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失控(病中zuoai,蛋孕期多人play流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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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后,他便退后兩步,玩味地欣賞著顧簡逐漸崩裂的表情——他認(rèn)識顧簡太久了,沒有人比他更知道如何擊潰這個身世坎坷,卻異常堅韌的男人。他知道顧簡視樂隊為生命,這似乎是他灰暗人生中唯一一抹亮光,而如今,李奕星想要親手掐滅這光。 “星,不、不會的……” 果然,就在他想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顧簡一下拉住了他的手,力道之大仿佛能夠感覺到他的絕望,“做樂隊也是你的理想,起初只有咱們兩個...當(dāng)時那么難都挺過來了,現(xiàn)在馬上就什么都有了,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男人蒼白瘦削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近乎討好的笑容,和平日里舞臺下那個沉默陰郁的主唱判若兩人。 “認(rèn)識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你如此失控,” 李奕星玩味地說,高高在上看著面前這個狼狽的人,“既然如此,你不如試著討好一下我,就像你對之前那些金主做過的一樣?我心情好了,說不定會考慮重回樂隊。” 明明是曖昧的言辭,李奕星漆黑的眼底卻是一片冷酷,他滿意地看著顧簡變得面無血色的臉,嘴角揚(yáng)起一絲殘忍的笑:“哦,忘了和你說,我有點(diǎn)潔癖,別人用過的東西,我一般不碰。” 李奕星說完便轉(zhuǎn)身快步離去,他不敢看顧簡的表情,也不想聽對方的任何言語,他怕自己會心一軟,答應(yīng)再次回到對方身邊,在對方一次又一次的“墮落”中進(jìn)行自我折磨。 ------------------------------------------------------------------------------------------------------------------------------- “實在抱歉,樂隊這邊主唱身體突然出現(xiàn)了點(diǎn)問題,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對,對,嗯……必須……麻煩……感謝王總,好,那就這樣,哪天親自登門道歉賠禮。 ” 某高級酒店套間里,林琛掛完了電話,眉眼陰郁地吩咐身邊的秘書:“今天晚上到王制片家里,把那家高級俱樂部的年卡送過去,務(wù)必要溫言軟語賠禮道歉,姿態(tài)做足。” 秘書一并應(yīng)承下來,林琛又向他要了車鑰匙。自從那天他一時興起造訪排練室后,顧簡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短信電話一律不接,去節(jié)目組安排的公寓也找不見人,還爽約了和制片人的飯局,讓他堂堂總裁不得不親自善后為他擦屁股。林琛忍著怒火讓秘書給其他樂隊成員打電話,問到了顧簡的私人住址,決定去碰碰運(yùn)氣。 “那個……boss,這種事情還是我代勞吧,您下午還有兩個會議...” 秘書小心翼翼建議道,心底暗暗驚扼,公司旗下簽約的藝人有很多,其中有一些已經(jīng)在業(yè)內(nèi)嶄露頭角,然而老板對他們的關(guān)心還不及對這支新簽約的地下樂隊的十分之一......他對這支樂隊唯一的印象是他們的主唱,高挑清瘦,皮膚蒼白,手腕和脖頸處隱約能看見淡藍(lán)色的血管,一雙狹長的桃花眼搭配挺直的鼻梁,明明是三十多歲的熟齡男性,渾身上下卻散發(fā)著病態(tài)妖冶的氣息,仿佛開在地獄的曼珠沙華,讓人心生警惕,卻又忍不住想伸手摘下。 “都是些不重要的會議,你代我參加就行,回來我會看會議記錄。” 林琛吩咐道,語氣中的不耐煩與他平日沉穩(wěn)優(yōu)雅的形象大相徑庭。他將車駛離了地庫,按照地址一路開了過去。 目的地是一棟老舊的筒子樓,林琛把車停在路邊,順著年久失修的樓梯走上去,生銹的鐵板在腳掌的壓迫下發(fā)出吱吱呀呀的響聲,回蕩在黑暗的走廊里久久不散。 “顧簡,開門,是我。”林琛扣著門板敲了一會兒,并沒有聽到里面?zhèn)鱽砣魏雾憚樱囍鴶Q了擰門把手,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屋內(nèi)煙霧繚繞,林琛被嗆的直咳嗽,他試著往前走,腳邊踢到一個硬質(zhì)的東西,仔細(xì)一看,是一個裝滿煙蒂的煙灰缸。 煙霧漸漸散去后,林琛才看清了屋子的全貌,這是一間面積十分狹小的單人間,只堪堪裝下一張床,和幾件樂器,仔細(xì)看都是比較昂貴的牌子,和屋內(nèi)其余生活用品的樸素廉價格格不入。 緊挨著的另一個房間應(yīng)該是浴室,突然,幾聲壓抑的咳嗽從里面?zhèn)鱽恚盗R一聲,林琛邁步上前,打開了門。 窄小的浴室內(nèi),他一直尋找的男人蜷縮在馬桶旁,身上批了件寬大的黑色長衫,里面的白襯衣被揉得凌亂,襯得身材愈發(fā)清瘦單薄,一頭微卷的黑發(fā)被水浸濕,貼在蒼白的臉頰上,還在不斷往下淌著水珠。 林琛嗅到一縷有些刺鼻的氣味,仔細(xì)一看,馬桶里還殘留著一些嘔吐物,甚至男人的身體上也沾到了一些。長這么大,林琛還從來沒見過這種骯臟狼狽的情景,一時間竟有些愣得說不出話來。 “顧簡?” 他試探地喚了聲對方的名字,男人從胳膊里微微抬起頭來,瞇著一對桃花眼看著他,漆黑的瞳仁倒映著空洞與麻木,表情似笑非笑。 嘆了口氣,林琛脫下外套,卷起袖管,把對方連拖帶拽地挪到花灑下,漫天而降的水流將顧簡淋得透濕,白色的襯衫貼在肌膚上,逐漸變得透明。 “清醒了嗎?” 林琛覺得自己簡直瘋了,堂堂大少爺干起了這種伺候人的活兒,還是在這樣又臟又臭的環(huán)境下,語言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惡毒,“醒了就自己把衣服脫了,別在這里裝GV男優(yōu),老子沒興致干你。” “......” 對方低著頭小聲說了句什么,林琛沒聽清楚,往跟前湊了湊。 “冷……” 對方溫?zé)岬暮粑鼑娫谧约翰弊由希涓械穆曇魠s意外勾人,隔著如此近的距離,可以清楚地看見蒼白的皮膚下淺藍(lán)色的靜脈血管,林琛感覺自己的下身慢慢開始充血。 “不要離開我,求你……” 一雙帶著媚氣的桃花眼睜開,不復(fù)往日的空靈,里面蘊(yùn)滿了水霧,林琛看見自己的身影倒映在里面,他的下身疼的要爆炸,此時此刻只想溺死在這灣潮濕中。 林琛起身關(guān)掉花灑,將渾身濕透的男人抱了起來,樂隊主唱身量雖然不矮,體重卻很輕,抱在懷里只有一把骨頭,臀部卻意外地飽滿。林琛將顧簡放在床上,脫掉了他的衣服,動作出乎意料的溫柔。 顧簡覺得自己的身體很冷,朦朧間他感覺一個火燙的熱源在向自己靠近,猶如撲火飛蛾般,他不顧一切地向那里貼過去。對方似乎愣了一下,緊接著一雙健壯有力的手臂狠狠箍住了他,大腿被有些強(qiáng)勢地分開。 “嗯……唔……嗯…” 男人有一下沒一下地頂弄著花xue,感受到那里逐漸變得粘膩,開始分泌透明的液體,顧簡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和平時的壓抑不同,冷感中透著放蕩,猶如最yin蕩的處女,最清純的婊子。 林琛俯下身,用嘴堵住了對方的呻吟,解開了皮帶,將自己的下體狠狠送進(jìn)了那溫暖銷魂的所在。 “啊……哈,快、再快點(diǎn)...” 感到身下被填滿,顧簡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向上拱了拱腰,林琛嘴角勾了勾,俯下身含住了對方胸前的兩點(diǎn),用牙齒輕輕碾磨著,一雙大手順著修長白皙的脖頸撫摸著,仿佛在安撫發(fā)情期的貓咪。 “嗯,啊,要、要去了...”樂隊主唱咬著唇,蒼白的手指拽著林琛的頭發(fā),一行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被上方的男人輕柔的擦去。 “別著急,”林琛輕輕地在身下人的耳邊吹氣,用力動著腰,“就快到了,讓我們一起,唔!” 一聲低喘,身上的男人到達(dá)了高潮,與此同時,下方的人也同樣攀上了頂峰,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白濁濺到了林琛的腹肌上,泛紅的眼尾在室內(nèi)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一點(diǎn)水澤。 長長出了一口氣,林琛倒在了一旁,從不抽煙的他破天荒地拿起了一旁顧簡常抽的女士香煙,用床頭柜的塑料打火機(jī)點(diǎn)燃,裊裊的煙霧緩緩升起,男人赤裸著胸膛靠在床頭,用另一只手摟住了剛發(fā)泄完精疲力盡的主唱。 “太好了,你沒走。” 蒼白清瘦的男人喃喃道,林琛冷凝的眸中浮現(xiàn)出一絲柔情,抬起手欲撫摸對方汗?jié)竦奈⒕砗诎l(fā)。 手臂卻在聽到男人下一句話后停在了半空。 “我就知道你不會離開我,弈星。” TBC 很明顯受還沒有接受攻,我們的林少爺目前在某主唱內(nèi)心只是等同于過去那些金主,后面?zhèn)z人的感情會因為一系列事情而升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