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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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了知的yinjing硬得厲害,阮雪棠稍微揉搓兩下,那里便濕濕嗒嗒吐出清亮透明的黏液,他用手指揩了一些,故意放在宋了知嘴邊,要他吐舌舔弄,紅舌卷著蔥白的手指,阮雪棠似笑非笑地欣賞著宋了知屈辱而順從的神情。 等宋了知全舔干凈了,阮雪棠又要嚇唬他:“這里可是裴厲那賤人的家,你要是射在他被面床褥上,你說他會怎么看你?” 宋了知頓時緊張起來,后xue不自覺地收緊,阮雪棠被他夾得差點xiele身,憤憤地擰著他乳尖:“saoxue夾那么緊做什么!放松!” “阮公子,我們先回去吧......要是裴將軍回來了,那我們...唔!” 阮雪棠忽然發狠地抬胯頂了幾下:“現在這樣怎么回去?” 腸壁仍吸著guntang堅硬的陽具不放,宋了知比誰都清楚阮雪棠現在的情況,一時也為難起來,只盼望阮雪棠身上的藥效早些過去。在對方肆意抽插下,他的yinjing前端不斷流出愛液,宋了知羞愧地捂住那處,不愿讓阮雪棠看到自己的不堪。 淌了一屁股水的明明就是阮雪棠,但宋了知要是提出來,恐怕會被欺負得更狠。于是他低垂眉眼,耳尖羞紅:“那、那該怎么辦?” 阮雪棠手覆宋了知的濁根上,拇指摩挲過頂端的小孔,坐起身子,驀地勾唇吻上宋了知,宋了知莫名得了這般親密對待,被阮雪棠的笑迷得七葷八素,先前那點兒憂慮也就忘懷了,雙手勾緊對方脖子,興沖沖回吻阮雪棠。 他的吻不得章法,只一昧遵循本性,想盡可能地與心愛之人親近,阮雪棠放由他在自己唇中掠奪,唇齒廝磨間,阮雪棠冷聲道:“不如把前面堵上,那樣就不必擔心了。” 不待宋了知想清,阮雪棠抬手將宋了知束發用的木簪拔下,頭發即刻散落下來,為俊朗的臉龐添了幾分柔和。他從未認真打量過宋了知的長相,如今方一看,才曉得他其實長得很不賴,只是因為和自己相處時總低著腦袋,把好看的眉眼都藏住了。 那雙濕漉漉的眸子不解地望向阮雪棠,他沒有過多解釋,只是將宋了知的那話兒又擼了幾下,木簪尖而細的前端沾了他流出的黏液,抵住馬眼就想往里送。 胯間傳來尖銳的疼痛,與后xue第一次被插入時的疼痛比有過之無不及,宋了知嚇得連忙想往后躲,卻被阮雪棠揪住了命根子,根本無處可退。阮雪棠又惡意地用yinjing戳弄碾磨宋了知體內的那點,讓他渾身癱軟。 阮雪棠咬住宋了知耳垂,在耳rou上留下小小的牙印:“躲什么?賤狗后面可以cao,那前面自然也可以cao。” 他死命搖頭,這次沒有被阮雪棠的美貌糊弄過去。自己胯下的小孔比針眼還小,木簪再細也不可能就這樣放進去,因害怕而垂下的眼淚掉在阮雪棠身上:“不行,我會死的...阮公子,這樣我會死的。” 阮雪棠素來對眼淚生不出憐憫,反倒加深了他凌虐的欲望。他不顧宋了知的掙扎,強行將木簪送進短短一截,輕描淡寫道:“你若是繼續亂扭,小心簪子把你尿道捅穿。” 聞言,宋了知果然不敢亂動了,前端也因為疼痛萎靡下來,一根木簪插在紫紅色的頹軟器官上,好似殘暴又yin靡的春宮,鼻尖紅紅的,他眼里還含著幾滴要掉不掉的淚水,不知為什么也不敢落了,身體極度僵硬,仿佛多動一下,自己的命根子就存在要被刺穿的風險。 他對宋了知這幅小可憐的模樣覺得好笑,難得善良地安慰他一句:“會舒服的。” 宋了知滿腹的委屈無可發泄,聽到阮雪棠安慰他,即刻把臉埋在阮雪棠肩頸處,淚水沾上那人guntang的肌膚,撒嬌似得和阮雪棠打商量: “阮公子,把它拿出來好不好,好痛,前面難受得緊。” 阮雪棠沒作聲,將宋了知那物握在掌心繼續搓弄,后面自然也沒有放過,性器在緊窄的xue里反復戳碾,刺激著腸rou細嫩的rou壁,甬道被捅出了腸液,宋了知后xue被cao開了,媚紅的軟rou眷戀地裹住阮雪棠性器不放,囊袋拍在臀rou上啪啪作響。 在這樣的前后夾擊下,宋了知前端終于再度顫顫巍巍地勃起了,阮雪棠見狀乘勝追擊,將木簪完全送進宋了知的前面,只留了粗大的簪頂堵在尿道口。 宋了知疼得臉色煞白,可胯下卻依舊精神,阮雪棠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木簪頂部,把宋了知逼得渾身發顫。從未進過擴張的尿道忽然被異物插入,宋了知前面又疼又漲,可在阮雪棠的撫摸和cao弄下,脹痛變成了酸麻,想要射精的渴望異常強烈,他一時也管不了會不會受傷,難耐地騎在阮雪棠身上發sao:“好舒服...受不了了......屁股好爽...想射了......” “忍著,”阮雪棠不滿地揪著他頭發,逼他仰頭露出脆弱的喉結,恨恨咬了上去,“你想把你的sao尿撒別人家里?” “饒了我吧...太深了......好人,阮公子,饒了我......” 宋了知被情欲摧折到幾乎無助,又不敢自己拿下簪子,只好一雙手在阮雪棠身上亂摸來解火,雙手不知不覺移到對方胸上,阮雪棠如今奶水少了很多,他今日出去買藥前就替他吸過一次,現下應該沒什么乳汁了,但宋了知依舊俯下頭,將阮雪棠粉紅的乳尖含進嘴中,熟練地吮吸著。 他知道阮雪棠乳尖敏感,盼望著這樣能逼阮雪棠早些射,盡早結束這場過分歡愉的折磨。果然,隨著阮雪棠幾聲低喘,宋了知吸到了香甜的乳汁,嘴里濃郁的奶味反倒他更加意亂情迷,陽具漲成了深紫色,他碰都不敢碰,任由它隨著自己身體起伏甩動。 “一邊求人饒了你,一邊又喝奶發sao,恐怕公狗里找不出你這樣yin浪的,難道你是只長了jiba的母狗?” 阮雪棠自然猜出宋了知的用意,不僅不急著射精,反而繼續折磨他體內的敏感點,把人cao得又哭了出來還不盡興,終于又碰上宋了知被堵住的yinjing,將木簪往外抽出一截。簪子劃過的地方有種密密麻麻的細癢感,酥入骨髓,宋了知有些眷戀這樣直白的刺激,卻也在心里松了口氣,以為阮雪棠終于準備拔出簪子允許自己射精了。 忽地,阮雪棠按住簪頂,將拔出一截的木簪又捅了進去,竟是模仿著交媾動作令木簪在他尿道里抽插! yinjing似乎已習慣了木簪的粗度,這樣類于cao弄yinjing的行為并沒有讓他感到過分疼痛,反倒令宋了知小腹發酸,jingye想射又射不出,若是再弄久一些,宋了知甚至懷疑自己有可能失禁,于是努力收緊后xue,只想讓阮雪棠快點了事。 “賤貨,后面真會吸。” “阮公子...嗯...哈......我好想射......狗jiba想射了......” 他掐住宋了知卵袋,宋了知不僅不喊疼,反而搖臀搖得更加起勁:“我還沒射,哪輪得上你射?” 宋了知失神地含著阮雪棠rutou亂喊:“母狗要射...求你,賤狗忍不住了......” 阮雪棠見他已徹底迷失情欲當中,曉得宋了知已至極限,終于不再壓抑,令宋了知換了個姿勢,將人壓在身下奮力動腰,室內全是他二人交合的聲音,宋了知雙腿勾緊阮雪棠精瘦有力的腰,xue口被反復cao弄出白沫,不知過了多久,宋了知后xue幾乎快要失去知覺之時,阮雪棠終是在他體內xiele出來。 原本撐在宋了知身上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落盡宋了知懷抱之中,兩人汗涔涔貼在一塊,阮雪棠這才將宋了知yinjing上插著的木簪抽出,宋了知立刻射出好幾股濃精,有幾滴甚至射到阮雪棠嫣紅的乳尖上,格外艷麗。 身上那人知曉宋了知會打理好一切,藥效過去的他渾身無力,于是沒心沒肺地在宋了知睡了過去。宋了知摟著阮雪棠躺了一會兒,待高潮情欲過去,身體都有些發涼了,這才坐起身來。 令阮雪棠暫且在床上安睡著,宋了知穿好衣服,在裴厲屋子里找尋一番,終于尋到了一把剪刀,替阮雪棠將手上束縛剪開后,他仔細捧著阮雪棠手腕查看,發現阮雪棠雙手經過那樣強烈的掙扎,也不過是留了層淡淡紅印,并未受傷。 宋了知稍事安心,見阮雪棠身上衣物已經臟污不堪,自然不好讓他繼續穿著了,只能又從裴厲的柜子里找出一套黑衣,將衣服拿到阮雪棠身邊,宋了知看著阮雪棠腰上被捏出的淤青,心知那并不是自己留下的痕跡——他終日將阮雪棠當寶貝一樣護著,才不舍得這樣用力的碰他! 他忽然起了私心,鬼使神差的,將身上穿的衣服給阮雪棠換上,而自己穿著裴厲的黑衣,好在他們三人身材差距不大,所以也沒有什么不合適。 背起被自己氣味包裹著的阮雪棠,宋了知心里終于舒服了一些,又因他從裴厲那里借走一套衣服,所以還留下一些銀子,總之,他是一點都不愿再讓阮雪棠和裴厲扯上關系了。 他出門時天已然全黑,街上沒什么行人,家家戶戶都露出溫暖昏黃的燈,宋了知背著阮雪棠,路過千家萬戶的家庭私語,月亮灑落的光華為他們照明回家的路。阮雪棠近來被他養胖了一些,宋了知感受著背后微沉的分量,心里有些高興,他想把阮雪棠喂得再強壯一點兒,反正他力氣大,永遠都背得動阮雪棠。 阮雪棠中途醒了一次,在宋了知背后動了動,宋了知同他說話:“阮公子,你看左邊,那就是我們常買藥的醫館。再往前面走,便到了給你買糖葫蘆的地方。” 阮雪棠困得要命,對醫館和糖葫蘆一概不感興趣,只抬眼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發現今日是滿月,將那輪月的倩影記在心間,他閉上眼,摟緊宋了知的脖子,不是因為親昵,主要是怕宋了知把他給摔著了。 宋了知卻因為這樣的親昵高興極了,絮絮和他介紹著鎮上風物,全然不知身后那人已經在他的說話聲中睡得香甜。 日子還很長呢,宋了知嘴上說個不停,心里卻暗暗地想,日子還很長,夏末有藕荷,秋來有紅柿,春花冬雪,我還可以與他相處很久,我會對他好,然后背著一個很有分量的阮雪棠去他想去的所有地方。 腳下是綿長的青石板路,他還記得他第一次背阮雪棠時,他背著他走過了一條崎嶇顛簸的山路。 還好,這次他救到了他。