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深夜的排練室 (NTR,炮灰攻黑化,蛋第一次懷孕)
隨著節(jié)目賽程愈發(fā)白熱化,樂隊排練也原來越緊密。李奕星愈發(fā)覺得顧簡有些不對勁,平時排練時因挑剔樂隊成員絮絮叨叨的言語消失不見,而泛紅的眼角,隱忍緊抿到有些充血的薄唇,蒼白臉龐不時浮現(xiàn)出的可疑紅暈,墮落的性感從這位樂隊主唱身上散發(fā)出來,猶如血的腥氣,吸引著海洋深處游弋的鯊魚。 “嗯嗚!”一聲刺耳的錯音在合奏中顯得分外突兀,樂隊成員的目光集中在始作俑者身上——樂隊主唱雙手撐著鍵盤,單薄的身體顯得搖搖欲墜,李奕星急切的走上前,扶住顧簡的胳膊,卻被對方輕輕甩開。 “抱歉各位,我今天狀態(tài)實在不佳,耽誤樂隊排練了。” 男人臉色蒼白,說話中帶著輕喘,手指緊緊扣住鍵盤邊緣,指關節(jié)因為用力而隱隱泛白,他轉頭看向李奕星,目光中帶著懇求,“奕星先幫我監(jiān)督一下,我去趟洗手間。” 顧簡幾乎是逃命般躲進了洗手間,鎖上隔間的門之后,便近乎脫力般靠在門板上,手指急切地解開了褲腰帶——前幾天林琛親手綁的貞cao帶還牢牢地緊縛著,皮帶緊勒著花xue,隨著身體的動作摩擦著敏感的xue口,一股又一股yin水早就沾濕了內褲。顧簡緊抿著唇,從隨身的背包里取出一條新的底褲,默默換上,這樣可以以防水漬蔓延到外褲上導致別人看出異樣來。 做好這一切后,上衣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顧簡看了眼屏幕,是林琛發(fā)來的短信——這幾天這個男人就像消失了一樣,然而下體綁縛的貞cao帶卻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對方的存在——短信很簡單,只有寥寥兩行字:明天晚上七點,金華路35號,鹿港餐廳滄海月明包廂,帶你樂隊所有人來參加節(jié)目組的飯局。 排練結束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顧簡讓所有人先走,自己留下來整理排練室。李奕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而終究是什么也沒說,走在回程的路上,某個深埋在他記憶里的畫面漸漸浮現(xiàn)了出來——很多年前,這個男人也是這么對他說,只留給他一個坐在豪華轎車里蒼白清俊的側影。 李奕星停下了腳步,慘白路燈下,抽了半截的煙在他手指間明明滅滅,突然他丟下了煙,用腳碾了碾,隨即便轉身往回走。 “嗯啊……嗚……慢、慢點…求你……”深夜,排練室里傳來的呻吟格外誘人,去而復返的男人透過門縫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糾纏的倆人:他心心念念的主唱被壓在架子鼓上,雙手反剪在身后,褲子褪到腳腕,蒼白的雙腿皮膚在燈下泛著冷冷的光,而腿心間,李奕星不敢相信地努力睜大眼睛仔細瞧著,那里竟然藏著一個女人的逼,此時此刻,正被來自身上男人的手指進出著,那個男人李奕星見過,是樂隊簽約公司年輕有為的CEO,現(xiàn)在正肆意蹂躪著顧簡的身體,在冷白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紅痕,不遠處,一副剛用過不久的貞cao帶被丟在地板上,上面還隱隱沾著未干涸的水漬。 “幾天沒干你,渴很久了吧?”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隨即咬上了主唱的耳朵,從李奕星的角度能看見那具蒼白清瘦的身體猛地抖動了一下,“saoxue饑渴地一直咬著我的手指不放。你們樂隊的成員排練的時候知道自家的主唱下面綁著東西嗎,你這yin蕩的家伙。” 男人話音剛落,突然狠狠抽離了手指,習慣了被填滿的花xue空虛地在冷風中用力收縮著,“哈啊!哈……”身下之人的呻吟陡然拔高,隨即又回復了之前的壓抑,顧簡用力咬緊唇,隱忍著沖口而出聲音,卻引得林琛不滿,他懲罰似地捏了捏對方的rutou,滿意地感到懷中人敏感的抖動,“忍的這么辛苦干嘛,反正這里又沒人,大聲叫出來,你叫床的功夫還不錯。”說罷,食指惡意地在那逐漸顫巍巍挺立起來的乳首上,用力地碾了一下。 直到兩顆乳首都被玩弄得熟透,林琛才堪堪停了下來,身下之人的yin液已經流了滿腿,卻仍固執(zhí)地咬著唇阻止著呻吟泄出。“哼,裝純裝上癮了,sao貨。” 林琛冷笑一聲,解開褲頭,將早已怒漲的性器對準花xue,狠狠捅了進去。 不知過了多久,等顧簡回過神來,林琛已經離開了。空蕩蕩的排練室里只有慘白的燈光、投射在墻壁上的陰影、和散落一地的衣物。被玩兒得渾身青紫的男人正撐著酸軟的身體準備站起來,一片黑影突然投射在面前,顧簡抬頭一看,渾身的血液瞬間凍住。 “星...不,怎么會,你不是已經回…” “穿上衣服再跟我說話,婊子。” 李奕星冷冷地打斷了他,狹長黑眼中是無盡的蔑視,這目光看得顧簡全身發(fā)冷,他難堪地扭過頭,想要避開,卻被上方的男人一把抓住了下巴。 “怎么突然害羞了?”nongnong的惡意在李奕星眼中翻滾,手指曖昧地摩挲著男人蒼白清瘦的下頜,“白天罵我們罵的這么狠,晚上卻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為了資源和誰睡覺都可以?你還真是為了樂隊奉獻一切啊,我的好哥哥。” 顧簡甩開了他的鉗制,在李奕星赤裸裸的目光中一件件穿上了衣服,系扣子的手卻微不可察地顫抖著。“明天和節(jié)目制作人的飯局……你會來吧?”顧簡低著頭說道,劉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低沉清冷的聲音透著不易察覺的懇求。 李奕星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看著面前的樂隊主唱,眼神因為顧簡這句話而徹底暗了下來:“抱歉,”他一個字一個字說,故意拖長了音調,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殘酷的笑意,“我現(xiàn)在宣布,從此以后,退出樂隊。”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