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控制與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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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控制與臣服 “呈上來吧,快呈上來啊……”此刻再回想伽馬長老不正常的亢奮,希澤終于看清了,隱藏在神圣迷霧之后的真相。 囿于時間長河的悠遠,在星際殖民之初,就自愿進入休眠的女長老們,如同寶藏資源般被耗盡。 而僅剩的幾位,也提前被失去人性的蟲皇給殺死,并在王廳內制造了如活靈般的投影。怪不得,當時希澤就略微看出了端倪。 仗著下位者不敢質疑上位者的權威,不敢抬頭細望的禮儀屏障距離,蟲皇欺世盜名,維持著這個、其實早已“三影合一”的脆弱制度。 皇位上的是“它”,三圣位上的監督者也是“它”自己。 表面的民主,已經被專制的內核所替代。這個廣袤遼闊的星際帝國,正從核心處腐爛,如同布滿在蟲皇頸項的膿包,與附著在兇狠口器上的腐水。 既然連機械蜂巢的爆炸,都可以偽造得天衣無縫,那么希澤幾乎可以確定,陛下在冥神天傘號內安插了眼線——那就是陳兵的來歷,早已被上峰洞察得一清二楚的原因。 而毫無疑問,那個眼線就是基拉——離開了它,就無法使飛船運轉的人工智能。只不過,基拉的確不需要說謊,它只需要說:“抱歉,您沒有查閱該指令的權限”。 那么,陛下又為何要留著自己?既然連老師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干掉,那為何自己卻仍可以自由行動,受到區別的“禮遇”? 難道真是因為,自己的軍事指揮能力無可代替?不,希澤還不會自大到那種地步。那是為什么?是因為時機未到,陛下留著自己,還有特別的用意…… “上校,是您在傳喚我?”珀西的敲門聲,響起在船長休息室門口。 作為副官,他的確比沖進實驗室興師問罪的紐特上尉,要懂禮守節得多。可這更加讓希澤不安了,他寧愿珀西是那種一眼就看得透、如紐特一般容易駕馭的手下,也好過似是而非的猜疑。 “你站得那么遠做什么?”希澤凝視著他問,“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副恭恭敬敬的模樣。珀西懷特中校,這不像你。” “我怕承受不了您雌蟲信息素的引誘,再情不自禁地對您做出什么失禮的事情來……”話雖如此說,但珀西回望希澤的眼神,完全不是他口中所講的敬而遠之。 如果希澤的信息素是糖果,那么此刻像是已經被珀西含在口里品了。恭敬的表象下,躍躍欲試探出頭的,是征服的野性。 原本是一場關于身份的拷問與攤牌,但一開始就被珀西帶歪了節奏。希澤只得努力將話題引回來,卻壓制不住由話語的暗示,所引導分泌出的、富含信息素的奶水…… “你不是陛下派到我身邊來的又一雙眼睛么?你不妨告訴我,你有什么目的?在庇護所的時候,為什么冒著違抗皇命的風險來救我?” “違抗陛下的命令?”珀西顯得一臉無辜,一聳肩道,“我沒有啊。我從頭到尾都是在遵照陛下的命令,伺候著上校您啊!要是您死在了蓮花下,那我又怎么能‘死’在您的銷魂xue里……” 他突然跨步靠近,在希澤的面前單膝跪下,從軍服底下抽出一枝艷麗的藍紫色玫瑰,輕塞進希澤的手指間去。 這是熱那亞原始森林里的“幽冥玫瑰”,每一根刺上都布有劇毒。 據說,是冥界之王為了審判作惡者,使之從罪惡亡靈的喉嚨間生長出來,逼刺他們的喉管,逼迫他們傾吐實言。否則,不承認罪行就會被玫瑰刺刺穿。 希澤一驚,剛想縮指頭躲刺,仔細一看才發現,每一根毒刺都被珀西細心地拔去了。原本猙獰的玫瑰花莖上,布滿了無力的凹坑,不再有防御力。 “誠實玫瑰,”這是幽冥玫瑰的別名,“它的美麗襯得上您,它的誠實恰如我對您的一片真心。我沒有任何隱瞞,我的確是陛下派來,對您執行特殊任務的。而那個任務……” “你!”希澤對突然貼到自己腹上來的那張臉,沒有太多的抗拒能力,哪怕是演技,珀西也演得太深情。 他將手掌覆蓋到希澤的軟腹上,輕推緩摩,像在愛撫即將于生殖巢內孕育的雌蟲蛋;又將耳側貼合到希澤的肚臍眼,緩慢地畫圈,摩擦著象征生殖與哺育的性感地帶…… “珀西中校,陛下交給你的任務究竟是什么、唔……”希澤忍著舒服的喟嘆,強行保持理智,但是身體本能的呼喚,在牽引著他,捆綁著他,使他既下不了決心蹬開珀西,也無法集中心神,保持對話的冷靜。 “就和陛下交給您的任務一樣……就和千千萬萬的同族人,交給您的任務一樣……就和里,所規定的神圣任務一樣……就和您一直在尋找的、嗯……您的身體一直在呼喚的、嗯唔……您長期以來一直渴望的一樣啊……” 一連串的話語,就像是給希澤施加了一重又一重的定身魔咒。 他動彈不了地立在那里,任由珀西剝下了他的軍褲,像解除欲望的枷鎖一般,扯下了束縛著他的莖墊。珀西將泌乳的曖昧小口,含在唇瓣邊時吻時抿。 “啊哈……”希澤手里的玫瑰落了地,但蘊滿奶味的rou莖,卻如玫瑰花枝一般翹了起來,立在珀西的眼前,“珀西副官,你的任務就是來與我交配,誕下第一枚胎卵的是嗎……” “是!但也不是……”珀西抬眸仰望希澤,看似姿態放得那么低,但將奶棒滿含到底、又快速吐出含入的口速,與眸光中的熊熊火熱,卻充滿了征服意味。 “我是來伺候您的……不僅伺候您的欲望,還侍奉您的野心、唔唔……我珀西懷特從來只追隨強者……如果您才是強者,比皇座上那個不知是人是蟲的東西更強大,那我就一心一意,從此只專心侍奉于您……” “啊啊!”希澤roubang一挺,負責射奶的菇首猛然一脹,便在珀西的口中,噴薄出乳白的欲望。 同時,深藏在zigong口的異膜,也從蟄伏中蘇醒,舔舐著柔軟的無形獠牙,像窺見了不怕死的食物,即將送上門來被它粉碎…… 射出一股奶汁后的希澤,終于多了一分清醒。他將手掌按到了珀西的頭頂,切斷了那道探查的視線,卻并沒有急著從珀西口中退出來。 稍作片刻思考后,希澤反而將rou柱更深地送了進去,一直頂到了珀西的喉嚨口,并加重了掌下的力道,使他沒有可能躲避。 希澤用硬挺的roubang,堵住了這張頗會甜言蜜語的嘴里,所可能吐出的狂言妄語。 “謝謝你送我‘誠實玫瑰’……如果你說了謊,將來對我有任何的不敬之心,或者背叛之舉,”希澤壓抑住了情欲的成分,成功展現出了上峰應有的魄力,這或許就是珀西所說的強大吧,“那么珀西中校,毒刺就會從你的喉嚨間長出來,刺穿你。你好好地品味吧……” “唔、唔嗯……”散亂的銀發被希澤抓在指縫間,象征幽冥玫瑰之懲罰的rou莖,深深地挺刺在珀西的喉嚨內。 希澤引導著珀西的頭顱,不斷地侍弄著他的rou柱,在欲望隨時可能滑坡的山體上攀登,但希澤抓住了理智這一最后的安全繩。 他的roubang當然不會像玫瑰一樣長出毒刺。但是這層看似是主從關系、實則是力量對比的針鋒博弈,到底由誰掌控,然后是誰臣服,本該由誰駕馭,最終是何格局……一切都要看希澤在這場挑釁面前,展現出怎樣的自控力。 “味道好么?我的信息素?”希澤拉著珀西的銀發挺胯,仿佛手持著驅使野馬的韁繩。 雖然陳兵不是雄蟲,只能品嘗出奶水中的甘美,嘗不出信息素的段位。 但珀西卻能在味覺與嗅覺的交融中,認清楚他該忠于的主人是誰,將服從軍令四個字,刻進他放蕩不羈的性格DNA! “嗯、嗯嗯……”珀西閉眼品嘗著,希澤沒有給他的口唇以回答的余地,但頻頻滾動的喉頭,無疑顯示著吞咽的急切。 珀西像崇拜戰神與美神的結合體一樣,仰視希澤的目光中,流露著心甘情愿。 “好,你想再看看我的雌xue么?”希澤把珀西大力地推倒,迫使他仰起頭來,注視著自己的雙腿之間,“既然你這么義無反顧地要助我產卵,如果我不讓你了解即將面對的危險,似乎對你來說很不公平啊,珀西副官……” “愿睹其美……”珀西毫無懼色,反像是好奇的品鑒家,想一窺瑰麗的藝術品。 “呵。”希澤笑他,待會兒見了變異的雌膜,恐怕就笑不出來。 但是這時候,一道落寞的聲音,阻止了希澤正要張開的雙腿:“對不起,我打斷一下……珀西中校,是你贏了。還請麻煩你,幫我換一下氧氣瓶,這個瓶子好像漏氣了,撐不到我走回去。” 是陳兵!陳兵原來一直在門口偷聽…… 希澤心頭一揪,像是從情欲的泥濘沼澤里爬上來,被拽回了清朗的沙灘。盡管從道理上說,自己不該有任何愧疚,但為什么會隱隱覺得,與雄蟲交配產蛋的事,對不起陳兵? 被打斷了好戲,珀西非但沒顯出失望,反而燦笑著從地上站起來,拍拍手,一副獲勝者的表情:“好的,來自原始地球的客人。我們的賭約也生效了,這下你應該要給我提供一瓶,你的jingye了吧?” 希澤愣住了。這是什么賭約…… (待續。) 由于本文是情感1V1,非NProu,所以希澤只要跟別人zuoai,必定會被打斷,否則感情線就崩了。不過這個DS梗,會在番外里繼續做到底。番外,講的就是珀西在希澤的指令下取悅上校的下體。如果想看番外的話,先百度搜愛發電,再在愛發電里搜“碼字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