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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將李思整個人翻了個面,頭對仲澧,尾對蘭若。李思如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蘭若手指抓著他渾圓挺翹的一邊臀瓣搓弄逗玩,時而又順著他臀縫深壑往里探去,不時拿手輕輕在那緊和隱蔽之處挑逗探弄。從未被人這樣對待,李思身子一僵,便要掙扎,可后頸卻又被仲澧狠狠鉗制,力道之大,直欲將他頸骨捏碎。仲澧抓著他的頭發(fā),將他按到身下,讓他與那根蓬勃怒挺、青筋環(huán)繞的棍柱物體來了個碰面。李思面皮發(fā)漲,將頭偏了過去,可是鼻腔充斥的卻滿滿是拿雄腥氣味。他已不是三歲孩童,當下之景,他如何能猜不到這二人想對他做什么?就是因為猜想到了,更令得他羞憤欲死。 頭頂上一道冰冷冷、陰森森的話語傳來:“張開嘴。” 李思眼一閉,心一橫,大聲說道:“你們殺了我罷!我就是死也絕不受這種侮辱!” 身后的蘭若輕笑出聲,一根手指卻是招呼也不打的直直捅入縫口中,他身子很久緊實,現(xiàn)下又因全身緊繃著,這跟手指才探入進去,便被緊緊密密包裹住,再難抽開半分。蘭若漫不經(jīng)心活動著手指,心里卻是暗自道,果真緊實!嘴上又道:“待會兒便叫你欲仙欲死。” 手指在xue壁按壓開拓的感覺十分之清晰,神經(jīng)如琴弦,一下一下被人撥弄著。李思心想,我本欲是來將許頌、張琳救出,卻不想落入這兩個魔頭手中,受盡此種侮辱,還有何顏面存活于世?不如死了去!一了百了,以證清白。又思及家中老母,更是悲從中來,暗自道母親,孩兒不孝,唯有下輩子再來報答您的恩情!想罷,便要咬舌自盡。 仲澧早就看出了他要尋死的意向,先他一步鉗住了他的下巴,令他張也不得,閉也不得,卻正是空出一個口縫來,恰好方便他將那根膨脹rou棍捅進嘴里去。霎時,一陣麝腥味充斥口鼻咽喉,兼之那物又粗又長,直抵喉腔,逼得李思眼角泛淚,幾欲要嘔。不同于李思,被溫?zé)崛彳浀目谇话鼑馘s是舒服得喟嘆出聲,不等他有適應(yīng),便擺腰在他嘴里挺送起來,橫沖直撞。仲澧興致愈是高漲,那rou棍便愈是蓬勃,直至李思一張嘴也快要將他包裹不住,腮幫子也被鼓出一團,喉嚨里發(fā)出支離破碎、如獸瀕死的悶哼聲。 蘭若見仲澧已然玩弄起來,一副心思也不由愈發(fā)急躁,奈何那李思就是在此等關(guān)頭也仍舊不忘要掙脫桎梏,擺弄臀部想要將蘭若手指掙開,他這于情事半點不痛的愣頭青卻不知,這種動作如火上澆油,除了令人看了性欲亢進,便再無其他作用。身下發(fā)脹得疼痛,便是蘭若也沒了要好好撫弄的心思,草草幾下擴張后,便將臀部半扶起,對準了那入口,竟是直搗黃龍! 李思初次承歡,如何受得住他這般貿(mào)然闖進,痛得鉆心,身子也跟著緊繃起來,高高地揚起脖子,想要痛叫出聲,可喉嚨里還有一根東西肆虐填堵,于是他便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叫哼。他這一緊,xue口也緊緊地箍住那根粗大rou棍,蘭若面上泛著妖異潮紅,更添幾分艷色,雙手掰著兩瓣渾圓,令那緊密交合之處徹底暴露于眼前。rou棍將那方xue口撐到了極致,每一處褶皺都已平鋪展開,幾乎透明,蘭若忍不住伸出紅舌舔了舔下唇,開始輕微抽送,而隨著他的抽送,便有一小截的艷紅腸rou也跟著牽扯而出。那點紅紅得刺眼,直將他眼角眉梢也添了幾分桃色。 自尾椎處生起一種酥麻酸澀,一路沿著脊柱骨攀爬直達心里去,上下兩張口都已被填滿,被人褻玩,李思痛不堪言,全身起著大汗,眼眶中滑落一顆又一顆的淚珠子,淌下身下柔軟被褥,直將那被面暈出深色。不知道那眼淚是否要比平日的苦上許多?若非如此,又怎么對得起他現(xiàn)在遭受的罪?李思悲哀絕望暗道,想他二十年來,與人友善,孝敬母親,從未做過什么大jian大惡之事,佛說有因有果,因果輪回,那么,他又是做了什么因,才會得此惡果? 小腹與臀rou不斷相撞,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響,而隨著蘭若不斷用力,xue壁與rou棍互相磋磨,也漸而生起水漬聲。不知怎的,情欲分明如此高昂,性欲卻愈發(fā)饑渴,好似怎么也要不夠一般。蘭若愈發(fā)用力的去挺送,愈發(fā)加快的去抽動,直將李思整個身架都要沖撞散開來,嘴里低沉吟道:“真是奇了……怎么這樣舒服?” 溫?zé)峥谇话鼑淖涛豆倘灰膊诲e,但在埋進更加濕熱緊致的xue口前,與之一比,便如清湯寡水一般索然無味。仲澧粗喘著氣息將rou棍抽離出他的口,扶直了他的腰令他直起身子,可這種坐姿又將蘭若那物進得更深了幾分,一種從未抵達的深度,令李思一下酸軟了腰。仲澧眉眼低垂,眸色深沉的用手撫著他微張的唇。他的唇方才被他如此瘋狂進出,一下抽離,正是酸痛的閉攏不緊,口中津液不受阻攔,一路從口腔中順著下巴便流了下來,晶瑩透亮。他一張方正老實的臉已經(jīng)被干得失了神,兩眼迷離,隱約中又含著一股憤恨絕望之色。他雖失神,神智卻猶在著,并未完失去。 這樣的執(zhí)拗倒讓仲澧也有一瞬的晃神,低低笑道:“倒是生了一把硬骨頭。”垂眼去看他身下,那物正也挺翹著。原來在這場海水一般洶涌的情欲中,無人能夠幸免。拿手去握住他的下體,指腹抹去前端汩汩吐露的yin液,仲澧心情頗佳,倒替他舒緩起來。另一只手順勢撫上他的胸膛,揉捏著他厚實的乳rou,不時又輕捏拉拽那紅褐的突尖兒。身前身后不斷被人刺激,李思毫無意識的從嘴中吐出一個又一個的破碎音節(jié)。仲澧啞聲說道:“瞧你樣子倒是憨厚老實,怎的一副身子卻生得這般yin賤風(fēng)sao?以前有人碰過么……”說著,捏著那突尖兒的手指猛一用力,他陰狠道:“回答我,有人碰過么?” 李思雙目含淚,神識模糊,意識里卻清楚這是一個極帶侮辱的問題,于是便也咬牙不肯吐出一詞。倒是身后蘭若回答了他,他輕輕笑道:“……他這xiaoxue生澀緊致得緊,若是被人碰過,絕不是如此。”頓了一頓,他下定判論道:“倒是天賦異稟,合該被人cao爛的sao貨。” 那sao貨二字頓時猛擊了他一擊,李思嗚咽著又要掙扎起來,嘴里不住喃喃說道:“我不是、我不是……!” 蘭若揚手猛拍了他臀rou幾下,直至深色臀尖也泛了紅,他惡劣的笑說:“箍得我這樣緊,還說不是?” 李思掙扎著搖頭:“不是、不是!” 仲澧眸色一沉,抓著他下巴便狠狠吻上去,將他那喋喋不休的嚶語都逼回肚子里去。潔白貝齒在他微厚的唇rou上廝磨拉扯著,勢如疾風(fēng)驟雨,狂亂不斷,帶著深入骨血的暴戾以及專橫跋扈的決斷,不容他一點反抗的襲擊,勾著他瑟縮的舌頭吮吸,掃蕩他口腔里的每一處。他原是一潭平靜無波的水,是一堆干枯的柴堆,有人在他身上點了一點星火,原以為是虛的、風(fēng)吹便滅的,哪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路摧枯拉朽,將他整個人都要燒化、燒成灰燼。李思不堪sao擾,欲偏過頭去,仲澧卻不肯放過他,纏住他不放。此時又恰逢蘭若身后猛地便他那敏感一點擊去,霎時擊垮了身骨,從未這樣軟弱的倒向前去,驚叫一聲,恰是投懷送抱,投入仲澧懷中。 李思胸膛劇烈起伏著,鼻腔翕動不停,一身硬骨像是被人下了軟藥,軟得快要化成一灘水,又有火舌不斷亂竄舔舐,直將這灘水燒得沸騰起來。呼吸已經(jīng)盡數(shù)被人掠走,身后又被人蠻力侵占,李思只覺腦子里是片光怪陸離,五彩綻放,深陷情欲沼澤中,越是掙扎陷得越是深。他緊繃著身子,不斷嗚咽著,卻換不來一點憐憫,直至眼前似有一道強光蒙過,突地一白,天地間都籠罩在這片迷蒙的白色中,他猛地一抖,似乎被人抓住要害,身下那根孽物彈動幾下,泄出濁星點點。 蘭若被情欲推著也要幾欲登頂,咬牙在他身體中做了最后沖刺,停住,緊箍他的腰上,終于在他體內(nèi)迸射出來。蘭若輕呼著氣,緩緩將rou棍抽出,只聽得輕微啵的一聲,原先被被填得滿當?shù)膞ue口一下失了堵塞,倒有些閉攏不及,微翕不停的,里頭向外淌出一股既濃且重的jingye。蘭若輕笑著,旋指抹了一把又重新塞進去。松軟濕熱,倒讓他不想走。方才發(fā)泄的孽根又要硬起。蘭若輕輕的道:“吃回去,這可是好東西。” 他這頭好不容易發(fā)泄完,仲澧那頭卻早是等得心焦,叫蘭若退開后,又換了自己上陣,拿手輕微揉搓幾下那根巨物,扶著便迫不及待往里去。里頭已經(jīng)完全被cao開了,他這一進是暢通無阻,卻是苦了李思,才停下一場激烈情事,不得一點停歇空隙,又再被重新拉入欲海里去。仲澧那根不比蘭若要小,xue口雖是松軟了些,吃進這根龐然大物還是有些吃力,只要他稍微一緊xue口,便能描摹出身體里那根東西的粗長形狀。真是可怕,怎么吃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