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微h
“雄唔……唔嗯……嗯……” 一關緊大門,佘彧就迫不及待的將軍雌按在門板上,死死封住嘴唇大力吮吸——索幸他在進門時還記得帶上工具箱,現在可以墊在腳下,軍雌在察覺到他意圖時又快速彎曲膝蓋,配合他的身高,不然想要成功親到媳婦兒對他來說還真不太容易。 這該死的身高,要是能回到青春期他一定要戒酒戒酒戒酒戒酒!早睡早睡早睡早睡!長到兩米八就再也不用媳婦兒蹲著挨親了! 星盜頭子心中不住咆哮,最終卻還是媳婦兒的蕾絲三角褲戰勝了悔恨,一面與聞的舌頭肆意糾纏,一面按上聞襯衫下劇烈起伏的胸膛,隔著襯衫揉捏軍雌那兩塊手感柔韌的胸肌。 軍雌的rutou已經在短短的數十秒內開始充血了,像兩顆rou豆子似的站立起來,將軍綠色布料頂出一塊小小的凸起。壞心眼的雄蟲刻意伸出手指,用指甲蓋挑逗這兩顆敏感的rou粒,引得軍雌身子一陣陣顫抖。 “唔……雄唔……嗯……” 聞似乎想說些什么,面色通紅眼神慌亂,不斷躲避雄蟲侵入自己口腔的舌頭,這種失禮的反抗令一向規矩的軍雌緊張不已,連兩條臂膀都不知道該擺在哪里,一會兒靠近雄蟲的肩膀,似是要推拒,一會兒伸向雄蟲身后,似是想迎合,幾番權衡后只能像投降似的舉在身子兩側,放棄這兩條胳膊的使用權,只靠舌頭與雄蟲打游擊戰。 這種時候佘彧哪會給他說話的機會,不論聞的舌頭怎么躲避都不肯放過對方,還不再滿足于只玩弄軍雌飽滿的胸肌,本抓著乳rou的左手漸漸下行,轉而伸到聞身后,揉捏他蜜桃型的臀rou,不時按壓臀縫間那個貪婪的含著假yinjing的可愛roudong。 “嗯!唔嗯……嗯……” 感到雄蟲的手指偏離肌rou,按上自己大張著的后xue,聞終于無法再無動于衷,他趕緊輕推雄蟲肩膀,小幅度搖頭——只是被雄主親吻他就覺得心跳加速了,若是再被雄主觸摸后xue,他恐怕又要……作為強悍軍雌,卻只是被雄主摸幾下就會動彈不得,這種認知令聞心中的羞恥滿得幾乎要溢出。 哪怕是最孱弱的雌蟲都不會在交配時打擾雄蟲的興致,他現在卻不得不因為自己無法承受雄蟲的激素刺激而打斷對方。 “唔嗯……不……唔……” “……怎么了?” 軍雌激烈的抗拒也讓佘彧有些猶疑,不由得松開軍雌的嘴唇詢問道。平時他這么摸聞聞早就軟成一灘水,直接倒在他懷里,恨不得主動給他口了,難道是他媳婦兒今天身體不舒服?第一次插著假yinjing上班就插一整天還是太刺激了嗎?果然還是那根獨角不適合全天穿戴吧?幸虧他今天網購了新的! 滿臉緋紅的聞搖搖頭,雖然眼神堅定,緊緊抿著的嘴唇和下垂的眼角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沮喪。 “我……我想先換個衣服,雄主。” “啊?那,那你去吧……” 軍雌的借口讓佘彧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直覺聞是在掩飾著什么,難道,難道他媳婦兒也跟他想到一起去了嗎?不對啊!他還沒告訴聞他重裝了獨角獸的事兒呢,聞怎么知道的? 對啊,他還重裝了獨角獸呢。 他還把獨角獸放在聞房間里了呢。 他還把聞的東西都搬到主臥里去了呢。 他還把聞原來的房間直接裝修成情趣套房了呢。 等等! 看到聞已經夾著雙腿行至客房門口的背影,二當家忽然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不由伸出手,試圖隔空攔住十數米外正要打開客房房門的軍雌。 “先……” 先別打開!我要坦白從寬!!!! 吱呀—— 靠,來不及了。 一間空蕩蕩的,除了床上還鋪著的大紅色床單之外什么生活痕跡都被一掃而空的客房已經出現在了軍雌面前。 原本被軍雌換上玻璃門,當做玻璃展示柜的衣柜已經徹底清空了,里面各式各樣飽和度極高的神奇衣物和情趣內衣不知所蹤,轉而擺上了早在數月前就叫他私心作祟塞進雜物間最底層的各種“管教”工具——皮鞭,手銬,麻繩…… 款式簡單的金屬架子床被推到了臥室一側,緊緊貼著墻壁,原本的四根床柱上被焊上了金屬延長管,上方的天花板也慘遭打孔,裝上了數個大概是用來懸掛麻繩的鉤子。 而原本床所在的位置則被擺上了一匹棗紅色,高度至少有一米六,下部鋪著隔音棉,馬鞍處直直插著根假yinjing的真正意義上的木馬。 如果不是床上鋪的大紅色床單和散落的花瓣看起來非常……喜慶,這間屋子簡直就像一間專業的管教室了。 “啊那個……” 佘彧快速蹬掉鞋子,跑到客房門口,耳根通紅卻還故作瀟灑的扶著門框,語氣無所謂道: “怎,怎么樣?” 他為了裝修客房忙了一白天呢!聞敢說句不好試試!? 豈料,軍雌表情變幻一陣,最終竟然竟又定格在了幾度令星盜頭子一個頭兩個大的堅定上。 “就算您收回我的房間和東西,我也不會走的,就算睡客廳、睡樓梯間、睡門外,我都……” 星盜頭子瞬間明白,聞恐怕又誤會了自己,趕緊一巴掌拍在聞挺翹的屁股上,惡狠狠的打斷道: “說什么呢!你的東西我……我,我……” 話到嘴邊,佘彧竟又別扭起來,吞吞吐吐好半天才伸出一根手指,指指樓梯的方向,小聲嘟囔。 “都在主臥呢……你,你你你你別以為我是想跟你住一屋啊,就是……就是……” 靠!幫媳婦兒搬東西的時候他也沒想什么借口啊!兩口子睡一張床還不是理所應當的嗎?就是……就是個什么呢? 星盜正焦頭爛額的思索借口,從他話語中得到“自己的東西被雄主搬進主臥了”消息的軍雌卻已經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追問起來。 “雄主……您的意思是我可以……住進主臥嗎?” 主臥對蟲族,特別是雌蟲來說,是個非常莊嚴乃至神圣的地方,能躺在主臥的床上被雄主享用一向是雌君才擁有的特權。況且,哪怕是雌君,但凡與雄主不是那么恩愛,也不會擁有主臥的使用權,在被享用后就要老實的夾著屁股滾回自己的房間去——這個房間大多就在主臥隔壁,但有些領地意識強的雄蟲就連隔壁也不許有蟲子入住。 在被雄主告知自己的東西已經被搬進主臥前,聞也一直認為自己的雄主就是這種領地意識格外強的蟲子,需要整個二樓做自己的領地。 可是……可是……雄主的意思真的是讓他住進主臥嗎?就算受到寵愛,他都身份也只是卑賤的雌奴,怎么能…… 被他質疑的雄蟲目光閃躲,仍在死命找著理由。 “我就是……你是我媳婦兒吧?!是我媳婦兒就得二十四小時伺候我吧?就算我睡著了你也,也不能偷懶,你得給我暖被窩……” “雄主……” 雄主這陣子還一直旁若無蟲的叫他媳婦兒……聞不知怎的,心中竟然格外急切,忽然上前一步,抓住雄蟲不斷抓撓腦后發絲的雙手,繼續追問自己想要的答案。 “您是要我住進主臥么?” “你怎么聽不明白話呢?!” 雄蟲叫他的追問弄得耳根通紅,表情卻更加猙獰起來,像是要刻意嚇跑他似的,惡狠狠的齜著牙,厲聲恐嚇。 “我是讓你007!” “您……您真的是要我住進主臥么?求您了雄主,您……” 軍雌的眼角再次垂了下來,變成可憐得狗狗狀,懇求雄蟲給予他正面的回應,哪怕這個回應并不意味著什么。 “您……您希望我做您的,媳婦兒么?” “cao!你不要明知故問行不行!” 佘彧也被他逼到了忍耐極限,臉色漲紅,直接彎腰,將一臉要哭出來表情的軍雌扛在肩上,飛速跑進全新出爐的“制zuoai的小房間”中,將聞直接摔在床上,指著大紅色床單,又一樣樣點過屋內的陳設咆哮。 “你不是我媳婦兒我給你整這個,這個,這些,我閑的啊!你氣死我算了!” 這可是正紅色,還撒花瓣兒了,多喜慶多浪漫啊,完全可以收錄進收到禮物的男孩子都哭了榜單中了好嗎!佘彧氣得腦子發一陣陣懵,他明明都浪漫到這個份上了,這大笨狗怎么還有心情追著他問東問西的!有沒有心啊! 難得玩一次浪漫驚喜的星盜頭子顯然沒想通軍雌都重點是放在主臥和媳婦兒上,兀自憤怒的去扒軍雌的褲子,準備狠狠給聞的屁股幾巴掌以解他心頭之恨。結果褲子剛脫到一半,正卡在聞臀尖的時候,聞卻忽然抓住了腰帶,死活不肯讓佘彧繼續,非要得到個準確的答案,大有佘彧不說他就不繼續做了的意思。 “那雄主!我……我真的能……能住進主臥嗎?” 自從混出名號就再沒受過任何人威脅的二當家恨恨磨牙,最后卻還是從咯吱作響的牙縫中擠出句: “……能。” 也就是他媳婦兒敢威脅他,也就是他媳婦兒敢挾屁股以令星盜頭子,但凡換個蟲來,現在墳頭草都得有八尺高了。佘彧深吸幾口氣,再次將手伸向軍雌的腰帶——他都妥協了,現在褲子總得讓他脫了吧!他jiba都要硬爆炸了!現在急需一個濕乎乎的小roudong給他吸吸! 不料,聞竟然又扯著褲子,向前爬行幾步,躲開了他的手。 “雄主……醫生說,交配前的準備事項最好由我自己動手。” ……林皓,你媽死了,你爸也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在心底問候了一番老庸醫的祖宗十八代,佘彧終于勉強壓抑住怒火,一屁股坐在床上,再次讓步——畢竟還是媳婦兒身體重要,他,他還、能、忍。 “那你自己來吧,我給你……我看著。” “是!” 得償所愿的軍雌嘴角微勾,左頰上的酒窩再次冒了出來,他飛快脫掉全身衣服,疊好放在床邊,只留下一條粉色蕾絲三角褲,又以后入式跪好,請雄蟲“檢查作業”。沉溺于雄主讓他住進主臥,還稱他為媳婦兒的滿足感中的軍雌卻沒有發現,星盜頭子臉上那一抹會令他膽戰心驚的笑意——他的雄主大概已經氣瘋了。 他大概也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