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中玩弄(下)(手指翻攪、摁yd,pe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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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他早已預料,本不該生氣,可他又發現即便遭受了這樣的對待,姬承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大殿內某處。他順著看去,一眼就注意到數十舞姬中,那格外嬌妍嫵媚的一位。 他望回姬承安靜的側臉,還有那似乎專注的目光,只覺越看越氣,插進xue內的兩指不由得開始翻攪,將一口濕膩花xue攪得發出嘰咕嘰咕的細微水聲,“皇兄不是心中只有你那皇后一人?怎地看這舞姬看得目不轉睛,莫不是被她那美貌迷住了心神?” 說著他又仔細地打量了那舞姬,“也不如何美貌……朕比她——” 話到嘴邊趕忙剎住。這個時候,他感覺到懷中人忽然轉頭,他下意識看去,就撞進了對方那雙光輝漓漓的眼睛,表面是情欲的水色,眼底卻透著審視,和一點點驚疑。 他不知道姬承為何這樣看他,但他想一句戲言而已,不至于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大概對方…是覺得他腦子有病? 但他依舊被這目光盯得有些慌。將兩指插入得更深了些,他試圖分散姬承的注意,手指直接往xue內的敏感點搗去,在那些細嫩處時輕時重地戳弄,又用指尖抵住內壁細細摩擦。 被強行擴開的xue口有涼意灌入,給腫痛發燙的xuerou帶來陣陣刺激,更不用說那在內部搗弄摩挲的手指,更是一下一下地攻擊著最敏感的地方,給花xue帶來過電般使之抽搐的快感。 姬承的目光終于動蕩,頭也扭向了桌案那面,不再看著姬舜卿。姬承咬緊牙關的時候,頰邊會顯出一道鋒利的線條,姬舜卿對此最熟悉不過,心知對方是不愿發出聲音,然而對方那副睫毛微顫的隱忍模樣,他看在眼中,只覺jb愈發脹硬,越想插得對方失控,讓他發出yin浪的呻吟。 食指和中指攪弄在那口溫熱的花xue,像是陷在了滑膩的膏脂中。他兩指打圈兒攪弄的速度越快,那口花xue發出滋滋的黏膩水聲,涌出的yin水沿著他的指掌打濕了半個小臂,姬承連夾緊雙腿都做不到,像是一只被死死釘住的可憐的蚌,被迫敞開著最濕滑柔軟的地方,任由他肆意褻玩。 他看見姬承忽地又咬住了傷痕累累的下唇。他不愿對方舊傷未愈再添新傷,他想起碼在這個游戲中,姬承身體的每一處都是屬于他的,怎能讓人隨便傷著,哪怕是姬承自己也不可以。他拔出濕淋淋的手指,轉而捏住了那枚勃發的花蒂,湊近姬承耳邊威脅道: “再咬你自己,我就在你這兒……”他手指在蒂珠上用力摁了摁,“…穿個環。” 姬承身體僵硬一瞬,而后緩緩地放開了下唇。他輕笑出聲,三指飛快地一擰蒂珠,滿意地聽見對方口中發出顫抖的低吟。 這次他又換了個地方把玩。他伸出食指修剪圓潤的指甲,時輕時重地搔刮著花蒂里的硬籽,摁弄腫脹的蒂珠,而后用拇指和中指將花蒂整個兒夾在指尖揉搓,間或幾輪,最后一齊動作。指尖速度越來越快,給那臌脹硬熱的小小rou條帶來前所未有的高頻刺激。 姬承從未受過這樣的yin虐,呻吟聲幾乎要脫口而出。他不愿叫眾人聽見,卻更怕下體那處要被姬舜卿穿東西,也不敢再咬著嘴唇。于是極壓抑的低吟和喘息,隨姬舜卿的動作,從他喉間不斷溢出。姬舜卿聽在耳中,手指搓弄的速度愈發快速,不一會兒他就看見,姬承光潔的頸側都漫上了大片清晰的潮紅。 他感受到懷中人的肌rou已經緊繃到極限,猜測他是要高潮了,驟然將無名指也加入玩弄花xue的隊伍,三指并起,他猛地往濕糯的xue內一插,像是搗弄熟爛的花泥那樣飛速地攪動,時而又一下一下地上頂弄,從內部刺激那已然興奮到不行的陰蒂。 花xue噴出的水將他整條小臂淋得幾乎濕透,姬承在他懷中劇烈地喘息,就在剛才的一瞬,姬承達到高潮時,他聽到對方從喉間溢出了帶著一絲泣音的柔軟沙啞的呻吟,竟是前所未有的yin媚。 “當著這么多臣子和賓客的面被插xue,似乎讓皇兄更興奮了?”他抽出手,殿內燈火通明亮如白晝,他望著手上晶亮黏膩的一層水膜,只想舔舐一番,然而他此刻是大國的君主,在宴會上不能作出這種事情。 [一會兒散了宴回去,得把他那兒舔到再沒有水可以噴……]正滿腦子姬承被自己舌頭cao干到流淚求饒的畫面,忽然一聲驚叫響起,將殿中歡暢的氣氛擊碎。 姬舜卿立刻抬眸,只見舞姬白色的身影像是閃電那樣破空掠來,手中鋒刃在前,是閃電中最亮的那一點。 他在現實中覺醒的本就是治療系能力,隨團做任務時他很少面對面與人搏殺,后來與姬承在一起,更是被對方保護得極好,方才又沉迷于情事,對殺機的感受實在太遲。刺客的匕首已經到了面前,要閃要避已經沒有可能,他只好用手臂擋向姬承,防止那刀誤傷自己懷里的愛人。 可是就在他伸手遮向姬承的瞬間,倏地傳來了鐵器出鞘的聲音!而后亮烈的紅光在空中揮斬出巨大的扇形,宛如日輪的半邊。 大蓬鮮血灑濺,那白衣刺客的胸前,赫然被一道猩紅直貫。 “這么重要的劇情都忘了通知,‘他’真是太不負責任。” “是啊、‘它’太不——”姬舜卿猛地瞪大了眼睛,低頭看向懷里的人。姬承右手反握著三尺長的赤霄,那是方才從他腰間拔出的他的佩劍,那雙玫瑰色的眼睛里,漓漓的水光蕩然無存,只有一片沉凝的冰冷,襯著對方眼角零落的幾點血痕,無端地叫他心頭一顫。 忽然,頸側感到一陣刺痛皮膚的寒涼,濃重的血腥涌入鼻腔。那柄滴血的赤霄在姬承手中旋動,倏地架到了他的頸項。“告訴我…”他看著懷里的人轉頭,那冰冷凜冽的目光隨之移動到他的臉上,他錯覺自己是在看一柄刀驀地轉過了鋒芒。 “你們,還有‘他’,究竟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