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h
狹窄的尿道被足有手指粗細的異物抽插會是怎樣的感覺呢?這個問題若是放到幾個月前,聞可能只能靠想象回答出撕裂、流血之類令蟲毛骨悚然的答案,但現在,感受著自己yinjing內部傳來的飽脹酸麻,聞能想到唯一一個形容詞就是——爽。 雄蟲那根格外粗壯的導管幾乎將他的尿道撐到了極限,一邊深入淺出的做著活塞運動、撞擊他尿道最深處的肌rou,一邊不斷吸取他的蜜液,帶給他滅頂的快感。 ”呃啊……嗯……雄主……哈……嗯……雄主……“ 他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前后兩處通道都被雄蟲的性器完全撐開的感覺直讓他想化作一灘沒有意識、沒有尊嚴,只知道被迫承歡的軟rou。但偏偏他還無法徹底放空大腦,不知道雄蟲是怎么做到在榨取蜜液時保持理智的,每當快感要燒干他腦漿的時候,雄蟲都會抽出導管,暫停榨取蜜液,用激烈的親吻讓他清醒過來。 ”嗯……唔……“ 佘彧的頭腦其實也沒有比雌蟲清醒多少,雖然蜜液對他的影響力較之昨晚已經下降了不少,但蟲族最強春藥就是蟲族最強春藥,他勉強保存的理智就只夠讓他在聞身體的痙攣超出合理范疇時短暫清醒過來,減緩攻勢罷了。 好在聞一直像只掛在樹干上的考拉似的,乖乖的將四肢緊緊纏繞在他身上,令他不會錯過雌蟲每一次異樣。 雌蟲下身那塊擔起了今天所有重擔的粉白方格圍裙已經被兩蟲交疊的身體揉成了皺巴巴的一團,又被聞胸口流下的多余果醋與導管拔插時飛濺出的蜜液徹底浸濕,恐怕再也無法使用了。可受他恩惠的兩蟲全都沉浸在激烈的結合中,分不出哪怕一點心思為這位殘破的英雄送終,他注定只能像來時一樣,孤零零的頂著雌蟲樂的廣告語進入回收通道。 終于,就在聞的身體又一次開始痙攣時,佘彧埋在他體內的yinjing也感到了腸rou驟然增強的吸力。星盜頭子趕忙抬起頭,含住雌蟲已然在先前的幾十次激吻中變成殷紅色的濕漉漉的嘴唇,大力吮吸,安撫雌蟲。瀕臨高潮的雌蟲也配合的伸出舌頭,與他糾纏濕吻。 ”嗯!嗯……“ 軍雌健壯的身子仿佛一塊碩大的果凍,每一塊肌rou都劇烈的顫抖著,掀起一波接一波細密的rou浪,尤其是那兩塊正肆意流淌乳汁的胸肌,更是幾乎晃出了虛影。所幸這種危險的顫抖并未持續多久,雌蟲就有些痛苦的悶哼了一聲,隨后,他被雄蟲用導管死死堵住的馬眼中便噴涌出了大量導管來不及榨取的濃稠蜜液,本就汁水豐沛的后xue也成股的傾瀉著腸道內再也容納不下的yin液,連rutou都象征性的噴出了兩小股淡黃乳汁,宣告這具身體高潮的來臨。 空氣中又充滿了草莓牛奶甜膩的氣息。 攫取了蜜液后精力異常充沛的雄蟲顯然還遠未達到巔峰,連呼吸的節奏都只是微微混亂而已,可他身下的雌蟲已經被高潮抽干了體力,原本緊緊纏在他身上的四肢全都因為疲憊的落回到了桌面上,大咧咧的胡亂攤開。他也只得加快速度,一面大力cao干,一面用雙手愛撫雌蟲被自己射得泥濘不堪的胸腹,尤其關愛剛剛格外”英勇“的噴出了乳汁的rutou——這可是他兒子未來的食堂,他這個當爹的必須時刻關心食堂……主蟲的感受! ”嗯……唔……雄主……唔……“ 聞確實已經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四肢更是沉得仿佛被綁了幾百斤鐵砂一般,連根手指都不想動,但他卻覺得自己的意識非常清醒,甚至從來都沒這么清醒過——剛剛,他看到自己噴乳了。 這些天,他分泌的乳汁一天比一天多,也一天比一天濃稠,今天更是早早就浸濕了他的襯衫,令他不得不尷尬的穿著胸部濡濕的襯衫做了一整天的文書工作,但雄主在看到他被乳汁弄濕的襯衫后卻完全沒有感到驚訝。在他說自己胸部酸脹的時,雄主更是不惜說出自己參加林川大人的生日宴就是為了看某本講述特殊基因的書籍這種會破壞自己威嚴形象的事情,也要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化是合理的。而現在,雄主在目睹他噴乳后,竟然不但不覺得奇怪,還主動撫慰起他的胸部…… 雄主真的沒有在隱瞞什么嗎? 聞不動聲色的回憶著雄蟲這兩天不對勁的行為——雄主的手指明明沒有受傷卻要到林家偏廳處理”傷勢“,林家的蟲子們明知道只是處理雄蟲的外傷卻提前為掃描檢測儀器充能,并壓著他做了那么多掃描檢測。昨夜,雄蟲明明已經被他刻意的冒犯氣到兩眼冒火,”懲罰“的力度卻比平時”訓練“時還輕柔。而今天,雄主分明沒有在客廳待上一整天,卻偏要在他回家時營造出自己什么事情都沒有做的假象…… 雄主有事情在隱瞞他,并且還聯合了林家一起隱瞞他,而這件事還與他的身體異常有關——他是……懷孕了嗎? 可他的激素水準明明沒有超出正常范圍,怎么會……等等,雄主與林皓副院長一直有聯系,若是雄主讓林皓以副院長權限更改了他的激素合理范圍呢? ”哈啊……唔……“ 軍雌正思考著,埋頭苦干了半晌的佘彧也終于將yinjing深埋在他體內,射出jingye。熾熱的濃精填滿了雌蟲的生育腔,卻填不滿他被親密雌蟲找到的無數漏洞。 雄蟲如往常一樣,射精后便趴在聞胸口休息了起來,聞也漸漸恢復了些許體力,可他醞釀了幾次,還是沒能坦誠的問出”雄主,我是已經否懷孕了“這樣敏感的問題——雄蟲不肯告訴他,就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若是他問出來,肯定會打亂雄主的計劃。但若是不問……這個疑惑就會一直盤桓在他心頭,擾得他不得安寧。最后,一向善解蟲意的雌蟲盡可能平靜的提議道: ”雄主,我想上樓洗個澡。“ 既然無法從雄主口中得到答案,那就讓他自己尋找答案吧。 雄蟲果然沒有發現異常,不情不愿的哼哼了兩聲便爬了起來,邊穿褲子邊小聲抱怨。 ”樓下也有浴室……還非得上樓洗……“ 聞也不動聲色的站直身子,一面拿出抹布打掃”戰場“,一面狀似不經意的隨口應和: ”樓上的浴室中有您的洗護用品,我想用和您一樣的。“ ”又撒嬌!“ 佘彧笑罵了句,便一把搶過聞手中的抹布,一屁股將他拱向樓梯的方向。 ”這些不用你管了,一身醋味,趕緊洗澡去!“ 聞沒有反駁雄蟲”撒嬌“的評價,只是微笑著抱起被胡亂丟在地面上的軍裝、尿道棒等物,就一步三回頭的走上了樓梯。 ”您還是不要動手了,等我洗完澡下來收拾吧。“ ”顯得你!你哥又沒殘廢!趕緊洗澡去吧!“ 沉浸在自己媳婦兒又雙叒叕撒嬌了的愉悅中的星盜頭子還不知道,聞在上樓后并沒有直接進入浴室沐浴,而是在虛張聲勢的打開了浴室花灑后,就借著水聲掩護,徑直走進了主臥旁邊的書房——那正是他今天看了整整一天文獻的地方。 佘彧在選擇書房時便是認為自己和聞平時都不會使用書房,而且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算他的某些行為讓聞起疑了,聞也絕不會想到他會將那些文件藏到書房這么顯眼的區域。 但可惜,聞太了解他了。 一進入書房,訓練有素的就快速發現了房間內陳設的細微變化,并順利在某本紙質書內部被掏空的空洞中找到了記載著他身體數據與孕期注意事項的文件板——沒錯,他確實懷孕了。 受孕的那天正是國慶日。 軍雌只感覺好像被重錘狠狠打在了后腦一般,眼冒金星,雙耳嗡鳴,腦內一片空白。他不知該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能有幸能在短短幾個月內就為雄主繁衍后代,本該是件比授勛還值得慶祝的喜事的,可他偏偏開心不起來。因為雄主在知道他懷孕后,第一反應竟然是隱瞞…… 難道雄主是覺得……這只蟲崽的出現,會擾亂他逃離聯邦的計劃嗎?雄主仍準備逃離聯邦嗎? 在這個猜想出現的第一時間聞就將文件板與紙質書放回了原處,然后將自己來過書房的所有痕跡抹除,快速回到主臥浴室——絕對不能被雄主發現,他看過這張文件板。 因為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樣,雄主不告訴他這只蟲崽的存在,或許是因為雄主會……想辦法打掉這只蟲崽,不希望他難過。 軍雌站到花灑下,仰著臉,任由溫度偏低的水流沖洗自己,他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令自己冷靜一些,可惜,就算是冰水,也無法讓他陣陣絞痛的心臟休憩片刻。他的右手不由自主的便放在了小腹上,感受著自己生育腔內那個還未成型的新生命。 這是他與雄主生命的延續…… 蟲族繁衍極其困難,雌蟲在婚后幾十年甚至百年才懷孕的也不在少數,每一只蟲崽對雌蟲以及蟲族聯邦來說都是極其可貴的,打掉蟲崽也是非法行為。然而,聞實在做不到理直氣壯的請求雄主讓他留下這只蟲崽,因為他答應過雄主,如果雄主想要離開蟲族聯邦,他絕不會成為雄主的障礙。 如果這個孩子會對雄主造成障礙……被打掉也是應該的。 聞輕輕嘆了口氣,機械的打開雄蟲最近使用的那套洗護用品,清洗自己的身體,薄荷香氣漸漸充滿了浴室,也讓他紛亂的心緒寧靜了些許。 就算雄蟲真的愿意讓他留下這只蟲崽,沒有雄父的信息素輔助,他自己也無法順利生下他。如果足夠幸運的話,這只蟲崽會跟他一樣,一出生就變成沒有雄父和雌父的孤兒,如果不幸的話,蟲崽就會跟耗盡能量的他一起死亡…… 聞覺得自己不算太難過,無論從哪種角度想,這只蟲崽的出現都非常不合時宜,對他與雄主,甚至蟲崽自己都沒有任何好處。他只是……他本以為,他是可以留下雄主的…… 明明他們相處的時候彼此都是那么幸福,雄主為他卸掉了堅硬的外殼,從兇狠的毒蛇變成了溫和無害的小型犬,他也愿意為雄主背棄曾經遵守了幾十年的規則,化身毒蛇的二當家夫人。他們的生活逐漸走上正軌,感情和睦到令全聯邦所有蟲都為之側目,甚至還交換了戒指,雄主為什么還會…… 搓洗頭發的雌蟲不由得面露痛苦,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眼眶也隱隱泛著水光。可忽然,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不,不對!他剛剛的猜想中有個致命的漏洞! 雄主剛剛在兩道餐食中只選擇了魚生作為餐桌py的道具,飯團卻一直放在遠處,動都沒有動過。而孕雌是禁食生食的…… 如果雄主真的想讓他流產,為什么要阻止他吃魚生呢?為什么要想方設法帶他做孕檢,還向林皓要孕期注意事項呢?為什么在享用他時那么小心翼翼呢?墮胎在蟲族聯邦可是違法行為,與其想方設法為他墮胎,讓他自然流產或因為蟲蛋發育不良不得不選擇引產不是更簡單嗎? 雄主根本沒想過要殺掉他們的蟲崽! 軍雌瞬間打起了精神,快速洗干凈自己,套上家居服便飛奔下樓——他想……再確認一下。 樓下,打掃戰場的雄蟲已經收拾好了餐廳的狼藉,轉而站在灶臺前,邊哼著奇怪的曲調邊忙活著什么,從那搖頭晃腦的背影中便不難看出雄蟲心情不錯。聞悄悄走到桌邊——果然,生魚片已經一片不剩了。 軍雌臉上頓時露出了個如釋重負的笑容,他伸出手指,擦了擦桌面上已經干涸的水漬,然后緩緩搖起了頭。雄主的內務水平,在軍校大概會被判不及格。 但這可是雄主做的……一只雄蟲,一只連瓜子殼都懶得丟進垃圾袋的雄蟲竟然會主動做家務,這種反常的行為難道還不夠有指向性嗎? 雄主也在為了他們的蟲蛋努力。 聞心中的陰霾徹底一掃而空了,他可以確定,雄主雖然隱瞞了這個消息,但雄主絕不是想拋棄這只蟲崽,雄主也是想長久的經營他們的家庭的,這里面一定還有他不知道的原因……他不該懷疑雄主的,雄主獨自背負著這個秘密已經夠辛苦了。 主要是想要在不驚動他的前提下保護他們的蟲崽,一定會非常辛苦。 但就在聞看著雄蟲初為雄父的忙碌背影,感覺蟲生格外圓滿的時候,廚房中的雄蟲卻忽然黑發炸開,下意識罵了聲臥槽,然后手忙腳亂的雙手端著鍋柄,將正不斷溢出米湯泡沫的鍋子端離加熱臺。 聞趕忙快步上前,接過那鍋暴沸的粥,放回調小了功率的加熱臺上后又飛速拿起一雙筷子,橫放在鍋沿上,鍋內的泡沫竟然就這么被一雙普普通通筷子束縛在了鍋內,再也無法溢出。 ”臥槽,臥槽,它突然間就冒出來了臥槽!“ 佘彧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忽然冒出來的媳婦兒嚇了一跳還是被忽然冒出來的粥嚇了一跳,又或許只是單純被那些不怕二當家怕筷子的米湯氣得頭腦過熱,他指著滿是guntang米湯的料理臺,腦子里竟然一片空白,除了臥槽和冒出來了什么都說不出來。 ”就一瞬間!全都冒出來了。“ ”交給我吧,雄主。“ 看著面前仿佛能夠掌控一切,卻會因為鍋子暴沸手忙腳亂甚至向他告狀的雄蟲,聞忍不住笑出了聲——或許家庭的意義就是兩只蟲互相信任,互相守護,承擔各自的責任,只有這樣,他們才能維護這個小家的長久運轉。 ”您不是萬能的,肯定會有不擅長的事情,以后這些事情就請交給我……畢竟,我是您的二當家夫人,理應與您一起承擔。“ ”啊?哦……“ 被自己媳婦兒忽然的青春痛雞湯灌得不明所以的佘彧摸了摸鼻子,倍感尷尬——嘶,他媳婦而這話的意思是不是……暗戳戳罵他連飯團加水煮個粥都煮不好,讓他以后離廚房遠點呢?!!反了,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