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上)(玩xing器gc玩花xueyindi喂下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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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境”中只是共享張靈均的五感,所以謝舜卿不曾預料,當一個人小半生的記憶在短短片刻被灌入腦海,竟會使他難受到這個程度。 [所以影視作品里那種,接收了另一個人完完整整的一生的記憶,還不會受一點兒影響的人到底有多厲害…張靈均才二三十歲吧?我活得時間不知比他長多少,接收他的記憶卻還是對我造成了這樣的沖擊。難怪……難怪姬承總是什么都不放心讓我獨自去做,我果然從各種意義上說,都還是太弱……] 根據系統所說,它灌輸記憶信息時,已根據常人的平均承受力調整了速度。但謝舜卿實在怕痛更甚常人許多,便硬是要求系統下次將速度再調慢些,此刻他揉著脹痛的太陽xue,又面色蒼白地喘息了好一會兒,才徹底接受和梳理完屬于張靈均的記憶。 他垂眸,伸出雙手,盯著自己依舊白皙卻不復細嫩的指掌發怔。他想到張靈均經歷的一切,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想要發泄什么的憋悶感,又似乎是試圖彌補某種虧空的沖動,再度調整了片刻后,謝舜卿不由得嘲笑自己,盡管程度輕微,但到底是被一串虛擬的數據牽動了情緒。 他轉而望向尚且昏迷的姬承,想了想,還是沒有給對方灌催情的藥物——他總覺得隱瞞姬承、在游戲里狠cao對方已經夠無恥了,還給姬承下藥控制他的心神,那未免太不是人。 而后他忽然意識到,他最初根本不會為這種事情猶豫哪怕片刻的時間。 謝舜卿這一瞬,猛地感覺脊背竄上淡淡的寒意,可是很快,在聽到愛人轉醒時一聲低微的呻吟,他立刻就把注意力盡數放到了接下來的事情。姬承原本的聲音沉冷卻足夠清晰,聽在耳中宛如金鐵的交鳴,此刻大概是為那毒針殘余的藥力所苦,變得沙啞很多,無端地就帶了點曖昧勾人的味道。他只覺像是有一點火星落進了他心底。 姬承緩緩地睜開眼睛,天幕上星月的微光映入眼中。 下一刻,他只覺頭腦中涌起昏沉和脹痛,像是宿醉過后一樣。他忍不住蹙起雙眉,又覺身下隔著單薄的一層外袍有涼意陣陣侵襲,手觸到的地方,像是玉石堅硬又潤澤的質地,而呼吸間喉嚨口腔都異常的干渴澀痛,像是有團炙烈的火燒在其中。 旁邊有輕聲的響動,他一轉頭,竟恰有只手持著玉白的杯子湊到他嘴邊,他順著那幾乎與玉杯同色的手向上望去,就見到一張熟悉的俊麗的臉。 是張靈均。 他下意識地笑了笑,為臣子的貼心。可是手剛抬起,那股無力感使他一下子反應過來他現下的處境,而眼前站著的,也并不是那個出于寒微、以一腔碧血報他知遇之恩的良將忠臣。 “不喝么?那針上的毒,我已經給你解了。但是現在你應該依舊沒有力氣,而且還很渴吧?” 姬承不知道眼前這東西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樣來折騰他,只是不理,手撐在玉桌上就要起身,卻被張靈均一把按住。 “姬承,我勸你最好乖一點,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你要是不想用上面的嘴,我可以現在就讓你換一張嘴喝。不過喂進去的,可就不再是這普通的水了……” 姬承盯著俯身湊近的人,對方話里的威脅之意如此清晰,他也知道對方絕不僅僅是在嚇唬自己—— 張靈均那雙墨玉似的眼睛,低垂著看人時,總帶了一點近乎憂郁的柔情。他曾在大勝的歸途跟對方于軍營中痛飲,醉后放歌時他看著對方,笑說對方那雙眼睛不知騙過多少顆芳心暗生憐惜,可是此刻這雙脈脈含情的眼睛,向著他一點點湊近,借著桌上琉璃燈那斜斜打來的燈光,姬承看見了那雙眼睛里像是燃著火焰一樣明亮。他心底卻是徹寒。 他現在已經知道,“他們”的目的大概不是殺死他和謝舜卿。“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對他做出那樣的事情,使他甚至懷疑起,是不是謝舜卿被某家成人游戲公司的推銷員騙了,錯將還未完善的性愛游戲買了回來,然后又巧合地把他拉進這尚未完善的游戲,一齊被當作測試者給游戲公司提供數據。而測試中的游戲難免有各種問題,所以謝舜卿才會在進入游戲后失去記憶。 他不能確認張靈均是不是其他測試員,或者游戲公司工作人員的精神體,但無論如何他不想刺激對方在他身上使出新手段。 拉開對方按在自己胸前的手,他坐起身,伸手想要接過那水,誰知尚未觸到杯子,便見張靈均把水湊到他自己嘴邊喝下一口。 他怔愣片刻,就見含著水的對方忽然湊了過來。對方嘴里那口水一點一點地,在唇齒交纏間,被盡數渡入他口中,他心下抗拒,卻被張靈均牢牢掐緊了下顎,根本無法合攏牙關去咬那條在口腔里肆意攪弄的舌頭。 他被迫仰起臉,吞咽著對方隨水一起渡入的液體,本來只覺惡心,可漸漸地卻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對方親吻的動作和力度都有些熟悉,也是喜歡含著他的舌尖吮吸,也是愛咬他的下唇,像是要在那上面留下壓印一樣地用力,竟跟他摯愛之人的習慣如此相近…… 水一口口地喂盡了。謝舜卿最后吸咬著嘴里兩瓣軟rou遲遲不放,感覺姬承掙扎著似乎快要窒息了,他才緩緩地松開,直起身來。 他望著姬承的臉,不知是不是也有張靈均那些經歷的影響,他心中忽然升起以前從未有過的念頭——他一時竟覺得,對方這副唇色艷麗欲滴、微微喘息的模樣,讓他生出一種想將對方整個兒吃下去的沖動。 順遂著這股沖動,他再次湊近姬承,吻住那兩片誘惑他的紅唇,柔嫩的觸感像是唇齒間含弄兩塊兒軟糖那樣甜美,這軟甜滋味刺激得他下腹發熱,性器也逐漸變硬,心間那股沖動竟絲毫沒能緩解反而愈甚許多。他這次吮吸咬弄的力道近乎粗暴,直到唇齒間傳來淡淡的血腥味,直到姬承似乎終于忍耐不了,開始掙扎反抗,他才恍然回神。 原來剛才在意亂情迷間,他的手已經扯開了姬承的衣襟,又在對方肌rou飽滿的胸膛上揉捏出道道紅色的指痕,此刻對方的胸膛已近半露在外面,琉璃燈下顯出細膩如玉的質感。 他剛想要再摸一摸,倏然手往下沉,格住姬承襲向他小腹的一擊。他順勢攥緊那只手腕,猛地用力,將人死死按倒在桌面上。 “就知道你不會學乖……” 他居高臨下地盯著那暴露在外的、隨主人呼吸正急促起伏著的胸膛,才壓下的欲望再度升騰而起。他不耐對方再打斷他品嘗這此刻屬于他的美好rou體,一只手將姬承蓄力襲擊不成,此刻已無法再反抗的雙腕強行按在頭頂,另一只手抽開了腰間玉帶,將對方的手腕牢牢綁縛,又用匕首插進腰帶上的玉環釘入桌面。這期間姬承的掙扎始終不曾停止,可那力量對他這樣功力深厚的武者來說是如此微弱,不但阻止不了他分毫,甚至挑起了他心中更加強烈的征服欲和下身的性沖動。 他含住了對方胸前的一顆嫩紅,另一顆被他夾在右手兩指指尖磋磨揉弄,而他的左手,已經隔著長袍下擺摩擦起對方腿間的軟花。長袍的布料薄而光滑,熱度和異常軟膩的感覺觸在手指上,使他一度想要將手指直接插入,再用力摩擦內壁,或是夾著花瓣狠狠揉捏——可他現在還不想讓姬承受傷。那里那么嫩、那么柔軟,怎么承受得住他心中那些暴虐欲望? 隔著那層軟滑貼身的布料,他用手指在花xue的縫隙間上下往復地輕輕撫摸,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因為他抑制著心間那股沖動實在太過艱難。他只好將部分欲望發泄到口中那同樣軟嫩的一點嫩rou上。姬承在他的挑逗下也漸漸地加劇了喘息,胸前兩顆rutou挺立起來,咬在口中軟中帶硬,他不由得齒尖嚙咬和手指揉搓都更用了幾分力氣,下面的手在縫隙里摩擦得越來越快,漸漸地指尖有了水意。 他忍不住將食指微微屈起,指節將那朵軟花頂得凹陷,然后一點點嵌進去。當被濕軟花瓣夾住那段指節的時候,他幾乎想要將整只手直接頂進花xue最深的地方,手指也的確是在這瞬間,猛地頂進去了一截。 “呃!…唔……” 姬承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壓抑在喉間的呻吟似乎含著痛意。他聽在耳中,不由得松開嘴中那顆腫硬的rou粒,閉眼,深吸一口氣。待那股強烈的欲望終于稍微緩解,他才再度埋首于對方胸前,同時將食指拔出一點,淺淺地嵌在花瓣的縫隙間,又用拇指和中指夾住了兩片花瓣。他小心地避開了指甲接觸到那柔嫩的部位,只用指腹輕輕地揉弄,又上下往復地摩擦,時而夾緊花瓣,手指快速地抖動。 兩片大花瓣間的縫隙源源不斷地在滲出液體,那處的布料終于徹底被浸透。他從姬承的胸前抬頭,轉而湊近對方的耳邊: “你下面好濕啊……我摸得你很舒服嗎?” 根本不理會他戲弄的話,像是終于認清了兩人此刻力量上懸殊的差距,姬承已經放棄了無用的掙扎,只是緊閉著眼睛咬著牙,承受他加諸于自己身體的褻玩。 他望著對方這副無聲的抗拒姿態,不由輕笑一聲。時間還長,而他不會再像之前一樣輕易地心軟——他已經打定主意,今晚非要cao弄得對方哭叫求饒不可。 將有些松散的衣帶徹底解開,姬承半勃起狀態微微泛紅的性器、還有流著yin液的微微翕張的花xue,瞬間清楚地落入他眼底。他能感覺到身下人的肌rou在一瞬間緊繃。 “冷嗎?還是,在害怕嗎?” 卻見姬承仍舊理也不理。好像只當被甩不掉的狗咬住,雖然蹙著眉忍耐,更多是種不放在眼里任他叫囂的漠視態度。 他知道姬承對自己看不起的東西,一直都是這副欠cao樣,可他親自體會對方這種態度還是初次,“夢境”里姬承大概因為被下了藥,倒是不至于這么惹人生氣。 他一把掐住那從包皮中探出大半的紅嫩guitou,力道有些重,姬承大概是真的很疼,低低地悶哼出了聲。對于姬承前面這東西他真是熟得不能再熟,哪兒根本經不得碰,他估計比姬承自己還清楚。他松開了頂端最柔嫩的部分,轉而用粗糙帶繭的虎口圈住,緩緩揉搓,又將包皮捋下,用指腹輕柔地摩擦敏感的冠狀溝。漸漸地,他摩擦的力道加重,那guitou在他手里越發紅腫脹大,滲出前液,他再度用抵成圈狀的兩指套住guitou,這次擰轉摩擦的力度和速度又比最初加重加快許多,刺激得整根性器都在他手里顫抖跳動,像是有生命的活物在掙扎。 “再問你一次,喜歡我這樣摸你嗎?”他大拇指覆在圓潤紅腫的guitou按揉,指甲時不時摳進馬眼刺激細嫩的尿道,在那兒滲出更多清液時下移到根部,“現在不回答我的話,過會兒你就是求我也沒用了。” 說著,他用五指和手掌整個兒將莖身包住,手心的粗糙硬皮摩擦著莖身,上上下下地蹭著包皮用最快地速度擼動。姬承身體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水,在琉璃燈下每塊肌rou都像是泛著細碎光芒的玉石。可是依舊不說話,更無所謂求饒示弱了。 他手中動作不停,看著對方柔韌勁瘦的腰肢越繃越緊,那弧度漸如一張到達極限的弓弦。終于對方口中漏出了一聲呻吟,那根器物抖動著,射出了大片精水,他心中得意于自己如此輕易就能挑動對方的情欲,又能像掌控玩具那樣掌握對方的身體。 可是恍如出自靈魂深處的那股渴求,并不因此而被安撫,他反倒越發興起要逼姬承開口的念頭。左手手指下滑,他用沾著對方jingye的手撥開外層柔嫩的花瓣,輕輕撫上小花瓣頂端那處還有些紅腫的rou珠,玩弄起那塊小小的一點。 一點嫩rou,被他指尖忽而挑起,忽而揉捻磋磨,他手指的動作由緩而急,由輕而重,宛如彈弄樂器一般將那點玩弄到高潮邊緣,小小的rou珠在花xue頂端挺立,他手上動作猛地停住,手指放在蒂珠上,卻不再用力,只是用指尖輕點,或用指甲輕輕刮蹭。 姬承被他弄得要瘋。無意識地,他又咬緊了嘴唇,耳邊卻忽然傳來張靈均的聲音: “你忘記我說過什么——” 對方忽然頓了頓,才接著道,“算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咬傷自己,我就給你上面那兩個小東西嵌點裝飾品…你喜歡玉石還是金銀?” 他呼吸一滯,蹙著眉松了齒關。而對方說著話,手上動作卻不曾停止,他被那處的瘙癢酥麻刺激到不行,呻吟漸漸地快要從喉間漏出。 他平素最不愿失態于人前,尤其是敵人。 于是只得妥協。“…別再弄了…” 想起對方的話,他忍著怒意問道:“你想我回答哪一句?” “現在光回答沒有用了。得說——”謝舜卿笑道,“你喜歡我摸你下面這朵小嫩花,我摸得你很舒服,還要我多摸摸。” “……” 謝舜卿等了半晌,姬承卻不再出聲。他曉得對方本性難移,本來更改說法,他就是想要更過分地玩弄姬承。索性單腿跪上了寬大的玉桌,他將膝蓋頂入姬承雙腿之間,那朵濕軟的小花顯露得更加明顯,中間那道被強行拉開的幽深縫隙,引動他心中細品究竟的欲念。 他取來桌邊那小巧精致的玉壺,里面是紫紅色的酒液。將細細的壺嘴對準口腔,手上傾倒,他滿滿地含了一大口,而后他架起姬承的雙腿,用手捧起對方圓翹的臀部,俯身低頭,他湊近那朵瑟縮的軟花,將酒液一點點渡入。大概是那酒液在夜風里被吹得冰涼,他含的時間太短,沒能使那液體暖多少,他感覺姬承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他抬頭,就見對方緊閉的雙眼已經睜開,此刻正閃爍著隱約的情欲,更多卻是鋒利森然的怒意,好似有火與寒冰共融在那雙玫瑰色的眼睛里。 “這么看著我,是想嘗嘗么?記得你很喜歡這種酒…” 腦中閃過“自己”跟姬承一起喝酒的情形,他不由得安撫似的沖對方一笑,“別急。一會兒,我就讓你下面這張嘴好好地喝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