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h
蜜液果然是蟲族最頂級的春藥。 佘彧出了滿頭冷汗,雙手完全不受控制的死死鉗著軍雌勁瘦有力的腰肢,像在使用大號飛機杯似的,帶著軍雌的身體上下taonong。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何時解開手銬的,待到他發(fā)現(xiàn)時,那兩只包裹著柔軟皮毛的情趣手銬就只是被他當作發(fā)泄玩具抓在掌心中了。 大概是解開這種情趣手銬對他來說完全沒有難度,就算是迷蒙中也能下意識完成吧? 但現(xiàn)在他該考慮的問題顯然不是手銬是什么時候解開的,而是他該怎么做才能冷靜一些,至少別真的懟裂了他兒子的蛋殼。 “哈啊……唔……” 跨坐在他身上的軍雌顯然是指望不上了,并不知道自己肚子里還揣著蛋的雌蟲只怕他“興奮”的不夠徹底,仍在不斷用各種直白的身體反應(yīng)勾引著他——不論是那對隨著他cao干節(jié)奏上下?lián)u晃,一側(cè)rutou還掛著滴淡黃色乳汁的胸肌,還是那張本該正氣十足,此時卻布滿情欲緋紅的臉孔,或是那雙眼神迷蒙卻仍舊清澈見底的黑茶色眼睛,對佘彧來說都是與蜜液一樣恐怖的春藥。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星盜頭子開始在心中默默背誦著某些已經(jīng)刻進他骨子里的洗腦童謠,好半晌才強行靠著強大的意志力收回雙手,抓住頭頂還掛著手銬的床頭。然而,失去了他雙手引導(dǎo)的軍雌卻還是一如既往的令蟲“省心”,仍舊以他之前的速度,勤勤懇懇的聳動著自己的屁股,吞吐他那根恨不得直接cao穿雌蟲生育腔的蠻橫yinjing。雌蟲肥厚的臀rou在后xue被cao干得汁液飛濺的同時不斷拍打在他大腿上,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啪啪聲,誘惑他繼續(xù)能令他感到愉悅的活塞運動。 “媳婦兒……你……” 明顯感到自己的神智又開始恍惚,佘彧趕忙與身上的雌蟲搭話,試圖借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你之前說的戒指是……怎么回事來著?” 聞的狀態(tài)其實還遠不如雄蟲,后xue與yinjing同時被貫穿的快感幾乎燒干了他的理智,光是理解雄蟲話語的意思就用了數(shù)秒,他全憑執(zhí)行命令本能做出的誠實回應(yīng)自然也失去了平時的分寸。 “呃啊……戒指……嗯……就是,您讓大家看到了那枚唔……拍賣行滯銷的最丑古董哈……嗯……在我手上……明天早上唔……可能全主星、主星都會知道了……” ? 滯銷? 最丑古董? 啥玩意啊!!!! 星盜頭子那雙前一秒還充滿水霧的美目瞬間瞪得溜圓,不敢置信的看著說出令他一秒下頭的話語的雌蟲。 偏偏聞仍舊專心吞吐著體內(nèi)那根guntang的yinjing,完全沒發(fā)現(xiàn)他表情的異樣。 “上次唔……您欺負……我……呃啊……讓我用明黃色綬帶搭配軍禮服……嗯……軍團的軍雌們就已經(jīng)圍觀過我一次了……哈……嗯……這一次……嗯……可能連團長都會……” ? 圍觀? 明黃綬帶? 又啥玩意啊!!! 佘彧忽然覺得有些后悔,他跟聞搭話只是想分散注意力,沒想到他媳婦兒的破壞氣氛功力還是這么強悍,竟然兩句話就讓他直接精蟲下頭了——什么尾鉤不尾鉤,zuoai不zuoai的,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群蟲子,包括他媳婦兒在內(nèi),竟然都覺得自己買的戒指和綬帶丑!還是主星聞名,會引起路蟲圍觀程度的丑! 想及當初聞用軍綠色襯衫搭配紅色度假風(fēng)大短褲時那極具殺傷性的模樣,星盜頭子不由得緊張的吞了口口水——難道,難道二當家的時髦搭配在蟲族聯(lián)邦的蟲子眼中,都跟那條短褲一模一樣嗎? 雄蟲有些心虛的接著問道: “那,那你覺得,丑嗎?” “當然不……” 徹底失去了解讀雄蟲微表情能力的軍雌臉上頓時露出個幸福的燦爛笑容,快速伏低身子,在佘彧唇上輕輕印了個吻。 “當然不……雄主嗯,嗯啊……這是您送我的東西……” 在rou體撞擊聲以及yin靡的水聲中,雌蟲不合時宜的,用他沙啞低沉的聲音小聲“安撫”著面露不安的雄蟲。 “就算嗯……再,再丑……呃啊……我也不會,嗯……覺得他們丑……” 就算再丑…… 再丑…… 丑…… 不論雌蟲主動獻吻的模樣多乖巧可愛,那對壓在他胸口、有些許變形的飽滿胸肌多誘蟲,星盜還是只注意到了雌蟲嘴唇中吐出的連續(xù)兩個丑字。 他媳婦兒也覺得丑……連他媳婦兒都覺得丑! 這一盆兜頭澆下的冰水瞬間令佘彧徹底恢復(fù)了清醒,他當即摟住聞的肩膀,一個翻身反將雌蟲壓在身下——不行!這么嚴肅的問題,他必須好好教育一下聞!他二當家一向是無畏星盜團的時尚風(fēng)向標,混亂星域最亮的仔!聞作為二當家夫人,怎么能帶頭唱反調(diào)呢! 然而,對上雌蟲那張因為他忽然的動作而露出狀況外表情的臉時,星盜頭子卻又猶豫了——他,他媳婦兒肚子里還揣著一個呢,以前那種激烈的“教育手段”似乎不太合適……要不今天就先算了? 反正他媳婦兒肯定會知錯就改的。 如是想著,佘彧cao干的動作便放緩了不少,每次突破生育腔入口后都只是小心翼翼的深入幾寸,不敢停留就匆匆退出,生怕guitou真的敲響了大兒家的蛋殼門。 哪曾想,星盜難得的溫柔卻反而令聞感到了不安——雄主享用他時,動作一向都是大開大合,連根楔入,恨不得將他的體腔都徹底cao成自己形狀的,從來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敷衍”過。強烈的危機感令軍雌趕忙伸出雙臂抱住雄蟲的脖頸,小聲試探道: “雄主?您……您是生氣了么?” 除了自己又惹怒了雄主之外,聞想不到任何會讓雄主忽然對他失去性趣的原因,但偏偏現(xiàn)在他的腦子轉(zhuǎn)動起來比生銹的齒輪還費力,完全分析不出自己是如何惹怒了雄蟲,又該如何彌補。他不說倒還好,一提及生氣佘彧就有些壓抑不住胸中的郁悶,當即狠狠撞擊了幾下,咬牙切齒的逼問: “你真的覺得哥送的戒指丑?!” 佘彧問的直白,聞也瞬間恍然大悟——原來雄蟲是誤以為他也嫌棄那枚戒指!他趕忙瘋狂搖頭。 “我唔……唔啊……” 那是雄主賜予他的戒指,別說只是款式有些許復(fù)古,使用材料的方式又有些許粗暴,就算只是枚光禿禿的手榴彈保險圈,在他眼中也是世上最珍貴華美的戒指。 “我非常喜歡,雄主……嗯!” “狡猾的小騙子!” 佘彧恨得咬牙切齒,柳眉倒豎——他媳婦兒竟然又糊弄他!只說自己喜歡他買的戒指,都沒敢正面回答自己不覺得戒指丑,這這這,氣死他算了! 不能用老辦法“家教”的星盜頭子只能另辟蹊徑,一頭撞進聞懷中,張口咬住他仍在不時泌出乳汁的rutou,帶著懲罰意味的大力吮吸。酸漲的胸肌忽然被打通出口,大量令他產(chǎn)生不適感的乳汁瘋狂流出,饒是意志堅定的軍雌也忍不住發(fā)出一陣難耐的呻吟聲,主動挺起胸膛,將rutou送入雄蟲口中。 “唔……雄主……好,好奇怪…… 嗯……我的……呃啊……rutou,好漲……” 聞?chuàng)г谛巯x后腦的雙臂也不由自主的收緊起來,將雄蟲的頭顱完全壓在自己飽滿緊實的胸肌上,若不是雄蟲的尾勾和yinjing仍插在他身體中,給他帶來足以令蟲瘋狂的快感,時刻提醒著他,他懷中的是自己的雄主,是一只享用他身體的成年雌蟲,他幾乎要因為懷中蟲子的體型,誤以為自己是在哺育蟲崽了。 不行……雄主還沒有消氣,他不能……就這么心安理得的享受雄主的關(guān)愛…… 軍雌忽然緊緊咬住下唇,強迫自己伸出左手,摸索床頭柜上的首飾盒——現(xiàn)在或許只有這個能讓雄主忘掉不愉快了。 ”……沒什么奇怪的……“ 星盜頭子沒有發(fā)現(xiàn)雌蟲隱蔽的動作,只是生怕聞產(chǎn)生懷疑,一言不合就去檢查身體,趕忙用無所謂的語氣扯謊道: ”今天林川給我看了一本專門講特殊染色體的書……上面說了,雌蟲被影響后也是有可能泌乳的,過陣子就可以自然恢復(fù)了。“ ”呃啊……唔……謝謝您,雄主……唔……“ 聞的手指已經(jīng)碰到了首飾盒,可要拿到里面的戒指卻還是差一點點,偏偏雄蟲就壓在他胸口,他無法在不驚動雄蟲的前提下移動身體……無奈之下,聞只能選擇再次惹怒自己的雄主。 ”還、嗯……還為了我……哈啊……向林川大人妥協(xié)……“ 如他所料,就在他說出妥協(xié)二字的瞬間,雄蟲吮吸rutou的動作就驟然僵硬了。下一秒,雄蟲便猛地將雙手撐在他耳側(cè),一張帶著怒容的美艷面孔也瞬間出現(xiàn)在了他正上方,居高臨下的瞪視著他。 ”誰說我是因、為、你對他妥、協(xié)了?!“ 強烈的壓迫感令聞幾乎喘不上氣來,可他還是趁機移動了幾寸身體,順利抓住戒指,同時誠懇道歉: ”抱歉,雄主,我知道您其實是有事要與林川大人商量,我只是……“ ”只是什么?“ 這個”誤會“顯然踩到了星盜頭子的痛腳,可鑒于聞一向的表現(xiàn),他還是愿意咬緊牙根給軍雌一個解釋的機會,好在軍雌也沒有讓他失望,馬上便牽起他的左手,毫不猶豫的將一枚金燦燦的戒指套到他無名指根部。 ”只是故意這么說,逗您的。現(xiàn)在我來向您道歉了雄主,這樣,您可以原諒我嗎?“ 若是旁人敢這么逗弄威震混亂星域的毒蛇,恐怕早就要身首異處了,可佘彧一看到手指上那枚他媳婦兒親自幫他戴上的戒指,即將爆發(fā)的怒火便滋的一聲,被糖漿炮彈變成了團黑黢黢中帶著幾絲粉紅色的怪異煙氣,醞釀了好半天也只是帶著幾分笑意的罵了句: ”可以個屁!你都學(xué)壞了!“ 說完,他便又一頭扎進聞帶著奶香氣的胸膛中,大肆”破壞“起來。沒幾下雌蟲就被他的”破壞“搞得潰不成軍,只能在急促的呻吟之余小聲頂嘴: ”呃啊……嗯……只是,唔……深得您,哈……嗯……真?zhèn)鳌 ?/br> 從兩蟲在爭吵中莫名其妙便十指相扣的雙手看來,今夜這場“家庭暴力”或許還要持續(xù)很長,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