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人類深度刺激孕囊的小美人魚(被艸到噴奶,發(fā)抖,狂掉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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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還有這樣的好事? 自己的計劃就要成功了?! 原晚白漂亮的藍眼睛亮了亮,努力忍住尾巴拍床的沖動,撇過頭,憋住笑意道:“隨便你。” 不就是被玩下奶子,又不是沒被玩過。他就不信師兄不下嘴,以前他可都是邊摸邊吸的……哼,反正他肯定會中計。 小美人魚顯然不知道,一對會漲奶的奶子,會被玩得多么可憐。 殷歧淵聞言,眸色暗沉地看了他一眼,隨后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那團又小又盈的軟rou被大力掐住,僅僅一瞬,回縮的奶孔就迅速張開,遭到擠壓的汁液迫不及待地要涌出,可剛溢出幾滴奶珠,嫩紅的乳尖就被指腹壓住了。圓鼓的蒂頭被兩指揪捏起來,拉成個小條,上頭的奶孔被壓實了,乳rou卻落到了帶繭的指掌間。 “啊!!” 漲滿奶水的小乳被肆意蹂躪,里頭的汁水找不到出口,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沖擊著稚嫩的乳腔,原晚白一下子漲紅了臉,瘋狂拍打男人的手臂。 “放手……嗚放手!不要——!” 殷歧淵毫不理會,擰著乳尖,雪膩的乳rou一點都不落,全部按在掌下細細搓捏,愉悅地感受著那飽受刺激的柔嫩乳團越漲越大,漸漸豐溢得有些握不住了,才放開了堵塞的指腹。 奶白的汁水倏地噴濺出來,高高的一注拋到半空中,打到男人衣服上,勾染出一片飽滿的胸腹輪廓。小美人魚掙扎的動作一下子停住了,腰肢發(fā)顫,漂亮的藍尾巴也翹了起來,面上染著潮紅,藍眸里透著迷茫的水汽。 殷歧淵輕笑一聲,手指收緊,奶汁爆漿般涌出,連床上和地面都淅淅瀝瀝地灑上了流白,他瞥了一眼,見那可憐微癟的雪白皮rou,上頭綴著顆濕紅rou珠,細小的奶孔都張得不像話了,頓時喉頭發(fā)緊,有些口干舌燥起來。 他忍不住低頭,咬住那顆rou珠,將大半個奶包都含進了嘴里。綿膩的汁水流進喉間,又香又甜,還帶著一點暖融融的口感。他牢牢把著對方的肩膀,埋頭不語,直到小美人魚凄凄慘慘的哭聲傳入耳中,嘬吸的動作變得滯塞,殷歧淵恍然抬頭,才發(fā)覺整個奶包都被自己吸空了。 原晚白對上男人暗沉的眼神,想起自己的計劃,不顧羞恥和被吸奶的奇怪感覺,明明都被逼得掉了好多小珍珠了,還是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另、另一邊也要……” 殷歧淵覺得不太對勁,但身體已經(jīng)快一步做出了反應,口中含上了另一顆帶著奶漬的蒂頭。他顧不得多想,伴著對方輕輕的抽泣聲,將這個同樣香甜的奶包也吸空了。 不正常的火熱在下腹處躥動,原本有些抬頭趨勢的性器勃然翹立,男人猛地起身,眉頭緊皺,扶住了身后的方桌,他視線掃過灑落在地上的濁白乳汁,以及那缸稍顯渾濁的水,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心里閃過許多,最終只怪自己失了理智,真栽在了這條傻魚身上。但如果真的不想,他完全可以立刻走掉,或者一個傳呼,直接讓手下來處理此事。 可面前的小美人魚坐在床邊,那條一向活潑的魚尾巴無力地垂耷著,純粹的水晶藍染上了艷麗的色澤,他散著湛藍的柔發(fā),頂著一張潮紅至極的臉,還有兩個陷落的可憐乳團,藍眸中滿是哀求:“幫幫我……好難受嗚……我發(fā)情期到了。” “我不想找別人,求你了。”原晚白軟聲道,“我可以給你唱歌,給你摸尾巴,奶子也給你吸……” “艸”殷歧淵失態(tài)地低罵一聲,咬牙道,“你變腿,趕緊的。” “不行的。”原晚白搖了搖頭,想起自己看的那些人魚資料,“要用本體,而且深度刺激孕囊才能解決發(fā)情期……如果、如果不行的話,我——” 殷歧淵牙關都咬緊了,他對人魚了解不多,但孕囊這名稱一聽,就不是雄魚該有的。不行的話這條魚想怎樣?去找別人?隨便讓另一個人給他“深度”刺激孕囊? 顧不上其他,男人額角的青筋跳動,閉了閉眼,打斷了那些話:“我?guī)湍恪L上隆!?/br> 原晚白咽回后半句話,乖乖躺下,后背卻硌上了好多粒小珍珠,他羞赧地轉頭,想把珍珠撥開,殷歧淵直接上前,一手全掃凈了,珠子在地上亂跳,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他把自己的衣服脫掉甩開,跨上了床。 小美人魚蜷在床上,兩邊腹鰭的隱約遮掩下,那片透藍的特殊鱗片已經(jīng)半開,露出一點泄殖腔的軟紅來,那柔軟的尾鰭更是迫不及待地纏上了人類的腿,如同冰涼的緞絲輕飄飄地刮搔擾弄。殷歧淵手心激出汗來,伸出手指插進那處半開的鱗片,泄殖腔還沒完全打開,另一樣東西就搶先冒了出來。 那是屬于雄性人魚的生殖器,rou紅色的小條,上面還帶著發(fā)軟的倒刺,現(xiàn)在卻淪為了男人手心的玩物,小美人魚含著淚躲閃,rou莖上的倒刺還是被玩得一點一點地張開了。 “不、不用了”原晚白抽泣,“不用幫我弄了……你的手會疼的。” 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話,男人嗤笑一聲,一手握住了那根rou條,上面的小刺瞬間被攏在帶繭的手心里,上下摩擦。過了數(shù)十秒,那只渾厚有力的大掌毫發(fā)無損,小人魚的rou莖反倒更紅了,倒刺柔張著瑟縮,頂端的馬眼溢出幾滴濁液來,柱身可憐地晃動著,還有點往回鉆的趨勢。 小美人魚的尾巴嚇得顫抖了好幾次,藍眸失神地渙散,像是沒懂自己帶刺的兇悍性器怎么被人類玩成了這樣。殷歧淵再次伸手,指尖剛碰到那處鱗片,泄殖腔就完全打開了,嫩紅濕軟的內(nèi)里全敞了開來。 他跪坐在人魚身體兩側,將漂亮的魚尾巴牢牢壓在身下,輕輕一捏那回漲的奶包,小人魚就抖得掉了好幾顆珍珠,男人扶起自己沒有倒刺,但比對方粗脹了好幾圈的性器,直接插進了泄殖腔。 “嗚痛!!”入口處幾片軟嫩的鱗片被撐得發(fā)白,里頭褶皺的軟rou都碾平了,勉強貼伏在可怖的rou柱上,那人類的雄性生殖器卻毫不憐惜,極盡所能地聳動戳刺,jian玩yin弄著泄殖腔的層層嫩rou。 再加上人魚的體溫偏低,體內(nèi)溫度稍高一些,也只能算是微溫,男人rou柱上的鼓動青筋,卻帶著驚人的燙意,隨意地一壓一碾,就好像要把整個嬌嫩的內(nèi)里全都燙融熱化了。 “哈嗚……啊出去!!……不要!!太燙了啊——!”小美人魚受不了地崩潰大哭,那條瑩潤的魚尾巴在男人胯下顫抖甩弄,尾尖好幾次拍上了那結實的后背,泄殖腔被發(fā)狠地一鑿,又無力地垂耷下來。 “不要?”殷歧淵正摩挲著人魚兩團柔嫩的小乳,聞言驀地笑了起來,“你不是要我?guī)兔Υ碳ぴ心覇幔俊?/br> “我好人做到底,幫你刺激到奶子都漲大,再全部噴出來,夠不夠?” “嗚不——!”話音未落,男人已經(jīng)捏住了兩顆紅腫的乳蒂,將上面意圖張開的奶孔都一一擰實了,胯下的火熱性器直沖橫撞,guitou剖開纏上來的嫩rou,一路碾進最深處,碰到了一個旋吸上來的緊致小口。 “夠了!夠了!!碰到了!”原晚白哭著急道,“就在外面刺激下……啊——!”男人雙手墊到他身后,將尾巴臀部抬高了往上壓,那未經(jīng)人事的小口哪受過如此殘酷、碩大、guntang的jian弄,幾乎是rou眼可見地一點點張開了。小美人魚哭岔了氣,整張臉濕紅地皺起,湛藍的柔軟發(fā)絲帶著汗水粘在頸上,珍珠掉了滿床滿地,被折磨得可憐至極,尾鰭卻不忘纏著對方的腳踝,胸前漲大的盈潤奶包沒了堵塞,不停地往外溢奶。 男人看他一眼,體內(nèi)的yuhuo更加躁動,那古銅色的身軀緊繃,手臂上的肌rou一寸寸地暴起,將懷中的人魚騰空托起,一舉jian入了那屬于雌魚的柔嫩孕囊。 原晚白細小的嗚咽聲驟然拔高,雙手亂抓,一會撓男人的肩膀,一會推他的腰腹,漂亮的尾巴拼命甩動,想極力掙脫這場可怖的yin弄,可全身上下都落在了對方的掌控中:泄殖腔被完全占有了,溢奶的乳團進了男人的嘴里,就連尾巴也被夾住了,那根帶軟刺的rou莖收不回去,只能擠在兩人之間,隨著撞擊頂弄一下又一下地拍在結實的腹肌上,柱身摩擦得又紅又顫,馬眼哆嗦不停地吐著濁液。 孕囊敏感得可怕,被這么鑿弄了一會,泄殖腔里就淌出了許多黏糊糊的清液,攪得性器抽插間都有了水聲,陷在情熱中的身體顯然已經(jīng)得了趣,將性器纏得又緊又實,奶汁都噴了幾回,身體的主人卻還在負隅頑抗,推拒著guntangguitou的深度侵入。 “燙孕囊不……啊弄了……我、我是魚嗚……你是人”原晚白哭得慘兮兮,“哈你再怎么弄……啊啊我、我都不可能懷孕的……別啊” 男人正用碩大飽脹的guitou戳弄著稚窄的軟腔,聞言松開了口中微癟的乳團,“不能懷孕?那就更應該cao了,cao到透了,再把精水都射進去,你既然吸收不了,只能永遠大著肚子了。” 小美人魚嚇得瞪大了眼睛,他的確無法吸收人類的精水,如果不去清理掉,那些濁液豈不是真的就會……滯在孕囊里面。 “嗚不唔——!!”兩片紅潤的唇瓣被突然咬住了,男人肆意攪弄著人魚滋潤微涼的唇舌,手上再次揪捏起紅腫的乳尖,將可憐的奶孔堵住了。原晚白溢出破碎的嗚咽聲,手上亂抓,可床上除了滾動的珍珠,哪有其他,那兩只瑩潤白皙的手胡亂探了會,最后只能難耐地將自己哭出的珍珠一顆顆攥緊了。 殷歧淵超額完成了小人魚的請求,不僅深度刺激了孕囊,還逼得發(fā)情狀態(tài)下的兩團小乳漲大噴射了數(shù)次,最后那處皮rou勉強恢復了平坦,兩點乳尖卻紅腫不堪地翹立著,只需輕輕一碰,就能讓身體的主人反射性地流淚發(fā)抖。 男人坐在床邊,饒有興致地撥弄了幾下乳蒂,見小美人魚昏沉地闔著淚眸,底下雪白鼓脹的小腹卻細顫不止,那處淡藍的特殊鱗片勉強攏著泄殖腔,漏出一點濕軟的紅嫩內(nèi)里,里頭卻不見濁白,所有的精水都被鎖在了薄嫩的孕囊中,等待著那失敗的受孕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