我來看看你準備做些什么好吃的。” 林曉紅了臉,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道:“沒什么的,都是先生喜歡吃的。” 杜允抽了抽嘴角。 他怎么不知道宋閻還有喜歡的東西? 那可是從來都不會暴露喜好的一個家伙,會特意給人說自己喜歡吃什么? 簡直是不可思議。 但是小朋友顯然沒有想太多,他擔心過了飯點影響先生吃飯,就算旁邊有個人直勾勾的盯著,他也顧不上了,只專心的做飯。 杜允依靠在門邊,看著林曉手忙腳亂的炒菜,眼神有點復雜,好像透過他看到了另一個忙碌的身影。 不過他很快就哂笑出聲,林曉忙亂中迷茫的瞥向他,臉上的神情很好猜。 杜允笑呵呵的,“你在這里住了多久啦?” 要不是宋閻告訴他,他還真不知道那個男人養(yǎng)了個這么乖的小孩。 林曉一邊盯著鍋里正在翻騰的湯汁,一邊回答他。看來杜允是真的閑,他也不急著走,就杵在門邊和林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林曉本來就手笨,能專心做好飯菜就很不容易了,結果杜允還在旁邊不停干擾他,他一個不留意就多加了一勺鹽。 林曉握著鍋鏟站在那里,表情有些空白。 杜允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林曉抿了抿唇,看著一鍋菜,又看了看時間,只好硬著頭皮往里面添水。 燉湯的時候,林曉終于松了一口氣,杜允給他遞了一杯水,笑著和他說:“不要這么著急,現(xiàn)在他估計也不想吃飯。” 在藥劑的副作用下,他壓根就沒胃口吃飯,讓林曉出來做飯也只是為了滿足杜允的好奇欲。 自從發(fā)現(xiàn)宋閻養(yǎng)了個人,還把人家給睡了,杜允的心里面就像住了只貓,撓癢癢似得,他恨不得看看到底是哪個小妖精,能把這么難啃的硬骨頭都軟化了。 現(xiàn)在看來,還真不是小妖精,這么乖一小孩,說讓往東絕不往西,笨拙做飯的模樣也透著點可愛,杜允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宋閻強了人家。 杜允胡思亂想的時候,林曉也忍不住發(fā)怔。 他握著手里的鍋鏟,猶豫半晌,低聲問道:“先生他……到底是怎么了?” 杜允摸了摸下巴,也不知道要怎么給乖小孩形容,只能含糊道:“唔……你就當他有病吧。” 林曉怔怔望著自己的手腕,那上面還留有昨晚男人留下的痕跡,那兇惡的像是隨時都能將自己撕開的力度,把自己按在餐桌上只剩下深入的討伐。 他很難想象如果再來幾次,他還能活多久。 “他會一直這樣么?” 杜允沒法回答他這個問題,他知道林曉在擔心什么,但他什么都不能說。 他抬頭無聲的嘆了口氣,神情也變得認真起來:“他不會一直這樣,但你可以試著安撫他。” 林曉回神,不解的看著他,“……安撫?” 杜允摸了摸口袋,想要抽煙,結果摸了個空,就只好把手指放在鼻尖,輕輕嗅聞煙草余香。 “這就好比,一頭生病的老虎,他很難受,他需要發(fā)泄,你要么變成他的盤中餐被他吃掉,要么就試著去討好他,安撫他。”杜允望著虛空瞇了瞇眼,“主動點總比被吃掉要好的多吧。” 林曉盯著被水汽蒸騰的鍋蓋,默默想,安撫? 原來像先生那么強大的男人也需要別人的安撫么? 如杜允所說,宋閻并沒有出來吃飯,倒是他自己,滿意的蹭了一頓飯,吃飽喝足后就走了。 臨走前,他還提醒林曉記得給宋閻送點飯,他自覺自己安排的周到又妥帖,于是心滿意足的走了。 而林曉,盛了飯菜,端著托盤,站在宋閻門口躑躅不前。 他心里一直徘徊著一句話——‘要安撫他。’ 可是,到底要怎么安撫呢? 林曉忐忑不安的敲開門,所幸男人并沒有將門上鎖,他推開門就著昏暗的光線看到窗邊一動不動的身影。 他咽了口吐沫,輕聲的叫人:“先生……吃點東西吧。” 男人沒應聲,林曉大著膽子把燈打開,就看到男人仰頭坐在窗邊,隨著他打開燈,緩緩的睜開眼,幽幽的望著他沒說話。 林曉攥了攥手指,小步走近,“先生……” 男人的視線隨著他而移動,直到林曉來至身前,放下托盤,彎腰將飯菜擺在他面前。 寬大的衣領遮不住內里春光,露出一對粉嫩的乳尖,小小的,跟它們的主人一樣,又嫩又軟。 宋閻已經能夠控制自己的狂躁癥狀,所有外露的情緒收斂,又變成了那個冷漠無言的男人。 所以他只是望了一眼林曉端來的飯菜,道:“拿出去。” 林曉有些慌亂,無助的站在那里扣手指。 腦海里不斷響起那句‘討好他,安撫他’,林曉怔怔的望著男人冷冰冰的臉,呼吸急促起來。 他不想失去價值,也不想再被發(fā)狂的男人兇狠的對待,如果安撫他能讓自己好受點,為什么不去做呢? 無非是讓自己以后活的舒服些罷了。 衣料摩擦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里響起,林曉脫下褲子,連著內褲一起丟在地上。 他的心臟快要跳出喉嚨,可他卻沒想到停下。 光裸的雙腿在微冷的空氣中有些發(fā)抖,男人幽藍的眸子在他筆直細瘦的腿上掃過,卻沉默的沒有阻止他。 林曉上前一步,跨坐在男人腿上,眨巴著驚慌的大眼睛,在心里給自己鼓氣。 “先生,要做么?” 他光裸的雙腿毫無任何保留的敞開,大膽又放肆的坐在男人腿上,卻還在不自知的刺激著男人。 “這次我會試著不哭出來,用力些也沒關系。” 宋閻下意識的撫向那纖瘦的一只手就可以掌握的腰肢,心里暗暗道。 不,我想看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