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h
星盜頭子只覺得自己現在有苦說不出,徹底陷入了名為榨精的死循環中——如果他告訴聞,他不是不想榨精,只是今天晚上不方便榨,聞就一定會追問他不方便的原因。這樣一來,他就只能告訴聞聞肚子里現在有個倒霉催的蟲崽子的事了,但偏偏現在聞一點準備也沒有,忽然知道自己在事業巔峰期意外懷孕,恐怕會直接進入選孩子還是選事業的死亡小劇場,所以他絕對不能說。可若是他不說,聞就會懷疑他的”不方便“只是推辭,更努力的勾引他,萬一他控制不住…… 救命啊!!難道他今天真的跑不了了嗎?!! ”嗯……雄主……您在看嗎?唔……“ 聞從未想過自己的yinjing會如此敏感,只是被尿道棒輕輕抽插幾下就像通了電似的又酸又麻,連帶著他身上的其他肌rou也軟得不像話。他不敢將自己的全部體重都壓在雄蟲身上,只能趁著身體尚有力氣向后傾倒,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但這樣一來,他的髖部就難免成了身體上最靠近雄蟲的地方,他正被尿道棒抽插得發出嘖嘖水聲的馬眼更是像船首的旗幟似的,直接支在雄主面前,不斷搖晃…… ”哈啊……雄主,您……看得清嗎?“ 不知怎的,軍雌腦內竟出現了雄蟲用視頻通訊指導他自瀆時,他將乳rou送到光腦攝像頭前的羞恥畫面。那現在在雄主眼中,他看起來又是什么樣子呢?或許已經徹底變成一只不知羞恥的敞開雙腿,逼迫雄主觀看他被尿道棒cao干得微微開口的馬眼的yin蕩雌蟲了嗎? 若是佘彧能聽到他心中所想,恐怕會立刻大喊一句——你想的倒輕巧!那是區區一句yin蕩就能描述的嗎?! 從佘彧的角度看過去,首先看到的自然是聞一手環住他那根尺寸傲人的yinjing,一手捏著尿道棒將自己馬眼cao得不斷流出前液的色情場面。但就在這最直白的視覺沖擊之外,還有一大片蜜色的軟色情海洋。 聞的肌rou一向是非常性感的,尤其是當那些形狀清晰的肌rou上掛著細密的水珠時,更是連看一眼都會讓星盜頭子目眩神迷——無論是緊繃的健壯大腿,溝壑清晰的腹肌,還是不斷隨著呼吸節奏起伏搖晃的胸肌,都比最受贊譽的健美運動員更完美無缺。 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偏偏聞好像還對自己的身體有多么誘蟲無知無覺,就那么毫無防備的輕輕壓在他隨時可能起立敬禮的部位上,一邊撫慰自己,一邊不斷呼喚著他,用帶著些懇求意味的呻吟聲邀請他觀賞自己美味的身體。 ”唔……雄主,您看……我的……嗯……yinjing流了好多……水……哈啊……您現在進來,一定很容易就能攫取到蜜液……” 星盜頭子已經到了忍耐邊緣,全靠雙手緊緊抓著手銬才能保證自己”心如止水“,聞卻完全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仍在用最直白也致命的語言誘惑著他。 “而且您沒有,嗯……沒有插入我,還被……呃啊……銬在床上,是不會傷到我的……雄主……“ cao。 就在聞用低沉沙啞的叫出最后一句雄主時,佘彧的防線終于徹底崩潰了——他,他要是小心點,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吧?之前不知道聞肚子里還揣著個小兔崽子的時候他做的那么兇不也完全沒什么問題嗎?反正蟲族的蛋也沒有節cao…… 兒啊,不是你爹我不努力,實在是你另一個爹太難頂,現在,你為這個家做貢獻的時候到了! 見身下的雄蟲仍舊抿著嘴唇不出聲,已經使盡渾身解數勾引雄蟲的軍雌不免覺得有些失落——雖然十分失禮,但若是雄主始終不愿意攫取蜜液的話,他真的就要使出最后手段,強行幫雄主伸出導管了…… 正當聞在腦內策劃著一個正義的軍雌絕不該有的”強jian“雄蟲行動時,雄蟲一直防賊似的藏在身下的黑亮尾勾卻忽然緩緩伸了出來,還”一不小心“恰好伸到他面前,引誘似的小幅度的扭動著。 軍雌自然不會錯過這么好的機會,當即伸手抱住了那條”偶然“游動到他面前的尾勾,同時偷覷身下雄蟲的表情——果然,雄蟲雖然仍舊一臉拒絕的看著一旁的墻壁,耳朵卻已經完全變成了紅色,眼睛還時不時轉向他所在的方向…… 雄主一定是同意攫取他的蜜液了! 軍雌頓時欣喜若狂,左頰上那個小小的酒窩更是藏都藏不住,可他太了解自己雄主的性格了,還沒高興完就趕緊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抱緊懷中的尾勾。 ”雄主!我抓到您的尾勾了!“ ”嘖……失算了……“ 佘彧齜著牙,表情十分懊悔,仿佛正因為自己那條一個不小心就落入敵手的尾勾感到異常頭疼,只是他的語氣聽起來……竟有幾分雀躍。 ”我警告你啊,你可不要……肆意妄為!等我解開手銬就跟你算賬……“ “那就等您解開手銬再說吧。” 聞一臉無所謂,一面伸出舌頭,舔弄雄蟲的尾勾,一面小聲嘟囔。 “誰讓您今天已經徹底破壞了我的名譽,我就算真的變得肆意妄為,也都是您逼的。” ”嘶……“ 在伸出導管前,佘彧尾勾的感覺是比較遲鈍的,就算被聞包在唇中大力吮吸也只能感到輕微的溫熱,但無奈軍雌為他的尾勾koujiao時那副嘴角不斷流出狼狽的津液,表情卻依舊一絲不茍的模樣實在是過于犯規,星盜頭子硬是倒吸了好幾口涼氣才回過神來,硬氣的”嗆“了回去。 “我媳婦兒必須得有架子!什么……阿貓阿狗的也敢讓二當家夫人站著伺候……以后你也不許搭理他們,有哥給你撐腰……” “唔……我說的明明不是那個,雄主……” 雄蟲的尾勾尖端非常鋒利,聞舔舐的動作需要異常專注小心,稍一分神說話就會劃傷唇舌。好在,只需要幾秒鐘,那些細小的傷口就會在蟲族強大的修復能力作用下恢復如初。 ”您讓……唔……讓那么多蟲看了您賜我的戒指……現在我就要變成全主星的話題了……“ ”哈……咱們戴咱們的戒指,管他們怎么酸呢……你也說了,不用太在意旁蟲的評價……“ 大約被舔舐了三五分鐘,佘彧就明顯感到尾勾上傳來的被吮吸的感覺清晰了起來,他的呼吸也愈發沉重,感受到的快感幾乎比yinjing被討好時更加強烈。他反射性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卻因為雙手都被情趣手銬束縛在床頭欄桿上,修長白皙的五指只能無力的到處抓撓,腕上的手銬也因他抓撓的動作而不斷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本該乘勝追擊,徹底令雄蟲伸出導管的軍雌卻忽然愣了——他還沒見過這樣的雄主。 雄主在他的印象中,一向是一副萬事皆在自己掌握中的強悍模樣,就算偶爾將他抱到膝上,讓他占據主動地位時,雄主也從未露出過這樣……有些弱勢的樣子。 是的,弱勢。 雄蟲的身量本就不高,雖說身上并不缺少代表力量的肌rou,卻又因為缺乏安全感,一直將這些肌rou隱藏在長袖衣物下方。加上雄蟲腦后那瀑布般披散開的黑色長發,面頰上淡淡的緋紅以及緊緊抿著的濕潤的紅唇…… 一切的一切都令此時的雄蟲看起來像極了一朵脆弱的,需要待在溫室中才能保持美艷和生命的玫瑰花。 聞還在恍惚著,他懷中的尾鉤就已經開始了變化,尖銳的頂端忽然開裂,一根小指粗細的半透明導管緩緩從裂縫中充血彈出,同時,一層富有彈性的薄膜也啵的一聲反向包裹住了尾鉤尖端,防止它鋒利的邊緣在等下的結合中劃破雌蟲的性器。 整整數秒后,軍雌才注意到那根幾乎已經頂在他唇上的導管,慌忙回神,一把拔出仍有大半截埋在yinjing內的尿道棒,又松開緊緊抱在懷中的尾鉤,轉而將雙手撐在身后,等待雄蟲將導管插入自己的尿道中攫取蜜液。 佘彧也很是上道,雖然一臉絕不妥協,卻還是cao縱著尾鉤,緩緩逼近聞尚未完全閉合的馬眼,試探著刺入。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使用尾鉤結合,兩蟲都緊張得要命,只是佘彧克服緊張的方法是擺出一張要多臭有多臭的冷臉,聞的方法卻是呼喚身下的雄蟲。 雄主兩個字就是他最好的安慰劑。 “嗯……雄主……唔……雄主……” 導管寸寸深入尿道的感覺非常奇妙,明明并未開始抽送,也并未開始攫取蜜液,聞卻已經感受到了身體從里到外都被雄蟲占有的滿足感。他鬼使神差般將手探到了身后的rouxue——為了促使蜜液產生,他在衛生間沐浴時便將假yinjing插到了自己生育腔中,現在,終于到了這根假yinjing繼續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軍雌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假yinjing底座,緩緩抽送起來。 “唔!嗯……雄主……” 幾乎在他開始自慰的同時,蜜液被抽出體外的快感便攻陷了他的大腦,令他整只蟲都仿佛被瞬間送到了云端一般,渾身酸麻,頭暈目眩。好在,沒了清晰的頭腦,他還有擅長執行命令的身體,支撐著身體的手臂以及抽送假yinjing的手指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依舊兢兢業業的工作著。 隨著蜜液被抽離的速度越來越快,聞也覺得自己越來越迷蒙,最后連眼前的畫面都變成了一片耀眼的白光,觸覺也遲鈍的與不存在無異,唯有耳邊那越來越急促的金屬脆響一直提醒著他,他還活著,時間還在繼續流逝。 那是代表雄主的聲音……代表雄主,在享用他的身體……而且……非常滿意…… 恍惚的軍雌臉上不由得露出個滿足的笑容,但那笑容還沒維持一秒便僵住了——手銬晃動的聲音,忽然消失了。 發生了什么?雄主暈過去了嗎? ”……雄,雄主?“ 聞用力的閉了閉眼,試圖強迫自己從快感中抽身,關注雄蟲的狀態,可沒等他恢復清醒,腰身便忽然被鉗住了,xue內的假yinjing也被直接抽了出去。 ”……對不起……“ 雄蟲沙啞的聲音仿佛從天邊傳來一般,聞只勉強聽清了這莫名其妙的三個字,后xue便被一根碩大灼熱的rou莖猛地貫穿了。 ”呃啊!嗯……“ 幸虧聞沒有聽清這句話,否則,接下來佘彧的很多計劃就要胎死腹中了。因為佘彧在實在無法忍耐榨精的快感,強行掙脫手銬后說的其實是—— 對不起了大兒子!爹來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