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h
聞完全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顫抖,明明雄蟲并沒有插入他,也沒有攫取他的蜜液,他不曾感到強烈到令他無法自制的快感,可他就是在瘋狂的顫抖,顫抖到連呼吸都徹底失去了節奏,每一寸柔軟的肌rou上都蕩著細碎的rou浪。他身體異樣的根源,便是那只舉著筷子,慢條斯理的將一片片半透明魚rou覆蓋到他身體上的雄蟲。 雄蟲用冰涼的魚生為他做了一件胸衣。 而且,在將魚rou覆蓋到他胸肌上前,雄蟲還用為烤rou刷油的毛刷,在他乳尖刷了薄薄一層半透明的刺身蘸汁。 ”唔!嗯……雄主……“ ”哎呀,又夾到了是嗎?“ 不時,雄蟲還會在調整魚生位置時”失誤“,”不慎“用筷子尖端夾住他一點點乳rou,雖然扯動的力道不大,但對于他本就酸脹的胸肌來說,也是僅次于被吮吸rutou的酷刑了。 ”嗯啊……是……唔……“ 無論是雄蟲夸張的語氣,刻意的表情還是在要夾到他乳rou前忽然流露出惡劣意味的目光都證明對方是故意的,但偏偏聞根本無法在看出雄蟲要捉弄自己時逃離,在雄蟲激素的壓迫下,他除了能急促的起伏胸膛獲取氧氣之外,就只能勉強說出兩句還算清晰的話了。 ”好,那我再小心點兒。“ 星盜頭子嘴上說著小心點,實則肚子里的壞水都要興奮到冒泡了——他在將聞放到餐桌上時其實并沒想折騰聞,但偏偏聞為了加快準備晚飯的速度,偷懶準備了兩盤冷食。蔬菜飯團倒還沒什么,只是稍微硬了些,加點水煮一下就可以食用,可這些有可能攜帶寄生蟲的生魚就是孕夫絕對不能碰的東西了。 沒有辦法,他只能用這種方式讓聞放棄這盤魚生,最好最近幾個月都不想看到魚生啦!他這也是在保護他兒子嘛! 最多也就是過分了一點點而已。 ”呃啊……雄主……嗯……您又夾到了……嗯……“ 用筷子夾起薄如蟬翼的魚rou難度還是很大的,就算對佘彧來說,也難免有真的失誤夾到聞皮膚的時候。好在他早早在聞皮膚上刷滿了濕滑的果醋,若是真的一不小心夾到皮膚,也能讓皮膚快速滑出筷尖的夾取范圍。 ”很快就好了,最后一片……“ 即便他如此小心,在將全部魚生覆蓋到聞身上后,雌蟲的皮膚還是有些許泛紅了。 好不容易完成”藝術創作“的星盜頭子微笑著支起身子,整體打量自己的”作品“,然后便不由得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他媳婦兒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薄薄的魚生覆蓋在形狀分明的肌rou上后就像一層薄薄的緊身紗衣,既能影影綽綽的透出蜜色的肌膚、粉色的rutou,又能凸顯聞那對豐腴胸肌的每一處細節,連rutou挺立的弧度都被細致的勾勒了出來。 ”媳婦兒……我要開始了……“ 佘彧忍不住伸出手,用蔥白的指尖輕輕勾畫雌蟲腹肌的溝壑,并逐漸向下,伸到雌蟲身上唯一的布料——那條印著雌蟲樂食用油廣告語的粉白格圍裙——下方。 ”唔!嗯……“ 就在佘彧握住雌蟲那根只有根部微微充血的yinjing的時,雌蟲一直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便倏地變得甜膩了起來,早就酸軟得猶如爛泥的雙腿也本能的向兩側分開,方便雄蟲進一步玩弄。佘彧自然不會辜負雌蟲的好意,壞笑兩聲便將另一只手探進了更下方那個早就泥濘不堪的洞口中,悉心開拓。 ”哈啊……唔……雄主……嗯……“ 快感令聞呻吟的音量再次升高了,本就不斷痙攣顫抖的身子更是難耐的聳動起來,主動迎合雄蟲那兩只仿佛帶著魔力的手——不知道為什么,在雄蟲攫取了他的蜜液后,他的身體似乎比曾經更加渴望雄蟲的灌溉了,不……不只是灌溉,他渴望被……充滿。 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本能,他明明沒有在清醒的狀態下被雄蟲充滿過,此時卻異常迫切的希望自己的生育腔能被某種guntang的液體充滿,最好還能被充到小腹徹底鼓起,后xue不斷溢出汁液的飽脹狀態。 這種異樣的渴望令聞無法自持的懇求起來: ”很松軟,雄主……唔……啊嗯……里面……嗯……已經很松軟了……嗯……您可以進來了……“ ”今天怎么這么主動?昨天哥沒喂飽你?饞狗!“ 佘彧不知道雌蟲腦內那些激烈的幻想,笑罵了聲,就應他的邀請抽出手指,換上早在廚房中就硬得不行的yinjing長驅直入。 ”呃啊……嗯……您喂的唔……很飽……哈啊……很……嗯……很飽……“ 實誠的雌蟲饒是在身體內部被徹底撐開時仍不忘回答雄蟲的問題,只是他的話語中充斥了太多難耐的呻吟,令他正經的回應聽起來與叫床也沒什么差別了。 ”是我唔……沒能喂飽嗯……呃啊……您……“ ”我會喂飽我自己的……“ 星盜頭子緩緩晃動起腰身,cao縱著yinjing在濕熱緊致的直腸中橫沖直撞,層層疊疊的腸rou急切地將他引向生育腔所在的方向,他卻并不著急,反而俯下身子,撩起礙事的長發,伸出紅舌,用舌尖卷起一片覆蓋在軍雌胸部的魚生,仔細品嘗。 ”這不是就來吃你了么?“ 冰涼的魚rou經過雌蟲體溫加熱后其實已經失去了原有的風味,沾上的果醋的量也略大了些,但食用”蟲體餐桌“上的食物時口味本就是其次,真正美味的是”餐具“的反應。 佘彧邊沿著魚生擺放的方向繼續”用餐“,不時將雌蟲的乳rou或rutou也一起吸道口中品嘗,邊抬起眼,看向雌蟲的面龐——雌蟲有著一張光是看著就令蟲覺得正氣凜然的面孔,然而現在,這張男人味十足的臉孔已經徹底變成了緋紅色,棱角鋒利的濃眉微微皺起,鷹隼般銳利的眼中充滿水霧,淺色薄唇大張,不斷發出誘蟲的呻吟。 ”哈……嗯……“ 大概是被他探究的視線吸引,聞渙散的目光也緩緩從天花板移向了自己起伏的胸口,與他四目相對的瞬間,雌蟲還露出了個格外饜足的笑容。 ”雄主……請……嗯啊……嗯……請用……哈……您的晚餐……“ 聞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像條身處暴風雨的中的小船,在雄蟲一波波撞擊下不斷搖晃,連靈魂都快被雄蟲大開大合的動作撞出身體。可雄主沒有打開他的生育腔,他仍處在僵直中,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垂下眼睛,看向蟲崽般趴在他胸口,舔舐魚生的雄蟲,靠在心中贊美雄蟲勾蟲心魄的艷麗容顏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如果雄蟲想,一定可以靠這張臉得到聯邦所有雌蟲的追捧,可雄蟲不但對自己的容貌不以為意,還異常抗拒旁蟲的贊美……只允許他用放蕩的目光一遍遍掃視。 他的雄主……只對他卸去尖刺,只對他一蟲充滿占有欲,也只被他一蟲占有…… 癡癡幻想的軍雌胸中忽然升起一股異樣的暖流,這股暖流緩緩流向了他酸軟的四肢百骸,令他原本僵硬的像石頭似的的身體漸漸恢復了力氣。只是這陣暖流異常短暫,不過剛剛讓他能夠移動身體,就有了消散的征兆。來不及思考這種變化產生的原因,聞便迫不及待的挺起了腰身,主動將雄蟲橫沖直撞的yinjing吞入他早就打開了入口的生育腔中。 ”啊嗯!嗯……雄主……我……“ 又一次成功算計了自己的雄主,聞才伸開雙臂,摟住雄蟲的身體,喜悅的道: ”我剛剛……忽然……嗯……忽然可以控制自己了……“ 佘彧先是懊悔的呲了呲牙——他還計劃著等吃完聞胸口的食物后再讓他媳婦兒恢復自由呢,怎么就莫名奇妙的撞開了聞的生育腔呢。可下一秒他就想明白了聞真正的意思,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剛剛不是他不慎撞開了生育腔,而是聞主動調整了位置,令他恰好撞進生育腔中,聞能控制身體也是在他進入生育腔之前,而不是之后…… 星盜頭子一時間也顧不上什么魚生不魚生的了,趕緊抬起身子,上下打量聞的身體——胳膊腿都是全的,沒長什么奇怪的東西,也沒用什么奇怪的道具和藥物,難道是蟲體餐桌py讓聞覺醒了? ”雄主……“ 豈料,佘彧還沒理出什么頭緒,聞就已經按捺不住雀躍,主動挺起胸膛,將左邊乳尖上僅剩的幾片魚生送到雄蟲面前。 “請您……嗯……享用……” 他還想繼續看到雄蟲乖巧的趴在他胸口的樣子。 佘彧咬緊牙關堅持了半秒鐘,就徹底潰敗在自己媳婦兒愈發熟練的勾引技巧下,將落到面前的礙事的長發掖到耳后,便再次伏低身體,含住雌蟲左側胸肌,邊進食,邊挑逗那枚不斷滲出奶汁的粉嫩rou粒。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總覺得最后這幾片魚rou除了鮮甜之外,還多了一股乳汁的香氣。 “哈啊……嗯……” 上下兩處一同受到攻擊,體內積攢的快感越來越逼近某個閾值,聞也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渴望,偷偷將罪惡之手伸向了雄蟲身后那條輕輕搖晃著的尾鉤——雄主該……插入他的尿道了…… 佘彧對聞絲毫不設防,或者說他醉心品嘗自己兒子的伙食,根本沒空管那條礙事又遲鈍的尾鉤,竟真的被聞撈了個正著。直到聞都將尾鉤送到唇邊舔弄了,他才后知后覺的抬起眼,看著自己不知何時又落入敵手的尾鉤,疑惑的歪了歪頭。 他的尾勾怎么又不經他的腦子同意擅自投敵了? 不過,看過了林皓給官方教材,佘彧對榨精的抗拒已經少了不少——畢竟他就算今天不榨明天也得榨,趴著不榨也得被銬著榨,不榨不僅他媳婦兒不開心,他那個毛都沒長出來的混蛋兒子萬一被餓到了還得去欺負他媳婦兒。所以他只是探究的看了一會兒,就又低下頭,賣力的cao干雌蟲汁液四濺的后xue,算是默許了對方的行為。 雖然……就算他不默許,聞在這種問題上好像也不會聽他的,但默許兩個字聽起來要比不得已好聽得多嘛!堂堂二當家怎么可能是被媳婦兒管著的那一個呢?! 有了經驗的軍雌很快就誘導雄蟲伸出了導管,并主動將自己下身那塊顏色粉嫩的布料撩起,半遮半掩的堆疊在腰間,露出自己健壯的大腿根部與頂在雄蟲小腹上那根硬邦邦的、不斷溢出多余蜜液的yinjing。 ”雄主……嗯……您的……哈嗯……尾勾也該……用餐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