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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凌辱總裁在線閱讀 - 十六、代價

十六、代價

    “在醫(yī)院?”任飛白奇怪地皺起眉,問道:“他怎么了?”

    秘書沉默了一會,說道:“具體情況我也很難描述,是一種從來沒見過的病癥……”

    任飛白更奇怪了,繼續(xù)問道:“怎么描述不了?具體有什么表現(xiàn)?”

    秘書想了一下,盡力描述道:“就在兩天前,江總身上突然出現(xiàn)了像是被猛獸撕咬的痕跡,但奇怪的是他最近一直待在家里,也沒養(yǎng)什么動物。在送到醫(yī)院之后,江總身上的這種傷痕還在持續(xù)增加,現(xiàn)已轉(zhuǎn)入了高危病房……”

    電話那頭秘書的聲音極輕,但聽在任飛白耳朵里卻猶如五雷轟頂。他逐漸瞪大了眼睛,手機悄然從僵硬的掌心滑落,摔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吧嗒”一聲。

    “cao!”

    任飛白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連手機都顧不上拿,頭也不回地沖出公司,一路往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好不容易跑到家,任飛白扶著門框不斷喘著粗氣,他的心臟因為激烈運動而狂跳不止,但他此刻卻顧不上休息,連鞋都沒換便沖進室內(nèi),一下打開自己房門奔到書桌前。

    只見桌子上干干凈凈,一覽無余。

    人偶不見了。

    “怎么會這樣……”

    任飛白瞳孔猛地緊縮,伸手在桌上亂摸了幾把,再攤開手掌時,上面赫然是幾根潔白的貓毛。

    “壞了……”

    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的任飛白頓時臉色慘白,轉(zhuǎn)身就朝放置貓窩的地方跑去。

    在客廳里的貓爬架上,白貓悠閑地趴在平臺上,嘴里正叼著那個破爛不堪的人偶。

    任飛白見得此景,登時驚出一身冷汗,馬上就伸手去奪,一向溫順的白貓卻大叫一聲,伸出鋒利的爪子就狠狠給了任飛白一下。

    “啊!”

    任飛白吃痛地捂住手臂,等他小心翼翼地松開手掌時,上面赫然是一攤鮮血與幾道深深的抓痕。

    廚房里正準備晚飯的父親聽見動靜,探出頭來,望著捂住手臂不斷吸氣的任飛白道:“你被抓了?哎呀……我忘記提醒你了,這貓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個人偶,玩了兩天了,寶貝得很,吃飯睡覺都帶著,誰碰撓誰,我昨天才被抓了呢……”

    任飛白呆立在原地,耳中根本沒聽進去父親的絮叨,只緊緊盯著貓嘴里的那個人偶。

    此時的人偶已被咬得千瘡百孔,貓咪尖利的牙齒深深嵌入人偶胸腔,離脖子只差不到一厘米。

    任飛白望著那個人偶,登時感到渾身冰涼。

    如果不是他突然想起江玉成;如果他今天沒打那個電話;如果他再發(fā)現(xiàn)得晚一點……

    任飛白不敢再想下去,他果斷轉(zhuǎn)身走進廚房,拿了一雙厚實的洗碗手套戴上,再次來到貓爬架前,出手如閃電,一把抓住了貓的后頸。

    家里這只貓是被母貓帶大的,以往不論怎么兇,只要抓住后頸那塊皮就可以輕易制服。然而今天的貓咪卻十分反常,平時百試百靈的這招現(xiàn)在對它絲毫不起作用。它在任飛白手中尖利地叫著,不停揮舞著四只爪子,死死咬住人偶就不松口。

    任飛白硬著頭皮抓住人偶扯了幾下,發(fā)覺貓咪越咬越緊,當下也不敢再用蠻力了,只好改變策略,轉(zhuǎn)身回房拿了許多貓零食來誘惑。然而貓也不吃這套,白了任飛白一眼,叼著人偶跳下貓爬架,揚著尾巴就歡快地滿屋子亂竄。

    任飛白急得要死,捧著一堆零食跟在貓屁股后面“祖宗”、“大小姐”地叫。一人一貓就這樣一直追逐到了晚上。

    最后,還是任飛白趁著貓放下人偶喝水的空檔眼疾手快地一把奪過來,當然也免不了被憤怒的貓咪照著臉蛋狠狠來了幾下。

    任飛白好不容易逃進房間鎖上門,貓咪隔著房門仍在叫罵不休。他坐在床上,望著手里那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rou的人偶,感到一陣極端的寒意從脊椎直沖頭頂。

    他差點……就把江玉成給殺了。

    掌心里的人偶猶如一片被蟲蛀了多處的樹葉,仿佛只需要再施加一點外力便可使其粉身碎骨。

    任飛白頭一次如此直觀地感受到生命的脆弱。

    他的手有些顫抖,輕手輕腳地將人偶放在床上,再找出一個收納箱,在蓋子上燙了幾個小洞,隨后把人偶妥善放了進去蓋緊。

    做完這一切后,任飛白整個人癱軟在床邊,雙目空洞地仰望天花板。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事情會變成今天這樣。

    看似是他拿著人偶對江玉成為所欲為,但實際上,從他走進那家店開始,一切就都不在他的控制之內(nèi)了。

    一開始得到人偶時,他的反應(yīng)還是正常的;內(nèi)心很害怕,但又怎么都扔不掉。可隨著他與這個人偶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他也就越來越無所顧忌。

    他幾乎是在不知不覺間就沉浸在了一種自己能夠隨意cao控他人的假象里,并且萬分享受與貪戀這種感覺。

    他覺得自己是神,卻沒想過這個力量是來自于誰;他覺得通過人偶來cao控江玉成很爽很刺激,卻沒想過其他可能發(fā)生的后果……

    他怎么把這事想得那么簡單,那么蠢……

    任飛白懊悔萬分,他煩躁地抱住頭,深深嘆了一口氣。

    江玉成現(xiàn)在人在醫(yī)院,生死未卜,不過幸好他就算死了警察也查不到他頭上來……至于這個人偶,那是萬萬不能留了。

    想到這里,任飛白盯著那個裝著人偶的箱子半晌,終于下定了決心。

    他抱起箱子,邁出了家門。

    任飛白抱著箱子走在深夜的街道上,憑著記憶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終于來到了一開始他誤打誤撞進去的那家店鋪。

    店門口沒有招牌,門也是虛掩著的,內(nèi)里透出些許幽暗的燈光與隱約的香氣。任飛白站在門前望著這家店,之前的恐懼還歷歷在目,但現(xiàn)實又由不得他不去做……

    任飛白躊躇許久,終于深吸一口氣,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敲響了店門。

    隨著敲門聲響起,里面?zhèn)鱽硪坏琅暋?/br>
    “進來吧,門沒關(guān)。”

    任飛白將手放在心口順了好幾下,這才鼓舞勇氣咬牙推門進去。

    店內(nèi)的布置一點沒變,還是貨架上那一排排琳瑯滿目但叫不出名字的東西,中央還是站著那個蒙著面紗的神秘女人。

    任飛白不等女人出聲詢問,便打開箱子拿出人偶道:“這個……我不要了。”

    女人笑笑,伸出一根手指在任飛白眼前擺了擺。

    “本店不接受退貨。”

    “我不管,我就不要了!”任飛白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硬把人偶往旁邊桌上一放,轉(zhuǎn)身就要走,卻突然又想起這個人偶會跟著他,于是只得面對著女人,硬著頭皮假裝兇狠道:“你不要讓它再跟著我了,不然我就砸爛它!”

    誰料,女人卻坦然輕笑道:“那你就砸爛它嘛。你把它砸爛,與之相連接的宿主也會死,沒了宿主,它的使命完成,自然也就不會跟著你了。”

    任飛白一下噎住了。

    女人見狀,繼續(xù)笑著,一語點破了任飛白的想法。

    “你之所以來這,就是不想它的宿主死吧?”

    任飛白點了點頭。

    女人看著任飛白,又問道:“所以你是要我修復(fù)這個人偶?”

    任飛白剛想點頭,卻猛地回過神來,拼命搖了搖頭,沖著女人大喊道:“不是!我不想要這個人偶了!這個東西本來就是你硬塞給我的!”

    “呵呵……”女人聳著肩膀,笑得歡快,她抬眼望著任飛白道:“不是這樣的……是你心中有恨,所以才會被這里吸引,才會引得人偶跟著你……”

    “我聽不懂這些亂七八糟的!”任飛白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對著女人說道:“你就告訴我怎樣才能不要這個人偶!”

    “本店不接受退貨。”女人搖了搖頭,依舊是那句話。任飛白聽得火大,正要繼續(xù)逼問,就又聽得女人說道:“但如果你真有決心斬斷連接,那付出與之相對應(yīng)的代價便是。”

    聽到這話,任飛白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急忙問道:“什么代價?”

    女人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掌,望著任飛白輕聲說道:“五十年的陽壽。”

    “什么?”任飛白一下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伸長了脖子盯著女人道:“什么玩意?”

    “五十年陽壽。也就是在你現(xiàn)有的壽命里,拿走五十年。”

    女人又耐心地重復(fù)了一次。

    “那我不就離死不遠了嗎?!”任飛白驚悚地后仰,連連搖頭道:“怎么可能給你!”

    “這就是要斬斷連接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女人望著任飛白,露出面紗外的那雙眸子宛如幽幽山澗,深不可測,“你現(xiàn)在做的事情,是玩弄他人的生命,若要斬斷連接,就必須拿自己的命來換。”

    任飛白再次噎住了。過了許久,他才皺著眉問道:“難道就一定要這樣才行?沒有別的辦法了?”

    女人望著任飛白,搖了搖頭。

    “所以我要么拿自己命來換,要么砸碎它……”

    任飛白愣愣地望著女人,低聲喃喃著,陷入了持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