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微h
軍雌辦公室的裝潢比佘彧想象中還要冷硬,除了門邊擺著一張看起來勉強與舒適沾邊兒的黑色沙發充當會客區外,幾乎全屋都是閃爍著寒芒的金屬色,連辦公桌后的座椅也是款式最簡單的金屬靠背椅,若非他的使用者是一只恢復力強悍的軍雌,恐怕早就患上了腰椎疾病。 反正佘彧是不太想坐那把掄起來都能當兇器的椅子,他直接跳下聞的雙臂,一屁股便坐在了門邊的沙發上。然而,他剛一落座,表情就瞬間扭曲了起來——他終于知道聞的屁股為什么能又翹又彈了,連沙發都硬得跟石凳似的,要是屁股再沒點rou,這日子還能過了么!? ”抱歉,雄主...您,您還頭暈么?我給您倒杯溫水。“ 見雄蟲被沙發硌得面色鐵青,聞不由得有些尷尬,作為執行副團長,他每天的工作不是親自帶隊行動就是安排作戰計劃,幾乎不會有任何蟲來他辦公室中”做客“,所以這個會客區也是異常簡陋敷衍。 軍雌趕忙回身關好房門,又手忙腳亂的四處尋找一次性水杯——但有些事情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聞找得滿頭大汗,也只在柜子最里側找到了個落滿灰塵,邊角都已經風化了的一次性水杯底托,顯然已經年代非常久遠。 軍雌不由得有些窘迫,其他雄蟲出門時,他們的雌蟲都只恨不得連雄主平時呼吸的空氣都裝好帶上,他卻連雄主平時乘坐的飛船、使用的瓷器都沒想起來準備…… 不過他會繼續努力的,努力成為一只合格的雌奴。 聞給自己鼓滿勁兒,便耳根紅紅的捧起自己的杯子,先是走進一旁的衛生間仔細清洗干凈,才回到“會客區”,倒上一杯溫度適宜的溫水。 “雄主,您介意...用我的杯子嗎?” “你的?” 佘彧抬眼就看到聞臉上一副緊張與期待交雜的復雜表情,忍不住勾勾嘴唇——他傻媳婦兒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饞他身子!好哇,剛剛還只是光明正大求抱抱,現在都偷偷摸摸想跟自己間接接吻了! 哼哼,這種愛撒嬌的大sao貨除了自己還有哪只蟲子能受得了?聞能嫁給他真是積了八輩子的福氣。 星盜頭子頗為洋洋得意的接過軍雌的杯子,送到嘴邊,不斷尋找杯口上可能被使用過的痕跡,然而任由他如何細致入微的觀察,還是連一點唇印都沒能找出來。難道聞的反偵察能力已經強到這種程度了? ”你用過這杯子嗎?“ 佘彧邊隨意找了個角度輕抿一口,邊如是疑問道。不曾想,聞卻叫他問得瞬間慌張起來,先是快速搖了幾下頭后才不太情愿的緩緩點頭。 ”雄主,我...我已經洗得很干凈了。” “噗——咳,咳咳咳咳...” 佘彧險些直接將口中的溫水噴出來,好不容易忍住,卻又被嗆得不住咳嗽——氣,氣死他算了!聞竟然把杯子洗了?!竟然洗了?!沒有間接接吻,沒有饞他身子,全都是他擱這自作多情呢?聞怎、么、可、能、不饞他身子!! 聞立刻上前幫嗆水的雄蟲拍打后背順氣,卻被惱怒的雄蟲一把抓住了胳膊,惡狠狠壓到身下。因為嗆水,雄蟲的臉頰一片病態的緋紅,薄唇也格外水潤,總是懶洋洋的微瞇的雙眼睜大,居高臨下的瞪視他。 就算雄蟲仍在咳嗽,聞也已經從雄蟲的眼神中感到了對方的憤怒,耳邊都仿佛響起了雄蟲咬牙切齒的聲音:你死定了! 求生欲令軍雌趕緊躺平,一邊微微張開手臂護住壓在他身上的雄蟲,一邊繼續道歉: “抱歉雄主,我下次一定不會給您使用我用過的杯子...唔...” 不等他說完,憤怒的雄蟲就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令他滿肚子歉意都變成了模糊不清的嗚嗚聲。 雄主怎么又... 聞忽然靈光一現,伸出舌頭,討好般撬開雄蟲的牙關,輕輕按揉雄主濕熱的口腔內壁。 雄蟲的怒氣果然快速消弭,像只被順毛擼過的大貓似的趴伏在他胸口,任由他進行一整套“接吻動作”。 原來雄主是又想讓他用親吻道歉! 恍然大悟的軍雌暗自決定,一定要將雄主喜歡用親吻代替道歉的習慣與雄主喜歡用享用代替責罰的習慣一樣,全都寫進基因里,多多練習,形成肌rou習慣。 這兩個肌rou習慣在以后多少次歪打正著熄滅了星盜頭子的怒火暫且按下不提,反正現在,佘彧的心情確實是飛速好轉了——他就說,聞怎么可能不饞他身子!果然,他媳婦兒只是太正直了,不敢使壞,只要自己稍微給個機會,問問就會馬上熱情的纏上來。 唉,他的魅力果然還是這么所向睥睨,把聞吃的死死的。 “行吧,原諒你了。” 佘彧洋洋自得的支起身子,決定暫時饒過自己膽小害羞又sao浪熱情的大腚媳婦兒。但大概是他得意得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就在他坐直身子的一瞬間,他們身下破舊的黑沙發某條不堪重負的沙發腿驟然斷裂,星盜毫無防備,竟然直接身子一歪,險些跌落在地。 若不是聞習慣性的張開雙臂虛扶著他,又及時抱住他,他便不是險些跌落在地,而是直接跌落在地了。 “雄主!請您小心。” 軍雌關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星盜頭子卻臉色一陣青白,他總覺得這個場面有些眼熟——如果把只剩三條腿的破沙發換成能躺兩人的真皮大沙發,副團長辦公室換成他家的客廳,再把聞身上的軍禮服換成普通軍裝... 咕咚。 佘彧緊張的吞了口口水。 聞應該不記得,他以前說過,要是被聞摔下去就要學狗叫這種話吧? “雄主,您..” 軍雌嘴唇微微翁動,還要再關心幾句,佘彧卻仿佛已經看到媳婦兒逼著自己學狗叫的未來,急忙站起身來,打斷道: “你有東西要收么,沙發壞了,咱不得換個地方繼續?” 為了保全面子,二當家只能選擇舍身“色誘”,他指著一旁還擺放著幾份資料的辦公桌,催促軍雌轉換戰場——這里畢竟是第四軍團隊的辦公場所,有些東西他是不方便看到的,他也不想自己媳婦兒為難。 軍雌如他所料的將已經到了嘴邊話又咽了回去,快速走到桌邊,將桌上的文件胡亂塞進抽屜里,才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呆呆看著他,無聲的詢問著自己接下來該做些什么。 聞的站姿一向如軍姿般筆挺,軍禮服在他身上連一絲褶皺都沒有,領子硬挺,袖口平直,連被皮帶緊束的細腰處布料都服服帖帖,唯有胸口處,因為他的胸肌過于飽滿,隱隱可以看出布料被拉扯的紋理。 佘彧有些疑惑,邊誠實的吞了口口水,邊緩緩繞到聞身后,打量聞被腰帶束成倒三角型的后背和又長又之的雙腿——果然,雖然軍褲的褲長和腰圍都是合身的,但臀圍卻顯然有些緊張,軍褲深灰色的布料幾乎要將聞那兩瓣蜜桃般的臀rou勒平。 “你這套衣服...” 不太合身。 想及第四軍團種種窘境——包括但不僅限于一坐就壞的座椅,一搖就壞的沙發,佘彧有理由懷疑,這身看著很新的衣服,大概也已經有些時日了。佘彧試探著將尾勾搭到軍雌股溝處輕輕滑動,作勢要割開這處布料。 “...雄主,能不能不要...撕掉這套衣服?” 聞的身子僵直一瞬,還是不得不小聲懇求——他昨晚沒敢穿這身雄主喜歡的軍禮服勾引雄主就是因為雄主有撕衣服的前科,萬一雄主真的撕掉了...修補禮服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哦?為什么?” “因為...” 雄蟲的尾勾仍隔著布料頂在他后xue處,隨時隨地都能撕碎礙事的布料,聞緊張的吞了口口水,有些磕磕絆絆的解釋道: “這套禮服是,軍團出資為軍官們定制的,我還需要...今天就送回后勤部保管。” “只是因為這個?” 星盜頭子一把抓住聞飽滿的臀rou,大肆揉捏,大有聞不說實話就非要撕掉褲子的意思,聞倒抽一口冷氣,反射性夾緊了雙腿——他的xue口又開始濕了,只是被雄主揉了下屁股,他那個早上還被雄蟲寵愛得紅腫爆漿的小洞就又開始不甘寂寞的分泌體液。 “還有,還有一個原因。” 軍雌的嗓音有些顫抖。 “修補禮服非常昂貴。” “嗤——” 佘彧險些直接笑出聲,堂堂二當家的媳婦兒怎么能這么落魄,連身衣服都不舍得穿,等他“辦完正事”,非得給他這傻媳婦兒做五身八身不可——一身紅的一身黃的一身翠綠色帶藍花兒的再來一身開檔的!到時候讓聞天天穿,上班穿一身回家穿一身逛街穿一身上床穿一身... 不過現在,他還是別嚇唬這扣扣嗖嗖的大屁股了。 “那就脫了吧。” 聽到雄蟲的命令,聞不由得松了口氣,趕緊解開皮帶扣,將深灰色軍褲脫下,露出軍褲下后xue位置已經一片濡濕的…… 玫紅色緊身子彈內褲。 “cao。” 佘彧瞬間想起至今還存在自己光腦中的某兩張照片,反射性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你你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星盜頭子也沒想出來一句能表達自己心情的臟話,只能憤憤的甩了聞的屁股兩巴掌,看著那兩塊果凍似的軟rou在玫紅色布料的包裹下不斷亂晃猶嫌不足,還直接抓住內褲邊緣,當場就要將這塊飽和度極高侮辱性極強的布料撕成兩片。 “sao死你算了!” “雄主!” 軍雌被他的動作嚇了一條,趕緊雙手捂住屁股,生怕他真的撕壞了這條充滿黑歷史的內褲。雖然聞反抗的動作很稀奇,佘彧心里卻意外的有些熨帖——這大屁股這么愛惜自己給他買的東西,看來真是愛自己愛慘了。 豈料,聞像生怕他不會心肌梗死似的,馬上接了句: “這條內褲官網售價要4999信用點,都能,能做小半套禮服了,雄主。” “你...你氣死我算了!” 星盜頭子將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直響,直接按著聞的后背,讓聞趴伏在桌面上,又飛速扒掉聞心心念念的4999,一巴掌打在他赤裸的xue口。 “你哥我在你心里竟然還比不上一條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