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籠鷹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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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齊紹咽喉間發出悶哼,他身后那處緊閉的xue眼吃過岱欽的陽具,吃過男人的手指,也吃過粗大的玉勢,卻是頭一回把衣料一并含進去。 隔著布料的插入干澀而阻滯,岱欽卻并不管這些,一用力便插進去了兩個指節,稍稍曲起手指,就剛好抵住齊紹后xue里最敏感的那一點。 齊紹渾身又是一顫,岱欽便知道找對了地方,又強硬地多擠了根手指進去,對準了那處打著圈揉弄研磨。 熟悉的快感夾雜著刺痛從身下傳來,起初是痛感占了上風,然而只是片刻,習慣了被男人cao弄的rouxue便不甘寂寞地兀自收縮起來,夾緊了岱欽的手指,讓他幾乎無法抽動。 齊紹心中大震,哪里能接受自己這樣yin蕩的反應,一雙寒星似的眸子霎時睜圓了,雙手抓住衣擺,身體不穩地向前傾倒。 岱欽只覺得更加得趣,尤其是當他那王弟賀希格向他們這一側投來探究的目光時,齊紹的呼吸明顯變得更為紊亂,后xue也縮得更緊了。 他一邊用手指插弄齊紹緊縮著的rouxue,一邊故意朝賀希格舉起了酒碗,笑道:“這次叱羅部愿意結盟,還要多虧了我的好弟弟,賀希格,這碗我敬你。” 賀希格頷首謙遜一笑,端起酒碗同岱欽一起飲盡,眼神卻一直被神色異常的齊紹吸引。 齊紹已經快要支撐不住身體,岱欽作亂的手指給他帶來的快感早蓋過了痛覺,一波又一波的酸麻快意讓他腰眼發軟,前面硬著的陽物也愈發精神,直把長袍的下擺頂出一個鼓包。 他又不想再往岱欽胸膛上靠,還要極力忍著呻吟出聲的沖動,只得傾身趴伏在了面前的矮桌上。 岱欽敬完酒,手上的動作驟然加快了速度,模擬著性器進出的頻率進出抽插,帶動衣料摩擦腸xue的嫩rou,帶來快意的同時,亦讓xue道深處變得空虛瘙癢起來。 齊紹把臉埋在臂彎,咬住手臂才把脫口而出的低吟吞了下去,若不是他撐著矮桌,只怕要被岱欽拿手cao弄得向前聳動。 并攏的雙指雖不及男人的陽具粗碩,在宴席上公然宣yin卻比在帳子里行事刺激得多,齊紹終是被一記深插搗弄得xiele身,夾進rouxue里的布料都有了濕意,前面的褲襠更是被精水沾濕了一片。 他在那令人失神的快感中無意識地掙動了一下,把面前矮桌上擺著的牛羊rou與酒碗都推了半數下去,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草原上的莽漢們全然看不出背后的yin靡情事,見齊紹這樣,只大笑道:“閼氏醉了!果然還是我們北狄的漢子最能喝……” 岱欽被齊紹痙攣著收縮的腸壁緊緊夾住雙指,知道是他射了,不動聲色地撤出手指,又替齊紹拉好腰帶,笑著向眾人道:“他醉了,我便不陪你們了。” 大家都露出會意的笑容,岱欽輕而易舉地把身側的齊紹攔腰抱起,也不管他的掙扎,一手穿過他腋下,一手摟住腿彎,穩穩地便大步走向王帳。 齊紹剛從高潮中緩過神來,身體就忽然騰空。岱欽這完全是抱女子的姿勢,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齊紹羞恥得無地自容,卻又本能地怕摔下來而一手抓住了對方的肩膀,在旁人看來,這便是兩廂情愿。 篝火中添了新柴,燃燒得更加旺盛。 單于與閼氏雖然離席,酒宴卻才進行到一半,剩下的人興致仍然高漲,一輪一輪接著敬酒,好不快活。 賀希格卻與其他人都不一樣,他本就飲得不多,此時仍然冷靜清明,悄無聲息地便從一眾酒鬼醉漢中脫了身,也不知朝哪處去了。 岱欽橫抱著齊紹回到帳子里,一把將他扔到榻上,忍不住開始上手剝他的衣袍。 綴在齊紹身上的金飾叮鈴作響,被岱欽急躁地一通亂扯,與凌亂的衣物一同散亂在榻上。 齊紹被剝了個精光,羞惱地瞪視著面前的男人,岱欽早硬了一路,被他看得下腹更為火熱,將他翻過身去怕跪著,扒開那兩瓣臀rou露出被玩弄得微張的猩紅xue口,胡亂地解開腰帶,掏出陽具便要抵上去往里送。 剛頂進去一個guitou,撐得那rouxue褶皺展平,忽然又停住了動作。 齊紹也要參加狩獵大會,岱欽握著身下男人的腰,怒漲的陽物生龍活虎地抵在他的臀縫間跳動,瞇著眼思忖了片刻。 岱欽先前說要與齊紹比試,并不是說笑,賀希格的提議正中他的下懷,他確實早想與齊紹比一場,無關戰爭亦無關仇恨,只是兩個男人之間最純粹的較量。 齊紹如今會被他壓在身下,不過是他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并非齊紹真的弱于他。 岱欽想證明自己勝過齊紹,不僅是在床笫之間。 他這樣想著,略微遺憾地拍了拍齊紹的屁股,忍住了想要插進那處銷魂的rouxue馳騁的沖動,又將赤裸的男人拉起身來:“今天不cao你后面,給我舔舔。” 岱欽一副大發慈悲的口吻,齊紹被他理直氣壯的使喚氣得臉色漲紅,但稍一衡量利弊,也知道是按照他說的去做更好保存體力。 要是再被狠狠cao上一宿,隔日別說是狩獵,就是騎馬都成問題。 “給我舔出來一次,就讓你休息。”岱欽按了按齊紹的肩膀,見他動作遲緩,又道:“不會么?我教你,張嘴含進去……” 齊紹被按著頭埋首在男人胯下,濃密粗硬的恥毛蹭在他臉上,呼吸間都全是濃烈腥膻的男性氣息,讓他幾欲作嘔。 可他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忍著那股惡心,按照岱欽說的稍微退開了一點,張開雙唇舔進去半個guitou。 岱欽顯然是喝得半醉,漢話夾雜著狄語往外冒:“再含進去一點,對,用手也握著……不要用牙齒,用舌頭舔。” 齊紹拿手握上那大半根沒被含進口中的黑紅陽物,修長的手指堪堪圈住柱身,嶙峋的脈絡在他掌中搏動,碩大的guitou堵在他嘴里,讓他連呼吸都有些困難,簡直難以想象這物從前是如何在他身體里進出的。 齊紹一面學著用手去taonong,一面還費力地伸舌頭去舔,舌尖劃過guitou下方的冠狀溝,又吐出來一點,舔進前方流出黏液的馬眼。 咸腥的味道充斥了整個口腔,齊紹已經有些自暴自棄,干脆橫下心再含得深了一些,暗想著早些讓岱欽發泄出來,自己也好解放。 男人的嘴比起身后的rouxue,又別有一番妙處,緊致而溫熱濕軟自不必說,最妙的還是那副神態,看著那英俊硬氣的夏朝將軍低頭含著自己的陽具舔弄,臉頰都被撐得變了形,卻還在費力地吮吸討好自己,這種征服感比起陽具上傳來的快感,要強烈千倍百倍。 岱欽垂眼目不轉睛地看著齊紹,即便齊紹的品蕭技藝生澀,他也被伺候得爽快不已,guitou頂端的馬眼泌出汩汩yin液,被齊紹拿舌尖翻攪,混著涎水咽了下去,沒咽下去的那些則順著嘴角淌下,弄濕了脖頸與胸膛。 齊紹手口并用地努力舔了半晌,口中那物卻還是堅硬如鐵,一點也沒有要射的跡象,他的腮幫與舌頭已經感到酸痛,不由得抬眼看向岱欽。 不暢的呼吸讓他臉上染了暈紅,眉梢眼角俱是春情,連眼底都有些濕潤。 他這幅模樣撞進岱欽眼里,頓時讓岱欽呼吸粗重,手上沒輕沒重地按住他的后腦勺便是一陣頂弄,guitou幾乎頂進喉嚨里,直頂得他干嘔出聲,眼角都逼出了淚水。 這樣大開大合地抽插一陣,射精的欲望漸漸涌上,岱欽干脆雙手抓住了齊紹的頭發,加快了速度在他口中大力抽送,又cao了百十來下,抽出陽物對準了齊紹的臉,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 濁白的jingye有力地一股股射在齊紹臉上,他來不及閃躲也來不及閉上嘴巴,就這樣被jingye濺了滿臉,睫毛被沾濕,眼窩里也積了一些,還有的流進了嘴里。 齊紹下意識地想把那東西吐出來,岱欽握著半軟的陽物蹭了蹭他的臉頰,沉聲道:“咽下去。” 齊紹身形顫了顫,咕咚一聲,當真把岱欽的精水咽了下去,咸澀微苦的味道讓他直犯惡心。 岱欽卻滿意極了,好整以暇地用指腹將齊紹臉上的jingye涂開抹勻,細細地欣賞了一會兒他被顏射后的模樣,終于宣告結束:“來,舔干凈就讓你睡。” 齊紹見他把濕淋淋的陽具湊上前來,咬了咬牙,還是舔了上去,仔細地把殘余的精水與yin液舔舐干凈,悉數咽下,而后才退開了。 岱欽發泄完欲望,想到之后的盛會,不由爽朗一笑,還好心地拿褻衣給齊紹胡亂擦了把臉,接著便抱著他躺倒在寬闊的榻上。 “睡覺。”岱欽說完,閉上眼睛,收攏手臂將齊紹環在懷中,借著醉意不多時便沉入了夢鄉。 齊紹哪里能睡得著,他嘴里還全是男人jingye的味道,臉上也臟得一塌糊涂,本想要去洗干凈再睡,卻被岱欽一雙鐵臂箍著,不能離開。 若是強行掙脫,必定會惹惱對方,齊紹并不想冒這個險,只好強行忍下了這些臟污,強迫自己也閉上雙眼,勉強入睡。 日子就這樣過到狩獵大會。 廣袤無垠的可達爾草原上,馬嘶聲與獸吼連綿一片,間或有數聲鷹唳,連大地都為之震動不已,正是烏洛蘭的狩獵大軍在圍場上圍獵。 鷹是獵人的好伙伴,部落里出挑的勇士們幾乎人手一只兇猛的獵鷹,作為烏洛蘭部第一勇士,也是部落頭領的岱欽卻沒有。 因為岱欽只想要最好的。 從前他的父親色勒莫單于有一只黑羽的海東青,剛捉到時已是成鷹,野性難馴,根本不肯吃食,但凡有人靠近就要啄傷對方。 直到熬了月余,海東青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腿上受的傷都腐爛了,再沒有反抗的力氣,色勒莫單于又親自悉心照顧,為它包扎傷口、喂它精細的rou食,才漸漸將它收服。 那海東青傷愈后就親近了色勒莫,狩獵時神勇無比,還能在戰場上為他放哨、傳遞軍情,一人一鷹配合默契,一個手勢與哨音便能一同大殺四方。 后來色勒莫單于死時,那海東青在他王帳的穹廬之上盤旋哀鳴不止,數日后,亦不吃不喝地隨著主人殉死了。 傳說中十萬只神鷹才出一只的海東青,岱欽的父親有了,他也想要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