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沒我命令不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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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沒我命令不準出來 大張的雙腿間是被徹底cao開的橢圓roudong,里面正有汩汩濃精淌出來,順著股溝淅淅瀝瀝的流在桌面上,還有一部分已經順著桌沿滴到了白凈的瓷磚上,粘膩又yin亂。 纖細雙腿無力的垂掛下來,腿窩還留有明顯的掐痕,是被粗暴禁錮后留下的痕跡。 林曉失神的望著天花板,感受著小腹傳來的微微脹痛,花xue的熱液已經逐漸變得冰冷,粘在下身,讓他不舒服的動了動。 他又累又困,高潮后的身體連手指抬起來都很困難,渾身上下都散發出軟爛的氣息,是被男人cao弄到極致的破敗模樣。 好想睡覺啊。 林曉眨了眨濕潤的眸子,眼皮沉重的好幾次都要徹底閉合,可他還記得地上的一片狼藉,于是他掙扎著從餐桌上爬起來。 男人閉眼靠坐在沙發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脫了,露出健壯的身軀,肩頭還有隱約未褪的傷痕。 林曉的腳剛落地就軟了一下,他扶著桌角踉蹌的站定,只感覺腿根酸軟的不像話。而雙腿間夾不住的jingye也開始瘋狂的流下,順著大腿內側咕嘰咕嘰的往下淌,林曉用手去擦去摸,卻怎么也擦不干凈。 又臟了。 他心里這么想著,然后抬頭看著光潔地面上的一片狼藉,破碎的碗盤和冷掉發膩的飯菜。 扶著桌沿的手攥了攥,胸口突然有些憋悶。 林曉下意識的抿唇,唇角上有一道被男人咬破的傷痕,抿嘴的時候帶起一陣細碎的刺痛,他吸吮著傷痕上的血跡,心里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在滋生。 做了很久才做好的…… 沒來由的委屈充斥在心間,被男人cao的停不下來的眼淚又有了漫延的趨勢。 林曉深深的吸了口氣,顫抖著腿蹲下,開始收拾地上的臟污。 光裸的膝蓋直接跪在冰冷堅硬的地板上,那冷意刺骨直竄骨髓。 到底是在期待什么呢? 真的是不長記性,給點甜頭就忘乎所以。 林曉強迫自己把不爭氣的眼淚憋回去,但還是控制不住的模糊了視線。 “不用收拾了。”沉寂的空氣里突然傳來男人暗啞的聲音,林曉怔了怔,意識到自己眼眶里熱熱的液體,慌亂的用手背擦干凈。 “先生,您還吃東西么,我……” “不用。”男人冷淡的拒絕,“這里不用你收拾了,回去。” 宋閻睜開眼,眼眸中仍舊有尚未消退的血絲,但卻已經沒了剛來時的暴戾癲狂。 那雙深幽的眸子望過來的時候,讓林曉無緣由的縮起身子,他垂下眼,盡力將自己不堪的下體遮擋住,那里還在不停的往外流淌著jingye,可是赤裸的身體不管怎么遮擋都躲不過男人的凝視。 “先生,我可以收拾的……” 男人喜歡干凈,他要盡快收拾好這些,不能讓他生氣。 “回去。” 宋閻的語氣突然冷硬起來,帶著強烈的命令感。林曉忍不住哆嗦起來,大氣都不敢喘。 他放下手上正在收拾的殘片,臉色蒼白的站起來,心里還在慌亂的想,剛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對,惹怒先生了么? 瘦小的身體遍布愛欲痕跡,宋閻只是看著,內心就蠢蠢欲動。 尤其是那雙筆直的雙腿間不斷流淌下的東西。只要想到那是自己占有他的證明,宋閻就忍不住興奮,胸口還沒消散的欲念又有了鉆出的架勢。 ——撕碎他。 ——讓他連哭都哭不出來。 黑暗的情緒在緩慢滋生,讓他變得愈發失去理智。 男人狠狠的吸了一口氣,煩躁的閉上眼不再看他。 “滾回去。”他冷聲斥道,“沒叫你,不準出來。” 男人突然的厲聲呵斥讓林曉嚇了一跳,他驚慌的立在那里,細瘦的肩頭一只手就能捏碎,眼眸顫抖著,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林曉害怕的退了兩步,腳邊是他被撕碎的衣服,他撿起來倉皇的裹在身上,頭也不回的跑了。 臥室門關上的時候,宋閻閉著眼沉沉的吐出一口氣。 林曉躲在自己的房間里,下身的不適感一直在提醒他應該去清洗,可是他卻不敢走出房門。 男人的狀態嚇到他了。 他第一次有些后悔當初倉促的決定,看來獻身也是有風險的,至少現在看來,有好幾次他差點死在男人的cao弄下。 被男人壓在餐桌上cao弄,讓他深刻意識到,也許對于他的被需要,自己在男人眼里更像是一個隨時可以發泄欲望的對象,說是性奴也不為過。 真是個yin蕩不堪的詞匯。 林曉縮在角落里,身上裹著被子,他緊緊的將自己抱成一團,像是只有這樣才能保留住自身最后的溫暖。 明明被抱著狠狠貫穿的時候,身體是火熱的,就連呼吸也是guntang的溫度,而現在,這份溫暖流逝的過于快速,在這個寂靜的深夜里,竟讓他感到幾分入骨的冷意來。 他閉上眼,就那么蜷縮在角落里昏睡過去。 * 林曉一直在潛意識里默認,像先生這樣冷酷的殺手是沒有朋友的,但是第二天卻在房門外見到了自稱是先生朋友的男人。 那男人勾唇笑起來的時候很有親和力,讓林曉忍不住放松了警惕,但他仍舊卡著門,只露出一絲縫隙,緊緊的盯著那人問。 “你有什么事么?” 男人無奈的笑道:“我只是想問問你要不要吃點什么?” 林曉抿了抿唇,低聲道:“先生不讓我出去……” 男人的神色頓時變得有些怪異,“先生?” 他嘴里不知嘀咕了句什么,隨后又道:“沒事,宋閻正在休息,你出來吃飯沒關系的。” 可林曉卻執意不肯,他在門后縮了縮,聲音也隨之沉下去。 “先生說了,要聽話。” 杜允的嘴角抽了抽,簡直是震驚的看著門后的小腦袋,內心不住驚嘆。 那冷冰冰沒有半點情趣的男人從哪兒拐回來這么一個聽話又乖巧的小家伙,還張口閉口都是先生的,簡直讓他懷疑之前的那些不近人情都是男人假裝的。 明明玩的很開么。 林曉不肯出去,杜允只好把吃的拿給他,遞過去的時候,杜允看到林曉手腕上一圈青紫痕跡,眉頭挑了挑。 林曉沒注意到男人若有所思的視線,他垂著頭低聲的問:“……先生怎么樣了?” 杜允唔了一聲,“沒事,老毛病了。” 狂躁癥而已,需要發泄。 但是很顯然,這個小可憐成了宋閻發泄的對象,看著他瑟縮的小身板,和早上過來時看到的一片狼藉,沾染著jingye的餐桌…… 他不太清楚宋閻的欲望程度,只是隱約能猜想到那定然是極為折磨人的場面,畢竟那家伙瘋起來的時候連他都壓制不住,更別提面前這個承受他全部狂躁的孩子。 瘦小的身體,才剛到他胸口那么高,也不知道這孩子能撐到什么時候。 杜允是宋閻為數不多的朋友,說是朋友也不盡然,畢竟他們的身份不允許有交心的伙伴,尤其像宋閻這種特立獨行的人,能力出眾的他并不需要朋友作陪。 但他們是很好的合作伙伴,有時候需要組隊完成某項任務時他們就會聯手,幾次配合下來,倒讓他和宋閻越走越近。 而他也逐漸了解到這個看似堅硬不催,冷心冷情似乎連痛感都不存在的男人,居然有著很嚴重的狂躁癥。 字面意思,狂怒暴躁,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內心卻住著一頭野獸。 曾經杜允有幸見識到狂躁癥爆發的宋閻是如何將一個兩米硬漢硬生生揍到只剩半口氣,整個牙床里的牙齒都打飛了,臉骨下陷,四肢不同程度的扭曲,用拳頭將身上的骨頭都打斷,廢的不能再廢。 那樣的場面讓杜允永生難忘,并心生懼意。 一個隨時都可能會陷入不理智狀態的殺手,雖然爆發力十足但處處都是破綻,這對于宋閻來說,簡直是一個致命的缺點。 但宋閻經常去地下拳場發泄狂躁,加上他為人狠厲冷酷,竟讓很多人都沒察覺出他的異樣,唯有杜允知道,因為宋閻曾救過他的命,所以他愿意為他保守這個秘密。 包括面前這個看似很乖巧的男孩子,哪怕他已經見識過宋閻狂躁后的模樣,但是依舊不能說。 誰能知道他會不會利用這個缺點來做點什么? 畢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 杜允看著林曉惴惴不安的神情,咧開嘴笑的親切:“宋閻正在休息,你要是方便的話,一會兒就做點飯吧。” 他無奈的聳聳肩,“我可不會做飯啊。” 林曉猶豫了一下,在男人再三勸說下終于動搖,只是在出去前,扣著門縫和他低聲道:“我還有一個請求……” 杜允笑了笑,“你說,看我能不能辦到。” 林曉垂下頭來,耳尖都有點紅。 “我想麻煩您幫我……買盒避孕藥。” 杜允忍不住掏了掏耳朵,要不是他清楚知道自己在任務中能聽到二十米開外腳步聲,他都要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避孕藥?” 他詭異的再次打量起藏在門背后的男孩。沒錯,是男孩。 可是林曉再也不說話了,說了句拜托您了,就輕輕把門合上。 徒留下杜允站在關上的房門前發愣。 是他想的那個避孕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