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長老的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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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長老的幽靈 不過,身處在謎題和危險之中,希澤自然沒有心思,仔細傳授陳兵交配之道。 他將手掌合在陳兵腰間,像搬運一塊小磚頭一樣,把陳兵給挪到地上:“你先告訴我,你是怎么進到這里的?庇護所內部的構造,我的老師雖然給我畫過圖,但真正進來后是什么狀況,誰也不知道。你沒有迷路?” 被希澤這么一問,陳兵也是滿心問號。他摸摸后腦勺,本想逞英雄,光靠想象力卻填不滿那些遺失的細節。 于是他誠實道:“其實……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要是說,我是迷迷糊糊進來的,在漆黑的管道里睡了過去,然后又一睜眼,就直接出現在了這里,宇航服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脫的,你會相信我么?” 希澤望著陳兵的眼睛,研究那誠摯眸光中,是否隱藏著狡黠的陰翳…… 但希澤沒看出來。如果陳兵撒了謊,那這小標本的演技,實在是登峰造極。 “我信你。”作為軍隊長官,希澤通常不會這么武斷,但面對陳兵,他卻選擇沒有理由的相信——哪怕這邏輯荒誕得,需要他自己牽強附會去解釋才行。 “蓮花的神圣葉莖,是吸收和釋放休眠體的通道。每一位完成休眠準備、被運送進去的長老,又叫做‘蓮子’。在運輸的過程中,為防止蓮子忽然蘇醒感到恐慌,管道內興許會混入一些催眠氣體,但其本身一定是對生物體無害的,所以你可以放心。” 陳兵當然放心。能在絕癥中活下來、還能被希澤上校采精,活在這里的每一分鐘,他都是血賺的。即便有后遺癥,他也沒什么怨言。 但說出那些解釋的希澤自己,心中卻有一個清醒的懷疑:按理說每位長老,都是抱著為人類犧牲的崇高情懷,自愿進入庇護所內休眠的。中途理應不會有人反悔,也就不存在恐慌,那為什么要再進行催眠? 還有,“昏睡”中的陳兵,又是如何步行到中央控制臺來的?那距離并不近,難道庇護所內還有其他活人,轉移了陳兵?! 思及此,希澤立即警惕地查視周遭,對著空氣喊話:“我是希澤拉斯,帝國的軍事防御部總參謀,冥神天傘號的現任艦長。我代表蟲皇陛下檢視庇護所的休眠維持系統,確保長老們的安全。敢問是哪位長老提前蘇醒,并護送了我派出的先遣船員?” 話音落后,兩人屏息等了一會兒。可除了昏暗的感應燈時亮時滅,像無聲的眼睛在眨動著窺視他們,周圍根本不像有活人的樣子…… 陳兵被這壓抑的氛圍所感染,一想起自己是被看不見的“隱形人”給運到了這里,滲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希澤繼續道:“長老,同為人類,如不見外,還請現出尊容讓希澤等人拜見。適才我的副官,貿然向庇護所開炮,確實是存在一些誤會,冒犯之處還請海涵。但最上層的花瓣內是不寄宿蓮子的,這一點我們能確定,希望您沒有受驚……” 可無論希澤用了怎樣抱歉或謙遜的語氣,“隱形人長老”似乎都無動于衷。這讓他開始懷疑,也許這最想當然的一種猜測是錯的。 “中控臺。”希澤呼喚道。 靜默狀態的AI,忽然答了一句“在”,毫無準備的陳兵又被嚇一跳。 “請向我展示,每個蓮花瓣內休眠體的寄宿情況。” “好的,希澤拉斯長官,請您稍等……” 希澤湊近了監控光屏去看數字儀表,又問:“是否有蓮子提前蘇醒,并在庇護所內自由活動?” AI總是能用最平靜的聲音,說出最震撼人心的消息:“經過探測和反復的確認,庇護所搭載的108個休眠艙內,目前僅寄宿著7個休眠體,并且全部處于無生命指征狀態。其余空間內,確認沒有有機體存在或活動的痕跡。” “無生命指征?”陳兵不懂科學術語,但這詞兒聽著就不怎么吉利,“那是啥意思啊?” “我必須親自去看看!”希澤沒有回答,卻皺起眉,嚴肅地對陳兵道,“你留在中控室,我要降到下層的蓮瓣里去,檢查長老們的狀況。” “別別!”陳兵不由打了個哆嗦快步跟上,“要我一個人留在這兒,等著被‘幽靈長老’給抓走,我會被嚇死的。” 希澤無奈地搖搖頭,本想說“哪兒有什么幽靈”,可一想到“無生命指征”那幾個字,卻又說不出口。 庇護所的內部構造,本就不是為方便人類活動而打造的。因為即便是來迎接長老蘇醒的使節,其原定的活動范圍,也就僅限于中控室內。 與AI交換過授權口令后,傳送帶自然會運載著休眠柜,從下方的隱形管道里送出去,使臣只需去指定坐標接。 因而趴在傳送帶上的希澤和陳兵,姿勢并不怎么自在。可這一刻,對于陳兵來說,簡直坐在了天堂的擺渡船里。 為了模擬出休眠柜的重量,兩個人不得不上下交疊,以相加的自重,來驅動傳送帶,向著斜下方慢慢地運轉。 “呼……呼……”心跳一加速,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再加上周圍是那么的安靜,陳兵所有的注意力都壓身下的這一副、又高大又溫暖的軀體上。 他的熱息噴在希澤的衣領間,形成了愛意的對流。 希澤也感覺到了小奶狗意圖不對……他試著挪了挪肩,立即被陳兵以兩只爪子抓住了軍領。 “讓我親一口,就一口好不好……”不等希澤答應,那兩片渴望的嘴唇就貼上來了,“我算不算是立功了?我救了你,總要給點獎勵、嗯嗯……” 希澤閉上眼,將險惡的環境與四周圍冰冷的機械,短暫排除出眼簾,專心給陳兵他想要的獎勵…… 沒想到陳兵越吻越上癮,如同吮食奶頭一樣的唇瓣,揪住了自己的頸項薄膚便不肯放,豈止是吻了一口而已? 頸膚被吮進齒縫里,陳兵用像潮汐一樣強烈的愛慕,制成一枚枚唇印,沿著希澤修美的脖頸,吻了一口又一口,甚至挺動著小roubang,來軟化希澤的意志,想一直把“小草莓”種到希澤的心坎里…… “你做什么……陳兵……”希澤的軍裝被陳兵扯開了一粒扣,大片奶白色飽實的胸膛露了出來,“你冷靜點、啊!嗯……” 陳兵像被點著了一樣,隔著衣料就狠狠地叼住了希澤的rutou,不安分的小手沿著失守的胸膛爬進來,企圖撫摸到更多禁忌的部位。 “陳兵……哈、你別這樣……這里不是時候,你實在想要的話、等回去再……唔嗯!”希澤下體一抖,他的奶棒被陳兵給握住了。 小奶狗似乎越來越深諳誘惑主人之道,他只撫住莖身、輕輕地一推,一股潛藏已久的奶液便噴上了莖墊。 在這種地方偷得片刻歡愉,顯得如此的忘我又不合時宜。卻又像是兩人合謀,偷嘗到的甜美禁果,過程中含著欲罷不能的隱秘刺激。 “陳兵……乖、下來吧……已經到了、唔……我們還有正事兒要辦。” 希澤必須坦言,在快感與奶水一道陣陣涌出的當下,喊出這句暫停,對于生殖期前夕的雌蟲來說,有多么難。但沉甸甸的族群責任感,要求他必須做到。 “嗚嗚……我還沒吻夠嘛……”小奶狗一邊不死心地模擬著交配的動作,隔了好幾層布料去頂希澤的褲襠,一邊像小魚一樣把希澤的乳尖處吸得濕透,軍裝上留下一圈扎眼的深綠,還綴有津水的小沫。 上校散亂著紫發,遮好胸前的“草莓小徑”,好不容易將勃起的小roubang請出自己的腿間,同樣是意猶未盡地站起來,與平日冷峻的模樣大相徑庭。 他強迫自己快步走在前頭,在躲避陳兵期待的追視中,迅速調整好情緒,回到調查詭異事件的嚴肅中來,率先走到了一個休眠柜旁邊。 每個柜子前,都嵌有一個指示燈,不同的顏色代表不同的含義。 指示燈呈現灰色,代表原先在里頭休眠的長老已經蘇醒、并離開了庇護所,回歸皇庭的三圣位,為人類奉獻著陰性的智慧。 而藍色的指示燈,則表示里頭正沉睡著生命。長老們的夢境不容打擾,檢視者應當快速離開,避免瀆圣,耗費長老們的心神。 而希澤靠上前去的,卻是一個亮著紅燈的柜子——那充滿警告意味的顏色,遠遠地似乎就暗示了一場殺戮,柜里封存著陰謀與血腥。 “中控臺,請打開X012號休眠柜。”希澤拍下柜邊緣的通訊按鈕說道。 但柜子毫無反應,一片模糊的有機玻璃柜門,連半點要自行移動的跡象也沒有。 AI也進入了極不合常理的緘默。這整片休眠艙區域,就像是一個大型的墳場,連半點哀悼的聲音都不聞。 “中控臺,請立刻打開X012號休眠柜!否則我將運用暴力,破解柜門!”希澤抽出了別在臀后的微型手槍,看得陳兵一咯噔。 要是自己剛才對上校強來,蛋蛋是不是就要挨上這么一梭子,俗稱“爆蛋”?不會的不會的,上校不會對我這么殘忍滴~ 其實希澤非但不會打陳兵,而且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向長老所在的方向開槍,以免誤傷。 雖然紅色代表了“生命指征消失”,但在親眼確認前,希澤總還存著那么一絲的希望…… “是,希澤拉斯上校。如您所見,寄宿在X012號中的休眠體,在劇毒的冷凍液中轉化為了無機物質。距離形態改變的初始時刻,迄今已有13年。” 13年前……希澤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正是歐文上將,最后一次檢視洛達斯庇護所的年份。 (待續。提示一句:誰的話也不要相信,不到最后,你永遠不知道是誰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