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將返(rou渣/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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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洛秋筠話里的尾音落下,地上的索彌斯猛然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整只蟲在原地抽搐起來。 洛秋筠的臉色是從未有過的陰沉。 他總是淺揚的唇角危險地下沉,抿出一個極度不悅的弧度。身后的蝶翼仍然閃動著璀璨的光華,美得令蟲移不開眼,可他的瞳孔已經悄然擴大,沉淀出一片墨沉沉的黑色。 飛英從沒見過這樣的雄主。 他不害怕,卻擔憂雄主氣壞了,小心地握住他落在自己腰邊的手。 洛秋筠回握住他輕輕捏了捏,沒再言語,身后的精神觸手也沒有發動攻擊。可伴隨著他的注視,地上痛到打滾的雌蟲的口鼻和耳朵都開始逐漸淌出鮮血,掙扎的幅度也慢慢小了下來。 很明顯,他的腦部遭受了可怕的精神攻擊。 門口搜救隊的其他骨翼雌蟲齊齊后退了一步。 他們緊跟著飛英少將的腳步趕來,本以為自己是雪中送炭,會以帥氣的姿勢拯救帝國寶貴的雄蟲,誰知道成為了被震懾的對象。 誰能告訴他們,被譽為“帝國珍寶”的雄蟲,怎么這么可怕? 雌蟲們踏進門的那一刻,目睹了洛秋筠驟然展翅的過程,當下就震撼得不能言語。還沒等他們驚嘆贊美這從未見過的華麗,接下來猛然橫掃全場的精神觸手就讓他們愣在原地。 狂暴狀態的精神觸手完全不輸給他們鋼鐵般的骨翼,每抽飛一只幻族雌蟲,幾乎都能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 而那只雌蟲首領七竅流血的模樣,則令他們瞬間背后一涼,顫栗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來自高等雄蟲的精神壓迫如潮水般充斥著這間屋子,雌蟲們甚至忍不住有點想發抖。 浩瀚的精神圧彌漫在空氣中,他們的精神海被迫風平浪靜著,rou體卻差點跪下唱征服。 救命,這真的是傳說中“溫軟可愛”的那只雄蟲嗎? 他們咬牙挺著,直到軍團長的聲音解救了他們。 “小筠。”光屏還開著,莫爾在屏幕那一頭目睹了小雄子發怒的全過程,“冷靜一點,留活口。” 聽到雌父的聲音,洛秋筠眨了眨眼,瞳孔慢慢恢復到原本的狀態。 索彌斯終于脫離那種腦髓都要被生生攪碎的痛苦,可他已經連動動翅膀的力氣也無,只能像條破布般軟綿綿地癱在地上。 洛秋筠回頭,看向關切望著自己的雌父,“讓您擔心了,雌父。”他的臉色還是冷凝,語氣雖然還有殘存的怒意,但多少冷靜下來了。 莫爾舒了一口氣,安撫他,“你沒事才是最重要的。”他示意了一下門口的位置,“搜救隊已經到了,外邊的局面已經由我們控制,小筠,跟著他們回來吧。” 洛秋筠這才注意到門口擠擠挨挨站成一團的軍部雌蟲們,他點了點頭,又看向地上的索彌斯。 見他目光不善,搜救隊的副隊硬著頭皮上前一步,“幻蟲族的俘虜請交給我們處理,洛少爺。” 然后他便看到清冷瑰麗的小少爺瞇了瞇眼,轉頭對軍團長說:“雌父,他差點傷到飛英。” “我很生氣。” 控訴的嗓音里竟然詭異地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隨后他就聽到,素來嚴厲的莫爾·塞米蘭上將,語氣縱容地回答:“等把他帶回帝國審訊完,我打報告看能不能把他交給你處理。” 洛秋筠這才看起來高興了些,他陰沉的神色終于褪去,淺淺笑起來,“好的,謝謝雌父。” “那就辛苦你們了。”他扭頭沖搜救隊的雌蟲道。 “您…您客氣了。”副隊一時難以適應他快速切換的狀態,暗暗掐了自己一把,才帶著其他蟲去收拾這里橫七豎八的幻族雌蟲們。 “雄主。”飛英被他摟在懷里,一直沒插得上話,直到現在才找到機會開口。 他面上滿是擔心,小心翼翼地抬手撫在雄蟲的頰邊,那里有一道淺淺的血痕,“您有沒有傷到?” 他進來時就看到雌蟲開槍,電光火石間他撲了過去,卻不知道雄主到底有沒有被擊中。 “沒有。”洛秋筠雙手摟著他的腰,用自己的額頭抵著他的蹭了蹭,“我躲得快,擦過去了,沒事。” “真的?”飛英望著他的眼神憂慮,生怕他瞞著自己。 雄主是治愈系,就算傷到了也會快速愈合,可一想到他家金尊玉貴的雄蟲萬一受了傷,就止不住地擔心。 “當然是真的。”雄主抬手摸了摸他的臉,語氣有些心疼,“怎么都瘦了,好不容易養胖了點的。” “這兩天光喝營養劑了?” 飛英“騰”地臉紅了。 周圍的雌蟲們忙著搬運俘虜,可他知道他們肯定都聽得一清二楚。 “沒…沒有。”他低著頭,有些羞赧,“才兩天,不會瘦。” “我瞧著就是瘦了,”洛秋筠伸手在他隆起的小腹輕輕揉了揉,“是不是孩子鬧你了?” 蟲蛋對營養和精神安撫的需求都很大,這兩天怕是把飛英折騰得不輕。 “沒呢。”飛英輕輕搖頭,“他很乖。” 心下還是羞怯,但終于抵達雄主身邊的安定感蓋過了一切,他遲疑了一瞬,顧不得周圍蟲來蟲往,張開雙臂擁住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雄蟲,低低開口:“只是,我們都很想您。” 他的雄主便笑開了,環在腰上的手臂略略用力,將他按進了懷中,一個柔軟的吻落在他耳畔,“我也是。” 部隊還要在南境多留幾日,畢竟他們把幻蟲族的老窩掀了,總要安排好接管的事宜。 莫爾本來不放心,恨不能立刻把小雄子帶回帝都,卻拗不過他多待一日的請求。 “雌父,這里的雄蟲情況都很糟糕,”洛秋筠溫聲敘述,“我之前盡量醫治了病情最重的那一批,但重病區外肯定還有更多健康狀況惡化的雄蟲,我們統計一下吧,看看后續能怎么幫幫他們。” “這個由軍隊安排,你在那里不安全,還不快點回來!”說話的是洛一茗,考慮到偌大一個洛家,他留在帝都星坐鎮,現在就只能在光屏里對不聽話的孩子吹胡子瞪眼。 “雌父和飛英都陪著我呢,我現在很安全了,雄父。”洛秋筠笑著哄他,“我絕對不離開他們一步,您放心。” “這里的雄蟲被虐待的太多了,他們對雌蟲有天然的恐懼感,我在會好一些。”他臉上適時露出一絲憂郁,繼續加碼,“而且帝國不是也很需要雄蟲嗎,解決他們的基因問題,對我們也有好處。” 原本幻蟲族遷移之前就有雄蟲想要投奔骨翼蟲族,現在不過是給了他們一個正大光明的渠道罷了。 而他們是怎么對待族內雄蟲的,帝國的貴族多少有所耳聞。 “就當休整一日呢,雄父。”他繼續朝著光屏里的家主軟聲請求,“雌父一路趕過來也累了,飛英還懷著孩子呢。” 聽他這么說,他身后的兩只雌蟲欲言又止。 洛一茗又好氣又好笑,無奈地朝天翻了個白眼:“別拿你雌父和雌君作筏子。”雌蟲的體力哪有那么差。 “罷了,就一日。后天我必須要在家里看到你!” “知道啦,”洛秋筠露出一個帶著小小得意的狡黠笑臉,終究逗得年長的雄蟲笑出聲來,“謝謝雄父!” 說是要去忙公事,洛秋筠還是被雌父先趕去休息。 他畢竟動用了大量的精神力去實體化戰斗,這個消耗有多大可想而知。 即使骨翼雌蟲的軍隊已經占領了“庇護所”,莫爾還是不放心幻蟲族的領地,在自己的星艦上安排了房間讓他和飛英去睡。 洛秋筠自然領了雌父的好意,他倒是沒有雙親擔心的那樣疲憊,只是掛心著飛英和肚子里的蟲蛋,想要好好確認一番。 他跟雄父雌父說話時,飛英向來很少出聲,現下也是默默跟在他身邊。 洛秋筠牽著他穿過星艦內的走廊,溫聲道:“抱歉,先跟雄父報平安,讓飛英久等了。” 聞言,飛英有些驚訝地望向他,“沒有…您不需要道歉。” 他長長的眼睫眨了眨,露出一個有些害羞的淺笑,“雄主,您永遠不需要對我說抱歉。” 自從抵達雄主身邊那一刻起,雄主走到哪兒都帶著他,他沒有什么不滿足的。 “那可不行。”洛秋筠用手環刷開房門,轉身一把抱住飛英,擁著他進了房間,“我要是有做錯了的事情,你也得說出來才行。” 飛英笑起來,順著他的動作伸手摟住他肩膀,一縷淺金發絲滑落在肩頭,“好的。可我覺得雄主沒有錯啊。” “哈。”洛秋筠輕笑出聲,埋頭在他頸間啃了一口,愉悅的嗓音響在他耳邊,“你這叫毫無原則的盲目信任。” 他在頸側的皮膚上輕輕吮吸,飛英被他鬧得癢癢,偏過頭去,“哈哈癢…”但還是繼續說道:“我對您…沒有原則…” “唔…!”他突然驚喘出聲,洛秋筠的一只手已經悄然滑到了他背后,在隱秘的翅縫處流連。 “是嗎。”清泉般的聲線帶著絲絲低啞,“飛英…這么信任我?” 隨著他話音落下,指尖也沿著翅縫輕輕探入,然后略略一劃。 “呃!”飛英仿佛背后過了電似的,不由得渾身一抖。 他被雄主緊緊摟在懷里,洛秋筠后退了幾步坐在了軟軟的沙發上,他便順著力道跨坐在了雄主腿上。 身后作亂的手沒有停下,反而越發向內,指腹在翅縫的邊緣反復按壓,指尖就隨著動作反復戳弄著翅縫內敏感的軟rou。 有一點點疼,更多的卻是酥麻。 孕期的雌蟲本就敏感,飛英在洛秋筠的嬌寵之下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但凡雄主的精神場罩著他,光是對翅縫的撫弄,就已經足夠他燃起情欲,身下涌出一股粘濕的液體來。 當然還有下體一直貼著雄主蹭動的緣故。 “雄…雄主…”飛英將臉埋在雄蟲頸邊,口里發出難耐的喘息,“您…您…” “嗯?”洛秋筠微微歪了一下頭,在他耳垂上親了一口,“想要嗎?”一只手卻不等回答,就一路沿著腰線往下撫摸,最后握住挺翹的臀瓣,用力揉捏了幾下。 “哼嗯……”飛英發出一聲軟軟的哼唧,隨即更緊地摟住了雄主的脖子,“想…想要您…” 熱熱的呼吸打在肩頭,雄主叼住了他頸側一點肌膚,輕輕咬了一口,然后在那處反復舔吸。 一只手還在一側的翅縫處緩慢地摳弄,翅膀想要冒出來卻又不敢,被他死死壓抑著收在體內。那星星點點的麻癢從背后一點點擴散開,直到整個背后都是酥麻一片。 臀上的手又往下挪了幾分,他聽到雄主輕輕笑了一聲,摸到了他胯間,“這么濕?” “嗚…”他心下有點羞恥,只發出了一個無措的單音,就抱著雄主不肯抬頭。 洛秋筠的手指略微朝上戳了戳xiaoxue,便發現那處的布料不知不覺間已經濕了個透徹。他稍稍用了點力,那軟軟的xue口便收縮起來,甚至隨著他的動作,將內褲的一點布料吸了進去。 帶來一點詭異的異物感。 “唔!”飛英被他戳得整個兒一抖,前邊也徹底精神了起來,把軍褲撐出個小帳篷。 他不自覺地開始貼著雄主的小腹摩擦,卻由于孕期圓潤的腹部而無法像從前一樣,只得努力地抬起身子,盡量用自己的莖體去夠雄主的。 這個姿勢多少有些辛苦,洛秋筠捧著他的臉,親了親被他自己咬出一抹殷紅的唇,還是幫他解了腰帶,褪下長褲。 “雄主…”飛英配合著他的動作,竟是主動翹著臀去貼他的手掌,抬著腰翕動著xiaoxue去含他的手指。 用身體訴說著對他的思念,與渴望。 洛秋筠低不可聞地嘆了一聲,一只手摟著他腰,另一只手就著那些濕黏的液體,直直探入了飛英的谷道。 “嗚——!”飛英不由得直起了腰,下意識收緊了臀,將他的手指緊緊夾在了臀間。 他抬頭在飛英的喉結上舔了舔,又用牙叼住輕咬了一口,激得雌蟲高高揚起了頸項,手下快速抽插擴張了幾次,就直接用力捅入了三根手指。 “唔啊——”飛英被迫彈起來身子,卻被雄主按住肩膀往下一壓,隨即狠狠坐了下去,一下將手指吞到最深的根部。 他幾乎立刻就被逼出了一聲哭腔,誰知身下的手指不給他緩沖的機會,馬上就快速抽插起來! 特殊時期的身體對雄蟲的每一個動作都有放大了好幾倍的感受,體內更是對外物的入侵極度敏感,飛英渾身顫抖著收縮著xue口,被向上戳弄的手指頂著上抬,又因為重力軟著身子坐下去,然后重重地碾壓在xue心。 滑膩的液體不斷涌出,腸壁卻不舍似的緊緊纏住雄主的手指,連凸起的指關節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可他的雄主還壞心眼地分開了手指,在他每一次下落的時候微微屈起幾個關節,將敏感脆弱的腸壁一寸寸刮過,硬是每一次都碾過那詭異的點,將他逼得不斷彈起身子又落下,打樁似的在雄主掌間起伏。 后xue被持續玩弄著,前邊看似沒被撫慰,可洛秋筠的下身也逐漸硬挺了起來,飛英每一次坐下時,自己挺翹的yinjing和飽脹的雙丸便直直拍打在雄主的roubang上。 精神海早在無意識間親密交融。 xue口被大力抽插,脆弱的雙丸每一次都砸在硬挺之上,前面微妙的痛,伴隨著后方席卷而來的快感,逐漸將他的頭腦攪得一片迷糊。 溢出一聲含糊的嗚咽,飛英猛然絞緊了xue,持續用力的雙腿一陣顫抖,他伏在雄主身上,玉莖抖動了幾下,吐出一股白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