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微h
看著面前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衣柜,聞徹底震驚了——在他受到艾伯特迫害,成為雄主的雌奴時,他的所有財產便都被收繳了,只剩下一些破破爛爛的不值錢的日用品,和屬于軍團的財產還留在宿舍中。他非常確定,當時,除了軍團長強行留下的兩套軍裝,幾條內褲和幾雙襪子之外,他衣柜中所有東西都被收走折現了,連穿過幾次的備用軍靴都沒留下…… 但現在,這里面卻是滿滿的。 “這是……” 聞忍不住上前幾步,翻看衣柜內的物品,早就想通一切的佘彧非常自覺的后退了兩步,給自己媳婦兒留下充足的發揮空間——其實,在他跳上透氣窗,拆卸網紗時,便已經感到了不對勁。 以他老岳母……父連運送文件板都要使用純蟲力的摳搜程度來看,是絕對不可能浪費信用點給宿舍樓配備清潔機器蟲的,但是,門上方透氣窗的網紗卻非常干凈,簡直像剛換上不久似的。可這塊網紗并不是新的,因為在他卸掉網紗后,網紗安裝條內側,平時無法清理到的部分,有一圈厚厚的積灰,顯然已經使用很久了,也就是說,這塊網紗之所以干凈,只有可能是因為有蟲定期清潔。 屋內的陳設也是一樣,幾乎沒有任何灰塵,尤其是疊得整整齊齊的床鋪,更是干凈到隨時隨地都可以投入使用。 種種種種,都說明,有一只蟲子,會定期來這間宿舍收拾衛生,而第四軍團有可能做這件事情的蟲就只有…… “是團長。” 翻看過衣柜內的東西,聞也發現了真相——這柜子里,都是他曾經用過,卻沒有刻意保存的東西,這些私密又細節的物品,只有陪伴他成長的衛安有可能保留。 他的孤兒院入院登記照片,他從小學到中學期間獲得的厚厚一沓除了鼓勵意義外毫無價值的獎狀,軍團長領養他后,送給他的第一雙鞋,第一套運動裝,還有他加入第四軍團后得到的第一套軍裝,第一套作訓服……這些陳年舊物都已經非常殘破了,尤其是衣服鞋襪,他都是穿到不合身或破損到無法修補后才不得不更換的,沒想到,衛安竟然悄無聲息的將這些東西收集了起來,還放在了他的宿舍中。 “我都不知道……還有這些東西……” 年輕軍官嗓音沙啞了,他輕輕拿起疊放在最上方的軍裝襯衫,抖開,然后臉上便露出了個懷念的微笑。 “這是我進入第四軍團后的第一套軍裝。” “嗯?那我可得看看。” 見自己媳婦兒開始懷念往昔,佘彧才帶著些許幽怨的表情,伸長脖子,細看柜子內的東西。 說實話,他雖然理解衛安定期整理聞宿舍的舉動,但還是難免有點……不太開心。 在混亂星域,許多不舍得自己的子女組成新家庭的父母也會原封不動的保留自己孩子的房間,為未來某一天,萬一自己孩子的家庭出現什么問題,需要暫時或永久回到父母家中居住做準備。但是……但是他不開心的原因還真不是因為這個!他是不可能讓他媳婦兒委屈到需要回娘家的,他媳婦兒也不可能放心得下他這個家務八級殘廢選擇回娘家,他就是…… 有點嫉妒。 聞今年已經32歲了,之前已經度過了整整32年精彩的蟲生,但這些他都一無所知,只能偶爾從聞口中得到一點點破碎的信息,連到自己媳婦兒宿舍里看一圈兒都要趕到過年的時候,但衛安……衛安不但參與了,竟然還留下了這么多信物!這——么多! 軍雌對他的小情緒一無所知,仍然在一臉懷念的,逐件介紹柜子里的“回憶素材”。 “這是我初中一年級獲得的軍訓之星獎狀,我記得當時的獎品還有一塊蛋糕……這是我的第一雙新鞋……這個……” 說到最后一件T恤衫,他臉上的笑容卻漸漸變淡了,佘彧好奇的看過去,只見到了一件深軍綠色的緊身T恤,胸口與肩膀處被利器劃出了一道長卻不連續的裂口,顯然,衣服的主蟲曾穿著它經歷過一場非常慘烈的戰斗。 “這個……是我在廢星解救被拐孤兒時,穿在防護服下的作訓服……沒想到竟然還留著……” 星盜頭子呼吸也是一滯,廢星、解救孤兒,那豈不是……他試探的問道: “是不是……就是解救炎那次?” “對。” 聞點點頭,愛惜的將作訓服鋪開在柜子中,輕輕撫摸上面那道傷痕,不等雄蟲追問傷痕的成因,他便主動解釋起來: “那次,我們接到內閣下發的行動任務到達荒星后,立刻便在表層礦道發生了激烈的戰斗,好不容易才全殲敵蟲,解救了被搶奪的大量蟲崽。但很快,生命探測儀就發現地下礦道中還有十四只蟲崽與兩名敵蟲,以及一套宇宙極光生成裝置,若是在耽誤一會兒,那十四只蟲崽就會被帶走。可我們對地下礦道地形一無所知,附近也沒有熟悉地形的礦工,好在那時候,炎主動站了出來,說他經常到地下礦洞玩耍,可以為我們帶路……” 越是回以當初的行動,軍雌的語氣便越是沉重艱澀,眉頭也緊緊皺著,一看便知,這段回憶對聞來說非常不美好。佘彧趕忙一把奪過聞手中的緊身T恤,按在聞胸口,大聲打斷道: “先穿上!穿上再說……有,有代入感!對,代入感!” 聞看看手中幾乎稱得上袒胸露乳的作訓服,再看看雄蟲臉上迫不及待的急切表情,一時間,竟什么負面情緒都提不起來了——雄主怎么……怎么什么東西都能聯想到交配上去!雖然這件破損的作訓服確實……有些像情趣內衣,但…… 哪有將十年前的血衣當作情趣內衣的。 就算心中腹誹不斷,聞最終卻還是無奈的笑了笑,低頭解起身上制服的扣子。 孕中期,他的身體已經習慣了孕育蟲崽,激素水平愈發穩定,加上雄蟲經常為他注入信息素,將他呵護的很好,他已經幾乎沒有任何不適感了——除了愈發腫脹的rutou之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雄蟲將他呵護的太好了,他本就驚蟲的乳量竟然還在一天天增長。最初,他每天只需要更換一次紗布,就可以避免溢乳的尷尬發生,后來每天更換兩次、三次……到現在,幾乎每兩個小時就要更換一次紗布。 今天,因為要出席聯歡晚會,不方便中途離場,聞特意斥巨資購買了可以吸奶200ml以上的防溢乳乳貼,可就在他脫下襯衫后才發現,那兩枚乳貼竟然也已經濕透了……若不是雄蟲見色起意,恐怕他的襯衫馬上便會被溢出的乳汁弄臟。 “是這樣嗎?雄主。” 聞干脆撕下乳貼,同襯衫長褲內褲一起疊好放在桌面上,自己則穿上胸前有裂口的緊身T恤,站到雄蟲面前。 “您現在有代入感了嗎?” "……有。“ 本意只是轉移一下自己媳婦兒注意力的星盜頭子可恥的吞了口口水,他實在是沒想到,他媳婦兒戰損……還挺色的。 近十年過去,聞的身形早就有了變化,肩膀變寬,后背變厚,肌rou變飽滿……加上懷孕后,聞的胸部又堆積了不少額外脂肪,變得更加飽滿肥厚,那道被利刃割出的狹窄裂口竟然被撐成了兩段細中間粗的橄欖型,而開口最大的部分,正是聞的左側rutou處。 柔軟的乳rou被緊身衣布料擠得微微突出,本就挺立的rutou更是像豎在船頭的旗幟似的,遠遠就開始搖晃。另一側沒有探頭出來的rutou也一樣不甘寂寞的頂起了纖薄的布料,在一片深綠色中留下自己存在的痕跡。 除了這道裂口,衣服上還有數處因為年代久遠而產生的小裂縫,也都在穿到聞身上后一覽無余,令這件戰損作訓服看起來更具真實性。 呸!什么真實性?這明明就是真戰損好嘛?!! 佘彧勉強忍耐著將聞按倒在床上狠狠進入的欲望,指著聞光溜溜的下半身,嗓音艱澀的發問: “那個,褲……褲子呢?” “這個……” 這本該是個平常的問題,卻讓聞露出了個非常奇怪的復雜表情,像是羞恥,又像是驚訝——他不是不想穿褲子,只是……猶豫片刻,聞還是從衣柜中拿出了一條同樣有破損的迷彩長褲,緩緩套了上。 “我們在執行任務時是要在普通作訓服外穿厚重的防護服的,我還以為您不會喜歡……這種搭配。” 那條迷彩長褲穿起來確實不太好看,肥肥大大,并不凸顯身形,偏偏聞的腰夠細腿夠長,就算是麻袋也能穿出幾分好看來,尤其是聞將褲腳卷進軍靴,腰帶貼身收緊后,這條褲子竟然顯得聞的腰身更纖細,肩膀更寬,連胸都大了幾分。 “這不是挺好看嘛,你又糊弄我……” 星盜頭子自然不會錯過任何占便宜的機會,當即眉毛一豎,氣勢洶洶的問起罪來。聞的表情卻更加復雜了,連耳根都變得通紅,嗯嗯啊啊好半天,才轉過身子,用事實證明,自己不是故意不穿這條褲子的,實在是…… “抱歉,雄主,這是……這條褲子是我在訓練中……崩裂過的。” 只見,厚實長褲的臀縫已經被外力完全撕爛了,只要有所動作,從后xue到會陰部的皮膚就會全都裸露在外,連聞沉甸甸的yinnang都能窺見幾分。 佘彧徹底傻眼了,盯著撕裂的臀縫,半晌說不出話來,聞還以為雄蟲是震驚與他竟然能將這么厚實的布料崩裂,趕忙解釋: "其實、其實這條褲子只是看起來結實,內里則是偷工減料,一用力就很容易崩壞,那年軍團很多軍雌都崩裂過褲子,后來軍團長還因此換掉了軍服供應商……真的不是……" 聞急切的解釋著,生怕雄蟲不相信他的話,還一面解釋一面“引經據典”,詳細說明這家偷工減料的供應商犯下了多少罪行。慌亂的軍雌太過專注,以至于都沒能發現身后雄蟲看向他臀部越來越危險,越來越灼熱的視線。 其實佘彧自從看到聞穿軍裝開始,心中就一直有一個不成熟的小想法,只是因為自己媳婦兒太摳搜,他才一直沒能找到機會狠心執行——他想給聞搞一身開檔的軍裝,最好還是開檔軍禮服,現在…… 現在這就是曲線圓夢啊!開檔作訓服都有了,開檔軍禮服還會遠嗎?!感謝jian商,感謝偷工減料,感謝他媳婦兒的大腚! “真的不是因為我臀部太……太豐滿,雄主。” 聞磕磕巴巴的說完最后一句,卻始終沒能收到雄蟲的回應,他正想回過頭,看看雄蟲的表情,腰間卻驟然一緊,下一秒,他便被按倒在了床上,雄蟲的手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崩裂的褲縫伸到褲子中,準確抓住他的臀rou,大力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