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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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寢室時白恕在樓道拐角處碰到了陸君夜,他對這個陰鷙的家伙印象一向不好。二人距離拉近,誰也沒有給誰好臉色看。 陸君夜深邃的眼睛微瞇時如鷹銳利,他與白恕擦肩而過時呵笑了聲,帶著不可一世的高傲,聲音剛好能讓他們兩人聽見。 白恕覺得莫名其妙,回過頭看去,人已經(jīng)邁著威風(fēng)凜凜的步伐走遠。? 走到寢室門口,白恕還沒進去就聽到了一陣賽一陣高的干嘔聲。 “你怎么了?” 他進門就看見沈聽雨佝僂著身子在洗臉池旁嘔吐,水龍頭擰開了,沈聽雨發(fā)了瘋一樣的用手接水往嘴里灌,再撕心裂肺的嘔吐出來。 視線中的人彎腰時可以看見明顯的脊背線,簡直像瘦脫了形。 白恕走了過去,輕輕拍沈聽雨的背,“吃什么了?怎么還吐了?” 被安撫的人僵住了身體,抬頭轉(zhuǎn)身看向白恕時,紅的和兔子一樣的雙眸中含著淚光,嘴合不攏似的往外淌著水。 “你怎么了?”白恕看了心驚,他最見不得弱小在面前掉淚了。 聽到白恕關(guān)懷的問話,沈聽雨再也忍不住了,淚水漱漱落下。但他只能哭,他什么也不能說。 白恕是專門回來找他的,但見人這幅模樣,不好再說其他。沈聽雨眼淚掉得隱忍,沒有抽泣聲,只有難過到極致收不回的淚。 默默等著他無聲的哭了許久,白恕還是忍不住放緩了聲再問他,“到底是怎么了?可以和我說說嗎?” 沈聽雨搖搖頭,就是什么也不肯說。 這要是平時,白恕又該在心里腹誹他清高,但看著他展露出的脆弱,白恕忽然覺得自己看不懂他了。 不愿意說白恕也不逼問。 他在沈聽雨的桌旁到處找,找到了在窩里熟睡的毛球。 他將毛球抱起不久后,毛球蹬著腿醒了,奶兇的喵喵叫喚。 “誒,你看它!小胳膊小腿還想逃。”白恕提拎著毛球的后頸,睜眼的貓伸出爪子在空中亂扒。 沈聽雨被那邊動靜吸引了注意力,他一抹眼淚,無聲地打了白恕使壞的手一把,將毛球奪回了自己懷里。 “它很脆弱,你別這樣玩它。”沈聽雨的嗓音微啞。 白恕連連賠不是,見他全身心投入般的給毛球順毛,嘴角漏出些笑意。 “你別說,你們倆還挺像的。” 沈聽雨抬頭看他,哭得紅腫的眸子里是不解。 “一樣的脆弱,一樣的雪白,一樣的高冷。” 高冷嗎?沈聽雨摸著毛球入神,如果他看到自己被人按在床上狠狠地貫穿,被強制打開口腔吞咽男人的性器,他大概就不會有這么離譜的認(rèn)知了。 沈聽雨低著頭露出苦笑,毛球到了他懷里后很乖,發(fā)出“咕嚕”的舒適聲。 說到底,他現(xiàn)在只是個供人肆意玩弄的破抹布而已。 “今晚有慶功宴你來嗎,免費蹭飯,有好多…” “不了。”白恕還沒說完就立馬被沈聽雨打斷。 陸君夜不久前的警告如雷貫耳。 “再讓我看到你和白恕走得近,我就把你扒光了在他面前干你!”沈聽雨當(dāng)時被他的東西抵著喉嚨,嗚咽著出不了聲。陸君夜一直控著他的頭,往他口腔的深處更深處頂,差點讓他當(dāng)場窒息。 沈聽雨無法反抗,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盡頭。 “真的不去嗎?”白恕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總覺得沈聽雨背負(fù)著什么沉重的東西。 沈聽雨點點頭。 等白恕出門后,抱著毛球的沈聽雨才突然想起來小家伙沒有吃的,忘記讓他幫忙帶下貓糧了。 毛球在他懷里直叫喚,粉嫩的舌頭隨著張嘴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完全是副討食的動作。 沈聽雨拿它沒辦法,小家伙動來動去,睡了一覺后可能是餓極了。 他輕柔的把毛球放回桌下的窩里,和它講,“乖一點,不要亂叫,宿管來了我可能就保不住你了。” 毛球聽不懂他的話,耷拉的耳朵、可憐巴巴的叫聲催促著沈聽雨下去給它買吃的。 “好了,別叫,我去給你買吃的。”沈聽雨摸了摸毛球的腦袋瓜后下樓。 他不知道這么小的折耳能不能吃貓糧,保險起見,沈聽雨還是決定掏出自己的存款給毛球買奶粉。 學(xué)校附近沒有寵物店,最近的也要轉(zhuǎn)兩路車才到,沈聽雨給毛球買到奶粉后天色開始變暗。 好在是趕到了門禁時間前進了校門。 快要入夏的季節(jié)里,臨近夜幕,蚊蟲總是格外的多。沈聽雨提著奶粉走在校園里,耳邊是散不盡的嗡嗡聲。 一會胳膊被叮一下,一會小腿泛起癢意,沈聽雨癢得不行,步伐邁快。 急匆匆在路上穿行時,他沒注意到前方,和迎面走來的人撞在了一起。 沈聽雨重心不穩(wěn)的朝后仰,手中東西掉了下去,在地上砸出一聲“哐啷”響。 “誰啊!沒長眼啊!”怒氣沖沖的女聲罵起,柳月定眼一看,發(fā)現(xiàn)是才見過不久的沈聽雨。 柳月站穩(wěn)抱胸看著沈聽雨去撿掉在地上的東西,陰陽怪氣道,“這不是我們?nèi)5谝粏幔浚≡趺闯鲩T不記得帶眼睛呢?” 主干道上,有不少好奇的人朝這邊投來看戲的目光。 沈聽雨遇見這種難纏又不講道理的女生只想趕快離開,奈何他往哪走柳月就往哪邊擋他。 她蠻橫道,“撞了人不道歉就想走?”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了,僵持間,一個長相甜美的披發(fā)女生走了過來,她走到柳月身旁,調(diào)解道,“算了吧,柳月,還有事呢。” 柳月扭頭看她,不滿的皺眉撅嘴,“任曦,你怎么向著外人說話啊!” 任曦的臉上一直帶著微笑,沈聽雨看過來時,她禮貌的朝他點點頭。 “走吧。”她又勸。 柳月氣憤的看了一眼沈聽雨,揚長而去,叫做任曦的女孩跟在柳月身后一起走遠。 一場鬧劇稀里糊涂收了場,沈聽雨在心里由衷地感謝這個幫他解圍的女孩子。 柳月氣呼呼的往前走,任曦比她矮,快要跟不上,在后方冷聲道,“你能不能沉住氣一些,別總是這么急躁!” 兩人走到了女寢外的花壇邊,柳月轉(zhuǎn)過頭遏止不住脾氣,“你當(dāng)然不急!你是沒看到白恕和他講話的樣子,白恕平時都不愛搭理人啊!換成你喜歡的人你能冷靜嗎?” “……”任曦被懟得沉默許久,“那你也不能當(dāng)面找事,你這個樣子再過幾百年白恕都不可能喜歡你…” 理是這個理,但柳月還是按耐不住她的脾氣。 “好了,下次不要這么莽撞了。” 任曦拉著她回寢室。 . 在窩里縮成一團的毛球聽到寢室門被推開的聲音開始撓紙箱,時不時佐上喵喵叫,仿佛在喊“餓啦餓啦!” 沈聽雨馬不停蹄的趕回寢室,氣都沒喘勻就去給毛球沖奶粉。 寢室沒有奶瓶,沈聽雨找出干凈的碗來沖泡。這是他第一回自己沖調(diào),沈聽雨怕毛球胃不適應(yīng),稍加稀釋了些。 溫?zé)岬乃{(diào)好,攪拌開不用等毛球就可以喝。沈聽雨撈著毛球的腰將它抱到桌面上,四肢著地的毛球立馬循著味道爬到碗旁邊,伸出小舌頭卷吸。 碗略深,毛球脖子伸得長了才能順利吃到奶。 毛球咕嚕咕嚕舔吃的樣子治愈可愛,沈聽雨坐在床上撫摸它的腦袋,忍不住喚它“毛球?” “喵~”毛球?qū)ι蚵犛甑穆曇艉苊舾校牭剿校ⅠR停下吃奶回應(yīng)他。 小奶貓的嘴周被奶浸透,像長了一圈軟綿的胡子。沈聽雨帶著笑意抽出紙給它擦了擦嘴,將碗拿得離它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