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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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是怎樣對他了吧?”男人腰用力一挺,懷中青年驚叫。“那樣子……對他不好……”青年挺著腰,一下一下射出jingye,滴濺到床單上。 房間里,白樹堂在攻陷白蒼。 “你不該……叫他鴨子……嗯啊、疼……” “他本來就是,何必逃避?”白樹堂將白蒼翻過身,吻住他的唇,與他柔軟的舌頭打轉纏綿,“怎么,心疼他?按理說你應該討厭他才對。” “可他那么喜歡你……你不能總是傷害他……”回想下午邵獨昌那哭紅的眼睛,白蒼自是知道白樹堂那句話對他傷害多大。 “管好你自己吧。”男人謔笑著在青年顫動的性器上掐了一下,青年不禁戰栗,繼而又射出一股白濁。 ---------- 事情已過去三天,邵獨昌的興致一直不佳,說話也比平時更少。 他果然不該期望白樹堂能夠真心對待他。 他知道,白樹堂一直厭惡著他的身體。 誰叫他沒有白蒼單純,他受欺負時再怎么喊疼都會讓人覺得是娼妓的伎倆。 但他從未喊過疼。 他受著難以入目的折磨,卻心甘情愿忍痛,甚至為取悅白樹堂任他隨心玩弄。 他心里清楚,他比白蒼更是個奴隸。 又yin又賤的奴隸。 白樹堂與他做過無數次,兩人幾乎嘗遍對方身體。 唯獨嘴唇。 白樹堂從不吻他的唇,也從不允許他吻他。 這就是邵獨昌唯一羨慕白蒼的。 他愛了白樹堂十年,白樹堂也稱喜歡了他十年。這十年,再過分的事他們都做過,可偏偏相對于平凡的接吻他們沒有。正是因為這樣,在邵獨昌心中,性愛反倒不如一個吻重要了。 在邵獨昌印象里,白樹堂一直在跳級,初一跳初三,高一跳高三。以至于白樹堂都上了大學,他才剛從初三畢業。 高中,是邵獨昌瘋狂迷戀白樹堂的時期,瘋狂到白樹堂讓他當男妓,他二話不說就輟了學。 那時白樹堂向他允諾,只要他當上頭牌,定會買下他帶回家負責。這對十七歲的邵獨昌來說無疑是一大驚喜,沖動之下便瞞著家人到西城最輝煌的妓館做了男妓,直到眾人皆知,他的家人把他掃地出門。 沒想在那妓館受盡侮辱與折磨。 他全都忍受,為了白樹堂那句隨意一說的“諾言”。 被買下之后,他們夜夜纏綿,白樹堂竟難得地親吻了他的身體。他們感情迅速升溫、發熱、guntang,每天都在尋求刺激中過活。 可沒想到的是,漸漸地,他心愛的男人開始變得殘酷,甚至用極其惡劣的方式去折磨他。 沒關系。每次他都這么安慰自己。 這次也不例外。 平時挨打、挨罵還少嗎?再說他已經被白樹堂買下,一切早已由不得他。 可他不明白,明明經常被侮辱,為什么這一次會這么傷心? 是。這是白樹堂第一次叫他“鴨子”,這個難聽的稱呼,真真正正地把他刺傷了。 他看得出白樹堂喜歡白蒼,卻無法對白蒼厭惡——他心疼這個孩子,這個和他一樣受盡虐待的青年。在宿舍那天,白樹堂和他交織時,他瞥見一旁白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并且在白樹堂把白蒼帶到衛生間完事后,他被白樹堂要求幫白蒼清理。但因為在學校沒有備藥,只得讓白蒼忍著疼痛,直到回府邸。 看著這個瘦骨嶙峋遍體鱗傷的青年,他何嘗不心如刀絞? 他記得白蒼。少年的時候,他每每來到白家,都會看見一個清秀可愛的男孩在彈琴。據說這男孩聰慧又具才藝,會彈琴會畫畫,唱歌也好聽,十分了不得。 是樹堂的弟弟啊。 如今這男孩,長得比從前更加眉清目秀。 “怪不得樹堂這么疼你呢……” 可是卻比從前更可悲可嘆。 邵獨昌看向床上被棉被包裹住的白蒼:松軟的頭發散了開來,纖長的睫毛靜靜垂著,給人留得一個纖弱的印象。 他不自禁去捋了捋青年略亂的頭發。 “嗯……”青年似是有所察覺,朦朦朧朧睜開了眼。 發現自己弄醒了白蒼,邵獨昌有些歉意。 “還困么?”他試圖打破自己心中的尷尬。 白蒼搖搖頭,搖搖晃晃坐起,發了一會兒呆。 這白皙好看的孩子,睡眼惺忪的模樣確實可愛。 邵獨昌不經意瞥見白蒼脖子上的一片淤青。 “不要緊。”白蒼發現了邵獨昌在看他,側頭一笑。 好生漂亮。 邵獨昌不禁感嘆。 忽想起自己當年。 都是紅顏禍水啊…… 心里百種滋味糾纏如麻,他搖搖頭,自顧自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