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事后(微H)
alpha的jingye可以帶給發情期中的omega更多的安撫,生殖腔可以自動鎖住jingye,而裴銘為了避免徹底標記的風險,將jingye射進了甬道里,此時就只能用肛塞幫忙堵住jingye。 xue口被巨大的性器撐出一個圓洞,因而尺寸不小的肛塞能夠輕易進入,只剩一截圓圓的兔尾巴在外面。 白時暮弓著背小聲喘息,像只被cao熟了的兔子。 裴銘輕柔地撫上他的后背,釋放紅酒味的信息素安慰情事后的omega。 “好脹……唔……”白時暮環著鼓起來的肚子,這是一個保護的姿勢。 這時候的omega都是脆弱無比的,裴銘從后面抱著他,將溫軟的身子嵌進自己懷里,咬著耳朵道:“小木頭好乖,一滴不剩地全都吃進去了呢。” 瘦小的人窩在懷里,腹部卻高高隆起,里面裝的全是自己的jingye,alpha的占有欲得到極大的滿足。 盡管沒有咬后頸進行臨時標記,一肚子jingye也足夠omega對alpha產生不小的依賴了。 腹部的墜物感還十分明顯,白時暮艱難地轉過頭,輕輕吻著alpha突出的喉結,像只正在撒嬌的小獸。 他的動作小心又克制,大抵還帶著幾分恭敬在里面,讓人覺得酥酥癢癢,很是受用。 裴銘輕笑出生,沒費什么力氣,就抱著omega轉了個身,看見了洗過一般清澈的眼眸。 沒有一個人能拒絕這樣專注而澄澈的眼神,裴銘的心臟狠狠跳動了一下,情不自禁地輕啄吻那雙眼睛,羽毛般的睫毛撲扇著拂過他的嘴唇。 掌下的皮膚光滑細膩,手感猶好,只是omega的皮膚太薄,稍微一碰就要泛紅,多用幾分力就要變青變紫。 他忍不住多揉了幾把,讓那上面遍布自己的印記。 白時暮則被徹底地揉搓得沒了脾氣,兩只柔弱無骨的手環著他的腰,一動不動地任人處置。 omega一副全身心交付的模樣,顯然是十分信任抱著他的alpha。 眼見白時暮羞得紅成了蝦子,還戀戀不舍地粘著自己,裴銘第一次知道,原來性愛也能如此美好,不只是痛苦與淚水。 -- 幫白時暮請好假,接下來的幾天發清熱都是裴銘幫忙解決的,發情期過去,房間里的每個角落都充斥著牛奶與紅酒的信息素。 白時暮身上的痕跡就沒褪過,指痕新舊疊加,紅了青,青了紫,腰腹大腿一帶尤為嚴重。 后xue不斷被cao進cao出,每時每刻都是紅艷艷的,水淋淋的,xue道里則不停被裝進新的jingye,又用兔子肛塞堵住。 頂級alpha身體素質極高,五天下來,狼狽的居然只有omega。 最后一波發清熱褪去,白時暮累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肚子里還有一大股jingye,撐得他的腹部隆起,輕微晃動就能聽見水聲。 裴銘熟練地將兔子肛塞插進去,說:“好好堵著,別弄到床單上了。” 雖然換了好幾次床單,此時的床單上依舊是一片狼藉,被各種各樣的不知名液體搞得慘不忍睹。 他這樣說完全只是想捉弄人,可白時暮哪還有力氣分辨,一聽這話就乖乖夾緊了插在后xue的肛塞,免得有jingye漏出來。 一看omega說什么就做什么的乖巧模樣,他心都快化了,雙臂一緊,輕松抱起人事不省的白時暮去浴室清理。 將人放在馬桶上,接觸到冰涼的馬桶,白時暮總算有了點意識,“發情期過去了?” “嗯。”裴銘一本正經道,“現在要把jingye排出來。” 見白時暮沒什么拒絕的意圖,他才開始動作,將手繞到他身后,用手指在xue口處按壓。 他一邊用指腹輕柔的按壓,一邊指導著:“放松你的括約肌,不然想要拿出來還是很困難的。” 這話不假,雖然經歷了長達五天的cao弄,omega的xue口依然能恢復最初的緊致,嚴絲合縫地卡著兔尾巴肛塞。 為了能夠完全堵住jingye,肛塞最出粗大的地方是卡在xue里的,直接拽出會傷害xue口,白時暮只好強迫著自己,努力放松下來。 一陣按壓揉搓后,xuerou終于放松下來,裴銘捏住兔尾巴,稍稍用力的往外拔,伴隨著“啵”的一聲,肛塞被拔出,濃稠的乳白色jingye落進馬桶里。 一種類似失禁的感覺傳來,身下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射進去的量很多,裴銘伸進兩根手指,四處扣挖著幫忙排出,好半天才算排完了。 他取下一截軟管,插入還在開合的xue口,omega驚恐地抓住他的手臂。 “別怕,只是需要用水清洗一下。” 軟管進入得并不深,溫熱的水注入其中,不會讓人覺得很難受。 灌好水,裴銘讓水在甬道里呆了會兒,再將水排出,重復幾次,直到排出的水是清涼透明的才停止灌入。 清潔完后xue又洗了個澡,白時暮已經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不休不眠的幾天發情熱,讓他喪失了大量體力,現在只想倒頭大睡一覺。 裴銘將他放回床,自己轉身就去了廚房,準備給他做點吃的。 過去的幾天,omega只服用了一些營養劑,現在發情期剛過去,需要吃些清淡的。 裴銘廚藝有限,忙活了半天,做出一碗勉強過得去的清湯面,等到他將面端上桌,打算去叫omega吃飯時,才想起自己可以直接讓人送來。 大概是跟傻里傻氣的人在一起呆久了,自己也跟著變傻了些。 裴銘暗笑一聲,兀自搖搖頭,將面端上樓。 床單已經換過,但牛奶的紅酒的信息素味依舊濃重,omega還在昏昏大睡,美好的身軀全都蓋在了被子下,只露出一張秀氣的臉。 裴銘將碗擱在床頭,壞心眼地捂住了omega的鼻子和嘴。 呼吸被阻遏,白時暮硬生生憋醒,大口大口地粗喘了幾下,才看清了坐在床邊的人,“上將?” “不都說過幾次了,不許再叫我上將,怎么還沒長記性?”裴銘一挑眉,“難道還得加點什么懲罰?” 上次不長記性的懲罰,白時暮并不想回憶,思慮半天后,艱難開口:“阿銘?” “這不就對了。”裴銘面不改色,“吃完把碗放這兒就行,有事叫我。” 囑咐好這些,他便起身離開了。 不經意間看見,窗外正在窸窸窣窣地下雪,突然想起除夕將至。 只是今年冬天,好像沒有以往的那么冷。 -- 一年就快到盡頭,大街上也有了過年的 氣氛,紅彤彤的燈籠和彩燈掛得到處都是,看上去十分喜慶。 白時暮沒心思享受過年,備戰期末考試已經消耗了他大部分的精力,好不容易考試結束,還得籌備新年晚會。 新年晚會,S大一年一度的活動,每個院系都得出幾個活動,醫學院向來是藝術人才缺乏區,而今年,白時暮就很不走運地被抓了壯丁。 臨危受命,想要搞得出多大場面那是不可能的了,想來想去,只有表演唱歌最省事兒。 奈何他五音不全,這就很要命。 當他第無數次跑調后,裴銘終于忍無可忍,問道:“這個很難嗎?”畢竟他兩遍就聽會了。 “抱歉,我音感不怎么好。”白時暮訕訕道,“是不是打擾到你了?我回房間練。” 裴銘阻攔的話還沒說出口,omega就忙不迭地逃一般地離開了。 他試著輕輕唱了一遍,實在沒發現那首歌有什么難的,又想起白時暮努力認真地練習,調子卻跑得十萬八千里遠,忍不住笑出聲來。 更好玩的是,omega唱的還是三歲小朋友唱的兒歌,配上那認真專注的樣子就更加滑稽。 好可愛,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人? 一連窩在房間練了好幾天,白時暮終于小有所成,胸有成竹地去邀請裴銘,“你后天有空嗎?” 裴銘正在書房處理公務,只看了一眼敲門進來的人,說:“我后天要出一個調查,有什么事嗎?” “沒,沒事……” 裴銘停下筆,“是想邀請我去參加你們學校的新年晚會?” “嗯……”謊言被拆穿,白時暮老實承認,“你要是忙,也不……” “知道了,晚會幾點開始?” “晚上七點。” “知道了。”他繼續寫沒寫完的報告,“如果來得及,我會去的。” “好的。”得到答案,白時暮道,“那我就先出去了。” 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他是希望上將來的,歷來新年晚會都會舉辦舞會,可以邀請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參加,不是本校生也可以。 在他這個年齡還沒有對象的人少得可憐,就算沒有對象,那也得想辦法有,沒有人愿意孤單地度過這個夜晚。 但他卻從來沒有“湊活一下”的搭伙念頭,所以往年他都是一個人坐在角落,羨慕地看著其他人在舞池里翩翩起舞。 今年不一樣了,他再次遇上了自己的心上人,他想跟心上人共舞一曲,就算那人不知情這只舞的意義。 而且,他還準備了一個驚喜…… 如果可以,就讓他偷偷擁有一晚上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