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做寵物養的小美人魚(發情期漲奶,趁機勾引假正經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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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沒興趣?放心? 男人抿著唇,面上神色淡淡,油燈里的火苗跳躍,映出他帶著堅毅的側臉線條,仿佛這番話真得不能再真了。 原晚白心里犯嘀咕,忍不住問系統:“師兄的愛意值漲了嗎?” 系統:“剛剛宿主睡著的時候,漲了10點。” 哦~口是心非的騙子。 小美人魚嘴角不住上揚,淺藍色的尾尖再次輕晃起來,微抬下巴道:“好啊,想聽什么歌?” 殷歧淵已經準備好人魚哭卿卿地拒絕,一邊掉小珍珠一邊甩尾巴了,心里威逼利誘的話過了幾個來回,聞言一頓,長眉高挑道:“隨意。” 原晚白摸著手肘外側的魚鱗,認真想了想,挑了幾首長長的歌,唱了起來。 人魚的歌聲清越如泠泠泉水,再配上動人的旋律,可謂是曼妙至極,即使沒有治愈效果,光聽著也是一種絕佳的享受。 殷歧淵倚在床尾,腦海深處困擾不休的鈍痛被一點點地撫平,眉頭也前所未有地松展起來。 他姿態輕松,橫搭在床側的腿都放下了,眉眼低垂著,一副全然失去警惕的模樣,但實際上肌rou繃緊,一旦人魚有所異動,就會毫不留情地將他制在床上。 可左等右等,小美人魚還是乖乖地給他唱著歌,嗓音都漸漸快啞了,卻連一絲停頓都沒有。 “夠了。”男人沉聲道。 原晚白停止了吟唱,茫然地看向師兄。 殷歧淵起身,拉起他的手,原晚白順勢看過去,見手肘處幾片貼伏的淡藍魚鱗,不知什么時候翻了起來,邊緣處還有著輕微的磨損。 “嗓子啞了還唱,還摳自己的鱗片。”男人眉頭微擰,“有你這樣的人魚嗎?” 原晚白愣住了,他一直都有手里抓東西的習慣,剛剛一時唱得入迷,摸著魚鱗的手就忘了放開,被這么一說有些無措,尾巴也耷拉了下來。 殷歧淵對上小美人魚呆兮兮的藍眼睛,再想到他被自己抓回來時的樣子,覺得自己真是高看這頭傻魚了。 “張嘴。” 原晚白張開唇瓣,一只杯子湊了上來,他忙捧起低頭喝了幾口水,與此同時,手肘處傳來一絲冰涼,磨損的鱗片一下子就好了,小美人魚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男人。 殷歧淵收回治療噴劑,還沒說話,就聽見一道肚子咕嚕響的聲音。 原晚白捂著肚子,眨著藍眼睛,十分自然道:“我好餓呀,想吃東西~” 男人沉吟道:“這里只有魚。” 小美人魚遲疑著點了點頭,大魚吃小魚這話應該沒錯吧。 殷歧淵取了幾條今天撈上來的,還養在水里的新鮮活魚,準備刮鱗去腮的時候,身體微微發僵,當漁夫也就算了,怎么還給魚當上廚子了。他放下刀,一回頭,小美人魚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 算了……就當養魚了,男人轉身,垂眸拿起刀,繼續處理起魚rou來。 原晚白如愿吃上了煎魚,還喝了好大一碗魚湯,他摸摸鼓起的小腹,毫無當魚的自覺,連連夸贊道:“魚好好吃呀,你好會做魚。” 殷歧淵聽著這兩句話,越品越不對,原晚白把碗推給他,疑惑道:“你怎么不吃?”男人回過神,就看見小美人魚湊過來,那雪白如古瓷器的胸膛上,兩點軟紅的乳尖赤裸裸地暴露在空中,他猛地起身,冷聲道:“我吃過了。” 看著師兄匆匆推門離開的背影,原晚白更加疑惑,抬頭看看天色,已經夜深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尾巴,覺得鱗片有些發干了,應該變成腿睡覺比較好。 可是……他左看右看,也沒看到衣柜在哪,難道自己要光著身子和師兄睡覺嗎? 小美人魚臉上冒熱氣,最后還是變了腿,坐在有些硬的床板上,扯過一旁薄薄的被子掩著自己,面朝門那邊躺下了。他全身赤裸不好意思出去,又想等師兄回來再睡,可是最后眼皮子都撐不住了,師兄還沒回來。 殷歧淵在外面吹著咸濕的海風,聽著里頭的動靜小了,卻沒有進去的意思。他動作了下,手腕間隱形的儀器顯現出來,一道粗獷的聲音響起:“老大,軍方的人已經撤了,你什么時候過來啊?” “現在。”男人按著儀器低聲道,正欲抬腳,回頭看了眼門口,最后還是布下了禁錮裝置,隨后轉身離開。 “老大。”玩著匕首的人短暫停了下,笑道,“老大今天沒去撈魚?” “老大,東西齊了。”另一人在飛艦上清點完道。 殷歧淵走近道:“這批貨走條列頓港,途經晝星補給,那邊排好人了。” “是。”手下應答道,匆匆離去了。 殷歧淵走向拋玩匕首的人,將那閃著冷光的刀刃甩進了鞘里。 “誒?”褚東接過鞘,“老大你不撈魚,別阻止我耍刀啊!” “可惜了,還想著今晚老大帶些魚過來,打個牙祭呢。”另一人輕嘖道。 “就你想著吃。”殷歧淵笑著給了他一拳,朝褚東道,“最近有關人魚的消息,收集好傳我。” 褚東這下真的收回了匕首:“老大你終于打算干票大的了!?我們要招兵買馬闖進帝國紅區搶人魚了?” 一人拍他的肩道:“那我們得擴招個300倍才夠。” 殷歧淵瞥他倆:“不是帝國的,查一下最近私下有沒有人魚流出。” “好吧。”褚東聳肩道,“人魚這么少,我估計能查到顆人魚珍珠就不錯了。” 男人聞言,捻了下兜里幾顆瑩潤生光的珍珠,想著小人魚嬌氣的樣子道:“再給我收點潤露,珠球,還有零食什么的。” 手下詫異道:“老大你在外面有私生子了?” 另一人調笑道:“我們星盜團也有太子爺了?” “等會訓練室我缺個陪練的。”殷歧淵悠悠發話,幾人聞言噤了聲。 褚東思索了會:“經過伊索星時,可以買些,順便補給一下。” “好。” …… 這幾天家里多了不少東西,原晚白瞅著桌上的小魚干零食,抓著手里的珠球,再看看涂完潤露后晶瑩發亮的大魚尾巴,越發覺得師兄在把自己當寵物養。 他皺眉苦思,連帶著看那漲到30點的愛意值也不香了,捧著尾巴喃喃道:“系統系統,師兄對我的愛是不是變質了?” 系統無語哽咽,覺得這話和“魔鏡魔鏡,我是不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幾乎沒差,每天問幾遍都不帶停的。 “管他變不變質,宿主直接上唄,勾引他。”系統有氣無力道。 “可是……”小美人魚轉著珠球道,“我變成腿的時候師兄都不靠近我,變成魚才愿意摸一下。” “魚也可以的。”系統經驗十足,“你發情期不是快到了嗎?到時候擠點奶水混給目標人物喝,管你是人是魚,都給辦了。” 雌性人魚的發情期,也就是排卵期會漲奶,奶水還有催情作用。 原晚白的臉倏地紅了,嘴唇嚅囁了兩下卻沒再說話,顯然接受了這個方法。 …… 殷歧淵發現這天水缸里的水變渾濁了,盡管只有一點,但身份的特殊性早就練就了他敏銳的洞察力,因此幾乎立刻就察覺了。更何況小美人魚自詡小心,但看見他走到水缸邊,尾巴尖就忍不住上翹,分開的淺藍尾鰭又搖又晃,等他轉身又縮成個卷條,實在明顯又好笑得緊。 男人舀了一瓢水,假裝抿了口道:“這水味道怎么變了?” “啊?”原晚白心跳到了嗓子眼,手里的珠球都抓緊了,“我、我剛剛喝過,沒什么變化呀。” “是嗎?”殷歧淵拿著水走近,笑道,“你再嘗嘗?” 小美人魚臉蛋紅撲撲的,淺藍的睫毛上下顫動,他接過水,急于證明似的喝了一大口,慌亂間過多的水液順著傾斜的瓢勺澆了下來,將身前的衣物浸濕了大片。 那是件男人特意給他買的藍色小衫,做工不失精美,又很好地遮掩了胸前的春光,可現在沾了水,不僅軟紅的兩點展露無遺,就連微微起伏的弧度都映了出來。 “這是什么?”殷歧淵微瞇起雙眼。 人魚不都是平胸嗎?他把什么東西藏衣服里了?是剛剛下在水缸里的藥? 他拿掉瓢勺,伸手一把扯開了薄衫,動作十分粗暴。原晚白驚叫一聲,雙手推拒,掙扎間胸口碰到了對方手臂上結實的肌rou,那小小的雪白鼓包被稍一擠弄,乳孔微張,一注乳汁就飛濺了出來,正正好落在了男人唇上。 殷歧淵眼神晦暗,抬手抹了下唇,白汁靡液頓時在紅唇間暈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