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骨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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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獨昌喜歡白樹堂這件事,白蒼一直耿耿于懷。 小學的交情……他隱約記得,白樹堂念小學時,周末就經常帶一個男生來家里玩。如果沒記錯,那時候,白樹堂的朋友被稱作“阿昌”。 “在想什么?”“啊!”裴光從身后攬過白蒼,偷偷在他頸窩間親了一口,嚇了白蒼一跳。 “是你……”白蒼心跳加快,忙撥開攬住自己的手,“別這樣。” “嗯?沒事的話,今天下午和我去學生會報道怎么樣?”裴光不以為然,重新攬上白蒼的肩,在他耳邊輕聲問。 “不、不了吧,學生會我還是不參加了,抱歉。” “怎么?信不過我?” “怎么會!因為本來也沒打算參加……”白蒼說話時臉紅到了極點,他實在是不擅長拒絕別人。 裴光瞥了一眼滿臉通紅的白蒼,笑了:“行吧,也不用道歉,以后想加入了喊我就行,保證學生會上下都迎接你。” “謝謝……那我先走了,一會兒還有課!”白蒼鞠了一躬,匆匆告別完小跑著離開,拐了個彎才停下來。 對于裴家兩兄妹,白蒼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畏懼感。尤其是裴光,每次見到他都會產生馬上逃走的念頭,一刻也不想多停留。自己這次拒絕了他,不知他會不會記恨在心,日后找機會打擊報復…… 不對,想得太過了。白蒼拍拍自己的腦袋。怎么能隨便懷疑別人,更何況裴光對自己挺好的,不應該胡亂揣測。他舒緩了心情,趕緊前往教室。 ---------- 白樹堂見到白蒼的第一件事永遠都是“驗身”。 因為每次見面白蒼幾乎都在勃起,今天的正常反而令白樹堂不滿:“看樣子上午的欲望不強啊。” 白蒼坐在床上,通體雪白,還帶著誘人的傷。他明白不該應答,只默默地等待白樹堂發落。 “你幫你的二少爺弄弄。”白樹堂傲慢地看著一旁衣冠楚楚的邵獨昌,指使道。 “這……”忽然被提名的邵獨昌微微一愣,轉頭看向床上的白蒼,白蒼似乎也有些發懵。 “我抱著他,你跪下來幫他弄。” “知道了。”邵獨昌對白樹堂的命令從來是不可置否,再無禮的要求他都一一接受,哪怕要求的對象是白景森,他都會去服從。 更何況,這只是白蒼。 他順從地跪下,張開嘴,向那雙傷腿間探去。 “啊……哈……”白蒼雙手被白樹堂鉗制住,不得已去接受這充滿陰謀的動作。那根挺硬的物體在邵獨昌濕暖的口中,正遭受柔軟舌頭的愛撫。周圍空氣變得燥熱,白樹堂肆機在白蒼胸前揉捏一把。“回來時那么正常,沒想到稍微一刺激就勃起了呢。”男人在青年臉上啃了一口,嘲弄,“可以松口了。”邵獨昌點頭,吮了兩下,繼而松開站到了一旁。 “白蒼乖,坐到那邊去。”白樹堂指向床對面的椅子。 白蒼擔憂地看了看白樹堂,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還等什么?” “是……”他有些畏縮,但還是聽話地坐到了椅子上。 “脫掉衣服。”白樹堂冰冷好看的眼眸瞥向邵獨昌。 邵獨昌一怔。 白樹堂接著用那冷淡至極的語氣道:“你不是一直很想和我做么?” 話音剛落,這一次是兩人同時愣住了。 “聽不懂嗎?衣服脫了,現在和我做。”男人一手扯下領帶,扔到床頭。 “不是,為什么……”邵獨昌想不到白樹堂會來這么一出,擔憂地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白蒼。白蒼似是也很震驚,此時一臉呆滯的模樣。 “少廢話,脫完到上床去。” 白蒼懵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看著邵獨昌如被馴服的獸一般,服從地脫掉了衣服、下裝,鬼魅一樣伏上白樹堂胸膛,一股酸味涌上心頭。 白樹堂起初無所動靜,任邵獨昌一遍一遍地親吻他身體。約有幾分鐘,忽抬起手,一個翻身就把邵獨昌壓在了身下。 “準備好,我可沒有潤滑。”說著輕蔑地笑了兩聲。 “知道了……”從白樹堂的語氣中,邵獨昌知道,這個男人是故意的。沒有潤滑的這種情況,早已不是第一次。 “一會兒想哭就盡情哭吧。”男人低下頭,在邵獨昌大腿根部深吻一口,發出極具刺激的聲音。 白蒼忽然想起了前些天白嵐說的話。 難以想象,白樹堂居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白蒼臉漲得通紅,不知生氣還是傷心,心臟狂跳不止。 床上的兩人在自己眼前廝磨,進攻與被攻入特有的yin蕩聲音接連灌入腦中,cao縱著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 “啊!”邵獨昌一顫,瞳孔驟縮,一串血珠浸入床單,染出斑點花紋。 撕裂感。 血的主人此時眉頭緊皺,把床單揪得皺爛的雙手發著夸張的顫。 不能求饒。 不能哭。 對白樹堂獨有的倔強忽然涌遍全身。 無論如何也要配合……倔強地配合。 他深刻地記得,白樹堂對他說過,不管是何種身份,不管受到多大的侮辱與折磨,永遠不許求饒。 “我喜歡你倔強的樣子。” 為了這句話,他甚至可以毫不動搖地去忍受地獄十八層那樣的折磨。而若白樹堂要他求饒,哪怕放棄一切尊嚴,他也依然心甘情愿…… 白蒼看著那片鮮紅在雪白的床單上逐漸擴展,不覺心驚。 “樹堂,快停下,他流血了……”見邵獨昌一聲不吭,又一副痛苦面容,白蒼忍不住幫他求情。 白樹堂聞言停止撞擊,回過頭冷冷地看著白蒼:“你來替他?” “別……這樣。”邵獨昌連忙阻止,帶著沉重的喘息。“輪不到你說話,婊子。”白樹堂厲聲呵斥。 九淺一深的進攻持續進行,邵獨昌被男人粗大的性器干得喘息不止。白蒼既覺觸目驚心,又有些嫉妒。 樹堂……停下吧…… 他不想看到邵獨昌在白樹堂懷里被白樹堂cao干,這讓他有些難受。 更何況,邵獨昌已經受傷了。 他也不希望邵獨昌遭受折磨。 “樹堂……”他從椅子上起來,走到床前,試著喚了一聲男人。 “到浴室等我。”男人沒有回頭,只是命令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