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h
軍雌悶哼一聲,遭到掌箍的xue口一片濕潤,仿佛隨時都能流出水來,健壯的大腿也似是再也堅持不住了般,無力的垂在桌側。但這只趴在桌面上、顯然已經情動的軍雌卻在聽到佘彧質問時掙扎著回身,與他四目相對,神情嚴肅的道: “雄主,您在我心里比什么都重要,請您不要將自己跟一條內褲相提并論?!?/br> 那篤定的語氣反叫暴走邊緣的佘彧瞬間冷靜了下來,甚至還感到面皮一陣陣發熱,好半天才別扭的別過眼神,小聲嘟囔。 “知,知道了...” 真是的,他媳婦兒怎么見縫插針就表白啊,真,真rou麻!rou麻他媽給rou麻哭喪,rou麻死了! “謝謝您,雄主?!?/br> 見雄蟲心虛的移開了視線,聞計劃得逞般勾了勾唇角,趴回桌面上,主動用戴著皮手套的雙手扒開自己肥厚的臀rou。 “打擾了您的興致,請您責罰。” 你他媽還知道??! 星盜頭子習慣性的齜了齜牙,卻不知怎的有點心臟狂跳,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將自己一直藏在衛衣口袋中,那根他專門消毒過又再次密封包裝的尿道棒拿出來。 蟲族的恢復能力實在太過強悍,像尿道棒這種擴張類的道具,若是不時常佩戴保持,尿道很快就會恢復曾經的緊致——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樣強行插入聞的尿道了,誰知道下次會不會就將聞的尿道插壞了呢。 佘彧握住聞垂在兩腿之間的yinjing,輕輕擼動幾下。 “哼,責罰等會再說,你先想想,今天從我床上逃跑的時候,就沒發現什么東西不見了嗎?” 聞的身子僵直了。 一條黑色的,三角形系帶內褲猛地出現在了聞腦海中——那是他今天早上唯一從雄主房間中帶出來的東西。 軍雌的腦回路又再次與他的雄主背道而馳,一個想讓對方想起自己落下的尿道棒,一個以為對方說的是自己偷偷用情趣內褲...封堵后xue的行為。 “我...因為...流太多水了...” 嚴肅軍雌將自己憋的耳根通紅,羞恥讓他完全說不出自己偷走一等功是為了封堵水流不止的后xue。佘彧自作主張理解了一番,根據他的關鍵詞拼湊出了一套與聞想說的話天差地別卻“合情合理”的話——聞之所以沒有自己戴上尿道棒是因為聞自己插尿道棒時馬眼流了太多的水,插不進去。 聞這不就是在抱怨自己插不進去尿道棒,想讓他幫著插嗎? 真是的,他媳婦兒未免也太愛撒嬌了吧! 佘彧一手扶住聞的yinjing,一手配合著牙齒撕開密封袋,取出消毒過的尿道棒,頂在聞微微開口的馬眼上。 “你就仗著我...你,可勁兒sao吧...” 星盜頭子小聲抱怨一句,便用力捅開聞的尿道,輕而易舉就將尿道棒一插到底。聞本還豎著耳朵,想聽清雄蟲抱怨中隱去的兩個字是什么,卻被尿道被驟然打開的酸麻襲擊,忍不住呻吟出聲。 “唔嗯...雄主...” 雖說他的尿道已經習慣被開拓了,但在尿道棒插入的瞬間,他還是感到一陣強烈的尿意——他的尿道在未被插入的這幾個小時中已經收縮了一些,而擴張型的尿道棒在達到設定擴張程度后雖然直徑保持不變,長度卻會每日稍微增加,即便只增加幾毫米,也會叫他的膀胱入口感到壓迫感。 “雄主……好,好漲?!?/br> 軍雌誠實的描述起自己的感受,懸著的雙腿不由自主夾緊,習慣性的將自己仍軟趴趴的yinjing夾在兩腿之間。 “誰讓你偷懶!” 佘彧惡狠狠的罵道,雙手卻誠實的撫上軍雌緊張得肌rou塊塊分明的大腿,輕輕按揉捶打,幫聞適應尿道內的異物。 “嗚...嗯...抱歉雄主...嗯...” 見即便幫軍雌放松大腿,聞伏在桌面上的身子仍舊劇烈起伏,連脖頸的青筋都有暴起的態勢,本還齜牙咧嘴的星盜漸漸收斂了兇惡的表情,轉而按揉聞濕潤的后xue。 這么下去可不行,得趕緊讓他媳婦兒的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 “嗯...請您享用,雄主...” 感到星盜的觸摸,聞抓著自己臀rou的雙手便更用力了些,不但將蜜色臀rou抓出兩片五指形的凹陷,還幾乎將臀縫間那個嫩粉色的roudong扯成一條細縫。這個連自己主蟲都不憐惜的可憐小洞嗡動片刻,接連“哭”出數滴興奮的“眼淚”。 “行了,輕點,別跟你這大屁股過不去。” 佘彧一面將二指緩緩插入聞xue口摳弄,一面拉著聞的手臂,令聞那兩塊被展開到極限的臀rou合攏些許。 聞張張嘴巴,本想解釋一二,卻忽然發現自己竟發不出任何聲音,包括聲帶在內,他身體的每一個器官都仿佛掙脫了他的掌控,只能僵硬的保持著原來的動作。雄蟲的手指在他直腸內逐層腸rou摳弄的觸感也驟然間變得異常清晰,這只健碩的軍雌只能不斷粗喘,完全說不出清晰的話來,像灘爛rou似的攤在桌面上,不斷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咽。 這副過分酥軟的模樣顯然超出了兩根手指該達到的程度,一直觀察著軍雌的佘彧不由得皺起眉頭,仔細回憶聞最近的不對勁。 聞在第一次被yinjing插入的時候就失神了許久,這沒什么特別的,可現在,竟然連兩根手指都能讓他迷糊癱軟了。而且聞后xue的水量好像也是越來越大,最初還能被打上七八下屁股才忍不住流水,剛剛他只是隨便揉了幾下,聞就連內褲都濕透了... 聞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佘彧一邊小心的抽出手指,一邊恨恨的想:都是當初老蟲醫說聞只是陷入了情熱他才忽略了這些不對勁,現在聞的狀況越來越嚴重,顯然不是簡單的情熱可以解釋的。這個誤事的庸醫竟然敢騙他! 然而他的手指剛剛抽離xue口,一大股溫熱的粘液就聞從來不及閉合的括約肌中咕唧一聲涌了出來,若非佘彧及時將手指插回xue中,恐怕還會有更多yin液泄洪般涌出,弄臟聞今天就要還回后勤部的禮服褲子。 “嗯!” 聞被他插得悶哼一聲,身子猛地前傾,好半天才緩慢的松弛下來。佘彧再不敢輕舉妄動,小心翼翼的幫聞徹底脫掉褲子,丟到遠離戰場的墻角,才試探性的抽送手指。 “咕咚...” 腸道內已經飽和的yin液瞬間從他手指的縫隙中涌出、滴落,拉出一道道反光的銀絲,聞的喘息聲也漸漸甜膩起來,仿佛正在被yinjing狠狠疼愛似的,每當手指插入都會發出極配合的短促哼聲。佘彧扭過聞的臉仔細觀察,只見軍雌堅毅的面容已經被情欲徹底染成了紅色,眼神空洞,淺色的嘴唇也微微張開,一副失神的模樣,但有了昨夜翻車的經驗,佘彧很清楚,聞的神智現在是清醒的,只是身子不聽使喚罷了。 跟上次一樣,只是更加嚴重,連吐字都不清晰了。可為什么上次的癥狀會比這次輕呢?難道是因為上次自己早早就插進了聞身體里? 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測,佘彧再次將手伸進衛衣口袋,那里還藏著一根他在衛安進門前慌慌張張從“獨角獸”上摘下來的假yinjing。后來衛安跟得太緊,他一直沒找到機會將這跟假yinjing收起來,就這么帶到了第四軍團。 沒想到還真的能用上。 雖然他的褲襠也已經緊梆梆的了,但若是在這種情況下由他自己“實驗”,恐怕他跟聞都不會太好受。 想著,星盜壓低身子,湊到聞耳邊,小聲詢問道: “試試?” “嗚....嗯...” 軍雌喉嚨中發出一陣狗崽似的微弱哼唧,佘彧不由得屏住呼吸仔細傾聽,這才在毫無意義的嗚嗚中聽到一聲異常簡短的嗯。得到了媳婦兒首肯,佘彧便將假yinjing頂在了聞xue口,借著聞后xue不斷涌出的yin液清潔潤滑一番后才微微用力,將假yinjing送入聞腸道內。 “嗚……嗯額……” 聞緊緊抿著嘴唇,試圖忍耐硅膠制品給他帶來的快感,然而低沉的呻吟還是不斷從他唇角溢出,將他的興奮暴露得一干二凈。不等他適應這根形狀與自己雄主完全不同的異物,佘彧便cao控著假yinjing,噗嗤噗嗤cao干起他水流不止的后xue,沒幾下就熟練的撞開了他不斷吐出yin汁的生育腔。 “哈……嗯……雄,雄主……嗯……” 隨著生育腔被打開的強烈快感,一直莫名壓在軍雌rou體上的壓力也驟然散去,聞終于顫抖著嗓音,呼喚起身上的雄蟲。 “在呢在呢……別哭……” 雄蟲俯下身子,不斷親吻著他的臉頰,聞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眼前竟然已經是一片霧蒙蒙一片——他竟然在生育腔被cao開的瞬間直接哭出來了,就算明知這只是生理性淚水,這只嚴肅的軍雌還是覺得面皮火熱。 佘彧并未嘲笑這只“劫后余生”的軍雌,只是給他翻了個身,令聞平穩的躺在桌面上,才撐著聞起伏的胸脯,兇巴巴的問道: “老實交代,以前這樣過嗎?” “沒...” 聞反射性地否認,卻在話出口后忽然想起自己被雄蟲享用時的確有過輕度的力不從心的感覺,趕忙糾正: “有,有過幾次” “哪幾次?” 雄蟲居高臨下的目光中帶著絲危險的審視,鋒利得能令任何直視他的蟲子感到腿軟??陕劚恍巯x如此嚴厲的訊問卻只感到胸中一陣陣暖意,當即便耳根紅紅的回憶起自己與雄蟲數次交配時的感受。 “是您...在沙發上享用我那次、在地板上享用我那次還有...昨天晚上那次?!?/br> 佘彧不由得眉頭緊鎖,他與聞一共也沒做上幾次,聞的身體卻接連出現了異樣... “先不做了,咱直接去醫院找上次那個老庸醫?!?/br> 說著,這位雷厲風行的二當家就準備轉身去找軍雌被他丟到墻角的褲子。不料他還沒走出半步,聞就忽然拉住了他的袖口,像條要被拋棄的大狗似的,可憐巴巴的抿著嘴唇。 “雄主!” 聞知道雄蟲對他這身軍禮服的喜愛,也知道雄主豁出面子裝病就是為了在他的辦公室中享用他,但現在,雄主卻因為顧忌他的身體決定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不能滿足雄主的要求讓這只雌蟲異常不安,他拉著雄蟲的袖子,嘴唇不斷開合,卻不知道該怎么說服雄蟲繼續享用他。 “我,我...” 雄主這樣關愛他,他不該拒絕雄主的好意的,但是...聞看向雄蟲的下身,那條寬松的運動褲襠部已經支起,明晃晃的昭示著雄蟲的欲望。可就算他主動求歡,以雄主的執拗,也是不可能在情況不明的情況下就享用他的后xue的。 忽然,這只聰慧的軍雌福至心靈,想到了個折中的辦法。 “我能,交個作業嗎,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