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Samurai S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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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承辦美輪美奐聚會的能力,是從公爵那繼承而來。曾經在社交季節,公爵在首都的聚會,連君主也要提前請禮儀官代表自己,求一張熏過白鳶尾柏木香氣的金箔請帖。也有傳言稱,沒落吃老本生活的首都圈貴族,靠著自己爺爺名頭混上的公爵聚會請帖,賣出去一張,便足以支付西班牙度假莊園一整年的賬單。這大約是夸張。但侯爵自首都回到封地后的第一個社交季,他盛大到浮夸的宴會便震驚了整個南部。自打那之后的十來年,侯爵的宴會都是每年南部的社交大事件,是前一年圣誕節換了新日歷,便要讓傭人在上頭圈出來的大日子。 相較于往年,今年侯爵的宴會因為他獲得的武士刀,在舉辦了十幾年,給怎樣浮華也終究有些令人厭倦的社交活動,平添一絲危險的異域新鮮感。侯爵自己也比之前更重視,尤其是相比于去年——去年整個社交季他都在感冒,仆人用銀托盤盛著十二塊絲綢手帕跟在他身邊,供他替換擦鼻子。他那被首都稱為“尼古拉·皮薩諾也雕刻不出來的比圣母更美”的鼻子下面,紅腫脫皮。所以大部分時間,他都與葡萄酒,以及艾迪,在他的大床上作伴。時而發作的低燒讓他燥熱又發顫,他一會把艾迪壓在鵝絨抱枕里猛cao發泄燥熱,一會又要艾迪蒙著鹿皮毯子蓋在他下半身,yinjing也要塞進艾迪的嘴里。 “我冷,我感到很冷!我的yinjing更是冰冷得像橡樹上凝結的冰棒!”他抱著艾迪的腦袋,下體即使軟掉也不愿意從艾迪溫暖的口腔里拔出來。無論多少個醫生為他測量體溫,放血治療,他都疑心地聲稱自己沒有康復。最后連君主也被驚動,特地從首都派了一位醫術最為高明的宮廷醫生為他診治。宮廷醫生告誡他,雖然癥狀逐天緩解,但床事對男體損耗較大,建議侯爵等到完全康復再繼續性交活動。侯爵辯稱射精就像排出污穢,“就像擤鼻涕”,他這么說。這類詭辯那段時間在城堡不斷發生,醫生一度甚至懷疑侯爵燒壞了腦子。幾日沒有性交令侯爵發狂——醫生和護士都睡在他臥室的配室里,醫生是個銀發禿頂的老男人,護士是他的夫人。按照侯爵以往的習慣,睡在那間小屋里的人,不論男女,都要與之性交一番。但,即使性變態如侯爵,也無法對這一對老夫妻下手。 忍不了。 他在某個深夜溜出了臥室,把正在馬廄喂夜草的艾迪拖了出來,扔在城堡前的噴泉里。他當頭撕下睡袍,赤身裸體地把倒霉的仆人按在噴泉石碗上強暴,射出的jingye甚至將那一泊泉水攪至渾濁。zuoai三次之后,他感到自己完全康復,所有的潮熱和寒冷都如滿月大潮般褪去。侯爵把褲子勉強還能遮住下半身的艾迪架起來,擁抱著脫力的仆人在城堡巨大的陰影下起舞,重新獲得的健康,令他難得地感受到了珍惜。他生活里的一切俱唾手可得,因此珍惜是陌生的詞匯。他把潮濕的嘴唇貼合在艾迪的皮膚上,無聲地哼海妖的歌曲。 接著他拖著艾迪,又去馬廄里挑選了一匹自窩沫兒汗國購買來的白膚金鬃駿馬——外貌同他如出一轍,侯爵喜歡稱其為“兄弟”。他裸體騎上這匹美騏,把被他磋磨到有些神志不清的艾迪抱在身前,一直在夜幕下奔馳到紫色彗星墜落的天空盡頭。他因為yinnang在馬鞍上磨蹭得不適,又發脾氣地停下馬兒,就地命艾迪把上衣脫下來,包在他的下體保護侯爵尊貴的生殖袋。他站在草地里,把金色長發甩到身后,看著艾迪靠著樹坐下來,jingye從他的雙腿之間涌出,沾濕一小片散發著澀味的草枝。而侯爵也終于感到疲憊,他貼著艾迪的身體躺下,腦袋枕在他大腿上,面朝他垂落的yinjing,鼻端被汗水,青草和jingye的味道包裹。 很快,太陽攀升在不遠處的灰青色斷壁殘垣上,從曾經是城堡了望窗的方形洞口里,像是被擠壓榨汁的鮮美橙子那樣滴落橙黃的光芒。整條草坡和殘垣很快就被鮮橙汁浸透,侯爵注視著洪水一般的橙汁向他們的身邊流淌,喃喃地說:“我想吃生雞蛋。” 他來回重復了幾次關于早餐的命令,無人應答才讓他明白過來,自己已不在城堡里。他仰頭看靜靜睡著的艾迪,從他的大腿上爬起。他凝視著仆人的臉頰,他跟在自己身前玩樂一整晚,累的臉頰都消瘦了。侯爵把自己金色長發搭在艾迪的臉上和腦袋上,蓋住他自己棕黑色的短發,他撫摸艾迪的眼眶,認為金發讓他更好看。而他也又萌發了性欲。 于是他把嫁接著自己頭發的艾迪的腦袋,抱在懷里,聽著他睡著的呼吸聲,解開包裹在下體的麻布衣服,好好地自慰起來。 射精之后,他覺得百無聊賴,于是握著陽具左右甩動,等待艾迪醒來。 待到陽光能透過普通檸檬樹的枝葉縫隙掉落在他的馬眼上的時候,艾迪醒過來了,侯爵認為自己耐心的等待急需獎勵,于是抱起他的腦袋,隔著自己的一簇金發吻他。 艾迪恢復過來體力,從不遠處的野莓叢里摘了一些水果,在溪水邊洗凈給侯爵吃,后者依然在堅持描述著自己回到城堡之后要吃三個生雞蛋。兩人做這一切的時候,感到超越zuoai的親密和了解,彼此都認為很舒暢。他們的快樂完全建立在城堡內管家和其他一眾仆人的痛苦之上,老管家凌晨四點多想悄悄走進侯爵的房間,為他更換冰塊,誰知大床的羽毛枕頭里怎么也發現不了侯爵的軀干。他不敢聲張,親自跑去幾個侯爵偶爾和其zuoai會昏睡在她們床上的女仆,結果他并不在任何一張或幾張床上。他嚇得幾近昏厥,但仍安慰自己,或許侯爵在后翼的浴房洗澡,也或許侯爵在馬廄愛撫他心愛的馬兒。將這一通猜測都證明為偽后,太陽升起,幸虧侯爵每天都睡到很晚,為他準備早餐的時間也往后推遲了兩小時,剛剛忙碌起來的仆人們還并不知道這個可怕的新聞。 在太陽升起兩小時,書記官試圖讓管家送一些佃戶的書信給侯爵,但卻被推脫侯爵不在家時,管家的精神已然緊繃到無法獨自支持。他走下城堡四層,決定要去大廳尋找守衛頭領,策劃尋找逃脫莊園的侯爵。就在他走至二樓鏡廊時,他通過大開的窗子看到,伯爵騎著“兄弟”,旁邊由一個穿戴整齊的仆人,牽著馬,從灌木迷宮的遠處漫步回來。他的金發在身側披散,遮住高大身軀的胸膛,但依然能看出來,他全身赤裸。 管家拿著一條繡著巨大花卉的披風飛奔下樓,在更多女仆湊在小窗前大叫之前,揚起裹在了侯爵身上。侯爵跳下馬,他緊緊擁抱管家,告訴他:“我去冒險了,知道嗎,冒險!”管家感到他碩大的yinjing貼在自己單薄的褲子外,尷尬地想挪開一些,但侯爵把他摟得更緊,幾乎是把他夾在腋下走進城堡。門廳里打掃著的女仆男仆們,都對著他們發出老鼠似的嘻嘻笑聲。侯爵把管家放下,在他的頭頂用力親了一下,說:“我要吃生雞蛋,蛋黃流出來,要像太陽一樣。” 自此,他的季節性感冒,全部痊愈。 艾迪端著鋪滿方片黃油和蟹子的托盤穿梭在賓客之間,請他們用干面包蘸一些蟹子黃油食用。今天因為是侯爵本社交季第一場,也是最重要的一場宴會,連一向不在外貌上花心思的艾迪都穿上了黑白燕尾服,梳理了濃密的棕黑色頭發。打扮妥帖的艾迪在仆人和賓客里都頗受歡迎,頻頻有貴婦隔著玳瑁扇子朝他扇來身上醉人的香氣和女人rou體的溫暖味道。不過身為優秀的仆人,艾迪的藍黑色眼睛絕不會亂看,他像個上了弦的懷表似的在人群里有規律地穿梭,回到廚房更換托盤,再回到宴會廳服侍貴族們。 大廳的中心位置自然就是蒙著白色綢緞的那柄幕府武士刀了,即使旁邊沒有守衛站著,也沒有人敢走近,生怕把這柄傳聞價值連城的藏品弄出什么閃失。侯爵的長沙發就拜訪在東南角,身旁坐著他扎爾男爵夫人,慕爾德伯爵和其夫人,以及格羅夫納侯爵與他的長子巴斯伯爵。他扎爾男爵夫人今天穿了一件檸檬黃色的長裙,鯨魚骨束胸將她碩大而下垂的胸部從肚臍眼直頂到了下巴,隨著她說每一個字,那對蛋糕奶霜似的胸部就顫巍巍的。對于胸部,侯爵看的很多,甚至不少女人小的可憐的奶子,還沒有他的胸肌大。但他扎爾男爵夫人的胸部,一直以來就是南部貴族中的翹楚,雖然他們已經快五年沒有茍且了,但他仍記得跟她zuoai時,雙手埋陷在她往身體兩側流動的碩大胸部里,那種綿軟,讓人脖子后頭發抖的感覺。 她的女兒,他扎爾小姐,繼承了母親深邃的乳溝,正站在侯爵面前在母親的授意下低下頭向他行禮。他扎爾男爵夫人,看到侯爵在女兒深不見底的乳溝里流連,感到一絲絲嫉妒。但她當然知道大局為重,于是她舉著酒杯站起來,對侯爵說:“我累了,讓黛西來與您一同欣賞武士刀吧,我要去休息一會。”侯爵牽過她的手,隔著蕾絲手套在她的皮膚上親吻,抬頭微笑:“那么就去,休息。” 黛西·他扎爾在他的身邊坐下,她還是第一次這么近地接觸侯爵,她看到他的睫毛上沾到了一些金粉,隨著他眨眼的動作時不時掉落著,落在她深色的裙擺上。侯爵的美麗是暴戾,乖張而神秘的,但美麗就是美麗,他那雙藍到令人陷落的眼睛,正凝視著大廳里的什么東西,黛西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除了一些正在吃蟹子黃油的來賓們,她什么都沒看到。她驚訝而癡迷地盯著侯爵完美的面孔,把馬車里母親教她的那些帶有一點點情色意味的撒嬌,早忘得一干二凈,她只沉浸在侯爵散落著不知從何而來的金粉的睫毛上。 沙發另一端的幾人顯然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侯爵的第一任妻子去世已經足足七年之久,侯爵城堡女主人的位置早就是社交圈兵家必爭之地。面對侯爵的財富,以及英俊外貌,即便他身上有各式各樣出格的新聞,現在就連老相好都要把女兒的胸部推到侯爵面前晃蕩。對他們幾人來說,侯爵或是財富多于他們,或是地位高于他們,只要侯爵別像老公爵那樣發癲,無論娶誰都影響不大。 情色的交易正在這張巨大的天鵝絨刺繡沙發上發起,侯爵的手拎起他扎爾小姐發間垂落的一條飄帶,放在鼻尖嗅,逗得她抿嘴發出笑聲。侯爵上下打量她的身體,12歲就開始zuoai的他,早就練就了用眼睛把男女衣服扒光的能力,他為老情人送來的少女感到滿意——她的胸部堅挺,小腹只戴了絲帶束胸就能如此細致,說明脫掉之后也是盈盈一握。他喝下杯底最后一點葡萄酒,湊近她說:“知道白綢緞下面是什么嗎?”黛西微笑著說:“知道,侯爵大人,是一把昂貴的刀。”侯爵點頭,他的金發今天被整理在腦后,梳成一個復雜而有些異域風格的編發,他把太陽xue貼在黛西的太陽xue上,說:“它很鋒利。” 侯爵為賓客們揭幕武士刀,引得滿堂喝彩,雖然大部分人別說大學了,連中學都沒上過,又怎么能知道一把幕府刀的靈魂所在呢?侯爵看著他們佯裝懂得這件珍貴禮物的樣子,感到一瞬間的無聊。插了上百根蠟燭的吊燈下,每個人的臉孔都在流光溢彩,連長得最丑的斯賓塞伯爵一家,在這種炫目的光芒下,都顯得不那么突出的丑陋了。他在人群里尋找著艾迪,他衷心的仆人正端著黃油碟子,一板一眼地服侍著路過的所有人。他忽然又覺得沒那么無聊了,他摟住身旁他扎爾家母驢的細腰,朝著賓客們舉杯,野狼似的發出興奮的一聲嚎叫。 很快,黛西·他扎爾就明白了這把刀的鋒利之處。她站在侯爵的大床前,侯爵的手里正拿著那把武士刀,他把刀從鞘里抽出來,刀尖沿著她的乳溝滑下。黛西嚇得一動不敢動,她感到冰涼的刀刃順著她的兩個rufang之間,一寸寸將她的衣物割成兩半。她的裙子像切片蛋糕那樣在她的身前裂開,她嚇得身體痙攣,胸部簌簌顫抖。侯爵將刀伸到她的面前,問:“它很鋒利吧?” 黛西聽到他說話,才嚇得哭了起來,侯爵不明就里,但他仍然把她從層疊的衣服里拯救出來,埋頭在她的腿間,將她恐懼的哭泣聲轉化成了另一種嗚咽。 收拾完宴會的餐具,艾迪依然走向馬廄去喂夜草。他低頭用鐵耙把干枯的草聚攏到一起,堆成兩個蓬松的尖堆。馬廄里有些昏暗,他只借著城堡里透出的光,來收拾整理馬廄里的雜物。忽然,有人趴伏在了他的背上。身前垂下的金色發辮,讓艾迪知道是侯爵,他停下打掃的步驟,要說什么。侯爵卻先說:“我剛才干了他扎爾家的女孩,她高潮時候果然會大叫,就像母驢那樣。”他伸手包住握著鐵耙的艾迪的手,轉了個圈,像是和鐵耙起舞,停下之后他又說:“跟她母親一模一樣。” “兩頭母驢。” 艾迪聽完,也想發表什么觀點。但他回過頭,看到侯爵的側臉在昏暗的光下朦朧,他的額頭上有一丁點汗水,劃過鼻背形成鋒利的弧度,終究還是一言未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