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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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道:“也沒辦法了。” 他話音方落,忽聽自半空中飄來一道清靈虛渺的笑聲,聲音清脆,仿若鈴鐺,又時兼有一陣幽異花香。李思鼻子一嗅,只覺這氣味似曾相識,再一頓,可不就是那死尸身上有的味道!來者不善,李思神情肅然道:“小心!” 許頌、張琳二人還未來得及答話,地面便突然震動幾下,震得他三人皆是一個趔趄,猝不及防。待到地面恢復平靜,再停住時,周身景物已是換了一遭,那破廟、那佛像統統不見,前頭只剩下一面墻,周圍黑漆漆一片,只有墻上散發著星星點點熒光。突地,那墻動了,不是墻動,而是墻上漸漸顯示出的人像動了!那上頭虛虛飄著幾位年輕美貌的女子,輕解衣裳,露出一具白玉也似的胴體,豐臀肥乳,輕微亂顫,姿態曼妙,魅色勾人,已是人間絕色。只見得她們相互笑聲不斷,舞動身軀,自一張櫻桃紅嘴口中吐露絲絲魅語:“來呀!來呀!” 他三人都是鄉里出來的毛頭小子,何時見過這等香艷之景,當下只看得面紅耳赤,心怦亂跳。李思只是一時晃神,便穩了下來,心知現下情形古怪,切不可憑那墻上女子勾去了魂。可許頌、張琳二人卻是看得癡了,仿若受到蠱惑似的,見著那墻上女子朝他們搖頭揮手,便不由自主抬起步子跟了上去。李思上前阻攔,卻是被一把推開,只見他二人手指方觸到那面墻,墻上突然一陣強光閃現,竟是將他二人活生生吸進了墻畫去!李思一驚,大喊他二人名字,卻是再得不到回應。 墻上女子仍在朝他揮手:“來呀、來呀!” 李思背后已是冷汗密布,他雖受住了誘惑,可那兩位同窗好友卻沒有,還被吸進了墻里去!這世上當真有鬼不成?還都只是一場夢?李思一時竟也難做判定,然而他的好友卻是真真切切的不見了。或許他可以當做什么也沒發生、什么也沒看見,天總是會亮的,等到天光破開一切妖邪,說不定他就可以離開此處,繼續上京赴考。可是這個念頭僅是一閃而過,便被李思否決了,不論如何,他都不能將許頌、張琳拋下不顧。李思牙一咬,也跟著進了墻壁里去。 …… 好似進入了一個仙境。 李思迷迷糊糊的想。 有一只手在他身上游戈著,溫度冰涼,可他的身體卻是火熱。 他感覺到那只手先是在他胸前輕撫而過,又順著腰線一路滑到臍下,勾著褲頭鉆進里去,抓著他的下體輕柔磋磨,直至硬挺。他仍舊閉著眼,擰著一雙粗眉,唇齒微張著,吐著熱氣,顴骨上燒著酡紅,似乎不大舒服。 一人輕聲說道:“……睡著有什么意思?不如叫他醒了再好好玩弄。” 另一人道:“也好。” 有人貼在他唇上渡了一口氣,他悠悠轉醒。 醒來,張眼,停滯,一頓,猛然清醒! 他怎么會在這兒! 哦,對了,他為了去救同窗好友許頌、張琳,也隨之一起進去了墻畫中,所以他現在是在墻畫里。那眼前這二人又是誰?只見得這是兩個樣貌極其漂亮的男子,不錯,兩個樣貌漂亮的男子。烏黑的長發,雪白的肌膚,勾人的媚眼,仿若妖精一般,任是天底下再漂亮的女子見了都會感慨自愧不如。 李思驚了一驚,往四周一看,他正身處一處金碧輝煌的寢殿中,而身下仿若云端的則是一張大床。床上有三人,一個是他,另外也是兩個樣貌漂亮的男子,皆渾身赤果,不著一物。李思低頭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驚覺身下那根不知何時竟翹了起來,在外人面前,如此不知羞恥。他下腹緊繃著,羞愧難當,又喝問道:“你們是誰!” 其中一人湊近身來,將他捂住下身的手拿開。像是魔力一般,他輕易就叫他拿開了手!他輕輕的道:“我叫蘭若,他叫仲澧,你呢,你叫什么?” 李思羞憤道:“你們是人是鬼?” 蘭若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且先說,你叫什么?” 他一面說著,一面拿手去揉搓他那處。李思去推他,卻如蚍蜉撼樹,動他不得,氣道:“我叫什么管你什么事!你我皆為男子,卻行如此下作之事,實在有違禮德,還不快快將我放開!” 那仲澧輕笑道:“瞧他一副武生漢子打扮,卻原來是個書呆子!” 蘭若道:“他可是生了副七竅玲瓏心,不比尋常的書呆子,你可不要小瞧了去。” “七竅玲瓏如何,他便是豬心狗肺也不管我的事。”仲澧呵笑道,一雙微挑秀長的鳳目上下將李思打量著,大膽而露骨,“他這身子瞧著倒是緊實,只是不知后處是否也是這樣緊。” 李思一聽如此yin詞穢語,頓時一口氣提不出上來,面色漲紅,說:“你、你!” 蘭若淺淺笑著:“這般就氣不過了,待會兒可有你好受的。”說罷,一只如玉的手在他健壯臂膀、厚實胸膛滑過,贊嘆道:“確實緊實。” 李思原就是個老實讀書人,何時遇過這般陣仗?當下整個人便如遭雷殛,拼盡了力氣要將蘭若推開,推得血液上涌,紅了整張臉,卻仍舊推他不得。一時間,心里又驚又恐,納罕道這人分明一副男生女相的樣貌,看上去細細瘦瘦文文弱弱,與自己這塊頭相比實有天差地別,如何有這般大的蠻力?好似一座巍峨不動的大山。他不知道,原來他二人便是這畫壁里的妖王,法力無邊,自然不可用凡間常理去做推斷,而李思又是一介凡人,單憑自身氣力又如何能推得動妖來?正是雞蛋砸了石頭,全做無用功! 蘭若任他推著,好似逗弄般,也不出手阻止,只道:“多少年了,總算遇著個有趣的了。” 李思喊道:“畜牲!快把我放開!” 蘭若微挑細眉,手指鉗住他方正的下巴,迫使他正對自己來,一面又拿指腹細細摩挲他臉上皮rou,湊近了臉,目若寒星將他看住,呵氣如蘭的問:“讀書人,你且仔細看我,好看嗎?” 李思怔了一怔,四目相對,只覺那雙眼睛好似有魔力一般,聽聞他一方話后不自覺的先在他臉上打量起來。那是張任憑他搜腸刮肚、耗盡所學也不能形容一二的好看面容,每一處五官都生得這樣精致,這樣恰到好處,融合在一起,正是人間難覓、天上可尋的絕麗之色。李思身子一幌,竟是脫口而出:“……好看。” 蘭若微微一笑,道:“既然好看,又怎會是畜牲能比擬?”他說著,繼而又朝他湊近幾分,慢慢的,貼近他,微薄的紅唇呵著氣,便要吻過來。他身上帶著幽幽的花香,令人聞了,不自覺就先沉迷。李思神色迷蒙,只見那張俊容愈發的靠近,喉結上下滾動,唇齒微張,就在要貼近的這一瞬,他神識猛地一清醒,竟是趁蘭若不備,伸手一下將他推開了去! 蘭若被他這一推,半倒在床,李思失了控制,連忙跳下床去便要逃走,哪知才跑沒兩步,腰上猝然一冰涼,低頭去看,正有一條冰絲白綢將他捆住,身后有人略一施法,李思整個人便是一陣天旋地轉,難以抑制的尖叫聲中,他竟又被人扯回了床上! 差異的目光中,已是換了一副面容,仍舊好看,李思認得,那是另一個人,叫做仲澧。 仲澧微微瞇起了眼,不同于蘭若的妖艷,他的眼神始終帶著一抹狠厲之色,他揚手便是一巴掌甩向李思側臉,啪的一聲清脆聲響,李思被打得一偏,腦袋嗡嗡作響,臉也登時紅腫起來。只聽得仲澧說道:“蘭若,這千年來你是越過越回去了,連凡人都能將你騙了去。” 蘭若已經直起身子,抓著胸前一縷細發圈繞把玩,勾著唇角笑道:“人家只是覺得好玩,卻沒想到這讀書人定性這樣好。”說著,他又湊近了過來,俯下身去,拿手撫摸李思紅腫的側臉,見得他嘴角也被打下一點血絲,頗為愛憐道:“你也瞧見了,仲澧可不比我這樣好耐心,他呀,可兇得很,動不動就是喊打喊殺,要將人大卸八塊。可惜,你不懂珍惜。” 仲澧道:“同他廢話什么?” 蘭若輕笑道:“知道你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