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賣乖 扇xue
屈言一共只有一個行李箱的東西,都不用他回去收拾,會所的人早就給他送到沈西來給的地址門口了。破破舊舊的行李箱十幾年了,屈言一直從孤兒院帶到會所,又從會所到了新家。 新家這個稱呼還是沈西來叫的。屈言把這個家字在心里過了又過,還是覺得受不住。 只是一個新的住處罷了。 沈西來看到他那個坑坑洼洼的行李箱就笑了,里頭的東西挑挑揀揀全都看不上,于是去樓下的商城購物。屈言第一次知道牙膏竟然可以那么貴,忍著驚訝陪人刷卡。金絲雀最忌諱的就是叫花錢的人覺得不痛快,他也不敢出聲質疑一盒薄薄的火腿片為什么要四百塊。 沈西來好久沒在國內買過東西,逛得起勁,給人置辦了一年四季的衣服,光是睡衣就買了九件。其實買這么多衣服實在是沒必要,隔離陪床期間他幾乎都是裸著的,不是在被按著抽插就是要他露著一身被好好疼愛過的皮rou供人觀賞。保潔進不來,沈西來又最受不了不干凈,于是屈言任勞任怨地翹著屁股吸地擦桌,沈西來工作百忙之中抽空瞥他兩眼就覺得舒坦。 路過一家行李箱定制店里,門口擺了暫停營業的牌子,屈言覺得門口的行李箱頗像自己那只舊物,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沈西來發現后問了問陪著逛街的樓層經理是誰在里頭,回答說是世交佟家的大少爺和他的Omega朋友。 沈西來向來愿意多慣著些新床伴,說不盡的溫柔體貼:“不喜歡里頭那個,懶得進去應付。不然我叫他們一會兒拿上來給你挑?” 屈言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挽上了身邊人的手,從鏡子里看自己靠著別人的樣子覺得有些陌生,但還是乖巧地回話:“我自己那個就很好了,不用再買新的。用久了,終歸是有些感情的。“ 兩個人正要走,店里的人卻出來了。佟毓聽店員說沈西來在門口,趕緊來和沈家少爺打個照面。沈西來不待見他,卻也只能敷衍著。屈言覺得這位佟少爺有些嚇人,看到他就覺得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難受,喊了一聲人就躲在Alpha身后,尋求庇護似的。 跟在佟毓身后的Omega瘦得有點過分了,慘白著臉,仿佛嚇得站不穩的樣子。屈言正想多看一眼,就被沈西來拉走了。 上樓的電梯里沈西來不悅地告訴他:“佟家也不知道怎么生了個這么個獨苗,對身邊的人最苛刻,他身邊那個Omega也是從你們那兒買回來的,剛來的時候和你一樣好好的,才兩三年就被他折磨得沒個人形了。” 屈言察言觀色,連忙拍馬屁:“做我們這一行的,遇到您這樣的好人的畢竟是鳳毛麟角,也不是人人都像我一樣運氣好。” 沈西來被他蹩腳的吹捧逗得笑了,把人撈到懷里對著耳朵吹氣:“那你一會兒打算怎么伺候你的鳳毛麟角?” 屈言柔順地任他擺布,他耳朵敏感,被吹得滿臉通紅,屁股也不自覺地扭了扭,一副純情又yin蕩的樣子格外招人疼:“您要怎么樣就怎么樣,都聽您的。” 沈西來不跟他客氣。電梯直開到玄關,早有管家把買的東西送了回來。屈言回家就自覺自發迅速把衣服脫干凈,穿上了Alpha指定的薄紗睡衣,然后跪在椅子前面伺候人脫鞋襪換家居鞋。Alpha欣賞著他帶著些羞恥紅暈的臉,沒頭沒尾地點評道:“你長得可比佟家那個更像個少爺。他爸媽怎么就生出來這么個賊眉鼠眼的孩子。” 屈言正在給人捏腿,聞言連忙回答:“我們怎么能和少爺們相提并論,您真是折煞我了。” 沈西來又看了看他,想著今天不用再出門了,看著他的臉就有些心癢。叫人跪在自己腿間,先賞了兩巴掌,把人的臉了點顏色,嘴唇也腫得好看了些,才叫他跟著自己爬去浴室。 屈言一身薄紗衣服被水沾濕了黏在身上,乖乖地跪在地上細心伺候。他最近發現用自己本來只有A的雙乳在開苞后越來越大,金主也喜歡玩,于是天天都是用他這對乳球當浴球,打了泡沫給人涂到身上。沈西來一低頭就能看見乖巧的小Omega自己扶著胸乳,任勞任怨地把自己嬌嫩的乳rou當作工具一樣上上下下給自己擦著泡沫,這畫面任誰看了都受不了。 沈西來惡趣味地調戲他:“怎么只洗腿,腳也擦擦。” 屈言立刻附身去夠他的腳。水流把他的臉浸濕了,眼睛有點睜不開,他努力給人涂抹了幾下,不小心被水嗆到了。狼狽地在水里咳嗽,沒有指令又不敢起身。沈西來趕緊把他拉起來順順氣,哄著他:“好啦,就屬你最乖最聽話了,真是拿你沒辦法。” 屈言咳得眼睛紅紅的,小鳥依人一樣靠在人懷里,被他硬起來的性器燙了一下才想起來:“回來以后沒空,我沒來得及準備好被用,我現在去拿鞭子。” 沈西來哪還能等那么久,趕緊把人撈回來放在洗手臺上:“偶爾幾次沒規矩不要緊,不罰你。我來就是了。” 屈言這兩口xue一直都沒閑著,尤其是沈西來隔離期間沒事干,又時時都看見這個新鮮的小東西,簡直把他當飯一天三頓地吃,密集地挨揍挨cao讓處子的xiaoxue顏色迅速地深了起來,現在時時刻刻都是嫩粉色,倒也好看。沈西來也不借助工具,親自上手,叫他自己分開腿自己掰著,毫不手軟地一巴掌又一巴掌地像扇耳光一樣扇著嬌嫩的xuerou。 屈言本就是被養出來的yin性身子,敏感部位被這么對待,濕得更厲害了了,流的水越來越多,打起來都有水聲,屈言專心數數,都沒聽見自己的聲音有多勾人,沈西來最后就在洗手臺上cao了他。 屈言被他訓練得越來越能吸會夾,還會根據金主的表情學習進步,伺候得人愈發滿意。在浴室玩得不盡興,又從后面抱著人的腰,雙腳離地,叫人頭朝下自己撐著地面一步一步從浴室走到臥室。屈言被玩得頭暈目眩,腿也軟手也軟,癱倒在床任人擺布。沈西來換了幾個姿勢cao他,屈言都任勞任怨又足夠柔韌地配合。 等沈西來終于盡興,屈言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奄奄一息地嗚咽著。屈言被灌了一肚子濃精勉強含著,被人惡趣味地塞了兩個跳蛋在xue口叫他夾好。屈言以為他還要,滿臉英勇就義地把腿張開等他肆虐,逗得沈西來笑得不行。他摸了摸Omega的頭安慰他:“不用這么緊張,你已經很稱職很乖了。” 屈言累得都恍惚了,被人撫摸著臉覺得很舒服。他主動把臉頰湊上去蹭了蹭,像小貓似的咕嚕了幾句,就靠著人的手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迷糊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睡在人懷里了。在旁邊拿著ipad看郵箱的人把臺燈旋得亮了起來,叫他起來吃晚飯。 屈言突然就沒忍住眼淚,把頭埋被子里甕聲甕氣的,沈西來從沒見過他這樣,連忙問道:“夢到什么了,哭成這樣?” 屈言搖了搖頭,有點卑微又有點懇求地開口:“您別對我這么好。您肯買斷我,我已經很感激了,我有記憶來,從來沒有人像您一樣寬厚,也沒人和您一樣溫柔,我怕我受不起。” 他在心里補了一句,也怕自己習以為常了,以后被人厭棄,不知道要怎么生活下去。 沈西來聽完對他更平添了幾分憐惜,他雖是千嬌萬寵長大的世家子弟,但家風便是善待下人,尤其是床伴,更是出手大方,好聚好散,圈內人有口皆碑。但這畢竟是他第一次自己買了個小人,斟酌了一下還是決定給他厘清界限:“你是我買下來的,這幾年我想怎么對你,說到底也是我的自由。我今天想慣著你,明天又想把你送給朋友們玩,都是我說了算,由不得你管的。” 屈言聽完反而如釋重負。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是賤骨頭,受不住別人的善意,只有在完全不顧自己的感受照顧別人時才能獲得安全感。他換上了笑臉,殷勤地給人挑好了衣服,就亦步亦趨跟著人下樓用晚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