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大人的夜晚(突發(fā)一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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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小蟲崽長得太快,還沒等洛秋筠玩夠散發(fā)著奶香氣的小團子,央央就到了可以去幼兒園的年紀。 似乎只是一眨眼間,小家伙就快滿三歲了。 軟軟拖在背后的小小骨翼學會了收起,嬰兒肥的小臉學會了板出個冷靜的模樣,甚至會試圖用他那小胳膊小腿幫雄父和雌父做些事情。 洛秋筠對此感到莫名其妙。 “幼兒園到底教了些什么東西?”他憤憤地一口咬在自家雌君的耳垂上,又順口舔了舔,“為什么央央最近那么一板一眼?撒嬌都不會了。” “雄主,癢……”兩只躺在主臥的大床上,飛英被他擁在懷里,笑著偏頭躲了躲,“大概…是雌蟲禮儀吧。” “哈?!”洛秋筠瞪大了眼,定定瞧著他,“才幼兒園而已!央央還是個寶寶!” “而且,”他慢慢蹙起了眉,“你不要告訴我,雌蟲從小就要學這種東西的?” “呃,”飛英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就不高興了,只得湊過去吻了吻他下巴,試圖安撫不爽的雄蟲,“確實是,所有的雌蟲從小就會學的……” 他抬眼看了看雄主的神色,回想了一下對方對待央央的態(tài)度,大致猜到了些許,“您不樂意的話,教央央在家里不必如此就好了。” 他往雄主懷里拱了拱,輕聲道,“您別生氣啦。” “不是生氣。”洛秋筠把撒著嬌往自己懷里滾的雌蟲摟緊了些,低頭啄了啄他光潔的額,“我只是有點心疼。” 飛英躺在他懷里,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隨后得到了落在眼皮上的一枚淺吻,“我在想,飛英也是從小學著這些禮儀長大的,對嗎?” 央央還能被寵愛著,被他縱容著不必無條件服從雄蟲。可飛英呢?自小沒有雄父,又從小被規(guī)訓著要順從雄蟲,還在等級分明的軍隊服役,才養(yǎng)成個謹小慎微的性子。 他一想到這些,心里就會漫上絲絲拉拉的疼惜。 “嗯。”飛英卻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雄主說心疼他,他便自然而然的開心起來,“這是每只雌蟲都要學的,我沒關系的。” “傻蟲。”洛秋筠抬起他下巴與自己接吻,唇舌交纏,在口里不分彼此地勾連一番,才不舍地分開。他的話語含糊在唇邊,卻好似敲在飛英的心間,“我才不管別的,在這個家里,你就是我的寶貝。央央也是。” 飛英被他黏黏糊糊的情話哄得整只蟲都飄飄然起來,不知道找些什么甜膩的詞句才能回應這樣的雄蟲,只得抬腿更緊密地攀上他的身體,將自己整個兒送上去給對方享用,“我也…最喜歡您。” 這是他能說出來的最直白的情話了,話語的末尾,都在輕輕打顫。 隨即他便拉過洛秋筠的手,探向自己的尾椎,閉著眼去親吻他的唇,“雄主…要我嗎?” 一聲低笑響起,他的雄主就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頰邊染上情動的羞紅,垂著的長睫微微顫抖著,淺金的長發(fā)散落在枕上,將雌蟲越發(fā)襯托得可口起來。 “要呀。”洛秋筠當然不可能拒絕這樣美麗可愛的雌君,他笑著俯下身去,輕咬住雌蟲頸側(cè)的一點點脆弱皮膚,濕熱的呼吸打在他耳邊,“我的…寶貝。” 央央大了,有自己的小房間,成年夫夫的世界,當然要做點大人的事情。 “唔!”飛英的敏感帶驟然被刺激,被迫仰起了頭,發(fā)出淺淺的呻吟,“哈啊……” 洛秋筠向來喜歡在床上出其不意地逗弄他,此刻也不例外。 他撐著手臂伏在飛英上方,一根手指已經(jīng)探入他后xue淺淺抽插,引得飛英難耐地蜷縮起腳趾,大大分開的大腿內(nèi)側(cè)也在微微發(fā)著抖。 灼熱的吻已經(jīng)從頸側(cè)移到了耳垂,在敏感的耳窩里轉(zhuǎn)了一圈,逗得他渾身都抖動了一瞬,又吻住他的唇。可沒等他享受夠雄蟲甜美的唇舌,就逐漸沿著喉結、胸口一路下滑,心口蟲源處被用力吮吻了一口,挺立的乳尖就被一口叼住了。 “唔嗯!”他不由得挺起了胸膛,后xue也縮緊了。 可就在這時,第二根手指就著濕滑的液體也進入了身體,微張的口里,也被塞進了個冰冰涼涼的東西。 “嗚!”飛英的口腔生生被撐得合不攏,他困惑地睜眼,才發(fā)現(xiàn)雄主將一根實體化的精神絲塞進了他嘴里。 精神絲怎么拿來當口塞用了。 他有點哭笑不得,但也知道他的雄主就是這樣,不喜歡在他身上用各種各樣的道具,卻喜歡用自己的精神絲做這些事情。 或許是因為精神絲傳遞的感受能夠直達腦海,會給雄蟲帶來更大的感官刺激?不過他總是順著雄主的,即使想要對他用那些東西,也沒關系。 探進嘴里的精神絲并沒有繼續(xù)往喉間延伸,許是怕太深了讓他難受,只停留在口腔的前半部分,叫他合不上嘴,只得任由嘴角的唾液蜿蜒而下。 “嗚…唔嗚…”他想喚一聲雄主,又怕弄疼了嘴里含著的精神絲,只能發(fā)出含混的音節(jié)。 “沒事,放心咬,精神絲不會疼。”洛秋筠從他胸前抬起頭,屈起手指輕輕彈了一下鼓鼓立起的小紅豆,如愿聽到一聲呻吟。 其實精神絲是能感受到一定的疼痛的,但即使斷掉也不會帶給他太強烈的痛感,他就不打算告訴飛英。 在下身動作的手指已經(jīng)增加到三根。 硬挺的灼熱就抵在大腿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 “唔嗯……”他難耐地扭著腰,發(fā)出模糊的渴求。xue里的手指靈活地抽插,凸起的關節(jié)一下下磨過他體內(nèi)的敏感點,掀起一陣陣情潮,卻始終得不到真正的解脫。 明明已經(jīng)硬得不行了,就是不進來。一定要等到他忍不住了,迭聲求cao了,才肯給他個痛快。 這下被堵得連話都說不出來,要怎么求? 飛英沒辦法,只能伸手去抓雄主撐在他身邊的手臂,握著他的手往自己一柱擎天的玉莖上送,勉力挺腰,一下下去蹭他的手掌,求他給自己撫慰。 洛秋筠看著他濕漉漉的眸子,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不由得笑起來,“想要?” “嗚嗯!”忙不迭的點頭。 實際上飛英的手臂根本就沒被禁錮住,他卻并沒伸手去抽塞進自己嘴里的精神絲,而是任由洛秋筠在他身上作弄。 總是這么予取予求。 實在是,乖得可憐又可愛。 “乖飛英。”他抽出濕噠噠的手指,握住飛英翹起的roubang上下擼動,同時跪坐到他分開的腿間,身前一挺,將自己送入了飛英體內(nèi)。 “嗚嗚!”xuerou立刻激動地纏上來,將他的roubang緊緊包裹。 洛秋筠發(fā)出一聲情動的嘆息,隨后把他雙腿一抬,擺成個夾緊自己腰的姿勢,然后捧著他的臀,大力進攻起來。 “呃唔……嗚!”飛英一下被他撞到xue心,雙丸也狠狠拍在他下腹,瞬間腿都有些軟了,渾身都哆嗦了一下。可雄主但凡進來了,就不會那么輕易地放過。 一下狠過一下的撞擊接踵而至,粗大的roubang將他的甬道脹得滿滿,每一下收縮都是在給進攻者提供舒爽的按摩,隨后被撻伐至深處。 口里的精神絲也悄然變粗了些,將他的口腔都填滿,逼得他只得勉強伸著舌去舔弄,試圖通過這種討好,讓自己好過些。 他濕濕軟軟的舌尖舔上精神絲的時候,洛秋筠似乎被細微的電流竄過了全身,腦海里仿佛被一根細針輕輕戳了戳,頓時,洶涌的情欲翻卷而來。 他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隨即抽出精神絲,身下一個發(fā)力,速度猛然加快,狠狠撞進這具軀體的最深處! “嗚啊…雄主——!”飛英終于得到了開口的機會,還沒來得及抬手擦拭一下嘴邊的痕跡,就被這狂風暴雨的抽插撞得喊出聲來。 “雄…雄主輕…輕點嗚——”那力道實在太兇狠,讓他生出了自己幾乎要被貫穿的錯覺。孕腔口已經(jīng)被強行撞開了,那神秘的小口一下下箍住雄主的roubang,揉弄著敏感的guitou,卻也讓雌蟲被撞得痛爽并存。 他不由自主地縮著xue口,卻只會令身下的兇器進攻得更猛烈。 腰被掐著,一下下往那灼熱的器具上按,他被迫承受著尾椎傳來的快感,無助地搖著頭,生理性的淚水不知不覺從眼角滑下。 被撞得快要碰到床頭,又被一把拖回來繼續(xù)。 直到他垂在身側(cè)緊緊抓住床單的雙手被抬起來,與雄主的雙手合成個十指緊扣的姿勢。 身下的沖刺驟然加快,胸前兩粒紅豆也被悄悄纏上的精神絲揪起,往外狠狠一拉—— “嗚啊——” 他閉眼發(fā)出聲長長的呻吟,挺立的玉莖抖了抖,吐出股白液來。 身上的雄蟲俯下身來,輕柔地含住他唇舌。 體內(nèi)被迫打開的孕腔,也被激射而出的液體灌滿。 那敏感的器官從來受不得這樣的澆灌,他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嘴里發(fā)出可憐的嗚咽。又被緊緊地按在雄蟲懷里,動彈不得,只能發(fā)著抖熬過這一輪干高潮。 他攀著摯愛的雄蟲,迷蒙間,又聽到一聲低笑著的贊揚,“飛英真棒。” 他便又忘了那些舒爽間夾雜的難受,滿心愉悅地貼緊了雄主的胸膛,抬頭去索要一個安撫的親吻。 如愿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