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h
直到被佘彧摔到床上,聞都是一臉狀況外的表情,完全沒想明白剛剛還格外沉默的雄主為何忽然突發狂犬病,還將他扛進了二樓主臥。 這還是他第一次進入主臥,而且第一次就躺到了雄主的床。 佘彧一直是一只對私蟲空間有極強占有欲的蟲子,連主臥的清潔聞都從來沒插上手過,更別提躺在主臥床上——這可是只有雌君才能享受的待遇。 雄主要在主臥的床上“責罰”他了嗎? 盯著頭頂的天花板,軍雌有些緊張的吞了口口水——雖然他換上雄主買的情趣內衣,在雄主面前主動展露身體就是想勾引雄主沒錯,但是……這可是在床上,對雌奴來說實在是僭越…… “知道害怕了?” 佘彧也爬上了自己柔軟的床鋪,他緩緩壓低身子,俯視一被他丟到床上就緊繃如蟲棍的軍雌,笑容戲謔。 “剛才不還sao得要命呢嗎?穿這么丁點大塊布……” 星盜伸手勾住聞側腰的內褲系帶,挑逗般帶著小小的布塊來回搖晃。 “脫的那叫一個干脆利落。” 軍雌瞬間羞得臉色通紅,顯然也想到了自己剛剛孤注一擲的舉動,但他很快就調整好心態,小聲反駁。 “我的身體就是該給您享用的,您喜歡,怎么,怎么看都可以。” “是么?” 佘彧將軍雌的yinjing從三角布塊中拿出來,隨意taonong幾下便捏著馬眼處微微凸起的安全鎖,輕輕轉動抽送。 “我玩兒的可比你想象的大多了。” “嗯……我,因為我愛慕雄主,所以嗯……雄主怎么,怎么玩弄我都可以……嗯……” 軍雌的尿道已經被擴張到了小指粗細,幾乎是可容納尺寸的極限了,哪怕是再輕微的玩弄都能讓軍雌覺得yinjing酸麻,尾椎骨一陣陣戰栗。 “這樣也行?” 佘彧故意壓低嗓音,恐嚇般將尿道棒頂到最深處,微微用力——如果尿道棒繼續插入,就會撬開聞的膀胱入口,讓這只威嚴的軍官在床上失禁。聞反射性夾緊了雙腿,目光游移。 “在,在床上的話...會弄臟您的床單,如果您想...請到浴室再...嗯...” 聞有些后悔自己之前只清潔了后xue,早知道雄主想玩弄他的yinjing,他應該早些排空尿液,再灌入顏色氣味都更適合在雄主面前失禁的液體。 “我要是非在這兒插進去呢?你怎么辦?” 星盜不依不饒,仍舊不斷cao縱尿道棒撞擊軍雌尿道深處,軍雌叫他撞得耳根通紅,緊緊抿著嘴唇,好半天才在星盜逼迫下磕磕絆絆道: “我會...我會...我會背對您,把前面……藏起來。您更喜歡,屁股……” 聽完軍雌的計劃,佘彧猛地皺緊眉頭,暗自磨牙罵了聲——這蟲子藏的可真是夠深的,平時看著又笨又蠢,其實連自己最饞他那大屁股都摸一清二楚了!那他平時在聞面前跟裸奔又有什么區別!? 不行,絕對不行!他必須把面子找回來。 “想得美!趴下!我非得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賠了夫人又折兵。” 既然決定將自己所有想法都告訴雄蟲,聞就絕對不會打任何折扣,這只近乎全裸的軍雌一面調轉身子跪趴下去,一面生澀的講述自己心中顧慮。 “雄主...后入式是沒辦法讓您同時玩弄我的后xue和yinjing的。” “你們蟲子教的姿勢是什么破爛。” 佘彧對蟲族的性教育嗤之以鼻——他這陣子沒少看雄蟲保護協會的“教育視頻”,對蟲族經常使用的姿勢了解的七七八八,那群弱雞雄蟲根本不會使用耗費體力的姿勢,一個個只恨不得像大爺似的連腰都不動。雌蟲的yinjing也是蟲族的zuoai盲區,明明是重要的性器官,卻除了用刑和榨精時完全沒有任何存在感。 想必雌蟲看的那部分視頻也是一樣,將yinjing的存在感弱化到了最低,所以聞完全沒做過將yinjing夾在兩腿中間的后入式。 果然,軍雌擺出了個上身緊貼床鋪,腰部塌陷,雙腿分開屁股高撅的“標準”后入姿勢。 佘彧嗤笑一聲,將軍雌體積龐大的yinjing拉到身后,惡聲惡氣的命令道: “腿并起來。” “...是。” 軍雌的語氣有些猶疑,但還是順從的緩緩并攏雙腿,將自己萎頓的yinjing夾在腿間。聞確實從未聽說過這種“后入式”,當即有些心里沒底——也不知道從他的屁股現在看起來還是不是雄主喜歡的樣子... 不過半秒鐘后,聞就知道自己多慮了,因為他剛剛夾緊雙腿,佘彧便立刻張開五指,包著他蜜桃形的臀rou大力抓揉,喜愛之意溢于言表。 “唔嗯...雄主...” 軍雌的呼吸隨著佘彧玩弄的動作漸漸低沉粗重起來——這個變形的后入式實在是妙的很,當聞的臀rou被雄蟲抓揉時,不止臀縫間的后xue會遭到拉扯,他被自己大腿夾緊的yinjing也會被跟著晃動的大腿根部肌rou不斷按揉。 身下兩處同時產生的快感讓敏感的軍雌難以招架,體溫不斷升高,連臀尖都變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您...您還喜歡嗎?” 聞呼吸紊亂的詢問道,他臉上不由得露出個淺淺的滿足笑容——只要雄主喜歡,就算再羞恥他也可以忍受。 被挑逗得暈乎乎的軍雌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問題又踩了雄蟲的痛腳。 聽到軍雌口中沙啞的喜歡二字,本來已經被軍雌的大屁股迷得神魂顛倒的星盜頭子猛地打了個冷顫,慌忙松開手下亂顫的臀rou,惡狠狠道: “喜歡個屁!你這種屁股我二當家要多少有多少!別給自己腚上貼金了!” 雄主又在騙自己了。 軍雌緊緊抿著嘴唇,好忍耐自己不合時宜的笑意,不過貼心的軍雌并沒有揭穿雄蟲小小的謊言,只是配合的進一步壓低腰肢,將臀部送到雄蟲面前,方便對方把玩。 “是……那,請您責罰我...我特別普通的屁股。” 普、通、個、屁。 責、罰、你、媽。 佘彧將后槽牙磨得咔咔直響,氣急敗壞的抓住軍雌軟趴趴的yinjing來回搖晃。 這大屁股生咽申請表的時候明明還那么,那么感人呢!現在怎么又一副精蟲上腦、又蠢又笨滿腦子都是大jiba的樣子...怕不是他死皮賴臉也要把自己留下就是因為自己床上功夫好,能把他抱起來cao吧?! 不過聞有句話說的很對,一時半會兒他確實沒機會再逃跑了,那張能讓聞自由的申請表也被雌蟲的胃酸融成了渣,現在他倆除了繼續像從前那樣在同一個屋檐下大眼瞪大眼,就只有到床上滾一滾... 而且他承認,他確實是有點饞聞的大屁股,如果聞真的每天都像今天這樣“勾引”他,他很難無動于衷。 只是長得帥身材好穿的少的男人他或許還能堅定的拒絕,但聞不但在這幾點上登峰造極,還實在是乖得要命。甚至聞的乖順已經不僅僅是乖順了,一向聽話的聞為了留在他身邊,毫不猶豫違背他命令毀掉自己前途的樣子,叫佘彧滿腦子都是兩個字——獻祭。 那種孤注一擲,不求回報,將自己完全剖開展現給他的樣子,佘彧無法無動于衷。 連神明都會被獻祭的牛羊打動,何況他只是一個惡跡斑斑、見識淺薄還對對方屁股有肖想的星盜頭子。 可聞值得更好的未來,信奉偽神只會讓聞在未來追悔莫及。 他不希望聞后悔,又無法拒絕聞,更無法自私的哄騙對方放棄過去和未來與他一起離開蟲族聯邦。他現在能做的就只有恐嚇聞,讓軍雌像混亂星域許許多多曾經試圖誘惑他的同性異性一樣,畏懼他,主動遠離他。然而,聞實在太了解他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他一向無往不利的兇狠偽裝和惡毒言語已經對聞徹底失去作用…… 那他只好用超出極限的羞恥、快感甚至疼痛,警告聞遠離自己了。 星盜如是想著,便打開了自己的光腦,將穿戴模式的尿道棒調整為震動模式。 “唔!雄,雄主...嗯...” 軍雌挺直的脊背忽然拱起,雙手也青筋畢露,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喉嚨中不斷發出低沉的呻吟,顯然被體內忽如其來的震感刺激得異常難耐。 佘彧冷笑一聲,重重甩了軍雌不斷顫抖的臀尖一巴掌,將那塊果凍般充滿彈性的圓rou打得亂顫。 “這就受不了了...還敢說讓我怎么玩兒都可以?” “呃啊...我...我還可以堅持嗯...雄主...唔,我,我可以...” 軍雌一面粗喘,一面胡亂的快速搖頭,表達自己愿意配合雄蟲任何玩弄的意愿。 “那可太好了...” 星盜露出個惡意滿滿的笑容,然后解開西褲拉鏈,將自己半硬的yinjing頂在聞微微開合的xue口——不夠堅硬的yinjing自然是無法順利插入聞就算松弛過也依然異常緊致的后xue的,但佘彧本來也沒想直接cao進去,他只是握著yinjing根部微微用力,用自己的guitou拍打軍雌濕潤的股溝,引誘軍雌一向敏感的xuerou分泌汁液。 “畢竟我才剛開始,你要是這都受不了了可就沒勁了。” “哈...我...我...” 聞狠狠咬了口自己的下唇,隨著淡淡的腥甜味流進口腔,他叫欲望攪成一團漿糊的頭腦也終于清醒了些。今天這么重要的時刻,他一定不能讓雄主失望... “請雄主...嗯...隨意享用,我的...后xue。” 軍雌一面鄭重的承諾著,一面將雙手探到身后,自己扒開肥厚的臀rou,紅著耳朵向雄蟲露出柔嫩的后xue,這只嚴肅正經的軍雌在用實際行動向身后的雄蟲證明自己的決心——無論他將迎來的是羞恥,疼痛還是滅頂的快感,他都會極力配合雄蟲的玩弄,絕不反悔。 軍雌的雙手寬大,因常年訓練而骨節分明,抓住自己臀rou的力道又毫不保留,直將那兩塊蜜色軟rou抓出兩片五指形狀的凹陷。隨著他扒開臀縫的動作,一滴粘稠的yin液咕唧一聲,被他已經滿載的后xue擠出體外,順著腿縫流到腿間微微顫動的yinjing上,將那根微微充血的yinjing浸潤得滿是水光,光是看著就令人熱血沸騰。 佘彧看著面前的景致,猛地覺得自己鼻腔一熱,他心中暗叫一聲不好,趕忙捂住鼻子,卻已經晚了,一滴鮮紅的血液已經在地心引力作用下落向了軍雌的屁股... cao!不行! 星盜頭子迅速俯身,伸手去接那滴會將他二當家底褲都扒掉的鼻血,可就在他攔截住滴落鼻血的同時,他跟軍雌相連的部分竟忽然傳來咕唧一聲——他只有七八分硬的yinjing在這股巧勁兒的作用下,順利cao進了軍雌汁液橫流的后xue。 “嗯啊...唔...雄主...” 毫無防備的軍雌叫他cao得叫了一聲,深埋在柔軟床墊中的肩膀不斷顫抖,連勁瘦的腰身都有些搖晃——仿佛只是被佘彧遠不如平時堅硬粗長的yinjing隨便頂一下就化了似的。 這可不太對勁。 佘彧有些狐疑的輕晃腰身,仔細觀察身下軍雌的反應,對方果然又悶哼一聲,同時體內層層疊疊的腸rou緊緊吮住他的yinjing,熱情的不許他退出,簡直同平時的反應一模一樣。 難道聞又雙叕是裝的? 星盜頭子的臉色有幾分僵硬,可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以軍雌古板嚴肅的性格,就算是刻意討好他,也絕對裝不出這么自然的身體反應。他趕忙握住聞的yinjing,將里面嗡嗡震動的尿道棒拔出,可拔出尿道棒時聞也不過是低喘一聲,完全不像被他cao干后xue時那么興奮。 cao,別是他今天稍微用了點道具,把聞玩壞了吧? 佘彧趕緊趴到在軍雌背上,扭過軍雌深埋在被單中的臉查看——雌蟲面色緋紅,眼睛微瞇,緊緊咬著下唇,一副正在艱難忍受快感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任何異常。 這樣的情況之前好像也發生過一次,就是他跟聞第一次上床的時候,還是個處男的聞被他一cao進去就失神了好久——此時恐怕也是一樣,聞的身體空曠了好幾天,被驟然cao開過于興奮,死機了。 看著軍雌一臉放空,只會不斷的發出無意識的哼唧聲的樣子,佘彧肚子里又泛起了壞水,試探著叫了起來: “聞?“ “唔嗯...“ 很好,聞的名字雖然是單字,但叫起來還挺順口的。 “大腚?” ”哈啊,嗯...“ 要不是怕聞不高興,他早就想給聞這大屁股取外號了,爽!佘彧得瑟的笑了兩聲,才繼續嘗試下一個自己平時不敢,又一直想使用的稱呼。 “媳婦兒?” 不料,看起來已經失神恍惚,對他之前所有稱呼都毫無反應的軍雌卻瞬間瞪大了眼睛,驚訝的張著嘴巴,狗崽似的邊哼哼邊反問道: “雄,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