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看守所play(H)
“快!快把他綁上!” “立馬去上報!” “趕緊再多來個人!” …… 眼前人影重疊,各種呼聲尖銳刺耳,現場亂成一片,白時暮被摁住動彈不得,在一陣陣眩暈中昏了過去。 - 大廳的鐘敲了三下,裴銘長腿交疊,坐在廳中的單人沙發上。 他松了松腕上的手表,壓下心中隱隱的焦灼,不耐煩道:“還要我等多久,要是我夫人出了事,你們擔得起責任?” “您,您稍安勿躁!馬,馬上就好!”接待上將的小警察冷汗連連,“您先喝喝茶……” “砰!”裴銘一拍桌,手上青勁爆起,正要發難,從內間匆匆跑來一人:“上面批準了!” - 裴銘手持電筒,只身一人,沿著又黑又長的過道去往地下。 出于保護二人隱私,上面下令,暫時切斷了地下室的所有電源,確保不會有任何竊聽和監視。 漆黑的通道里,只有一條長長的光柱。在這靜謐的環境里,腳步聲被放大了十倍,一步一步像短促有力的心跳。 還未走到地下室門口,就已經聞到了撲面而來的牛奶味。裴銘順著往里走,只見幽暗的地下室里,燃燒的蠟燭成為唯一的光源,照亮了十字架上的人。 白時暮本就比平常omega骨架更小些,此時綁在架子上就更顯瘦弱纖長。 熟悉的味道漸漸靠近,他緩緩抬起頭,努力分辨著來人。額前的發早被汗水打濕,他淺淺地喘了幾口氣,道:“上將?” “嗯,是我。”裴銘關了手電筒,向他緩緩靠近。 “哈,你,你終于來了。”白時暮笑了笑,“我還以為……” “以為什么?” “沒什么。”他仰起頭,忽然對上一雙冷而堅毅的眼睛,下一秒便眼前一黑。 裴銘輕輕覆上的他的眼睛,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安撫的,不帶任何情欲的吻。剛剛還狂躁的,快要沖出地下的牛奶味頓時變得溫柔起來。 唇瓣相觸,酥麻的感覺一點點擴散開來。身體里的熱找到了出口,白時暮熱切地追尋著另一個人的動作,小心翼翼地廝磨。 他的手被鐵鏈束縛,只能探出一點粉嫩的舌尖,無聲地邀請上將品嘗。 裴銘自然不會辜負他一番好意,噙著那軟軟的舌尖便又吸又咬,細細地嘗著那丁香。 白時暮頭熱發麻,連口涎都含不住,溢出嘴角,順著長而纖細的脖頸往下滑落。 他能感受到,上將靈巧的舌頭毫不客氣地糾纏了進來,強勢地舔過口腔內壁的每一寸。粗糲的舌面舔過敏感的上顎,麻癢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戰栗,想合上嘴,又怕會傷到上將,只好敞開自己任由人入侵。 小小的口腔內,柔軟的舌無處可躲,他還未學會怎樣在長時間的接吻里勻實地呼吸,裴銘只好與他稍稍分離,讓他喘幾口氣。 兩人分離時,唇舌間拉起一絲晶瑩的水線。裴銘挪開手,看見白時暮水霧彌漫的雙眼,像極了某種毫無攻擊性的動物,便側頭在他頸邊磨蹭,笑他:“怎么這么蠢?接吻都不會?” “嗯?”白時暮已經糊涂了,一時竟分不清上將在說些什么,迷茫地瞪著雙水靈靈的眼睛看他。 這么多年來,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裴銘見過很多種眼睛,諂媚的,剛毅的,怨毒的,仇恨的……沒有一雙眼睛是像這樣的,純凈的,柔軟的,帶著滿腔愛慕的。 像有什么東西狠狠在心尖撓了一把,他突然狠狠吻上那飽滿的唇,直到將人再次吻得氣喘吁吁才松開,又戀戀不舍地啄了一下。 被蹂躪過的唇顯出熟透的紅,與臉上的潮紅相映成趣,看起來純情又色情。 空氣逐漸升溫,裴銘忽然想看到更多的,更不一樣的白時暮。他單膝跪下,輕松地解開褲頭,白色內褲已經支起一個小帳篷,被流出的液體濡濕了一小塊。 隔著衣物,他將那一小塊含入口中,輕輕舔弄著。粗糲的布料摩擦過柔軟的莖體,疼痛中又摻雜了些難以言喻的快感。 白時暮控制不住地輕輕曲起腿,抗拒道:“不……啊……別啊……” 褲子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褪到了腳踝,裴銘只用一只手便控制住他的掙動,強硬地將修長的雙腿分開,放在自己身側。 他毫不猶豫地拉下omega的最后一層阻隔,將那早已硬挺的物體含入口中。 “不……要……嗯啊……”突然襲來的快感讓白時暮發出接近泣音一般的呻吟。 溫熱的口腔輕柔地包裹著腫脹的yinjing,牙齒全都收起來,小心翼翼地容納著口中的物體。 白時暮沒受過如此對待,他仰著脖頸,像只瀕死的天鵝,無力地顫抖,“別啊……上將……臟……啊……” 裴銘無視了他的抗拒,靈活的舌尖在莖體頂端的小孔輕輕刺弄,便聽到omega變了調的呼聲。 他從未做過這種事,此時多少有些生澀,偶爾還會磕到脆弱的莖體。 然而受到強烈刺激的白時暮已經快分不清疼痛與快感,在這樣的侍弄下很快就瀕臨界點。他哆嗦著腿,帶著哭腔哀求道:“別……我快不行了……啊……你……啊……求你……嗯啊……” 身下傳來的快感不容忽視,他像砧板上的魚,克制不住地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哆哆嗦嗦地射了出來。 口里的東西并沒有想象中那么腥,反而因為omega的信息素,帶著著香甜的氣息。裴銘將其盡數咽下,膽小的omega卻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裴銘有些無奈,“好端端的,哭什么?” “我……”白時暮泣不成聲,喃喃道,“我是……臟的。” - 其實從前的他并不像現在這樣,做什么都瞻前顧后,畏畏縮縮,他曾有一顆堅韌而強大的心。 沒有人來找他,他便主動去找別人玩兒,像一根安分守己的小尾巴,跟在別的小朋友身后,保持著不遠不近距離。 有些人會故意刁難他,騎著車看他在后面追得汗流浹背,以此消遣作樂。 他從未放棄,相信若是自己堅持下去,自己終會被接納的。 直到有次在學校食堂,他正在埋頭吃飯,一個離他不遠的alpha來到他跟前,端起他面前的飯碗便扣在了他的頭上,嘲弄道:“你個廢物,有什么資格跟我們在一起吃飯?” “砰!”alpha將他的頭摁在桌子上,巨大的力氣讓他抬不起頭來,只能聽見周圍人的歡呼聲。 “你,是臟的!沒事兒少跟著咱們!”alpha順手抄起桌面上熱湯,“這碗湯就當給你洗洗了!” “哈哈哈,干得漂亮,讓他好好洗洗!” “就是就是……” “臟的!” “他是臟的!” …… “我……是臟的。”記憶回籠,白時暮淚流滿面,“是……臟的……” 裴銘的心狠狠抽動了一下,顧及到自己嘴里還有他的東西,便只是親了親他的眉眼,用哄小孩兒的口吻安慰道:“不臟,不臟……” 過了好一會兒,裴銘覺得嘴里的味兒散得差不多了,才親了下他的嘴角,說:“明明是甜的。” 射過一次,白時暮稍微清醒了些,看著上將近在咫尺的臉,再次臊紅了臉。 “害羞了?”眼前的人一會兒變個臉,裴銘倒覺得很有意思,見他緩過勁來,便開始開拓柔軟的后xue。 發情中的omega已經分泌了大量的體液,為接下來的情事做好充分的準備。裴銘剛進入一個手指,便感受到xue道內的熱情,蠕動的腸rou邀請他進入到更里面。 沒費多大力氣,后xue里的手指就增加到三根,抽插時帶出的液體甚至打濕了留在外面的手掌。 等到人適應,裴銘握著他纖細的腰肢,緩慢地送入自己的堅挺。 經過剛剛的事,白時暮已經徹底對他打開了自己,即使是進入到最深處,也只是發出了幾聲小小的承受不住的喘聲,一副任人索取的模樣。 裴銘毫不憐惜,每次都全根抽出,又狠狠插入,將入口的褶皺都撐成了平滑的一片。 白時暮很快就再次進入狀態,身前的yinjing隨著撞擊不停地晃動著,甩出點點清亮的液體。 身體的rou莖每一下都擦過生殖腔口,碾過突出的前列腺,用力地撞上最深處的腺體。 他將兩腿自覺盤上裴銘的腰,每次撞擊時,都會因為重力把體內的yinjing吃得更深些,過度的快感讓他的腳尖在半空中崩出漂亮的弧度。 “慢……慢點……啊嗯……”白時暮臉上的紅就沒褪下去過,他艱難地把話說完,“我……嗯……受不了啊……” “受不了什么?”裴銘問道,反而故意加快了動作。 “受不了……這么快……啊……”白時暮劇烈地喘息,一記深頂讓他的聲音都變了調,“太深了……啊……嗯……” 裴銘全盤接下,僅僅將這話當做對他的夸獎。 “嗚……我……要到了……嗯啊……”白時暮小聲啜泣著,顫抖著再次射了出來。 與此同時,裴銘抵在他的身體深處釋放了自己,灼熱的jingye沖上腺體,燙得他渾身顫抖起來。 疲軟后仍有分量的巨物從身體滑出,沒了堵塞的東西,jingye從腸道里緩緩流出,一種近似于失禁的感覺讓他不自覺縮緊了后xue。 熱潮過去,冰冷隨著席卷而來,白時暮想得到一個事后安慰的擁抱,綁在十字架上的手卻讓他動彈不得,只好羞羞答答地問道:“上將,能……” 話還未說完,他便聽到上將的話在耳邊響起:“我要你,認下所有罪狀。” 白時暮后知后覺,渾身的熱血都涼了下來。 抑制劑剛好失效?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