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夜伺候被立規矩 三洞大開 舔腳/喝尿/耳光/鞭xue
屈言做過的所有美夢里,最甜美的一個就是回家了。 家里有溫柔的愛意,可以讓他好好地哭一場,有地方可以說一說這么多年的委屈。 屈言有記憶起他就在孤兒院里了。經常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習慣了,十二歲分化那年突然被人領養走反而有些惶恐不安。畢竟孤兒院最容易被領養的是一兩歲的嬰兒,十幾歲的并不受歡迎。 他被領回家吃了頓飯,還沒來得及感謝新家的爸媽,才發現表面上慈祥的爸爸竟是會所老板,看上他長得漂亮,領養他們這些Omega的唯一目的是等他成年了留在會所做O妓。會所里像他一樣的Omega并不少,都是從各地孤兒院領回來的。屈言和一個叫浩浩的Omega住在同一個上下鋪,也就是浩浩告訴了他家的含義。 浩浩說,孤兒院外頭孩子都有爸爸mama,他們可以去學校里讀書,回家想吃什么爸爸mama就會做什么吃。如果受了委屈,可以撲在mama懷里撒嬌,爸爸還會幫小孩出頭,只要回了家,就什么煩惱都沒有了,什么事情都不怕了。 浩浩還說,他也要去找自己的爸爸mama。在會所伺候不好老板動輒就要挨打,他實在是過不下去了。 屈言心里默默向往了很久,直到看到浩浩的尸體被澆筑在會所中心小廣場的水泥地下。 老板一邊使喚工人埋,一邊彈著煙灰教訓被迫圍觀的一眾新的Omega:“除非你們長了翅膀,沒人能活著從我這地方跑出去。既來之,則安之,我花了大價錢把你們關進來,可不希望你們一個個去送死。成年禮的時候伺候好愿意花大價錢買你們開苞的老板才是正經。” 屈言從此斷了這個念想,只是偶爾半夜,被教訓留下的傷疼得厲害,半夢半醒里,有一個溫柔的長發女人,在一片麥田里溫柔地撫摸他的臉。屈言喃喃地叫一聲mama,又能睡好覺了。 他成年前就被人預定走了。說是送給買家的Alpha朋友作為回國的禮物。誰也不知道神通廣大的人是怎么把屈言塞進隔離的酒店里的,只說是可憐回國的朋友隔離期間不能出門,送個人進去解悶兒。 沈西來在灣流飛機上的床墊被新換的管家換了新的,軟得根本睡不好覺,過海關又險些拿錯了護照,著實是煩躁了些。雖然知道酒店房間里有節目,也沒怎么期待。酒店安排到自家的產業,電梯一開,地上跪著的Omega小心翼翼地抬頭,倒是驚艷得很。除開這畏手畏腳的小模樣,長得著實是對胃口。 地上的人膝行幾步上前接過了行李箱,奉上了溫度正好的水,又低眉順眼地請安道:“沈先生您好,我是小言,我伺候您脫鞋吧。” 沈西來饒有興致地坐在玄關喝著茶,欣賞著新鮮花樣。這位小言跪得也顯得格外好看,圓滾滾的屁股被勾勒得無限婀娜,看得人心癢癢。小言敏捷地給人脫了鞋襪,沈西來舒舒服服地伸展開把腳擱在人屁股上,倒很是彈潤。沈西來也是有些渴了,一口氣喝完手里的水才問他:“今年幾歲了?” 屈言被人壓在腳下,屈辱得滿臉緋紅,忍著恥辱回答道:“剛滿十八。” 沈西來腳踝滑過小言的一把纖腰,踢了踢他的下巴把人的臉勾起來,本就粉雕玉琢的臉帶了幾分春色,煞是好看。沈西來對這個回國禮物滿意極了,笑著站起來走向浴室,屈言不敢站起來,跪著跟在他身后進去了。 伺候人洗澡屈言也是專門被調教過的。給人脫衣服手又輕軟又快,自己身上的衣服卻好好穿著,濕透了半遮半掩才好看。陪人洗完熱水澡按摩浴缸的水也放滿了,加了舒緩疲勞的浴鹽水溫正好。沈少爺聞著味道就知道是家里送過來的用慣的牌子,靠著浴缸后面的枕頭,有一雙小手恰到好處地輕輕按摩著頭皮,沈西來深深吸了口氣,嘆了聲還是家里好。 沈西來舒服得幾乎想要睡去,從浴缸里出來被人妥帖地用浴巾包裹住才想起來還有道好菜沒吃。小言還跪在地上細心地給他擦著腳趾,沈西來叫他抬起頭來,冷不丁地扇了他一耳光。小言一聲不吭地受了這一掌,臉火辣辣地腫痛起來,手里的毛巾還繼續盡職盡責地給人擦著。Alpha滿意極了,笑著說:“我對床上伺候的人下手是重些,你今晚要是能受得住,就告訴那邊說,不管多少錢,我先付個五年的。” 屈言沒想到這位顧客出手這么大方,還沒開始正題就下了定。一個O妓能用的時間很短,死的死,傷的傷,破敗的身子終歸是不能再賣錢了,因此二十五歲是個坎,只要活過了二十五,會所自會給一筆遣散費叫人自謀生路,從此自由了。 被買斷了五年,意味著到期不管金主續約與否,會所都是賺夠了錢,只要伺候得好,到期后也可以提前被放出去。屈言沒想到這樣的好事竟被自己遇上了,金主還是個好看的年輕人,喜不自勝地給人磕了個頭:“謝謝您,小言一定會好好伺候的。” 沈西來看著他毛茸茸的頭伏在自己腳邊就心情舒暢,惡劣地伸腿:“小狗狗真乖,從腳開始伺候吧。” 小言溫順地用自己靈活的舌尖舔弄著剛被自己擦干凈的腳趾,虔誠地一只一只吻過去,好像還不夠表達自己的感謝似的,就差把臉埋進去了。沈西來被他這幅討好的樣子取悅了,把人扶了起來叫他自己脫。小言處處都流露著被調教的好處,脫衣服也脫得風情萬種,最后只留了一條純白的丁字褲,一條線勒著rou縫,倒比不穿更誘惑些。 沈西來把人抱起來扔到大床上,低頭和人接吻。他的朋友都清楚他的喜好,因此伸手去摸到前頭的蜜xue時也不驚訝,只有理所應當的滿足。驚喜來自于身下人被命令分開腿,不僅輕輕松松就打開了180度,剝開那飽滿的饅頭逼,里頭脹鼓鼓地含著一整串珍珠,從外頭竟然一點也看不出來,可見肥嫩緊致。 沈西來松手看見白嫩嫩的xuerou又覆蓋上了珠鏈,覺得少了點顏色,打開床頭柜果然看見會所專門布置好的一套皮鞭。Alpha隨手拿了一根,吩咐道:“我只喜歡有顏色的,以后上床之前自己看看兩個xue口夠不夠紅,不夠就上點顏色。這次我親自動手給你做個示范,以后要是沒準備好,你臉和屁股都要遭殃。看好了。” 屈言大張著腿等著疼痛降臨。他是從小被打大的,沒有什么是他忍受不了的。這兩口能夾會含的好xue也不是天生的,是會所的鞭子和藥膏催熟的。 沈西來的鞭子打得恰到好處,不會見血,又能讓組織充血。屈言甚至在每一下吃痛的悶哼后乖乖地報數,沒到二十下就把皮鞭濕透了。 Alpha早就硬得發燙,最后珍珠鏈子被扯掉,換上了沈西來碩大且粗長上翹的yinjing,突破阻礙直達最深處,疼得屈言驚叫一聲幾乎昏厥過去,又被人的耳光扇醒。屈言察覺了自己的失態,生怕被人嫌棄,連忙忍著疼痛小心伺候,嘴里一聲聲好大好厲害喊得真心誠意,叫得婉轉悠揚,像小貓哼哼一樣撓著Alpha耳膜的癢癢,還主動去對著Alpha的rutou又吸又舔,伺候得Alpha不到半個小時就交代了第一道jingye。 沈西來幾乎沒有不應期,在Omega給他舔干凈了性器上的jingye和處子的血跡,并伸舌頭給他看完,被恩準吞下去以后就又開始下一輪了。從后面享受同樣緊致濕滑的后xue時終于好好地玩了一把從剛見面就看上的彈翹圓屁股,沈西來一向憐香惜玉,對漂亮的屁股除非懲罰不用工具,都是自己一巴掌一巴掌地扇紅的。他cao弄幾下就玩一把面前的好臀,沒有那張漂亮臉蛋用通紅的嘴唇迷茫地叫床刺激感官,cao得人叫得嗓子都啞了還沒射出來。 到最后屈言噴得都快脫水了,嗚嗚嗚地求了幾句饒,沈西來才恩賜地把他翻過來,把小小一個Omega放在自己腿間叫他舔出來。 屈言累得半死,如蒙大赦一樣使盡渾身解數應付。當沈西來松動精關射在他嘴里時他感動得熱淚盈眶,被示意吞下去也沒什么感覺,舌頭麻痹得嘗不出味道,口干舌燥的時候液體流下喉嚨都覺得是恩賜。沈西來舒服透了不想動,吩咐了一句:“都喝干凈”就尿在他嘴里了。 屈言連這也是訓練有素地一滴不剩喝下去了。只是有些感慨,自己奉上的水,哪知道最后兜兜轉轉還是到了自己肚子里。 沈西來困得都迷糊了,床墊舒服得不得了,還以為是自己家,隨口吩咐管家叫按摩師明天來按按腿松解一下旅途疲乏。 屈言只模糊聽見一句按按腿,以為是在叫自己,于是忍著屁股和臉和全身的酸痛,跪到床尾去給人錘腿按摩。因為金主還沒敲定要簽了自己,累得半死也不敢松懈,生怕功虧一簣。屈言困得腦袋一點一點的,屁股里的jingye眼看著就要含不住,又不敢去清理,只能自己忍著,手里還不停地給人疏解著經絡。 沈西來到得晚,折騰得更晚,沒過多久天就亮了,屈言剛才被人灌了一肚子液體,尿意就快忍不住。想去上廁所又怕一會兒Alpha醒了沒看到伺候的人生氣,正在左右為難,床上的少爺就被從厚重窗簾透出來的一絲陽光喚醒了。 吃飽睡好的沈西來是最好說話的,他心情好的時候對下人寬良得很。指甲縫里透出去的一點恩澤就能換來伺候的人的忠心,是他家百年來的用人之道。他看見床尾困得不行的小Omega在給他捏腿,頓時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把人撈進懷里哄了哄:“這么累怎么不睡覺,在做什么呢?” 屈言有點委屈有點驚訝:“不是您叫我晚上給您按按嗎?” 沈西來想了想不由得失笑:“傻乎乎的,我那是叫管家…總之是委屈你了,累成這樣還熬著不睡覺。” 沈西來叫屈言去給他拿手機,當著屈言的面往會所的賬上打了不小的一筆錢,把人買了下來,對著屈言晃了晃手機:“好了,這下安心啦?只要你有剛才的一半乖,就不會叫你再回去的。” 屈言被幸福淹沒得不知所措,眼眶一紅就要哭出來。沈西來最見不得床伴這幅感恩戴德的模樣,把人抱在懷里哄了哄,拍了拍他后背問他還想要什么,從前床伴不是買車就是買房,鉆石或者包包。屈言悶悶地回答道:“我想尿尿。” 沈西來被他逗樂了,屈言腳跪麻了走不動路,于是親自抱著人去廁所,給小孩把尿似的抱在懷里。屈言怯怯地想站著,被人掐住了小鳥:“不許站著,用你的逼尿。” 屈言臉上火辣辣的,為了這粗鄙的用詞,也是因為自己從來沒試過。尿意太滿,他又騎虎難下,沈西來不耐的大手又已經開始威脅地壓著他的膀胱,屈言心一橫,閉著眼還真的從被cao得紅腫的地方尿了出來。 沈西來欣賞完表演,心滿意足,這回輪到他給兩個人洗澡。屈言膝蓋跪得太久,又紅又腫,自己取了會所特制的藥膏準備涂上。沈西來嫌棄地聞了聞,打電話叫人送了些東西用專用電梯傳送上來,親手用祖傳的凝膠給人涂了臉,膝蓋和臀部。又給人穿上自己的絲綢睡衣,吃了點煎蛋吐司填了填肚子,把香甜軟糯的Omega圈在自己懷里,繼續睡了過去。 屈言從剛剛開始就在幸福的小泡泡里出不來,覺得好像一切都好得不真實。這個英俊的好心人對他比所有人都好,會關心他的心情,也會撫慰他的傷痛。屈言很多年沒有這樣吃飽穿暖,舒舒服服地被人抱在懷里了。屈言知道自己不該對不應該的人心動,但畢竟這個人在未來五年都是他伺候的對象,有一些真心總比沒有更能履行好職責吧? 一點點就好了,就只要這么多。屈言這么想著,把頭埋進了身邊的人暖烘烘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