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huán)外之環(huán)/必須給NPC看內(nèi)褲樣式才能返回真的太羞恥了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小天使被大惡魔抓走(1V1)、(偽父子)兒子不是親生的?那就干他!、雛妓、【師生/家奴】獨寵、(快穿總攻)強制拆離、獨占小嬌包、尤物天成(現(xiàn)言np,高h,雙性美人受,he)、人生百態(tài)、公媳合集、爆炒深情俊美帝王攻(雙/n/p/L煎)
池嶼完全可以確認,那就是另一個自己。 等一等,他明明是純白之女……為什么又有一個穿著女巫衣服的自己?這樣說的話,斑鳩明明是守衛(wèi),可是穿的衣服卻和之前的不一樣了,而且,斑鳩離開城堡的時候表現(xiàn)的非常明顯——他既然已經(jīng)贏得了游戲,只需要等待倒計時結(jié)束就可以傳送離開,現(xiàn)在還未到觸發(fā)倒計時的時候,比起待在城堡里狼狽又辛苦地躲避各種幽靈,不如直接在城堡外待著。 斑鳩確實是沒可能再返回的,而現(xiàn)在自己身旁這位斑鳩,也明明白白地說過。 是為了找地窖才出的城堡。 這說明他們輸了,因為輸了,所以要找地窖或者天窗,城堡一層和外面沒有找到地窖,迫不得已,只能上樓去找天窗……這樣說來,為什么又要從三樓往下走去找地窖,找不到地窖了才又走冤枉路返回樓上去找天窗? 池嶼再一次生出一點茫然,實際上他也并不知道地窖與天窗是什么,只是其他玩家這么說,所以才揣測了一下,應(yīng)該是游戲的另一種出口,那這么說的話,為什么咸魚他們這種有技能的老玩家會那樣狼狽? ——怪不得飛貓會吐槽說一定是出了很大的紕漏,不過咸魚他們遇到的那種電影劇情確實也很難擺脫啊…… 池嶼的腦子里忽然很快的閃過一道靈光。 “12人場應(yīng)該有4個神職的……” 是的,本該是這樣的! 池嶼一個激靈,想到了一直被他忽視的點——一群狂熱的狼人殺愛好者,專門跑來這樣一個古堡度假,玩一場真人版的狼人殺,怎么可能會允許游戲設(shè)定不合理?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將十人場的游戲再隨意的加一狼一平民就開始?而且聽當(dāng)時大家的意思,本來就有不同人數(shù)的板子。 這種與設(shè)定不符合的bug在最開始并沒有引起誰的注意,甚至池嶼因為根本不會玩狼人殺,所以一點也沒有多想。 對應(yīng)著現(xiàn)在這位斑鳩,一定也存在另一個池嶼,2號池嶼,對方的身份一定也是純白之女,否則在見面的第一眼,斑鳩就會發(fā)現(xiàn)不同。 而剛才的三樓,3號池嶼,身份則是女巫。 池嶼心中出現(xiàn)一個十分大膽的假設(shè)。 以此類推,一定會有身份為平民的池嶼、身份為狼人的池嶼、身份為守衛(wèi)的池嶼…… 最初的游戲身份設(shè)定是沒有問題的。 造成現(xiàn)在這一切的原因,都是那條附加設(shè)定,而這一切……都和池嶼腦子里的一部電影對上了。 但是池嶼還來不及徹底理清一切,就不得不中斷自己的思考,他的額頭砰的一下撞在門板上,痛的他倒吸一口冷氣,揉著額頭看向面前的房間。 四層的空間比起三層的,實在是顯得太過狹窄逼仄了,池嶼不得不低著頭穿過門板,進入這明顯是閣樓的地方。 塵土因為方才的撞擊而飛揚起來,池嶼猛地吸氣那一下使得大量的空氣涌入喉腔,灰塵刺激氣管黏膜,使他被嗆地不住咳嗽。在咳嗽之中,池嶼察覺到這地方采光不好,他只能模模糊糊看見很多人形的東西躺在地上,池嶼一邊難受地咳嗽,一邊詢問斑鳩:“這是怎么回事?” 沒想到斑鳩卻呆愣住,半晌不回話。 “斑鳩?” 池嶼疑惑地又問了一聲,他順著斑鳩的視線看過去—— 頭上頂著一對狼耳的3號斑鳩,正警惕地看著兩人,一副立刻就要做些什么的動作。 “你們是什么人!” 事到如今,池嶼顧不上太多,立刻上前一步,擋在身旁的2號斑鳩面前,“聽我解釋,這都是因為隱藏……” 他話還沒說完,上前一步的動作就叫腳下踩到了圓柱樣的東西,重心失調(diào),猛地一下滑倒,沉悶地撞擊聲之后,池嶼摔在了幾乎把房間鋪滿的人形中。 池嶼先開始以為這些都不過是木偶罷了,可是當(dāng)接觸的一瞬間,他撞擊到這些東西上,猛然接觸到人類肌膚一般的觸感之后,簡直渾身僵直,那一句最為可怕的本我存活,讓池嶼簡直忍不住聯(lián)想到斑鳩是不是殺了一屋子的人。 他在這一瞬間被嚇得臉色慘白,但面前的人偶卻仍然只是半睜著眼睛,借著微弱的光,可以看見對方有白到令人難以置信的肌膚。 更要命的是,對方有一雙墨綠色的眼珠和柔順的長發(fā)。 叫池嶼忍不住想起上一個世界的灰姑娘…… 人偶的頭發(fā)也像是真人一樣,長長地鋪在地上,不同的人偶堆積在一起,完成度各不一樣,就好像曾經(jīng)有人在這里擺弄它們,要從中選出最美的那一個。 陰暗的閣樓里,有人坐在地板上,不停的制作人偶。 那是他的皮。 到底哪種才最吸引那個人的眼光?哪一個才更好?對方喜歡什么樣的人?要怎樣的眼睛,怎樣的發(fā)色,怎樣的膚色,怎樣的五官…… 廢棄的人偶越來越多的堆積了起來。有人不斷地帶著人偶離開,然后失望地返回,將未能引起對方注意到人偶扔回廢棄的人偶堆中,接著,又開始制作新的作品。 終于,隨著閣樓的門被一次次推開關(guān)閉,制作者滿意的離開,帶走自己最滿意的作品,迫不及待地要出現(xiàn)在那人面前,他成功了,于是不再回來,而這些為揣測對方內(nèi)心而留下的人偶,被塵封在閣樓中。 但是…… 為什么我們不可以?為什么只有那一具被選中了? 在強烈的想要觸碰到那個人的欲望中誕生的人偶們,產(chǎn)生了難以遏制的怨氣。 為什么我們被拋棄在這里! 池嶼舒了一口氣——他真的以為斑鳩變成殺人狂了。 還好還好,只是人偶,雖然數(shù)量很多,但是也不至于叫人應(yīng)激到出現(xiàn)恐怖谷效應(yīng)。 他從地上直起身子,發(fā)現(xiàn)房間里的兩個斑鳩已經(jīng)情緒激動地扭打在一起,心中大叫不好,連忙拔腿要去攔人,卻忽然被一只手抓住腳踝! 拖拽聲在閣樓響起,很多不同的方向傳來的,很多個拖拽聲。 池嶼顫抖著緩緩低頭。 腳腕上是一只人偶的手。 而更多的地方,數(shù)不清的人偶朝著他爬過來…… 這種場景叫人毛骨悚然,盡管這些不同完成度不同樣貌的人偶單一看來都是悅?cè)搜勰康模墒钱?dāng)它們一齊抬著頭看著你,朝你爬過來的時候就太過驚悚了,池嶼根本不想接觸人偶,它們過于類人的肌膚叫池嶼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于是用力的踢對方的手腕,他簡直絕望,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斑鳩會去找地窖,而不是一開始就來找天窗。 更多的人偶貼了上來,抓住它們所能抓住的任何地方,從地上爬起來,這些人偶似乎無法正常的直立,歪歪扭扭地爬行或者行走,本該用來活動的關(guān)節(jié)在拖行中發(fā)出可怕的響聲,叫人頭皮發(fā)麻,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它們的動作越來越快,也似乎越來越靈活,不少人偶都貼了上來,而抱住池嶼身體的人偶們都睜著眼睛看著他,那些美麗的各色瞳孔在這種時候叫人沒有心思欣賞,池嶼被它們活動而帶起的灰塵嗆的忍不住咳嗽,而這些可怕的景象又叫他害怕,白裙覆上灰塵,人偶包裹著池嶼,用美麗的四肢圈住他,更多的人偶圍了上來,以至于最后,池嶼只剩一只手艱難地伸在外面。 他感覺自己要窒息而亡了。 好熱、好悶…… 身體被緊緊束縛著,根本沒辦法掙脫,這些人偶不滿足于簡單地擁抱,甚至不停地觸摸著池嶼…… 裙子被揉亂,斗篷被拽掉,雙腿被無數(shù)雙手撫摸著,脖子被手指細細描摹…… 可惡……因為覺得悶死我太便宜我了所以打算掐死我嗎! 池嶼難受地喘息著,他努力掙扎,可是效果微乎其微,露在外面的那一只手費力的握住了什么——等他回過神來,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地發(fā)現(xiàn)握住了一只人偶的手,他想松手,可是手被強硬的抓住,根本無法松開,逼仄的小小空間使得池嶼滿臉紅暈,雙眼霧氣彌漫,“不要了……放、放開……” 他艱難地泄露出這一聲抱怨,帶著一點說不出的色氣勾人。 “真的、不要再…要、要死了……” 池嶼完全被人偶們架著身子,禁錮在由它們組成的巢xue中。 他的眼角流下一滴汗水,或者窒息而導(dǎo)致的眼淚。 真的好難受。 下巴上聚集的汗水滴落在地面上。 黏黏糊糊的感覺爬滿身體,真的很熱,很難受,喘不過氣。 迷迷糊糊中,裙子也濕了。 汗水太多了,這么多人偶堆在一起,根本沒有辦法…… 池嶼的瞳孔逐漸渙散,他眼前只看得見閣樓地板和一點兒墻壁,眼睛所看到的景象越來越模糊,眼皮撐不住地要合上。 幾點了……什么時候開始倒計時…… 不對,我現(xiàn)在在另一個城堡了……是不是會按照這個城堡的我的輸贏來判斷……這個城堡的我是女巫,在三樓,所以需要找天窗或者地窖……必須要出去……在哪里……天窗在哪里…… 【玩家:池嶼】 【演繹:膽大妄為的游客——80%】 【主線進度:1.所在陣營勝利 2.存活 3.本我存活 】 【特別支線:破解隱藏設(shè)定 】 【結(jié)束倒計時:00:59:59】 池嶼猛地驚醒過來。 系統(tǒng)果然沒有判定他所在陣營勝利! 他費力地掙扎起來,可身上掛著的人偶數(shù)量如此之多,還都緊緊地粘著他,即使現(xiàn)在驚醒過來,也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但是好在,一股巨大的外力拽掉了他身上的人偶。 池嶼狼狽的從里面爬出來,看到眼前站著好幾個人。 兩個斑鳩、一個x、一個飛貓、一個紅…… 池嶼快速地呼吸著空氣,方才的缺氧讓他此刻呼吸空氣的動作顯得十分狼狽,大口大口地劇烈喘息著,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面前的紅已經(jīng)開口。 “多謝了,池嶼?!?/br> 什么…… x:“這一層的人偶太多,每隔一小時就會開始行動,無差別攻擊人,很難躲避,又要在時間結(jié)束之前找到天窗,還得注意躲避人偶的攻擊,本來我們都覺得這一次找不到了?!?/br> 誰能想到池嶼一出現(xiàn),直接跟磁鐵一樣把人偶全部吸過去了? 池嶼有些緩不過神來地看向他們手指的地方。 一道普通的、畫在地板上的窗戶。 ……這就是天窗? “時間還沒有到,等到倒計時結(jié)束,就可以從這里離開了?!?/br> 原來是這樣。 池嶼終于放下心來,抬手艱難地把自己的小腿從人偶手中拔出來,身后的紅則對兩個斑鳩開口:“隱藏設(shè)定應(yīng)該是平行世界之類的,天窗只能允許單個賬號通過一次,你們兩個沒辦法一起過去,還得有人去找地窖?!?/br> x:“平行世界的入口是什么?我倒是還很期待見到另一個復(fù)制體的我?!?/br> 池嶼看了一眼x,他不知道對方是哪一個x,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至少不是最開始那個x,怎么就自居為本體了呢? 這么說來,其實每個復(fù)制體都會以為自己是本體吧,游戲里的本我存活也是非常摳字眼了,不過只要達到存活或者本我存活其中之一,積分也就不算為0,更何況自己才是池嶼1號,無論怎么說…… 【倒計時00:49:30】 “隱藏設(shè)定到底是什么?” 池嶼回答了斑鳩2號這個問題,“應(yīng)該是?!?/br> “最開始咸魚說他可以用技能推遲任務(wù)開始時間,其實作為扮演游客的玩家,玩完那一場狼人殺就是任務(wù),但是,咸魚才說完還有一分鐘,管家就說游戲開始了……這很不對,而且,我們抽取任務(wù)卡之后,大家都不知道對方是什么身份,等到了場上,又發(fā)現(xiàn)配置不對……” 紅打斷了池嶼,“咸魚的技能?什么技能?” x則非常驚訝:“咸魚倒計時結(jié)束之后,管家才出現(xiàn)的吧?” 池嶼了然地想到,果然,每個選擇都會衍生出不同的走向,關(guān)于咸魚會否說出自己的技能,會否使用自己的技能,關(guān)于每個人可能抽到的身份牌…… “當(dāng)時場上四匹狼,我問了管家身份之后大家才……” 斑鳩2號開口了,“我他媽的一直以為場上至少有8個好人,你知道我剛剛那一把從頭到尾就我和你兩個好人陣營嗎!!12個人里面10個人都是狼?。∵@怎么玩!” “等等那這樣的話……你們只過了兩天?” “一天!第二天投票的時候你就被投出去了?!?/br> 池嶼感受到了一種震撼。 x也開口了:“我們出現(xiàn)了三個女巫……” 紅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因為大家堅定地認為不可能有三個女巫所以把三個女巫全部投出去了……” x:“然后三個女巫里面有兩個人開了毒藥,帶走了兩人……” 簡直是一場場混戰(zhàn)?。?! “所以就是這樣的,里,也是類似的情況,一群人聚集在房間里,電影中的角色們的聊天看起來前言不搭后語,稀松平常,比如作為多年好友的Mike說Laurie是瑜伽師,可是Laurie否認了,其實這個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bug了,也就是說,把電影設(shè)定作為特殊設(shè)定投入到這一場游戲中,在我們的狼人殺開始之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不同平行世界的人的交換了,游戲開始之后大概是為了保持游戲的穩(wěn)定,所以沒有出現(xiàn)交換,但是游戲結(jié)束之后,這種交換,很快又開始了,而我當(dāng)時看到的對面亮著光的城堡,也很符合電影里主人公看見的街對面亮著的房子?!?/br> 【玩家:池嶼】 【演繹:膽大妄為的游客——80%】 【主線進度:1.所在陣營勝利 2.存活 3.本我存活 】 【特別支線:破解隱藏設(shè)定 ——(獲得額外積分20)】 【結(jié)束倒計時:00:34:59】 因此池嶼離開城堡之后就再也回不到之前的那個城堡,而黑暗中離開城堡尋找地窖的斑鳩也進入了另一個城堡。 “等一下,這樣說來,斑鳩,你為什么離開城堡去尋找地窖?” “因為城堡一層沒有找到啊,當(dāng)時不是分配給你找的嗎?難道說你其實根本沒有找?” “我不是你之前遇到的池嶼……我們下樓去找地窖吧……”池嶼在心中想到,這樣也說得通,12人10匹狼,所以失敗的兩人一個在城堡內(nèi)找一個去城堡外找…… 紅忍不住問池嶼:“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現(xiàn)成的天窗了,為什么不直接走這里?” 是啊,為什么不直接走天窗? 因為池嶼自己也不敢確認,自己是不是復(fù)制體,或者說,游戲會如何判定?如果他從天窗走了,那么這個城堡本來的池嶼怎么辦?重新去找地窖嗎?他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本我,可是面前不知道是幾號的x也覺得他才是那個本我。 池嶼看向2號斑鳩。 “走吧,斑鳩,還有時間的?!?/br> 穿著白裙的池嶼與穿著女巫長裙的池嶼擦肩而過,這一瞬間,池嶼福至心靈的想到,或許對方也明白了一切了。 兩個人對視了很短暫的一秒鐘,看到了對方手里握著的東西。 白裙握著腿環(huán)和蠟燭,紅裙握著裝魔藥的空瓶。 果然是自己!老撿垃圾人了! 這個是好,天終于要亮了。 從樓梯上走下的時候,池嶼忽然覺得眼前暗了一瞬間,他的耳邊傳來斑鳩的一點輕聲抱怨,“池嶼,我們那場狼人殺,可沒有從頭到尾都沒變?nèi)恕?/br> 什么?! 等一下,之前根據(jù)紅和x所說,他們根本不知道有幾個女巫…… 也就是說,不是每個池嶼都問了管家游戲到底是什么板子,而池嶼問了之后,當(dāng)時的幽靈管家回答了他的問題,對他說,有三個狼人,一個狼巫,一個女巫,一個守衛(wèi),一個純白,五個平民…… 因為管家開口這樣說了,所以他的那一場,并沒有再在中途交換人…… 這并非是為了方便他們游戲而停止了不停的交換,畢竟這個設(shè)定怎么看都是為了坑人,如果說是真的在不停交換,那么每一局狼人殺都難以判斷在場所有人都身份,這都是因為管家開口了,于是那一局就被限制住了,所以其實池嶼這一局,完全相當(dāng)于在作弊! 幽靈管家是不一樣的,不僅僅是npc,或者說,他甚至可以做到更多。 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讓自己返回原本的城堡?這樣的話積分結(jié)算可以多很多不說,某種意義上,自己也可以不占據(jù)任何一個平行世界的自己的逃生空間,比如這個城堡,假如其實還有另一個自己需要走這個城堡的地窖呢?但是最重要的,果然還是沒辦法舍棄那么多積分…… 池嶼決定之后,立刻轉(zhuǎn)身跑向三層,身后的斑鳩疑惑的看向長桌上開始緩慢現(xiàn)形的地窖,心想為什么這么明顯的地方剛才沒有看到……但是他快速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房子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那一所了。 “池嶼,地窖找……” 斑鳩忽然發(fā)現(xiàn)身邊沒有人了。 而池嶼已經(jīng)來到三層。 樓層深處,幽靈管家仍然坐在座位上。 這名幽靈管家比之前那位看起來可怕許多,十分危險,看到池嶼出現(xiàn),竟然發(fā)出一聲空靈詭異的輕笑。 這笑聲回蕩在玻璃水面鋪滿的房間中。 “來找我,又要做什么?” 池嶼停在他面前。 “我想回到我本來待著的那個城堡,可以嗎?求求你,要我怎么樣都可以。” “你待過的太多了,是哪一個?” 【倒計時 00:07:29】 池嶼為難地開口,他實在想不到該怎么說了,“是,是我麻煩你給我換床單,然后又要求你給我換枕套被套的那一間……” “那也很多?!?/br> “我、我后面,不小心坐在你的臉上……對不起對不起!我是說,就是,當(dāng)時是意外,所以你給我換了……換了內(nèi)褲……” 幽靈管家那愜意的、游刃有余的態(tài)度消失了。 “居然還有這樣的……”他表現(xiàn)一點莫名的遺憾,仿佛在為另一個選項而衍生出的自己生出一點嫉妒,不過,他很快又恢復(fù)原樣,似乎畢竟都是自己,也不算吃虧,“可是,這樣的也很多,所以,是換了哪一條內(nèi)褲?” 管家表現(xiàn)出一種為難,實際上,他懷著一點隱秘的惡意,哄騙著,“你要給我看一看,我才知道,讓你去哪個……” 幽靈管家的話噎住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的池嶼,而對方紅著臉,主動的提起了白裙的裙擺。 太羞恥了,可是倒計時快要結(jié)束了,于是池嶼將那隱秘的地方露出來,紅著臉,有些別扭的給面前的幽靈管家看。 之前的汗水完全浸透了內(nèi)褲,叫布料透明的貼著yinjing,小一號的內(nèi)褲那窄小的襠部勒出色情的弧度,一雙白花花的長腿上布著紅色指印,腿根輕微地顫抖著,甚至,自作主張地覺得內(nèi)褲后面是什么樣子也需要給對方看,所以池嶼轉(zhuǎn)過身去,給對方看內(nèi)褲之后的款式。 “是……是這種款式……” 池嶼的節(jié)cao簡直要全都蒸發(fā)了,他根本沒有去看幽靈管家的表情,自己都覺得羞恥的發(fā)抖。 但是所幸,卡著最后的時間點,他回到了之前的城堡,長桌旁邊的幽靈管家仍然低著頭立在長桌旁。 【玩家:池嶼】 【演繹:膽大妄為的游客——95%】 【主線進度:1.所在陣營勝利? 2.存活? 3.本我存活 ?】 【特別支線:破解隱藏設(shè)定 ——(獲得額外積分20)】 【結(jié)束倒計時:00:00:10】 在最后的倒計時中,池嶼終于忍不住順著管家的視線看過去,想看看這位更加和善的管家究竟在看什么—— 可惡那不是我換下來的內(nèi)褲嗎! 燥紅了一張臉的池嶼還來不及發(fā)怒,就被扔出了這場游戲。 至于那變?yōu)?5%的演繹值——膽敢一次次向副本BOSS提出要求的人,確實非常膽大妄為了。 不過,此刻的池嶼來不及去看結(jié)算獎勵,在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多面體空間中,一種突如其來,洶涌澎湃的快感猛然襲擊了他,池嶼雙腿發(fā)抖地撐著光盤,兩腿忍不住絞在一起。 他在副本中所有的記憶和著感覺全數(shù)涌入身體。 下體被揉捏玩弄,顫抖著射出jingye……扮演狼人時被強行塞入的狼尾…… 池嶼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喘息。 雙手終于支撐不住,汗津津的大腿根一下摔坐在地,貼著冰涼的地板,無法忍受的顫抖起來。 鋪天蓋地的快感和無法忍耐的羞恥叫他咬著下唇,雙眼通紅的悶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